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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叫下人去我房里拿诊金。”
魏姨娘心痛得要命,那可是她现在所有的家当啊,但是为了这张脸,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还是立即答应了唐黛提出的要求,吩咐贴身的丫鬟的去自己的院中拿金票。唐黛朝小青扫了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小青立即跟上了那个丫鬟守着,免得出了幺蛾子。
而郑柏,郑国和王夫人见魏姨娘身上竟然有重金,虽说是五万两黄金,可是对于一个姨娘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可是这魏姨娘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为了自己的脸,自己的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三人脸上皆变了色,郑柏更是心中升起了警惕,等今天的事后,他得好好查一查这个魏姨娘在他背后做了些什么?她又是哪来的那么多黄金。魏府再财大气粗,也不会随意的给了一个庶女这么多的银钱傍身。
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魏姨娘,看见将军的脸色,知道他起了疑惑,正欲解释,身上和脸上又开始痒得她难忍,伸了手使命的抓挠,瞬间,脸上鲜血溢出,手指上也是血,抓挠的声音恐怖,听得厅中众人头皮发麻,直至恶心,都跑得离魏姨娘远远的,就连她身旁的假郑月,也皱了眉,脸变色,吓得跑到一边去了,不敢再靠近了她。
看了魏姨娘这副模样,厅中的众人都明白了,为何魏姨娘愿意出十万两的重金,请小神医出手了。当然也有人在想,怪不得小神医会开出十万两的诊金,就这别人都治不的了怪病,她出手岂不是要那么多才够她的药钱!
就在大家看着魏姨娘又可怜又可憎的眼光中,她的贴身丫鬟捧了一只精致的匣子来到厅内,小青也随着她进了厅内,朝唐黛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一切正常,唐黛朝她点了点,示意她明白了。
这时,魏姨娘身上,脸上已经是被她全被挠破,出了血,出了血痒也止住了。受了一场折磨的她,再也顾不得看郑柏的脸色,解释她的金票是哪里来的了,拿出帕子擦了手上,脸上的血,示意丫鬟将匣子放到唐黛面前。
“小神医,你刚刚也看到了,这病发作起来,就是这副模样,让人实在难忍啊,请您高抬贵手,快快替我治吧。这里面是你要的五万两黄金的金票,全国通用,在哪个银庄里都可以取出来用,很方便,请你点数查收。”
“好。小青你点一点,没错的话,我现在就替魏姨娘配药。”
唐黛吩咐完小青,就煞有其事的将药箱里的瓶瓶罐罐全捣腾出来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这个看看,那个闻闻。看得一旁的郑国和小青则是眉心直跳,眼角抽搐,他们可是知道魏姨娘身上的毒,是她的手笔,而且她身上早就配好了解药,就等魏姨娘求上门来,好好的宰她一笔。
“小姐,点好了,五万两黄金,一文不少。你要不要看看?”小青点完五万两黄金,眉梢眼角都是笑的问唐黛,小姐可喜欢这些黄白之物,这次她又赚翻了,可不得又要高兴一段时间。
“哦,我瞅瞅。”唐黛放下手中的瓶子,拖过匣子,将里面的金票翻了一遍,心里有了底,这数不会错,别的东西她能数错,就是这什么银票,金票,她可是不会数错一张!哼,要不然怎么对得起别人眼里的她,不是连凤容若都叫她小财迷嘛。
“恩,很好,没错,小青你果然有进步了,这次没数错金票的数量。”
唐黛一高兴,对着满匣子的金票开心的夸赞小青。看着她这副财迷样,大厅的人个个变了眼色,嘴角抽搐,就连郑柏都怀疑今天的小神医是不是换了一个人?那次,在街道上见义勇为的,仗义疏财的小神医呢?去哪了?!可别告诉他,那次她是装的。
“小神医?!”魏姨娘见唐黛只顾着数钱,忘记了正事,把那些瓶瓶罐罐扔在一边不管了,不由得着急起来,出语提醒唐黛。
“哦,对,我还得给魏姨娘配药。小青,你先替我收着,等我的药配好,魏姨娘用上有了效果,你再让影子给我拿到银庄里以我的名义去替我存了起来,放在这,我可是不放心,这么多金票丢了,我会哭死的。”
唐黛说完,挥了挥小手,又开始鼓捣桌上的药瓶子。而小青则是听明白了唐黛话中的意思,等会小姐一认完亲,这黄金拿走可就没那么顺利了,现在先拿走,万事无忧,立即应了小姐的吩咐,一旁的郑国也听明白了,宠溺的看了眼像只小狐狸般狡猾的妹妹,就几句话的事,就坑了某些人五万两黄金!
“好了!呀,不容易啊不容易,我终于配好了,累死本宝宝了。来,魏姨娘,你将这个涂于脸上,一炷香的时间,你脸上就好了。不过,这量只够你抹脸上的,可别抹了身上。身上的,等你剩下的金子付完,我会替你治好的。”又捣鼓了半天的唐黛,终于弄了小半瓶解药,递给了魏姨娘。
魏姨娘一听,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恢复了美貌,激动的接过唐黛递给她的药瓶子,颤抖着手,将瓶中的药粉,倒在手心,慢慢的涂抹在满脸血疙瘩上,真的不敢抹了别处,等脸上全抹完,瓶子里的药粉果然就一丝不剩了,想扔了瓶子又舍不得,这可是她花了五万金买来的,又将瓶子倒立在掌心,用力的磕了又磕,才不舍的将瓶子置于桌上,将努力磕出来的手心的一点点粉末在手上抹了又抹,揉了又揉。
看着魏姨娘的动作,唐黛顿觉眼痛,别开了眼,不想再看了她,对着大哥郑国呲了一嘴大白牙,又趁所有人的眼光放在魏姨娘身上,无人注意她,对着大哥做了大鬼脸,郑国被逗得恨不得伸了手捏了妹妹那水润润的小脸。王夫人则至始至终一脸的笑,满脸的慈爱,看着自己的小狐狸女儿在戏弄魏姨娘,看着她对儿子做怪脸。
也真是不奇怪,唐黛的药效也的确猛,一炷香后,果真如她所说,那魏姨娘脸上的血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姨娘,你脸上的疙瘩没有了,没有了!”魏姨娘的贴身丫鬟,对着她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是吗?没有了吗?快,快,拿了铜镜给我看看。”魏姨娘也惊喜的拿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果然满脸的粗糙感没有了。
“姨娘,这里没铜镜,你就相信我吧,真的没有了,你要是不信,你让大小姐看看,问问她。”
那郑月听着丫鬟的惊叹声,走上前来,厅中的众人也都伸了头看了看,果真魏姨娘脸上那吓人的血疙瘩没有了,于是纷纷议论,神医就是神医,只要她一出手,再难治的病在一炷香的功夫里就治好了。假郑月看了则脸色变了变,想不到她还真有一手,对着魏姨娘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又退回自己的位置坐着,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唐黛。
魏姨娘听了假郑月的肯定,再听了众人的议论,知道是真的好了,高兴起来,跑到唐黛面前大声谢谢她。唐黛笑了笑,挥了挥手,表示不必谢。
“小将军,安王府的凤世子,还有皇上,带着太子,贤妃娘娘,二皇子……来府里了。马上就要到议事厅了。”
“好,快,大家出去迎驾。”郑国吩咐了声。
郑柏听说皇上来了,未能反应过来,一头雾水的带着厅中的众人往厅外去迎接皇上,刚了大厅门口,就看见穿着一身明黄龙袍的凤千君在众人的簇拥下,向他走了来。
“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柏带着众人跪迎皇上,被赐平身后,大家都进入了议事厅,顿进大厅内人满为患,拥挤不堪,凤千君,凤容若一众人被让到了主座上,原来的人全都坐在了下座。
“皇上,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臣府中坐坐?”郑柏并不知唐黛几人的计划,问皇上。
“朕今天大年初一无事,带众人出来走走,走到你将军府这,就进来看看。”
凤千君瞥了眼坐在那老神叨叨,一脸淡定的凤容若,眼角抽搐,看来这大戏连郑柏都不知道啊,也不知道他这侄儿搞的什么鬼,又不好出卖了他,说自己是被他邀请来看大戏的,只得撒了谎,暗里瞪了凤容若一眼。
郑国见众人皆已到了,走到大厅中间,朝凤千君跪下,王夫人也跟在儿子后面跪下了。
“咦,国儿,夫人,你俩这是干什么?”郑柏看着自己的夫人和儿子都朝凤千君跪下了,依然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皇上,我要状告魏府伙同魏姨娘,当年趁我夫君远在边疆杀敌,我儿郑国弱小,我在艰难生产一女晕厥后,将我的亲生女儿换作了魏姨娘之女,混淆我将军府血脉,以庶女充嫡女,并谋害将军府嫡女。请皇上为臣妇做主,请皇上为臣妇做主啊。”
“请皇上为我将军府做主,还我将军府公道!”郑国随后出声。
二人的话一落,议事厅中的众人,除了知晓此事的,全部呆立当场,连凤千君都没有想到,这个大戏却是以人告御状开演。
魏姨娘,贤妃一听,二人立即脸色惨白。魏姨娘是完全不会想到会有东窗事发的这天,而贤妃是没有料到,这事情竟暴发的如此之快,对方的手脚比她快上了许多,她还没有做好以防万一的准备,就直接被人将事告到了皇上的面前,没有一点回旋之地,而且家里爹爹也不知道,现在她就是想通知爹爹,都无法通知,怪不得她刚刚进来时,发现了今天的将军府不管是府外,还是这议事大厅外,都有重兵把守。
郑柏听了,又激动又愧疚又心慌,五味杂陈,现在的月儿不是他和夫人所生,是魏姨娘生的女儿?那他与夫人生的女儿呢?他真正的月儿呢?去了哪里?可还活着?
“王夫人,郑国,你们二人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一说,你们是怎么样发现现在的郑月不是真的郑月,而是护国郑军与魏姨娘生的女儿,是你们将军府的庶女的?”
听了皇上的问话,郑国与王夫人便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向凤千君,也是在场的众人全部说了一遍,他们并不想隐瞒此事,也隐瞒不了,他们就想让全京城,甚至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魏府,魏家的女儿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是娘你的女儿,我是娘的女儿……啊,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假郑月听了二人说完,终于在目瞪口呆中醒过神来,冲到郑国和王夫人身边,大声的哭闹。她不要做将军府的庶女,她怎么会是一个姨娘所生,她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是将军府尊荣的嫡女!
“将她拉到一边去,不要让她闹。”郑国命下人将假郑月拉到一边控制住,免得她撒泼碰到了娘亲,又惹了皇上震怒。
“大哥,大哥,娘,爹爹……我是月儿啊,我是爹和娘生的,你们别不要我啊,我以后不和你们闹了,我听话,我听你们的话……呜,呜,呜……”郑月被下人控制住了,无法冲到前面来,远远的哭喊着。
“皇上,冤枉啊,臣妇冤枉啊!”
魏姨娘已是浑身发抖,脚软的瘫倒跪在地上。而在凤千君身旁坐着的贤妃,强自镇定的坐在位置上,一双手紧握在广袖中,手心已是掐得鲜血直流,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功亏一溃,功亏一溃,这次魏府要受到牵连了。
“郑爱卿,你夫人所说之事,你可知晓?”凤千君听了王夫人说的话后,沉默了半晌,没有睬魏姨娘母女二人的哭闹,而是侧过头问郑柏。
“禀皇上,臣并不知晓此事。”郑柏也朝凤千君跪下,跪在王夫人的身旁,心痛的看了她一眼,他说为什么这些时间夫人老是生病,国儿也神神秘秘的瞒了他什么事。
“王夫人,此事你为何连你夫君你都不曾知晓一声?这可是大事。”
“皇上恕罪,正因为此等大事,非同小可,为免引起府中生乱,我与国儿也是一直在暗中查访。这得到证据后,才定在今日滴血相认,再求了皇上为臣妇伸冤。”
“王夫人遇到这种大事,还是冷静对待,为将军府着想,不愧是王大学士教出的女儿,很好。这种谋害人命,以庶女充嫡女的作为,的确令人深恶痛绝,是大罪,倘若是真,我定会还你,还将军府的公道。小桂子,去,端了清水上来,滴血相认。”凤千君点头,认同王夫人的话,并发话开始认亲。
桂公公忙应了声,跟着府中的下人,去舀了一碗清水,置于桌上。
“咦,不对啊,王夫人,郑国,这说了半天,只说你寻到了女儿,那你这女儿是谁啊?她总得出来滴了血相认吧?”
凤千君发现自己听了半天告状和喊冤的,可是这关键人物还未出场啊,不由大为惊异的问了声告状的二人。在一旁一直未吭声的唐黛,听了凤千君终于想到了关键点,想到了她这号人物,翻了个大白眼,趋身上前,向凤千君跪下。坐在那的凤容若看着她的小动作,嘴角微勾,皇上也被她的小丫头鄙视了。
“禀皇上,她才是我的亲生女儿!”王夫人拉了唐黛道。
“神医县主?是你?……难怪啊,难怪啊,我说我当初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长得与这王夫人极像啊,真是何处不缘分,该是谁的还会是谁的。去吧,郑爱卿,神医县主,在碗中滴入你们俩的血。”
凤千君看到唐黛,愣了一晌,不由感叹。而贤妃,魏姨娘,假郑月看上唐黛的眼神都满是恨意,原来就是她!
魏姨娘则立即想到前面的唐黛骗了她五万两黄,心痛得滴血,恨自己蠢,说不定自己身上这病就是这个小贱人做的手脚,然后她又假惺惺的替自己治病,将她的家底子都给骗了去,想到这,那盯着唐黛的眼神就淬上了剧毒,比最的毒蛇还毒。
跪在那的唐黛明显的感觉到了那几个看她的眼光,特别是魏姨娘的,唐黛趁凤千君不注意,回头看了眼魏姨娘,眼神里全是得意和挑畔,那毒就是我下的,我就是骗了你的黄金,你能奈我何?来啊,咬我啊!魏姨娘对上她的眼神,恨不得冲上去挠花了唐黛得瑟的小脸,理智告诉她又不能,于是气无所出,半天翻了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郑柏也没有想到,原来这神医县主像极了夫人,并不是仅仅是长得像而像,而是因为她就是他与她的女儿啊,神情激动的看了看唐黛,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快步的走到那碗清水前,拿了旁边准备好的刀,割破手指,将血滴入碗中,放下刀,眼神期待的看着唐黛,那神情,就与唐黛第一次与郑国滴血相认时一模一样,看得唐黛想笑又不敢笑,也快步走上前,割破了手指,将血也滴入水中。
这次滴血相认,却是极其的顺利,二人的血滴入后,豪无悬念,一息功夫便迅速相融在一处。站在一旁的桂公公看了,小步跑到凤千君面前禀报。
“皇上,合在一起了。”
“魏姨娘,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臣妇冤枉啊,当年生产,我也晕了过去,醒来后,便不见了女儿,臣妇以为女儿已是夭折了,怎么会知道有人将我的女儿换给了在同一天生产的夫人?!这事并不是我做的,也与我的娘家魏家无半分的关系啊。”
魏姨娘此时已经是清醒了过来,按照计划中的以防万一,已是商量好的说辞开始喊冤,一旁的贤妃听了魏姨娘的说辞,袖中的手松了松。
“王夫人,你可是还有证据,证明当时换了你女儿的就是魏姨娘和魏府的人?”
“这……臣妇……”王夫人没有想到魏姨娘到了这个地步,还会做了狡辩,一时语塞。一旁的凤容若则淡淡的瞥了眼魏姨娘,不见棺材不掉泪。
“禀皇上,这魏姨娘自生了女儿后,便坏了身子,不再能生育。我怀疑,当年她那么巧合的会在同一天与王夫人,我娘同日,且还是同时生产,是她自己服了催产药生了孩子导致自己再也不能生育。因为这实在太巧合了,所以,臣女推断,这当年的以女换女,并不是当场起意,而是有心安排,有谋划的。皇上,请允许臣女为魏姨娘诊断身体,证实臣女的猜想。”唐黛见娘亲语塞,出言禀报凤千君。
“准了。”
“禀皇上,这不公平,如若神医县主替我诊断做了假呢?!这不能让我心服口服。”魏姨娘在这严寒的冬日里已是满头大汗,但还是竭尽全力,不让唐黛当场揭穿她。
“为了对双方都公平,此事往后推一推。小桂子,你派人去谢府将谢院首宣了来,由他来诊断。王夫人,神医县主,你们可还有其他的证据来证明?”凤千君听了魏姨娘的狡辩,为以示公平,只得暂时做罢,桂公公转身出了大厅安排人去请谢院首。
“皇上,民妇能证明。”此时厅门处,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人在凤容若安排的人陪同下,缓缓的走了进来。
王夫人看到此人,脸色激动,是那接生的稳婆!贤妃和魏姨娘见了,脸色大变,魏姨娘再一次瘫倒在地上,这么久了,真郑月没死,这个老巫婆怎么也没死?贤妃则是在心中又骂了无数遍废物,饭桶,派来那么多人寻不到,说死了。为什么会被对方寻到了?!
“民妇拜见皇上。”进来的老妇跪在皇上面前。
“你是谁?”
“禀皇上,我是当年为王夫人和魏姨娘接生的稳婆。当年,郑家嫡大小姐,就是我被人所威胁抱出了府,民妇有罪,请皇上降罪。”
“有罪无罪,容后再说,你先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给大家听听。”
“那日,也就是十三年前的大年初一,我受王夫人所请,来为她接生,那日的天气,特为反常,暴风暴雨,电闪雷鸣。我当时心下就很是不安,但还是如约来到了郑府。那日,王夫人本来一切正常,顺利,但是却发生了大家都未想到的事,魏姨娘与王夫人同时发作了,但有幸的是,经过我的努力,在半夜,二人都同时生了一女,且皆母女平安。……就在我高兴我又求救了四条性命时,却发现有人竟然避开了将军府中所有的人耳目,将两个孩子换了过来。那些人见我发现了,威胁我,并给我金银,要求我将王夫人所生的孩子抱得远远的,找个僻静的地方弄死,并埋了。”
“但是,我当时也是有了孩子的人,有慈母之心,且我当年曾向我的恩公许诺过,不再做任何坏事,所以我不舍得害死孩子,但又怕被人发现了报复,连家都不敢回,连夜抱了孩子出了京城,往我夫君的家乡而去。我轻功好,几日的路程便到了长安县,那时已是正月初八的凌晨。孩子没有奶水止饿,正哭闹着,我不舍得她哭,就准备给她找个人家放下,就在我正在找合适人家时,路边有一个秀才模样的男子在黑夜中匆匆而行,看上去气质温润,相貌和善,不似恶人,于是,我上前问他何事匆匆这大半夜的赶路,他当时见我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又见我并无恶意,就回了我,说他家的娘子快生产了,他得赶回去守着媳妇生产,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