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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没日没夜的赶工,12月29日,《黄飞鸿》还剩最后最后两场戏,按照拍摄计划,下午杀青,影片就进入后期制作环节,比预计时间提前了半个月。
叶天一整天都是笑容满面,别人以为是《黄飞鸿》杀青的关系,关之林偷听了叶天几个电话,隐隐明白,是赵蕥芝下午回香港的关系。
清晨,海风吹过大地,破旧的木板房外,一番大战之后,提督大人望着海面出声,黄飞鸿悄然而立。
“各就各位!”
“现在黄山变成这样,我怎么跟?”提督欲言又止,满腹哀愁模样,自嘲道:“金山?你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金山吗?”
“如果真的有金山,为什么外国人的船都驶进了我们的港口,也许我们已经站在金山上了。”黄飞鸿双手负在背后,表现出一派宗师气势。
“不错!”叶天赞了一句,经过几个月磨练,李莲杰气质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刚开机的时候,一个姿势也要锻炼半天,没有丝毫武术宗师派头,就像个毛头小子。
镜头顺着李莲杰目光走,拍到了何佳劲抱走师傅尸体的背影。
“cut!”
“ok,大家准备一下,拍下一场。”
十几分钟后,剧组挪到宝芝林内,李莲杰换了一身黑色小西装,身边站着关之林,几个徒弟站在门前,最后一场戏拍的是梁宽拜师,台词只有几句,多数都是梁宽表达心里阿q思想。
“阿杰,等会要表现出很别扭的神态,脸部表情一定要到位。夸张点没关系!”
“明白了!”
“何佳劲,没问题吗?”
“导演,可以开始了。”
“ok。最后一场戏,大家不要出差错。可以开始了。”
“《黄飞鸿》,第67场,第一个镜头!”
李莲杰、关之林出现在镜头之中,李莲杰表情到位,镜头转向四个徒弟,梁宽上前跪在地上,双手捧着茶杯。
喝完这杯茶。你就是我师父了,不过我跟十三姨关系这么好,以后朝夕相见,如果他有一天嫁给我,你不是得叫我十三姨丈了,论辈分,你得伺候我!
随着旁白,何佳劲脸上表情丰富多彩,关之林笑盈盈站在李莲杰身边。
“梁宽,你想什么呢?”
“请喝茶。师父!”
“cut,ok,准备下一个镜头!”
摄影机迅速移除门外。一些设备落在屋内,为了赶时间,也不来不及收拾,干脆将门上,拍摄起来不必穿帮。
演员站位之后,叶天示意开拍。
“《黄飞鸿》第67场,第二个镜头!”
这一镜头虽然只有短短十几秒,拍起来却用去了半小时才完成。
“cut”
叶天站起来。笑着宣布道:“《黄飞鸿》正式杀青!”
“耶!”
“终于杀青了!”
“太好了,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
欢呼声传遍了整个剧组。叶天不动声色将胳膊从关之林怀里抽出来,自从酒店之行后。关之林总是占他便宜,还好是在剧组,一切都在叶天掌控之下,偶尔被李莲杰、何佳劲等人发现几次,也不打紧。
叶天双手示意,笑道:“好了,大家静一静,今天晚上大排档,我请客,大家随便吃!”
话音刚落,就有人起哄道:“大排档?不会吧导演,《奇思妙计五福星》可是卖了好多钱呢!”
叶天笑骂道:“那么多人,是不是想把我吃破产!”
晚上大排档只是犒劳剧组龙套,顺便把薪水结算,这种场面,不用叶天出马,副导演鞠觉量就能搞定,叶天亲自将拍好的胶片送去后期制作,趁机摆脱关之林纠缠。
下午,叶天先到学校接了小不点,然后直接开车前往九龙机场,当他进入机场大厅时候,发现赵蕥芝乘坐的航班已经抵达香港,在大厅里绕了一圈,用公用电话拨打赵蕥芝呼机,十分钟后,两人才在机场停车场相遇。
“芝姐!”
叶天心中火热,放下小不点,将赵蕥芝紧紧搂在怀里。
赵蕥芝觉得自己快被叶天融化了,幸福闭上双眼,激动过后,才意识到自己双腿离地,被叶天紧紧抱在怀里,胸前被紧紧挤压,快喘不过气来。
“芝姐,我好想你!”
赵蕥芝美目闪过嗔怪神色,提醒道:“呆子,还不快放我下来!”
小不点抱着赵蕥芝大腿,学着叶天语气娇笑道:“阿姨,梅梅也想死你了!”
赵蕥芝抱起小不点,眉目间划过一丝抑郁神色,笑着赞道:“梅梅真乖。”
叶天牵着小不点另一只小手,笑道:“芝姐,我们回家吧。”
“嗯!”
赵蕥芝开心答应,一句回家,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她高兴。
车子离开启德机场,穿过隧道进入中环区,叶天特意将车子停在小不点学校。
小不点眉开眼笑,炫耀道::“阿姨,这是我学校!”
赵蕥芝笑道:“这是梅梅学校,原来在这里。”
小不点像是导游一样,趴在车窗,兴奋道:“阿姨,那是学校大门,里面有个老爷爷,他会骂人,好可怕,我们都不愿意和他说话,那个是雕像,被绑在架子上,老师说他叫什么稣……”
赵蕥芝只是抿嘴轻笑,待小不点说完之后,将她抱回来,提醒道:“梅梅懂得真多,不过以后不许趴在车窗上,这样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噢!”小不点老实呆在赵蕥芝大腿上。
叶天启动车子,笑道:“回家喽!”
深水湾别墅
赵蕥芝第二次走进这栋别墅,一切都是这么新奇,叶天从后备箱里取出行礼。
“芝姐,快进来呀!”
赵蕥芝笑道:“这里好像变化不少。”
叶天打开房门,解释道:“都是君姐搞的,花了不少钱。”
赵蕥芝道:“那我们要把钱还给她啊。”
叶天将行礼放在沙发上面,回身搂抱赵蕥芝,笑道:“我提都不敢提,怕她生气,那辆车子也是君姐的,我也很不好意思,可是她总是这样。”
赵蕥芝被动坐在叶天大腿上,被小不点看到如此尴尬场景,很不习惯,不安扭着身体,抓着叶天双手,暗示他不准胡来,开口笑道:“她把你当弟弟呢。”
小不点闻到了蛋糕味道,好奇打开赵蕥芝行李箱,将放在上层的报刊杂志取出来,取出一盒子糕点,欢呼一声,可怜兮兮看向赵蕥芝,讨好道:“阿姨,梅梅还没点心呢!”
赵蕥芝亲昵道:“少吃一点,等会阿姨还要做饭。”
“好!”
小不点狡黠一笑,抱着糕点,一扭一扭跑到楼梯楼,留下一阵欢笑声,躲进自己房间里。
叶天却挺尴尬的,茶几上的杂志都是他的绯闻,简单翻看一下,从赵蕥芝离开香港那天起,一直到昨天,每张报纸、杂志上都是关于东方娱乐和他的新闻,原来赵蕥芝一直关注着他。
“芝姐,对不起!”
“什么?”
叶天深情道:“原来你一直都关注我!”
赵蕥芝脸红道:“你还好意思说,看看你惹出多少麻烦。”
叶天将报刊全拿过来,放到赵蕥芝腿上,一张一张翻看,然后解释给赵蕥芝听。
“和梅艳方逛夜店,这个是我介绍梅艳方去夜总会驻唱,没想到也被记者拍到了。”
赵蕥芝点了点头,笑道:“你还认了梅小姐做干妹妹,是吗?”
叶天笑道:“阿梅是一个很听话的女孩,有机会我介绍给你认识,这一张就更离谱了,我和阿红的确抱在一起,不过绝对没亲嘴,这是拍摄角度原因,旁边应该还有个洪金保,这张照片没拍出来,当时我们商量《奇思妙计五福星》故事,不小心跌倒了。”
赵蕥芝很安静,刚看到这些绯闻的时候,她的确很担心,被叶天抱在怀里,很幸福,她很清楚感受到,叶天深深的爱意,一点也不比她少。
叶天自动跳过几张报刊,上面全都是关之林的报道。
赵蕥芝仰着俏脸道:“这个关小姐好像是你新片女主角。”
叶天道:“是啊,电影今天刚杀青,关小姐也是公司艺员,有些绯闻是公关部故意炒作。”
赵蕥芝嗔道:“你要洁身自好才好,看看你们,一会拥抱,一会拉手,你让关小姐以后怎么找男朋友。”
“芝姐,其实我和她……”
“我明白,你不用解释。”赵蕥芝捂着叶天嘴唇,温柔道:“我想相信你!”
叶天试探道:“那陈钰莲呢?”
赵蕥芝献上一个吻,笑道:“我相信你!”
“芝姐,你真好!”
叶天搂着丰腴纤腰,将赵蕥芝扳过来,跨坐在他腿上,姿势很不雅,赵蕥芝羞得双颊绯红,不停安慰自己,穿着牛字库,叶天不会在这里乱来。
“芝姐。”
“嗯?”
叶天深深吸了一口香气:“我们多久没做了?”
赵蕥芝羞道:“做什么?”
“你说呢!”
叶天将脑袋埋进赵蕥芝怀里,拉开牛仔裤拉链,解开赵蕥芝腰带,赵蕥芝挣扎,叶天顺势嘟着她的嘴唇,客厅传出羞怯哀求声,不忍目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