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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家的孩子?她是怎么了?”晨练的老人们对马路上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孩指指点点——这女孩走的很慢,步履蹒跚的她时不时抹着眼睛里的泪水。
“阿姨,我想跟慕枫说句话。”晓彤家离张慕枫家不是很远,平时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她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擦了擦鼻尖的汗水,小妮子叩响了房门。
“晓彤?”冯雪兰心下一惊,这妮子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自己儿子占了人家女孩的便宜,人家女孩现在这样子完全是自己儿子的“杰作”,即便是想儿子快刀斩乱麻,可看着这楚楚可怜的女孩,她那拒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姐姐!”刚迈进房门,晓彤就看到了从卧室走出来的纪才女,小妮子咬着牙扑进纪才女的怀里,她想说什么,可她哆嗦着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将头埋进纪才女怀里呜呜的哭将起来。
“彤彤?”张慕枫哪能听不到晓彤的声音?她实在想不到今天一大早晓彤就来到自己家里——昨天陈阿姨的态度是有对女儿服软的先兆,可她应该没这么容易变通吧?不管怎样彤彤能过来,张慕枫就觉得惊喜万分,他将然然跟彤彤一起抱在了怀里。
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冯雪兰不是铁石心肠,听到晓彤那悲切的哭音,她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眼睁睁的看着晓彤三人走进儿子的卧室。
张绍辉和闻声走出来的赵天树对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彤彤,姐姐帮你擦点药好不?”小枫的述说以及彤彤走路的姿势,纪才女哪能猜不到是怎么一回事?
晓彤点了点头,双臂环住张慕枫的腰,任由纪才女褪下了她的牛仔裤。
“陈阿姨怎么能这样呢?我去找她。”
看到彤彤的伤处,张慕枫跟纪才女同时倒吸了口冷气,这还是我的彤彤吗?腰上、臀上、大腿上纵横交错的布满了棒痕,有的部位通红,有的部位乌青,她那染上了斑斑血迹的淡粉色小内裤紧紧地贴在屁股上,在纪才女帮她脱下内裤时,小妮子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姐姐,你不要去,彤彤不怪妈妈的。”晓彤突然抓住了纪才女的衣襟,近乎乞求的说道。
纪才女叹了口气,重新坐到了床边,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感受到屁股上凉丝丝的,晓彤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昨天晚上挨了妈妈的打,晓彤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的伤势,忙乱中跟爸爸将病倒的妈妈送到了医院。
安顿好妈妈,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点,小妮子想到对妈妈的承诺,不由得悲从中来,趴在床上哭了一夜,她哪有心思给自己上药?
早晨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屁股很痛,至于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晓彤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枫,我那难看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晓彤很认真的看着张慕枫,虽然她清楚自己跟枫的缘分可能要尽了,然而小妮子却不希望张慕枫有丝毫嫌弃她的地方——我家彤彤就是电臀美女,晓彤没忘记张慕枫这话。
“你瞎想什么呢!我家彤彤永远是最美的。”顿了一顿,张慕枫续道,“彤彤,昨天你妈妈又打你了?”他这话虽然尽可能说的温柔,可言语间的怒意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枫,求求你不要问了,一切都过去了。”说完这话,晓彤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在自己答应妈妈的一刻,我家彤彤,大学那美丽的梦想勾勒都将成为泡影,生离的痛苦又岂是热恋中的少女能承受的?
“好彤彤,我不问了还不成?”张慕枫手忙脚乱的替晓彤抹着眼泪……
“姐姐,我想让枫赔我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纪才女将牛奶递到晓彤手里诧异地问道,“彤彤,你屁屁上的伤还没好呢,在家让小枫陪着你多好?”
“姐姐,我就是想像别的女生那样,让男朋友陪着逛街、一块儿去看电影,一块去吃饭,就这一次好不好?”
“彤彤,你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晓彤的话,纪才女紧紧的盯着她;小妮子不敢看纪才女,低下头的同时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然然,我带彤彤出去吧,我会照顾好彤彤的。”听到晓彤的话,张慕枫心底不自觉的产生了一丝愧疚,自己跟彤彤交往的时间也不短了,可自己却从没有好好的陪过她(床上的发泄不算),晓彤就算再怎么传统,她又岂能不知道现在青年男女的风花雪夜?可她却一句怨言也没有——虽然时不时的吃点小醋,可小妮子什么时候真正的不理过自己?
“彤彤,你想去哪?”出了家门,张慕枫将小妮子拦腰抱了起来——看着彤彤走路的样子,他感到心疼啊。
“枫,我们去衡湖好不?彤彤想去公园,还有动物园。”青天白日的被张慕枫抱着,小妮子却没有往昔的羞涩,她亲昵的环着张慕枫的脖子,故作娇憨的说道。
虽然她极力的掩饰,可眼神中那抹哀愁又怎能逃过张慕枫的眼睛?
张慕枫的确非常想知道昨天晚上彤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她了解彤彤——她要是不想说,自己再怎么逼问也没用的。
既然她想去衡湖玩,那自己为啥不痛痛快快的随她的意呢?衡湖市离这儿不算远,开车去的话三四十分钟就能赶到。
“枫,咱们不开车好不好?”开自己的车虽然方便,可却不是晓彤最想要的。她想跟他的枫像一般家庭的男女一样去挤公共汽车,去体验发车前依偎在枫的怀中旖旎等待的情景,去享受不想打车而压马路的浪漫……
张慕枫就是想满足彤彤的一切要求,两人坐公交来到县城的汽车站,排队买票,两人选择了紧挨在一起的靠窗的两个座位。
张慕枫知道彤彤屁股上有伤,他将小妮子放在自己腿上,轻轻的托着她的腿弯和后背,任由她的腿搭在旁边的座位上。
两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等待着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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