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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道士,小爷我这里可是请先生。你有什么本事可以教小爷我,小爷我这里可不开善堂啊”。
“无量寿佛,贫道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无所不知,不所不晓”。王光旭在那里牛哄哄的说。
“那你知道,猪是咋死的吗”。朱霖又问。
“杀死的,瘟死的”。王光旭在那里回道。
“哈哈哈,小爷我告诉你,猪是咋死的。”说着朱霖走到王光旭跟前,一把把他得白胡子扯掉。
“小爷我告诉你,猪是笨死的,大爷的,要不是我见过你,搞不好真给骗了”。
“无量寿佛,小少爷这是何意”。说着王光旭就拿起拂尘要打朱霖。
“尔敢”。朱成礼大吼一声,一个箭步而上把牛鼻子老道王光旭给挡住。压到地上,双手反扣。瞬间就把王光旭给锁了。
“牛鼻子老道王光旭,我告诉你,想在我这里做事不难,但你不要骗小爷我啊。说吧,来这里做什么,骗吃骗喝还是骗钱,色你是骗不到滴,小爷这里都是大老爷们。不说,马上把你押送官府”。朱霖恨恨的说,妈的,还敢打小爷。
“我说,我说,我这不是没吃饭吗?饿了几天了,在街上摆摊算命也没人算,代写书信也没人。今天看见朱大哥前去找先生,我就答上话过来了。想骗几顿饭吃”。
“你真是道士?还是就是骗子”。朱霖问。
“那当然了,这个可做不了假,我师从龙虎山张天师。只因夜观天像,见帝星降与运河岸。掐指一算,新君应出于泗城。我观天象观久了,就忘了丹药的事,炼坏了一炉丹。加上我胡言乱语说新君出于泗城。就被师傅赶出了山门。我就来泗城了,一路算命打卦看风水,偶尔卖卖大力丸。就这么一路过来了”。
“没说实话了不是,朱大叔,把他押送官府”。说着朱霖就要让朱成礼把王光旭押官府去。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小少爷你可以打听打听啊,别把我送官啊。送官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小少爷”。
“等等,怎么送官府你就死定了,你给小爷说说,小爷会赏你一口饭吃”。
“这个,这个我们可不可以不在这里说”。王光旭的脸上的汗水都下来了。
“那好,你等着”。朱大叔,先把他捆在马棚那里,我去后院一趟。朱霖跑到后院的书房,拿起炭笔。分别写了三份合同,前两份都是一样的。第三份是给王大道士准备的。朱霖写好,看着第三份合同阴险的笑了起来。那哪是用工合同啊。比卖身契还惨的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写好,朱霖跑到前院,自己读了头两份合同。张何氏和柳如媚都无异议,签字画押。然后朱霖让柳如媚去把孩子接过来。张何氏离家太远。
朱霖把初一喊出来带着张何氏收拾后院的西厢房去了。朱霖施施然的走到马棚那里,对着王光旭念道:“今有龙虎山道士王光旭,年龄,你多大?我的王大道士。”
“本道20了”。
“哦,今有龙虎山,等等,你多大了?才20,不可能吧。我靠,你这都得有50了吧,没说实话吧。说,多大了”。
“小道真的26了”。王光旭急的都要哭了。
“嗯,好好,甲方:龙虎山道士王光旭,年龄20。乙方:朱霖11岁。今甲方王光旭自愿卖身与乙方朱霖当奴。终生为乙方朱霖效力,一切都归乙方支配,包括生命。乙方有权剥夺甲方的任何权利。口说无凭,立此为据。甲方:王光旭乙方:朱霖。注:此合同最终解释权归乙方朱霖所有。来吧,我的王大道士,签字画押吧”。
“不行,不行,我堂堂龙虎山大道士,怎么能委身为奴呢。你这样做,还不如把我送官府呢”。王光旭道。
“本小爷把你送到官府,就说你王大道士妖言惑众,说新君出泗城。怎么样,王大道士,我想现在就是本小爷把你放出去。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估计龙虎山你的师兄弟都已经出山了,为啥,杀你呗。你说对不对啊,王大道士,祸从口出你可知道。签不签呢,反正本小爷就是把你放出去,估计你也活不过几天了。可怜可怜,到死都难吃饱饭啊”。
“不可能,他们根本找不到我,我都已经把他们甩了,而且我还会易容术。”王光旭大吼道。
“哈哈哈,你还会易容术,怪不得那天在城门口看你那么像个庄户老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不打自招,你还是签了吧,你想我都能把你认出来。难道你师兄弟不会认出你来吗?不签我马上把你送官府。虽然你卖身与本小爷了,但是最起码你的生命有保障了对不对,再不济你还能多活几天,如果把你送到官府,估计分分钟你就会没命,你还是签了吧”。朱霖在那里威胁道。说着把卖身契在他脸前晃了几晃。
王光旭在那里考虑了好大一会,咬咬牙说道:“我签,我认了,千算万算,反算到自己头上了”。
“朱大叔,把他解开吧”。朱霖吩咐道。
朱大叔上前把绳子解开。王光旭晃了晃被绑的发麻的胳膊。朱霖赶紧把纸笔印泥递过去。说道:“赶紧签字画押,夜长梦会多哟”。
王光旭看了看旁边的朱成礼,摇摇头。拿过笔在上边签了字画了押。只不过,王光旭看到朱霖写的合同上的字,震惊的眼色一闪而过。朱霖已经捕捉到了那一丝震惊的目光。“好了,现在你已经是本小爷的人了,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了。把你那虚假的面具摘下来吧!”。朱霖说道。
朱霖很好奇易容术是什么样的。只见王光旭用手在自己额头上搓啊搓了两下,然后猛然一撕,一张皮子就握在手上了。那一张可以媲美女人的脸也露了出来。好俊的一张脸。朱霖心里想到。
朱大叔在旁边也是目瞪口呆,喃喃的说:“这后生,还真他妈的长的俊啊,比画上的人都俊”。只见王光旭还在那里做了个万福,满脸娇羞。要不是丫的有喉结,朱霖都怀疑是不是丫的女扮男装。
“滚犊子,赶紧去把你那一身道袍换了,小爷看的心烦,快滚”。说着朱霖装模作样的还要上去揣两脚。
“小爷,奴家不知在哪换衣服呢”。短短几个字,酥软人心的声音就出来了。朱霖看了看朱大叔,只见朱大叔眼瞪得大大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朱霖突然大吼一声:“朱大叔,带王大道士去更衣啦”。吼着的同时还推了一把朱成礼。“哦哦,干嘛推我啊,怎么啦”。朱大叔说道。眼神涣散。两眼发直。完了,中毒了。
王光旭正在那里得意的阴笑着,朱霖“啪啪”两巴掌就甩到那张笑脸上。
“朱大叔,算了,还是我去带他换衣服去吧”。王光旭捂着脸,满脸的不可思议。一张脸都被朱霖甩的都是五指印。朱霖拉着王光旭往后院走去。朱大叔还在那里目瞪口呆状态中。魂都没回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