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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朝着战士们吃饭的包厢走去。
乔安看着他高大挺拔背影，做了个鬼脸，他又没说要什么谢礼，她哪里知道怎么感谢他？
很快，顾知衡拿着乔安的包就出来了。
“一分钟到了，想好没有？”他语气清浅地开口，面上无一丝表情。
“想好了。”乔安把包从顾知衡手中拿了过来：“要不我明天给你答复？”
问完这话，乔安默默地低下头去，因为她看到顾知衡的眼神冷了。
顾知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心口处全是郁气，今晚在天上人间时，他和齐光聊天。
那小子是怎么说的，说夫妻之间不需要其他礼物感谢，直接肉偿就行了，更是神秘兮兮地和他说，说他和杨柳就是这样的。
他一直在等乔安开口说这两个字，顾知衡发现，乔安一点觉悟都没有。
但让他主动开口，顾知衡也说不出来，在男女之事上，他还是一张白纸，即使他和乔安有过一次，但那次，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吧。”顾知衡拉过乔安的手。
“顾知衡，”乔安叫了一声，她在顾知衡的手心捏了捏：“你想要什么？你要和我说，你不说的话，我也不知道啊。”
“没什么。”顾知衡的眼中闪过一丝羞赧。
乔安默不作声地跟在顾知衡的后面，偶尔，她会在顾知衡的背上戳几下。
凌晨一点，乔安和顾知衡才回到家属院，在乔安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时，顾知衡站在浴室门口，那句你月事完了没有？
几次到了嘴边，他就是问不出口。
乔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红着脸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乔安穿着睡衣，用双手紧紧捂着胸口从浴室出来了。
看到顾知衡还站在那里，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思考很重要的事情，乔安更疑惑了，尤其是顾知衡看她的眼神。
乔安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难道顾知衡是生气她先洗了？
她哆哆嗦嗦地从顾知衡身边走过，几乎是用跑的跑进了卧室，一把就把门给关了。
吓死她了，她的小心脏啊，乔安拍拍胸口，她想着顾知衡的话，他要什么谢礼？
想了好一会儿，乔安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
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用脑袋去撞墙，对了，找百度。
乔安忙把手机拿了出来，开始搜索，怎么感谢一个男人？
答案五花八门，乔安看的眼睛都花了，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
比如，什么请吃饭，包个红包。
看着看着，乔安的视线停留在某四个字上面。
以身相许！乔安的眼神都直了。
如果她和顾知衡说，要不我以身相许吧？想到那副情景，乔安抬手就在自己的额头上打了一掌，顾知衡怕是会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她还是别去恶心他了。
正想着，传来敲门声。
“乔安，你睡了吗？”外面，顾知衡清冽的声音响起。
“睡了。”乔安慌忙应道：“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爬不起来了，你快去你的房间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