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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跟屁鬼下的死咒拖得时间越发的长了,昨日闻了那九久阳春的味道后,她就觉得柳无尘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纯粹是勾引她。
那嘴唇触感一定很软...那道袍里的身材一定很赞...
果真她还是按耐不住,把柳无尘吃干抹净了,这个男子不愧是修真者先前还死活不脱衣服,接下来完全就是饿狼。
“离我远点!”
柳无尘不过是伸手拨开她头顶的树枝,莫安安扯着嗓门就是一吼,看的金盏两人一愣。
该死,两腿酸痛的...
这丫的就是一祸水,一看他那嫡仙般的气质就很想把他从高高的云端拉下,想狠狠蹂躏他的冲动,但结果---昨夜,反过来是她备受蹂躏之后,她的火气大的控制不住啊。
柳无尘抿了抿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若是我不呐!”他反而走去与她并肩,大手伸出就要去揽她的腰...
突地,莫安安闷哼一声,面色更加苍白。
也就是这瞬间,跟屁鬼再次迈一步,两人之间只有两米左右了,柳无尘顿时暴怒,昨夜到现在他不过才见她恢复往常的俏皮,这一番动作,他再也没有别的心思。
一个窜步上前,犹豫很久,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剑最终落下。
他拿跟屁鬼无法,剑术,符纸,咒语,阵法,该试的他都试过,反倒把他自己震出一身伤,若是在这祥武国他再受伤,谁来保护她。
这些想法只是一瞬,往常的跟屁鬼一步跨进之后便会沉寂月余。可今日,不待几人反应过来,跟屁鬼再次一步跨来。
距离不过一米左右。
莫安安直接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死神的距离...
金盏死死盯着跟屁鬼的脚下,见他没有在跨步的意思后才大口喘着气。
“该死!”
见到这中伤害她,自己却毫无办法的点他快要被折磨疯了,他多宁愿那些伤可以转载在他身上。让他来承受。
......
莫安安觉得自己的神魂飘了出来。心道:这就死了吗?
这次是去地府转世投胎?还是在次穿越呐?
莫安安迷迷糊糊的飘荡着,四周也是看不真切,她不知飘荡了多久。就连意识都快要不清的时候。
脑海中浮现出柳无尘的面孔:“我死了,你不要伤心!”
“至少我把你扑到了,不是处了!”有些满足的道。
但就是这两句话落之后,她再次抬眼。却是看见这处都是浮力的空间中站着一个慈祥的白须老者。
莫安安飘荡过去招呼道:“你好啊,一起去投个好人家。龙凤胎也不错啊!”
白须老者面色愕然,片刻后领悟,道:“你没死!不过是昏迷!”
“咦,隔得进了怎么越发的觉得你眼熟?”莫安安伸出爪子一指。越看越熟悉,特别是那笑容,贼精贼精的...
咳咳...知道她想到的老者一咳嗽。不敢再笑。
随即老者张嘴,却不见任何声音发出。莫安安居然了然的点点头,原来白须老者是月老,告诉了她最后两个任务而已。
待莫安安在醒来之时,见到老者的记忆总觉得似假的一般,她眼睛睁开便发现自己再柳无尘背上,跟屁鬼在一米后跟着,神情更加真切,出了眨眼,耸鼻,还会摆手了。
柳无尘一条路走到尽头后就停住,回头看跟屁鬼,跟屁鬼鼻子动动,伸手一指,柳无尘再度出发。
她是想说话的,奈何薄薄的嘴皮子也似千斤重,怎么都发不出音节,只好瞪眼看着三人默默的赶路,再赶路。
一路上,她被细心照料,连她都认为自己是个植物人的时候,到了一处地方。
这是一处类似于平原的地势,若是在红豆国这种地方很常见,可是在祥武国,这里确实很少见,密集的森林中,居然出现几千米宽的平原,实在是令人诧异。
这里百花盛开,一间小小的木屋坐落这平原尽头。
莫安安半睁着眼睛看去,这场景竟是无比的熟悉,她分明没有来过这里,瞥了眼跟屁鬼后,莫安安恍然想起是在跟屁鬼的画像上看见的。
这么说...
柳无尘就着花丛间露出的窄小旧路行走,离小屋不过几米时,跟屁鬼第一次动容。
木屋正面,一处院落,外围是些木片做出的围栏,挂着的一记木牌上方无字,正门的地上却是立着一根比较长的牌子,不知是什么刻画的:
许君一世,大红嫁裳,心欢喜。
闻君不来,素白衣衫,泪两行。
跟屁鬼似看懂了一般,发出实质般的声音惨嚎,第一离开莫安安身侧朝屋子奔去...
几人紧随其后,院子中。
莫邪道:“这里有副棺材!”
“双人棺材!”这棺材也比别的棺材宽出一倍有余,是夫妻同葬的双人棺。
那跟屁鬼掀飞棺材后,见到里面躺着穿着嫁衣的女子,面容安详,除了苍白些,竟是出奇的没有腐烂,在看尸体身边则是摆满了许多鲜艳的花朵。
似乎一直有人打理着这里。
“这里步着阵法,日月星辰可以穿透落下,但是风月雷电却是进不来的!”柳无尘道。
跟屁鬼站在棺前看着女子良久,理了理自己的喜袍,对莫安安拱手一拜,一颗五彩斑斓的石头落地。
“赠你!将我们合葬!”
摇身就躺在女子身侧,莫安安恍若看见棺材中美艳的女子微微一笑,美的不可方物。
“这是寻到人了?”莫安安问那跟屁鬼。
谁知那棺盖直接飞回盖上,莫安安身子顿时一松,顿时精神奕奕起来,跳下柳无尘的背就去把那五彩斑斓的石头收起。
不曾想到。是这般结局。
若是以前早就寻来,她自己便不会承受那么多灾难,返身回了空间,莫安安问道:“气运恢复了吧?”
她不想再捡到莫名其妙的东西当做宝贝了。
“气运恢复,厄运散去,只是寿命还在缩短中,大概要完成他下葬的要求后。才会恢复!”
艹!还留一手。
莫安安气的骂娘。这跟屁鬼跟了自己那么久,一点情面不留,自己可是他的恩人。不然他怎么寻到所爱?
退出空间后,莫安安卷起袖子,抬着双人棺材的一头,对着柳无尘道:“愣着做什么。搭把手!”
她怪力恢复了?
谁知柳无尘依旧立在一侧,更是狠狠的看了她几眼:“你得是有多无知。这抬棺之人必须是童男壮汉,你别乱插手...”
童男就童男,还童男壮汉,什么鬼!!
莫安安放下棺材。眼睛咕噜噜转了一番:“金盏还小---没力气,莫邪嘛...我怕他抬着抬着睡着了,至于你...如今都不是童男了。啧啧啧...”
被她语言不是是夸还是贬,柳无尘冒出一种很想打她pp的的冲动。最终,眸子中闪过一丝无可奈何,他道:“我去抓几个童男壮汉来,你在这处等等吧!”
莫安安正欲找出地方坐下,柳无尘道:“算了,还是一起罢。”
他总举得这院子很怪异,女子与跟屁鬼若是很久以前的前辈,时隔多年,女子死了尸身却保持如熟睡的女子一般,院落也是感觉异常,更诡异的是棺材中的花还是新鲜的。
总之走远一些没错。
几人离了草原,柳无尘让他们三人贴了隐身符躲在林中,柳无尘则是去状壮丁去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阵喧闹,一个队比较穿着金灿灿的队伍在对面的林中停下,一个带着王冠的男子缓缓落地,他穿着贵气,亲自在花海中摘着花...
许久之后,或许觉得花摘得差不多了,就起身朝木屋走去,莫安安三人贴着隐身符,落后一段距离跟着而去。
“老祖敬您爱您一辈子,您不动心,您为何那么铁石心肠,让他那般孤独而去,连你的棺木不让进....”
絮絮叨叨的,莫安安在院门口听了一大堆,但对棺材中女人的也是佩服,这男子是祥武国的皇子,他分不清是第几代老祖爱上了这个红豆国的女子。
抢夺回来之后,却是如何都走不进他的内心,一日骗她,说她爱的男人来寻她了,要与她成婚,她穿着嫁衣满心欢喜的等啊等,却等来不是她的这男子的老祖。
冒充着她爱的人与她成婚被识破,换上素衣继续等,她的一生都在等待,不是她不想走,而是她被锁住在这院子中。
那边跟屁鬼也是等,这边女子也在等,竟是遥遥无期,一个死了入棺也不要与男子老祖同棺,一个死了却化作了强者执念。
这段爱情也算是可歌可泣的,两人都是只此一生,别人入不了她们的眼。
三人听得正入神,身后一阵水声,身子顿时一凉。
糟糕!
暴露了!!
三人露出身形,浑身湿漉漉的。
三人身后站着一个儒道书生打扮模样的男子,执着书卷,对她一笑:“要看就进去看,要听就进去听,为何鬼鬼祟祟的?”
......
院子中。
莫安安一脸不可置信:“你都说了你老祖很喜欢着女子,为何如今却是答应让我把她带回故土?”
男子道:“人死如灯灭,相信她临终的愿望就是回到故土与她心心念念的人永不分离而已!”
“谢谢!”莫安安轻声道。
祥武国也并不都是坏人,这男子是祥武国的皇子,据他虽说自己怎么受宠,还没有他长姐苏幼晴受宠,他愿望倒是奇怪:只求每日有书看。
莫安安瞄了一眼侧面的儒道书生打扮的男子,心道:大概也是受这人的影响吧。
既然这男子不阻止那是最好,等了没多久就见到柳无尘孤身一人回来了,莫安安连忙问道:“童男壮汉呐?”
“没有,都在战场上!”
的确是啊,就红豆国都有无数老者成了空巢老人,这祥武国想必也是一样的,要如何才能早点平息这场战争呐?
......
把棺材放入柳无尘的蟾蜍空间中,让他回去安顿几人,自己就在这平原等他,若是安顿好了,大概她的寿命就回恢复了吧。
柳无尘一百个拒绝,他怎么可能答应莫安安这种无理的要求,要知道这可是敌国,在敌国留下她与金盏这种弱小他怎么可能会安心回去安葬跟屁鬼?
皇子拍着胸脯保证,并且还滴血发毒誓保证,莫安安也是拧出莫邪的预知,和金盏的言灵,加她自己的怪力。
柳无尘才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若是知道你贪玩儿而伤了一丝一毫,哼哼......!”那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莫安安见院子中棺材收走后,院子虽然很小,但是确实什么都有,可见这男子的老祖把那个女子还是照顾的很好的,可惜了一颗痴心。
“哦,对了男配,你叫啥名儿!”莫安安突地想起。
他露齿一笑,毫无皇子架子,笑容绚烂道:“我叫苏铭!你可以喊我苏苏!”
“苏苏!”好可爱的名字!
他点头,身侧那一身儒生气质的男子则是主动开口道:“我叫涂胡!”
莫安安白眼一翻,很是记仇这人泼了他们三人一身的水,撇嘴道:|“貌似没有问你,涂胡,我觉着你叫糊涂差不多!”
....
转眼八天过去了,柳无尘还未回来,涂胡与苏铭整日叫上她去树心城玩,树藤的转换,或者树干间的一阵攀爬也熟练许多,她觉得她都快成母猴子了。
不曾想到,这树心城虽然在树心上,但上去之后却是十分平坦,巨大的树叶与藤蔓编制出来的路如履平地一般,走起来有种高空走吊桥的刺激感。
这里的吃食也是很奇怪,树叶煮粥,树叶包裹蒸糕点,圆形的厚实的树叶做餐具,筷子也是碧玉清脆的一种树枝,莫安安乐不思蜀,有种小时候过家家野炊的感觉。
就是这八日里也是与苏铭有了一种莫名的默契,那就是一直调戏儒生气质的涂胡,霎时好玩,当然黄段子必不可少了,莫安安可是十足的兴奋,前几日都还好,越是往后越是觉得更兴奋了。
一夜过去。
今日,就是第九日了。
外面天色还是黑的,莫安安精神抖擞的从床上抓啦起衣服爬起,就蹑手蹑脚的闯入涂胡的房间里了,她知道涂胡有裸着上身睡的习惯。
屋子关着门有些黑,她摸索着爬上床,只等着想听听儒生发现自己被睡了后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和尖叫声。
“怎么这么热,身子好烫...”她身子再度变得奇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