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第158章 路遇

浪浪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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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历史上,梁、晋、汉、周、北宋都曾定都开封。

    开封,地处河南境内,在如今的北宋,又被称之为“汴京”。(在严谨的历史文中,开封在北宋时期被称之为汴梁、汴州或者东京,但这三个名字都太烂,尤其是东京这个名字我个人极为不喜欢,所以改成了汴京。前文解释过,现在再解释一次,后文中将不再做修改和解释,勿怪。)

    之前那几个定都开封的朝代都不长久,北宋历时较长,为进一步密切京师与全国各地经济、政治联系,朝廷修建了一批向四方辐射的运河,形成新的运河体系。

    这条运河,又称“开封大运河”,是以汴河为骨干,再加上广济河、金水河、惠民河,合称汴京四渠。

    通过四渠,向南沟通了淮水、扬楚运河、长江、江南河等,向北沟通了济水、黄河、卫河(其前身为永济渠,但南端已东移至卫州境内)。

    朝廷之所以如此不遗余力的去修建河道,是因为北方朝局不稳,而南方政局比较稳定,农业生产持续发展,北宋朝廷对南粮的依赖程度进一步提高,万般无奈之下才有如此举措。

    汴河是北宋南粮北运的最主要水道,汴京每年调入的粮食高达600万石左右,其中大部分是取道汴河的南粮。

    然而,这一整套的运河体系,在蔡京手握大权之后,就变成了他运送花石纲的渠道。

    那些运送花石的船只,每十船编为一纲,从江南到开封,沿淮、汴而上,舳舻相接,络绎不绝,故称花石纲。

    百姓服花石纲之役的,中产人家都有破产,有的卖儿卖女来提供服役的费用。凿山运石,对役夫规定任务数量,十分苛刻,即使在江湖深不可测的水下有奇石,也要千方百计地取它,直到取出才罢休。

    蔡京才不会管百姓死活,他只知道朝廷养兵需要用钱,其他各方面开支也需要用钱,填充国库更需要用钱,所以他疯狂的榨取花石纲。当然,其中的大部分,都被他中饱私囊,借以拉拢各方朝廷大员以及江湖势力。

    而武大离开郓州后,一路狂奔,昼夜不停,目的地虽然是回阳谷,但有人却去了汴河。

    兵贵神速,武大出其不意,联合众人横扫了七星盟,如今蔡京肯定焦头烂额,他绝对想不到武大居然还会派人去动他的花石纲。

    武大之所以要快马加鞭回到阳谷,就是为了制造自己绝对不在场的证据,不然花石纲那边出事,这屎盆子非得扣在他的头上不可。

    策马奔腾了数个日夜后,武大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要给颠破皮儿了,路过一个小山头的时候,在山脚下恰好碰到一家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酒肆。

    门口有个身段妖娆,风韵十足的少妇伸懒腰。

    这一扭动腰身,成熟妇人独有的风情万种也就激荡而出了,尤其是胸前的峰峦,摇晃起来可谓是波澜壮阔,极为壮观。

    就武大那一身的打扮,很像是一名俊俏书生,再加上身后佩刀的张良,武大公子哥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那少妇瞧见武大下马,两眼放光,心知如若自己没有看错,这必定是一位“款爷”,迈着小碎步颠颠的跑上前,熟络的挽住武大的胳膊就往酒肆里拽,胸前的伟岸在不经意间挤呀挤的,娇笑道:

    “这位公子,快里面请。”

    以前都是武大调戏白依依,这会儿反倒被人给调戏了。

    武大被她给晃得心神摇曳,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胸前的伟岸实在太晃眼。

    不过武大还保持着目不斜视,一脸矜持的浩然正气,半推半就,走进了酒肆。

    当然,至于武大到底偷偷都看到了什么,我们就不做深究了。

    这穷乡僻壤山旮旯的,酒肆的生意自然是寡淡至极,除了武大与张良之外,酒肆里没有任何客人。

    而且这酒肆极为奇怪,似乎只有这少妇一人在打理。

    此地荒无人烟,除了路过的行人根本就没有其他住户,她独自一人开设酒肆,难道就不怕被好色的歹人给……?

    事出反常必有妖,武大不动声色的看了张良一眼,暗暗留了个心眼。

    那少妇满脸抚媚笑意,调笑道:

    “小公子,不知您要些什么酒菜?”

    武大也不再绷着脸了,眉头一挑,脸上挂着一丝笑意,说道:

    “你看我哪里小?我可一点都不小,小娘子你要不要试试?”

    少妇笑的花枝乱颤,胸前波涛汹涌跌宕起伏,斜斜的半倚半靠在武大怀里,对着武大吹了口香风,吐气如兰,媚笑道:

    “试试就试试,这荒郊野岭的,奴家可寂寞的紧呐……”

    武大微笑道:“哪里紧?我帮你松松土。”

    少妇又往武大怀里又拱了拱,胸前的软肉都被挤得变形了,小嘴覆在武大耳畔,娇喘了一声,笑骂道:

    “我一看就知道您一定是个深谙房中之术的老鸟,可要好好娇贵着人家才是~”

    武大也不抻着,伸出左手在她丰韵的屁股上轻轻一拍,“不撒开架势使劲折腾,本少爷怕满足不了你呀。”

    少妇“吃吃”笑着,“真是我的小冤家,那奴家可就……不客气了!”

    话锋一转,少妇早早就搂住武大腰身的纤纤玉手,自武大身后看不到的位置,取出了藏在袖中的短刀。

    可她尚未来得及挥刀,便觉得屁股上一阵锋锐的刺痛传遍全身,“噌”的一下就从武大怀里跳了出去。

    武大依旧笑吟吟的,只是手里多了一枚细长细长的铁针。

    少妇单手捂着屁股,望着武大针尖上的血迹,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

    “好你个言行不一的小王八蛋,居然敢刺老娘这里!”

    武大将针尖上的血渍吹干,嬉笑道:

    “小娘子你不也是嘴里甜言蜜语,却是蛇蝎心肠?可惜了一副好身段。再者说,本少爷本来并不想刺那里,我想‘刺’的是你另外一个地方。”

    一语双关,两个刺,到底是用何“刺”,要刺入何处,少妇心里头自然门儿清。

    少妇收敛笑意,寒着脸,冷声道:

    “点子扎手,都给老娘滚出来!”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少妇没有调动千军万马的能耐,但话音一落,却真的从内室里跳出六名壮汉来。

    武大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