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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水县西南一百二十公里外的六千盟总部,原本大队部宽敞的大院已经进行了军事化改造,那四米高的红砖围墙覆盖水泥的同时又向外盖了一层外墙,然后在两面墙中间120厘米的空档处,又填充了坚固的黏土坯,最后甚至还在顶部铺砖以前上了很厚的防水层,以及打了木桩和关键位置下了钢桩后才开始在这城墙的顶部灌水泥和铺砖。
这堵墙之所以描述起来这样的混乱也正是和六千盟的历史有关,创始人马兰彩末世前只是小马村的普通农村妇女,虽然在大队有职务,可也都是临时的。在经历荆楚鼠患的时候她带着自己家的六个壮劳力在大队部干活,她当机立断用大队部的大喇叭聚集了所有村民坚守住了大队部的门口,还利用老鼠群在挡风墙被分流的空档一边组织自己的老公和小叔子们领头用木板抵御住老鼠的冲击,一边组织村民用沙袋布置了一个迷宫一样的半人高的围墙。当老鼠冲破了人们的防线那一刻,原本一个600来平方米的大院子的直线距离从不到一百米的直线距离,就变成了弯弯曲曲达到数千米的曲线距离。
那些红了眼的老鼠们疯狂的撞倒了一个又一个的沙袋,可每个都重达百斤的沙袋五六个甚至十几个倒下来的时候直接就砸死了一大片堵在迷宫中挤得密密麻麻的红眼大老鼠。
这里的很多人都记得那时候大家一起站在房顶对着院子里泼出拖拉机的柴油,然后只用一点点火星就让院子里陷入一团火海。那场面惨烈极了,被烧着的老鼠到处乱窜,吓得身上没有火的鼠群撞倒了更多的沙袋。
就这样马兰彩守住了第一波老鼠的冲击,可那时候的她并没有满足于就此结束,她组织着大家加固了她的沙袋阵的同时,还趁着通讯线路没有中断的机会,给周围的大马村和中马庄的村支部打了电话,让那里的留守人把小马村没有沦陷的消息转述给了所有人。于是这里从最初的小马村,中马庄和大马村的中马联合体,然后一点点的发展成云泽乡互保联盟,以至于发展成现在成为一个居民六千,战士二百的中小型末世组织。这个大队部的围墙和马兰彩的势力一样,从简单的红砖围墙到刷了水泥加固,再到修了外层围墙,填充土培,木桩加固,铁桩加固,最后到了现在的状态。
今天的马兰彩心情有些复杂,她就那么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看着外面的围墙,她也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面临的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挑战。那是周原礼发现秘密武器库后的三个星期后,一支被末世前黑社会老大汪亚民带领的队伍居然爬过了围墙一直杀到了大院的内围。
那时候小院里到处都是被砍倒在地的村民,院子里也到处都是喊杀声。大院里最明亮的也就是映着月光而显得寒光闪闪的刀片,她也根本忘不掉汪亚民那对像是豺狼一样明亮的眸子。而她的老公,那个本分踏实的男人谢与辉也倒在那个人的刀下。
马兰彩的瞳孔微微收缩,手指紧紧地握住了现在她老公张野的手,她想到那个汪亚民,她紧抿住的嘴唇就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真的很想杀了汪亚民那个恶棍,可是坐在她对面的那位钦差大人——周原青,却笑盈盈的看着她。
此时的周原青脸上到处都是那次空袭后的伤痕,嘴巴上也有好几个硕大的豁口,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过去马兰彩见过的那个年轻帅气的苍云卫营长,而是一个满脸疤痕的怪人。
“马姐干嘛这么看着我?”周原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经意间抬手捂住了那一道道看得人心惊肉跳的疤,“马姐我这幅样子吓到您了?”
“贤亲王哪里的话,我只是个乡野村妇您这句马姐真是太抬举我了,”马兰彩微微低垂着头,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眼睛闪过一丝谦卑的光芒,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那笑容却并未触及她眼中深藏的坚毅。她的皮肤虽然已不再紧致,皱纹如岁月的印记刻在她脸上,却依旧能看出她年轻时的风韵。
她的手开始紧紧地握住张野的手,这倒不是有马兰彩一定要在周原青面前秀恩爱。而是现在荆楚省的时局谁都知道,淮省的军阀‘武骡子‘——武廿无,已经带着三四万人占领了大别山南麓的重镇楚阳市,而且还在修飞机场这显然是瞒不住她这个距离楚阳不过160公里的地头蛇真的非常紧张。
现在这位贤亲王亲自登门,估计是想让他们这种小势力当炮灰的。她兵力不过三百,枪也不过一百来支枪,武廿无可是有空军有战列舰的,打武骡子这种事嘴上说说就好,真动手那就是脑子有病了。
马兰彩笑着看向周原青故意不点破他的来意,只是眉开眼笑的说:“贤亲王这次来乡下务必要住上些日子,平日里我们这些乡下不敢去高攀,这次务必让我们给您尽尽孝心。”
“马姐,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咱们荆楚最近挺麻烦您也是知道的。”周原青看了看张野这个过去的同学,然后又看看马兰彩这个老女人,“陛下现在坐镇汉宁正在全力平定王传杰的叛乱。你也知道王传杰不过是一个旅长,叛乱持续不了多久,我这次从汉宁来主要就是来联络咱们荆楚省的各路英雄让牵制住武廿无的。”
马兰彩听到“各路英雄”四个字时,眼里都是警惕,毕竟在楚阳附近能排的上号的小势力她们六千盟算一个的话没理由这位贤亲王不会联系汪亚民的神策军。她放开张野的手,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位贤亲王。
“不知道王爷口中的‘各路英雄‘都有谁呢?”马兰彩和周原青周原礼兄弟是有感情的,毕竟也是周原礼隔三差五的军事援助才让马兰彩的六千盟这个人口只有六千的小势力才可以在这混乱的末世立足。
周原青知道这件事难办了,毕竟汪亚民和马兰彩的矛盾就在那里摆着,可现在的楚阳附近也就那么几个山头,神策军肯定也是绕不过去的,于是他一边端起茶杯润润嗓子,一边悄悄看马兰彩的反应,最后放下茶杯后不无感慨的说:“马姐,我哥称帝后什么样,不用你们说我心里也清楚。不过武廿无来了以后,这可不是换个主子的问题了啊。”
马兰彩一听心里就有些紧张,她最在乎的事就是这个。武廿无一拿下楚阳市就用庐州那边运输机伞降过来的变异草籽收买人心。虽然这本是常规操作,可结合着武廿无喊出的那句,“楚阳不是楚天明的楚阳,更不是伪帝周原礼的楚阳,而是楚阳人民的楚阳。楚阳人民万岁!”就有了不一样的味道,一旦姓武的真搞了解放人民的政策。那么她马兰彩虽然过去救民有功,可她为了自己的统治总会用一些手段的。
甚至马兰彩心里隐隐觉得武廿无并不是一个解放者,而只是一个不需要他们这些“权力中间商”赚差价而已。
此时的马兰彩眉头紧锁,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她觉得,武廿无的野心不仅仅是占领楚阳那么简单。他打着“人民”的旗号,煽动民心,企图颠覆末世现有的秩序。如果让他坐大那么她们这些‘军阀‘就会被开刀祭旗。
不过似乎还有转机,那就是‘抓了周原青这个贤亲王把他送给武廿无‘,不过这也是有风险的。武廿无虽然看起来兵强马壮,天上是空军,江面上是战列舰,可连通荆楚省汉宁市和淮省庐州市的庐汉隧道现在可是已经被山洪堵住了,所以武廿无正在翻修和扩大楚阳市机场。
末世军阀这个群体其实是个很特殊,很纠结的群体。他们仿佛是一个悖论,在他们还是小头领的时候比的是谁更务实谁的执行能力更强。只会夸夸其谈的人很快就会被残酷的斗争淘汰,换言之末世军阀的初期就是土匪头子,讲的就是利益拼的就是实力。到了中期有了稳定的地盘就会显得不思进取,值得说明的是在这里‘不思进取‘不是个贬义词而是个很聪明的选择。因为在这个阶段你会发现身边的人实力都和你差不多,一旦你展示出不切实际的野心,那么你很快就会沦为众矢之的。
至于末世雄据一省之地的军阀那就是另一种生物了,他们在十分现实的环境下被筛选出来,可考察他们的则是对美好未来的规划。占据荆楚省的周原礼选择了王政,虽然听起来坐起来都显得很残忍,但王政在于简单,官员可以随意像奴仆一样驱使这些幸存者,只需要向周原礼负责。而宋省的赵连则选择了军政合一,这样可以加强军队的凝聚力。至于武廿无则是军政分离,虽然目前很多职位还是他的第四军高级军官军政民政一把抓,但是已经分离出了一些生产部门和行政服务部门。现在武廿无正在用“庐州美好天堂”和“庐州末世天堂”的财政补贴性质的文化衫在末日世界到处流传。
马兰彩现在是第一阶段的末世军阀,她现在很想成为讲规矩的那一拨人。她就那么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位贤亲王,现在她最怕的是抓了周原青,武廿无这种大人物根本也不会搭理她。到时候武廿无的奖赏没来苍云卫的坦克先来了。毕竟苍云卫和周原礼的荆楚铁卫的师级单位不一样,虽然只有一个营可那是有坦克和自行火炮的。他周原青打不过武廿无打她马兰彩可也是手拿把掐的。
可就算是投了武骡子,那家伙也收留了她们,可她马兰彩就是个聪明的农村妇女,她自己明确的知道到了打大仗的时候自己也是没什么立功的机会的。让她自己管理自己手下的人,她怕武廿无让她带着队伍去当炮灰。不拿她的队伍当炮灰说实话她又怕自己的下属会爬到自己的头上去。毕竟她的队伍太小了,自己这三百人但凡有一个在武廿无那里混到了营长,那也足够和她叫板。人心隔肚皮,她根本不好赌所有人都不想报复她。
不止如此,现在马兰彩甚至在这一瞬间都想到了如何拉拢小势力组成联盟让自己处于一种更加有利的位置。这样大势力也能看到她马兰彩,也许她就可以更加有利。可她转念一想,她马兰彩是在这十里八乡的有些声望,拉拢一些幸存者或者流民的小型势力也没太大问题。
可这就是最要命的,因为她一旦拉拢人一起搞中立,那就等于是挖了周原青这位贤亲王的墙角。毕竟她拉着搞中立的人越多,那么愿意跟着周原青对抗武廿无的人就越少。这样周原青镇压自己的时候是绝对没有武廿无出手相救的。
此时这位贤亲王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马兰彩心里暗笑:这个老女人,还真是惹人烦。怎么还想当棋手吗?你要是不安分老子就灭了你,正好给附近的小势力来个杀鸡儆猴。
虽然周原青这么想,可他面上却更笑得更灿烂了,他竟然不顾张野在场,直接推开了他坐在马兰彩身边把自己的胳膊搭在这女人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说:“马姐,你让张野兄弟出去抽支烟吧,咱俩聊聊天?”
马兰彩在被周原青的胳膊搭在肩膀的一瞬间,她脸上显得很不自在,但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勉强撇了撇嘴角,挤出一抹笑容。壮着胆子轻轻推了推周原青的胸口,白了他一眼,可紧接着就赶紧靠在周原青的肩膀上,用她白皙的确并不那么柔嫩的手掩住自己的朱唇在周原青耳边说道:“贤亲王这么欺负老姐姐啊。”
马兰彩听了周原青的话,也不知道周原青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可她就那么在周原青怀里咯咯的笑了起来还说了句:“真的吗?姐姐我可就赖上你了。”说完就在周原青那个满是疤痕的脸上印了个鲜红的唇印。
张野就那么像是一个服务员似的站在那里,而且还穿着一件白衬衣,他似乎就是个衣架。或者一个没有感情的相片。他心里不舒服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周原青说起来是个营长,可他那是荆楚省最精锐的苍云卫的营长,而且还是贤亲王——虽然荆楚省现在内外交困,可捏死真的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因为捏死蚂蚁还要自己动手,杀了他一个眼神都不用。
周原青的手刚刚划过马兰彩的后背,一抬头看到张野还站在那里,他也看出了老同学的尴尬,他是来画饼的这种揩油只是一种“社交方式”为的是画饼的时候显得更加生动流畅。他知道张野不懂,因为张野这个马兰彩的男宠一样的老公也不需要懂。可他还是不愿意担个“欺负人”的名声。
“老同学,你看看你,坐也坐不住了。”周原青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包华子,递给张野笑着说,“知道你烟瘾大,快去吧。”
张野眼里噙着泪看着周原青递过来的华子,心里说不出的酸楚。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包烟,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这完全就是告诉他,这就是他的‘体面‘要是不想要这个体面,那就有不体面的事了。张野痛苦的看了一眼马兰彩,马兰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张野接受周原青的好意。
“谢谢王爷。”张野接过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转身向门外走去。他的脚步有些沉重,心情复杂。他知道,在这个末世,权力和生存是最重要的,个人的感情和尊严往往需要让步。
马兰彩看着张野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愧疚,可很快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面对周原青,脸上重新挂上了与年龄不相仿的妩媚笑容,然后把她那天被斜条纹丝袜包裹的双腿搭在周原青腿上的时候,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说:“你能抱得动我吗?”
周原青看着马兰彩那双充满诱惑的眼睛,心中暗自赞叹这个女人心够狠。他看得出马兰彩从始至终都是拿张野当个道具,这女人好歹也是个管着几千人的主子,虽然她也许心里会有一些不安,可这个女人是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人养气功夫又怎么能差到见个人就吓得一直抓着个男宠的手不松开呢?这摆明了就是故意摆出个弱女子的姿态。想到这里他笑了笑,站起身来,一把就轻松地将马兰彩抱了起来,向里屋走去。
马兰彩的双臂紧紧地搂着周原青的脖子,她的身体轻盈,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狡黠。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荆楚省的贤亲王,手握重权,而她,则是一个小小的六千盟的首领。在这个末世,力量和权势才是生存的关键,她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周原青将马兰彩轻轻放在床上,转身关上了门。他回到床边,坐在马兰彩的身边,看着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笑了笑,说:“马姐,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马兰彩微微一笑,她知道,周原青的话中充满了赞赏,但更多的是试探。她轻轻抚摸着周原青的脸颊,手指划过那些疤痕,轻声说:“青哥哥,一会再聊。咱们先忙正事。”
与此同时在马兰彩的办公室外,张野内心一点也平静不下来,他觉得那包烟就是买他脸皮的价格,他还觉的从周原青手里接过的那包华子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张野走到院子的一角蹲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主人丢出房间的狗。他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腾,张野又一次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那浓烈的烟雾如同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下,瞬间在胸膛中扩散开来。他的瞳孔微微扩张,眼前的世界似乎都因此变得模糊不清。那股烟草的劲道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他的心脏,让他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烟雾在肺泡中弥漫,每一次呼吸都带给他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仿佛他的身体变得轻盈,随时都要脱离地心引力,飘向那未知的天空。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烟头,那一点红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烟草燃烧的辛辣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的大脑在这股刺激下更加清醒,也更加痛苦。烟雾随着他的呼吸从口中缓缓吐出,像是一条蜿蜒的蛇,在空气中扭曲盘旋,最终消散无踪。张野感觉自己就像是这烟雾一样,明明存在,却又如此虚无,仿佛他的尊严和骄傲都被这烟雾带走了。
夕阳西下,天际的那浓烈的红让苍穹下的一切都跟着变了颜色,背着光的围墙和塔楼变得漆黑同时也被镶嵌上一道亮金色的边缘。张野抬头望向天空,天边的云彩被夕阳染成了绚烂的红色,美得让人心醉,却又带着一丝凄凉。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踩,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踩碎。
夜幕渐渐降临,院子里的灯光亮了起来,将围墙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张野的影子也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思绪万千的他还在那里孤零零的坐着。
屋里的那两个人被雪白的被子遮盖着,只露出头部和肩膀。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周原青轻轻按动了床头灯的开关,那金黄色的光芒映照在周原青脸上,而那宛如银屑的月光则照在马兰彩那略有些疲惫但始终挂着微笑的脸上,她的嘴唇的颤抖已经停下,呼吸还略显急促,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紧张和刺激。她的嘴唇微张,舌尖轻舔着唇角,似乎在品味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周原青的胸口,她最后把头贴在周原青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然后娇滴滴的说:“坏蛋,给马姐聊聊,你画的大饼吧。”
周原青听到马兰彩的话,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就是惊喜,虽然马兰彩不是什么美女,可她这么知情识趣也让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眉毛轻轻挑起,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马兰彩的头发。他深吸一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他这么急切的做这种事无非是想用强势的态度让马兰彩表达出服从,给或不给传达出的信息完全不同,根本没有模糊的空间。可马兰彩趴着听他的心跳,自然也不是爱上了他,只是以一种合情合理的情况下听他心跳,看看他是不是撒谎虽然这种方法一点也不准,可对于“明白人”还是有些压力的。
“马姐,汪亚民我会帮你弄死他。”周原青看着天花板语气平静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然后轻轻摩挲着马兰彩白皙的肩头,最后笑着看向马兰彩说,“这样你老公的仇也就报了,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马兰彩听到周原青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的光芒,她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但她不到一秒压住了那发自内心的强烈喜悦,赶忙嘟着嘴,开始用自己垂下来的头发在周原青的胸口画圈说:“死鬼,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提谢与辉那个死人干嘛,大晚上的多吓人啊。”
周原青噗嗤一声乐了,他就知道马兰彩的野心根本不止于此,于是从拿出自己随身佩戴的那把鲁格点22口径的mK4。马兰彩用那种似乎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风情靠在周原青的怀里,看着他动作熟练而流畅将一发子弹压入枪膛,然后“咔嚓”一声将手枪闭锁。他笑着看了看外面张野的背影,小声在马兰彩耳畔说:“你说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宠你,可他是谁啊。”
马兰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兴奋,不忍和兴奋都是因为她知道周原青的试探已经到了最深入的程度了,只要她开枪这个至今未婚的贤亲王就是她男人了。她接过那把鲁格点22口径的mK4手枪,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凉的金属表面,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青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马兰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将手枪对准了外面张野的背影,手指缓缓扣动扳机。
“咔嚓”一声击锤撞击后发出的脆响,马兰彩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她疑惑地看着手中的枪,保险全都打开了啊,然后又有对着张野的影子咔嚓咔嚓扣动了几下扳机,看了看周原青。
周原青看着马兰彩的表情,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嘲讽和戏谑。马兰彩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她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马姐,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周原青一边笑着,一边从马兰彩手中拿回手枪,轻轻摇了摇头,“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开枪吗?这可是一发哑弹,专门为你准备的。”
马兰彩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游戏中还远远不是周原青的对手,但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她轻轻地靠在周原青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画圈,声音带着一丝撒娇:“青哥,你这是在考验人家吗?人家可是真心的。”
周原青看着马兰彩那充满诱惑的眼神,心中的警惕渐渐放下。他轻轻地抚摸着马兰彩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马姐,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放心,只要你真心跟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明天我就送三十条栓动步枪,再额外给你配上两千发子弹。”
马兰彩听到周原青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周原青的胸口上轻轻颤抖,仿佛在寻找一种确认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仿佛在感受着即将到来的惊喜。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看到了自己势力的壮大和未来的希望。
“真的吗?青哥,你真是太好了!”马兰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花朵,瞬间就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她就那么紧紧地抱住周原青,仿佛周原青身上有着让她疯狂的味道。
“王爷,您放心,我马兰彩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承诺,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就像是在告诉周原青自己就是一条猎狗一个最忠实的奴才。
周原青看着马兰彩激动的表情,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感慨。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中带着宠溺:“兰彩喊声老公听听?”
马兰彩的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她的眼睛中闪烁着泪光,仿佛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周原青的感激。她轻轻地在周原青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娇媚:“老公,你真好。”
周原青笑了笑,看着马兰彩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的得意更甚。他轻轻地捏了捏马兰彩的下巴,然后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马兰彩的双臂紧紧地搂着周原青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吻了很久马兰彩放开他以后,周原青才捏着马兰彩鼻尖笑着说:“你这个傻婆娘才这样就高兴了?以后打跑了武廿无,咱们的势力也就大了。到时候咱们弄个内阁,你放心你一定是其中一个。”
马兰彩听到周原青的话,心中的喜悦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身心。她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跟着周原青站在一个巨大的宫殿中挥斥方遒的样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仿佛在感受着即将到来的惊喜。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周原青的胸口上轻轻颤抖,仿佛在寻找一种确认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仿佛在感受着即将到来的惊喜。
“真的吗?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马兰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花朵,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她紧紧地抱住周原青,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她的脸颊紧贴着周原青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体温。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挲,就像是一条宠物犬在讨好自己的主人。
周原青笑了笑,看着马兰彩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的得意更甚。他轻轻地捏了捏马兰彩的下巴,然后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马兰彩的双臂紧紧地搂着周原青的脖子,甚至直接压在周原青的身上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耳根和脸颊。他就这么被马兰彩亲了好久好久才托起她的肩膀笑着说:“傻女人你放心吧,有我的就有你的,明天弄死张野跟我走吧。”
听到这里,马兰彩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她的脸上洋溢着无法抑制的喜悦,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她紧紧地抓住周原青的手,仿佛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老公,我就知道,跟着你,我马兰彩绝对不会错!”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感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权力巅峰的那一天。她的心跳加速,脸颊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更大的能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和对周原青的依赖,仿佛他已经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周原青看着马兰彩激动得已经开始兴奋的要跳起来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兰彩,我知道别说了,快睡吧。”
马兰彩紧紧地抱住周原青,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她这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以至于让她瞳孔涣散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外面的张野依旧孤独地站在那里,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并没有回头。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孤独,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而屋内的两人,则在权力和欲望的游戏中继续他们的表演。
夜越来越深,院子里的灯光变得更加柔和,马兰彩和周原青的影子在墙上拉得长长的。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的交易和未来的计划。而外面的张野,依旧孤独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