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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孩子大的叫大文,小的叫二文一碗混沌吃的狼吞虎咽。可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大文却停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剩下的能打包吗?”眼巴巴的看着苏长歌他们。
二文听到哥哥这么一说也停了下来:“对,弟弟妹妹们还没吃呢?”说完也有样学样的停了下来,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面前那碗馄钝,却他克制住了。
林沐白道:“你们平常都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都是好心的叔叔阿姨们给的。我跟二文算是大的孩子有的时候糊点纸壳卖,也能赚点钱!”大文看着面前这俩人十分紧张,生怕说了什么不好的会惹他们生气。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不去上学吗?”
“上学……但我成绩不好。”大文有些局促的用手指卷了一下衣服有点尴尬。其实他不说苏长歌和林沐白也能想到,现在日子好了又大多是独生子女,看着自己的同学穷的还穿打补丁的衣服,吃饭也吃不起,自然会惹的笑话,大文就再早熟也是个小孩子,被人挤兑,也就不愿意好好学了。
“这样吧,你们把东西都吃完,我们一起跟你回去看看好不好!”林沐白看着他们俩小小年纪却这么懂事儿动了恻隐之心。
俩小孩听到他们这么说,立刻高兴的应了一声。加快去吃碗里的馄钝。
苏清睿拉着二文的手:“小哥哥,我也去!”
“行!”
林沐白道:“我开车过去,你们上车吧!”
临上车之前苏长歌从冰柜里拿了十包速冻馄钝,这玩意孩子也能吃。拿了这个之后还是觉得礼还轻了,去隔壁超市搬了一箱牛奶,一箱八宝粥,一箱饼干,还有几斤水果。毕竟是去拜访他们那的总不好空手。
林沐白开车送到了福利院。位置在老城区特别偏僻的一个地方,外面的大铁门经过风吹日晒早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一打开就发出难听的声音。说来是福利院也就是几座低矮的平房。有三两个小朋友在院子里玩秋千,秋千只是简单的用麻绳和木板做的,孩子在上面玩秋千颤颤巍巍的让大人看着就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里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迎了出来:“你们找谁?”这女的模样很平常微胖,看起来脾气应该挺好的样子。
“徐妈妈,这是好心的哥哥们,今天还请我跟二文吃了馄钝特别香,来这边看看!”大文跟这女人很亲昵。有种雏鸟回家的心情,满眼都是欢呼雀跃。
“徐妈妈!”相对于大文的活泼,二文看上去稳重多了。
“请进!”徐华看着这俩气度不凡的年轻人也有点局促。
苏长歌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搬了出来:“初次来,给孩子们买了点小零食!”
“来就来呗,还买啥东西!你这也太客气了!”徐华客套的说着把人迎了上来。里面还有好些个孩子。说起来这里原来是一个企业家创办的,给那些孤苦的孩子一个家。原来也红火了一阵子,可是这里毕竟二三十个孩子要开口吃饭,每天花出去的都是钱,后来企业家犯了点事儿跑国外去了,这里也就荒废下来了。老师们一分钱工资没有,渐渐的也就都跑了,就剩下徐华一个人,为了这么个孤儿院都离婚了。现在守着这一大群孩子生活,一个女人也怪不容易的。
“怎么只有□□岁的孩子和小婴儿?”
“那些三四岁的孩子,还不记事儿,都被人领养走了。这些大孩子们都记事儿了,怕养不熟!”
“那你们靠什么生活!”
“后院还有一块地,种点菜什么的,都不用花钱买了,还有就是邻居们隔三差五的过来帮一把,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群孩子们饿死不是!”徐华笑的很憨厚。
林沐白漠然,现在一家一个孩子大伙儿还嚷嚷着养不起,这么多孩子可不是好带的。
“这样我倒是有个主意。看大文和二文倒是好的,就跟着我去学厨艺吧。该上学上学,只要他念书下去我就一直供着他。另外每个月给他五百块钱的零用钱,他愿意干嘛我就不管了。我们那还有点零散的活儿,可以让大点的孩子跟着干,到时候按件付钱也能贴补点。”苏长歌说着,其实也就是想变相的贴补一下这里。回头看了一眼俩孩子:“你们愿意跟我学厨吗?”
“愿意!”大文率先的说着,眼睛里有些兴奋,现在连吃饭都吃不饱。要是学厨是不是就能吃几顿好的了。
“我也学!”二文的表情严肃,带了几分郑重的意思。
连徐华的脸上都多了几分笑意:“那可太谢谢您了!”她也算是这福利院中的老人了,知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有一技在手将来去哪儿都不用愁,再说这大文二文懂事儿却也敏感,自从上了学之后原本挺开朗的孩子现在都内向了不少。在她这苦熬,一辈子也就没个出息。
林沐白道:“我看这住房条件是太差了。回头给你找人翻修一下。尤其是那个门那不堪负重的样早晚得坏,一并给你弄好得了!”也当是为家乡做点贡献。
“谢谢,谢谢你们!”
林沐白起身道:“既然都安排妥当了,我们就走了!”
大文忽然道:“能不能把钱直接给徐妈妈。我不要零花钱!这还有好多弟弟妹妹要养,处处都用钱,以前因为没有钱到哪儿都要受气的。”
二文抓住他的手:“我也是!”
这福利院现在是又旧又破,放眼整个镇上再想找出比这还破的房子都不容易,可一说要走,这小哥俩的眼泪都涌了上来:“徐妈妈,我们要走了,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这个女人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本事,却有一件最牛的事儿,用自己那瘦弱的小肩膀扛起了二十几个孩子的家。
徐华擦了擦眼泪:“恩,徐妈妈记着呢!”
俩孩子抱着她就开始哭。看的苏长歌和林沐白都想哭了。
小清睿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直往苏长歌的怀里躲。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们,有明显的担心。
辞别了福利院,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施工队就过来了,打算要把这里重新返修一下。徐华都没想到会这么迅速。还给了她两万块钱说是老板让他捎的。
徐华心中又感慨又感动。眼圈都红了。看了刚才他们送来的东西中有几包苏家小馄钝,顿时明白了这好心人到底是谁。
……
苏长歌收了两个徒弟立刻成为了家中的大事儿,十分重视,说起来苏长歌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收徒弟。选了一个大日子,在苏家的小院里行了拜师礼,跪拜师父请茶。
苏长歌接过茶,轻轻的喝了一口。他的表情很严肃,旁人也不敢说别的。其实他是压着高兴呢。上辈子的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一身的本事算是付诸东流水了。没想到老天怜悯他,竟还来了这么一遭。
家里原本就不大,现在是苏长歌一家三口,林沐白和林成安,小丁和他老师,再加上苏爸苏妈,房子这会儿狭小的不行。
不过每天回家屋里屋外都是人,还是格外热闹的。
苏长歌收徒弟这事儿没瞒着大伙儿,特别准备了两个小礼物。黄金菜刀吊坠……跑了n个金店,最后还是托了莫唯深找老手艺师父打了一对。
时间对苏长歌似乎格外宽厚,他还是那副清秀淡雅的模样,没想到转眼就收徒了。苏妈看着欣慰,她这儿子是个好样的。可苏爸却偷偷的抹了好几回的眼泪。挺大个老爷们眼眶红红的,比大文二文还不如。
大伙儿也纷纷送上了自己的贺礼。
常言道师父,师和父若是没有父与子的感情很难把自己会的全部东西都挖空心思交给学生。苏长歌那会儿学艺之严苛无与伦比,是地狱之火淬炼而成的。就好比切菜,若是达不到规格往往都会丢掉性命的。手上的技艺关乎自己的性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很艰难,但要是过了这一遭也有无数的荣誉等待后面。现在的人不讲究这个,也就学不到各种的精髓。
大文跟二文身子素质不好,每天早起跑步一千米,然后打半个小时的八卦掌。手上的功夫若不到家许多技法都教不了。没想到这俩孩子也是好的,就这么坚持下来了风雨无阻。
只可怜小清睿,本来以为来了两个小哥哥可以陪着他玩呢,没想到除了跑步,就是练切刀。院子里天天都能听见他们切菜,那菜刀落下来那咚咚咚咚的声音小清睿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苏长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自那以后每天跑步切菜的人又多了一个。
小清睿打滚都没用,一向疼爱他的莫唯深,这会儿却连句话都没给他说:“多学点本事也挺好的!”
苏清睿:“……”
半年左右的时间,大文跟切菜的速度很快,切的很匀。被苏长歌拎到跟前教他蜜饯果脯的做法。自从杏子干大卖之后,又在山上移植了两棵乌梅树和草莓。增加了蜜饯的品种。每天身上都是诱人的果子香。那些果子被他用灵泉水照顾过。果实硕大还透着香甜,要是不用人看着,一个小孩就能吃一大盘。做成蜜饯更是被疯抢。
二文跟小清睿捧着一个超级重的菜刀,一脸羡慕的看着他。做蜜饯还能吃,可比他们强多了。
苏家馄钝现在已经是镇上的招牌了,每天人来人往的,刮风下雨都不见人少。赵婶儿那卷饼也成了特色,看似卷饼六块钱一张汤免费喝,好像很实惠的样子却很藏利。现在分下来一天两三千呢。
赵婶儿哪成想自己一个小打小闹的食物在这就成了特色。不少人过来找的。从镇上考出去的大学生回家吃过后,走的时候还想要带点呢。老赵家原来是贫困户,一家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残的残。连一个亲戚都没有,说怕沾上了穷酸气。自从来给苏长歌这边干活之后,没几个月就出钱把那危房似得平房给推了重新该了一个四间大瓦房。选的是砖厂里最好的红砖。大院子还给围起来了看着要多招人有多招人。
这穷人乍富,马上就有不少人眼红,还有八百年不联系的小姑子过来送礼,早早就听说他们这过的好了,听说是听说,可亲眼看见的震撼力是无与伦比的。这房子盖的真是阔气,谁也不比了。
“嫂子,你这手艺放在镇上就是这个!”比了个大拇指:“自己一个人就能把日子过的这么好,看来老天厚道着呢,才不会让一个好人吃不饱。咱家好几个人都想过来看看,你这孤儿寡母的过的好,我们老赵家脸面也有光不是。就怕你怨我们当年没伸把手。我们也想帮啊,别管咋说大志也是我一眼看大的孩子,可是人穷帮不上,嫂子,你可不能跟我们老赵家离了心!”这小姑子豁牙咧嘴的,又长又宽的驴脸,看着就带着不好惹的精算。
“说这个干啥!”赵婶儿原来都恨死她这个小姑子了,那会儿孩子有病,她不伸把手也就罢了,还坐在一旁说上了风凉话。当年那些伤人的话都记在心上呢。只是现在日子过的好了。逐渐不去想这些让人烦心的事儿了,显得一天天的还年轻点。
小姑子那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是个不稳重的。眼睛里那明显的羡慕和嫉妒都快溢出来,也就自己觉得伪装的好:“要我说,嫂子你自己的手艺自己开个店,肯定的卖的好,干啥还非得在苏家开,白让他们分钱。你就自己开个店。到时候赚了钱都是自己的。你要是本钱不够跟我说,我这还能凑出来,就当入股了!到时候我帮你多干点活儿,咋也不能叫外人占便宜。”
赵婶儿看着他气笑了,这人得有多大的脸才能说出这种话来:“做人的讲良心,当年我们一家人走投无路,要不是苏长歌搭了把手,我这家就散了,那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积极,看着赚点钱一个个就往上贴。还外人占便宜。人家苏家开厂盖房的在镇上做生意的,哪个不是大把大把的往里面撒钱。再说店里弄了这个等于抢了吃馄钝的生意,要不是为拉帮我们一把哪儿还用这么麻烦。别说跟他们分钱,就是我这钱都给他们也乐意,可是人家不要!”
“哪儿能都给他们?”小姑子听这话不乐意了:“他们帮忙,咱心里有就行,逢年过节礼厚点就行,咋的还打算一辈子帮他们啊?那可不成,这不白给人家干吗?”
“你要是想干,自己去干!别来劝我来,这人要是都没有个好心眼子,干啥能行?”赵婶儿现在有钱了。说话底气也足。
“不帮就不帮呗,我知道你这是有钱了,看不上我们穷亲戚,压根就没瞧得起我们,给你丢人了!”小姑子向来是个尖牙利嘴的人,之前窝着半天俯首做小的,就是想让赵婶儿跟她合伙干,这事儿没谈成还被嗤了几句,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在院子里立刻就嚎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拍大腿:“我这是什么命啊,被我亲嫂子嫌弃了……人家命贵,我命贱……人家瞧不上我啊,我还巴巴的凑上来天天惦记,我就是犯贱啊!”
老赵家原本现在就是村里的红人,有点事儿啥的,大家都能照看着,乡里乡亲的又不是农忙,一听见这个,上就凑了过来,站在门口往里面看。
赵婶儿这小姑子原本就是个人来疯。看见人越来越多,她干嚎的声是越来越大了。
说起来她也就四十多岁,家又不穷,老公是个律师,在邻村那也是光宗耀祖的头一人,平常走路都带风。没想到这撒泼的模样跟她去世的老婆婆一模一样,唱念做打样样俱佳。
看的大伙儿都震惊了。
赵婶儿原本面人一样的软性子,成家的时候没少受这些夹板气。这小姑子一天天不干好事儿,还总鼓动他们两口子干仗,没想到都这把年纪了,还让四十多的小姑子堵在家里撒泼。欺负人还欺负到家门口了,是个人就不能忍。
赵婶儿气的脸色发白浑身直抖,随手还那这水果刀:“别他娘个腿的在我家里撒野。你打那点小算盘还当谁不知道似得,鼓动我跟苏家分开,跟你合伙,你脑子养金鱼了……是村里村外谁不知道你,从小就是个好吃懒惰的,一天天倚门嗑瓜子。气死老婆婆,还当自己是盘菜,赶紧给我滚……还说我瞧不起你,我就瞧不起你咋的了,你哪点能让人瞧得上。苏家对我的恩情那都不是一句两句能还清的。你这上嘴皮搭下嘴皮就算完了。真是有够丧良心的!今儿你要是在我家撒野,别说我不客气!”
“擦……老货,你想咋的!想砍死我。来来来今天不不弄死我,你就不是你妈生的!”小姑子向来是个不怕事儿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提被他欺压这么多年的赵婶儿,立刻急了冲上去一刀差点没把她耳朵砍掉了。这下胆子快吓破了:“唉呀妈呀……杀人了……”扯着公鸭嗓子就开始跑。在屋里的赵大嫂听到声音立刻把刀夺了回来。
就算没了刀,赵婶儿这常年干活的身体也比她这游手好闲的强多了,没多长时间俩人就撕吧到一起了。小姑子给赵婶儿耳朵后面抠老深个血印了。但她也没落好,头发被薅下来一大把。对着她脸啪啪扇了五六个打耳光。
最后还是大伙儿给他们俩人分开。
这小姑子落不下脸了,呜呜哭着:“我不活了,让亲嫂子给打了……衣服都被扒开了……那些不得好死的家伙应该天打雷劈!”她一边拍大腿一边恶毒的诅咒着。
没想到旁人首先看不下去了:“赵婶儿多好的人啊,咋摊上这么个小姑子!”
“谁知道了,还上门来欺负了,这是欺负到家,要是谁敢这么来,取个镐刨她!”
“谁知道了,我听人说,她年轻的时候就不正经!”
“你可拉到吧,男的也不瞎,瞅着长这样还能跟她扯犊子……老话说,相由心生这是不假!看着就不是啥好人!”
“谁不知道她老爷们是个律师,但是有啥场合啥的绝对不带家属,也知道她这媳妇上不了台面!”
“就是……苏家对咱们多好,要是没他们咱能有活儿干吗?现在咱村里的人走哪儿人不羡慕啊。是窜愣跟苏家反目,真是丧良心!”
“滚……”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这一句,就像是清水掉进了热油之中,很快就炸开了。
原本几个人叨咕,也不知道触动了哪根神经。变得群情激奋起来。
小姑子顿时傻了眼。本想来撒泼沾点便宜,没想到他们村这么团结,还很她哼上了,不过她一个女人,也不害怕直接捂着胸口:“诶呦,我这心脏病,不能气啊……诶呦我这心难受!”说完就要倒低下了,一副明晃晃要碰瓷的样子。
“赶紧起来得了,你要是还要脸赶紧滚!整这出也不怕人笑话!”
“她要是有脸有皮的根本不用现在……可别瞎说话,听说她老爷们是律师,回头再给你抓起来!”
人群中推搡着,也不知道谁趁着她不注意狠狠的踩了她手一下。
“啊……”她一声尖叫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道:“你们给我等着……”
赵婶儿早被儿媳妇给劝屋里哭:“我这啥命啊……一把岁数还让人上门来欺负!”直掉眼泪。
“妈,你放心,有我跟大志呢,咋都不能让你受委屈!”赵大嫂安抚着婆婆。
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怕她啥,这在法律上说是非法入侵,要是赶来,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她了!”
“就是!咱村的人不能叫外人欺负是不是!”
“是!”
她小姑子是个不受委屈的人,想着过些日子还得来找不痛快,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刚到晚上,她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就是让人揍的不清,赵婶儿看着就直皱眉。
赵大志回家听到这话也气的不得了。没想到他这姑姑还来,真是当他们家没人了呢!眉毛都立起来了。
没想到他这姑姑倒是能屈能伸的主儿,立刻扑过来,就好像上午的事儿没发生过似得:“嫂子,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他要跟我离婚!”
却说这小姑子回家添油加醋的给他这一说,让自家老爷们报仇,却没想到她男人听了这话气的不轻。有苏长歌在,他们村里人现在走到哪儿不惹人羡慕啊。想要结交还来不及,没想到这败家娘们出去一趟惹了一窝人。原本就看不上她,走哪儿都拿不出手,要不是她给生了个儿子早就跟他离婚了。看她坐那撒泼就开始气不打一处来。扯过扫帚俩人就打上了。
归根结底,她也是个傻的,好容易娘家出了个有钱能有助力的人。交好还来不及呢,没想到一下子闹掰了。
赵婶儿听完冷哼了一声:“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直接叫儿子媳妇把人赶走。眼不见心不烦。
这下小姑子是真后悔了……
她这嫂子是个好性,只要好说好商量咋的都行,不会让他这么为难的。可是偏偏一桩好事儿让她给搞砸了。
等苏长歌听说这事儿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
跟林沐白商量:“要不给赵婶儿分出来吧,反正她现在不少回头客,都是专门来找她的!”
“行啊,这样店里也能轻快点!”林沐白早就想这么干了,还不是这个弟弟想要偿还点他们的人情,才拖到现在,既这话头一出,还闹了这么一大堆事儿强留下来也不美,反倒是惹人说辞,再说相较于馄钝铺,新弄的苏家酒楼才是他们要做的招牌。
“那行,一会儿让妈去跟她说,免得赵婶儿心里过不去!”
“行!”
苏长歌回到房间,被一个霸道的男性躯体给搂住:“你怎么这么忙!”原来他忙时常过意不去,想要让他也找点营生干。没想到他这一干弄的这么大。馄钝铺撒开手就开始忙活酒楼,每天准备开店的事儿,教徒弟,辅导儿子写作业竟没有多少时间是留给他的,有点不高兴!
“别闹,我都已经够累的了!”苏长歌看出了他想要做。自从在苏家眼皮子地下,想要做点什么都不方便,更别提儿子神出鬼没的。俩人天天住在一起愣是没时间亲热。要是长此以往的话,好人都能给憋坏了。
“好媳妇……给我一次!”莫唯深双手开始摸上他的腰侧,一口含上他的耳唇。俩人相处这么久早已经熟悉对方所有的敏感地带。他这么一来二去的,苏长歌腰就软了。
“卑鄙!”
“你也硬了!”
直接把苏长歌抱上床开始大规模的运动了起来。
这都是老式建筑再怎么小声,那床吱嘎吱嘎的也让人心神不宁的。别墅区刚刚做好所有的软装,林成安是累坏了,躺在床上睡着结果被隔壁传来吱嘎的声音给扰醒!白天干这种事儿,还真是让人……羡慕!
扯了证就是好。干啥都方便。他越发难以自持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戒指,深吸了一口气,择日不如撞日……
他跑去跟林沐白求婚了。具体细节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回来的时候眉眼都带笑。手上也多了个熠熠生辉的小圆圈,打上包袱就走了,这次是决定搞定他爸妈。林沐白那样的人肯跟他在一起,万不能叫人跟着受委屈。
林沐白则叫上苏爸苏妈:“我想跟他在一起!”
苏爸苏妈早早就看出他们俩的端倪,见他挑破窗户纸,也不意外,直接道:“反正你也大了,你觉得好就好!”
林成安也跟他们生活一段日子,发现这小子年纪轻轻不骄不躁的,人踏实又喜欢他儿子,反正他看开了。只要孩子觉得好,老人可不跟着在一起瞎凑合了。
“你们不反对?”林沐白有些诧异,毕竟他弟弟出柜的时候把苏爸气的脑溢血进医院。没想到这回竟这么平静。
“又啥反对的,这东西都是缘分,缘分没到俩人也走不到一块去。缘分到了拦也拦不住!妈对不起你,让你小时候吃那么多苦。如今你能回来已经是老天爷的赏赐了,只要你快乐平安,我们就知足了。”苏妈说着。
“妈,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幸福的!”他郑重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