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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关爱成年人
织田作之助的编辑十分好他, 尤其是知道织田作之助这一本其实只写了4个月，更是感动无比。
“不愧是工藤老师推荐人，确实有实力啊。”编辑收拢好合同, 擦了擦汗。
织田老师本人性格很好，就是跟着来的个好像是朋友家伙合同得太仔细了, 是律师吗？
织田作之助谦虚道：“工藤老师给我了很大的帮助, 我学习了很多。”
“……”编辑咳嗽了一声, “学习别的都可以, 不学习他拖稿啊……哈哈哈不过我应该是多虑了，一织田老师您就和工藤老师不一样！”
编辑随口一说, 紧接着就回归到了正题，开始讨论不投稿什么文学奖项，样作为出道作就可以自带话题。
至于书的内容实在没什么好讨论的，种详细描绘战争和救赎, 还能打动阅文无数的编辑心故事实在太少了，而且因为打码和谐太多，加上mimic事件根本就没对外公开过，所以编辑以为是完全虚构故事，更是没有其他顾虑。
加上织田作之助本人表现出来的对何时出版关注，先定下个让作家安安心也好。
一般来说，还没出道过作家, 并不会拒绝参加种文学大赏……
“不。”太宰治替织田作之助拒绝了，“那样拖时间太长了。”
编辑：“……？？？”
编辑：“但是这样宣传起来会有些麻烦，读者不会太信任刚出道作者……”
而且题材也不是那种很吸睛，宣传本来就有难度……
太宰治说：“宣传又不是只能靠获奖，虽然织田作失去一个本来能获得奖确实很遗憾……”
编辑：“…………”
喂喂！连投稿都不投，已经直接快进到获奖了啊？你怎么就知道他投稿的话肯定能获奖呢？虽然质量确实很好, 但奖项这种事会受到各式各样的其他因素影响啊……
太宰治没理编辑微妙脸色，继续道：“获得业界大佬推荐也是常用而且也有效果宣传方式吧？”
编辑一愣，眼神亮了起来，本来这就是编辑本行，他被提醒后立刻心思就活络了。
“确实，工藤老师果愿意的话……啊，不过工藤老师主要作品都是推理类的，效果可能不会太好……”
尽管编辑不太理解织田作之助为什么一副要赶时间的样子，但见织田作之助态度坚决，编辑也只能表示自己会尽力往个方向试试，但不可能现在就保证什么，需回社里和其他人讨论。
“样没问题吗？”编辑一离开，织田作之助就有些担心地问太宰治。
赶时间的话果然会有很多问题吧……
太宰治挑眉笑道：“织田作已经把你能做都做完了，接下来的交给我就好。”
第二天编辑就给织田作之助打电话了：“织田先！一个大好消息！”
当时织田作之助因为终于结束了闭关，考虑到自己根本没为武装侦探社做什么，所以主动前往了武装侦探社，打算帮帮忙，没想到就接了么个电话。
听到编辑话语，织田作之助有些惊讶。
才过去一天就有好消息了？难道是出版时间定了？没想到这个出版社效率么高……
“您知道夏目漱石老师吗？”编辑在电话里兴奋地说，“夏目老师为您这本书做序了！您怎么说动夏目老师……不对，您怎么找到夏目老师？”
织田作之助听到夏目漱石的名字后就愣住了，然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太宰治。
太宰治眨眨眼：“恭喜啊，织田作，我就知道你水平肯定能够打动大佬的！”
毕竟个世界文坛有些贫瘠，夏目漱石也一直很重视文学的作用，因此遇到好作品，他作为前辈能随手拉一把倒也并不吝啬。
但夏目漱石所谓拉一把基本就是给一些编辑联络方式之类的，还基本是匿名，因为他玩人间蒸发太熟练太愉快了，根本不想被人——尤其是编辑知道自己动向，至于做序什么更是从未有过。
不过不是有太宰治嘛……
太宰治把织田作之助的稿子扫描了存进ipad里，然后见夏目猫猫来了，就把ipad打开，让猫猫找个没人地方自己翻页，基本第二天就能收到来自不记名邮箱来的邮件，里面会提一些问题建议织田作之助改掉。
最开始夏目漱石的重点是放在mimic事件必须和谐到别人不出——最终版本就很好，能看出来的都是知情人，本来要隐瞒也不是他们这些人。
但随着织田作之助的几遍大修，描写越来越细腻，夏目漱石也终于把自己身份从“政府立场”转换到了“文人立场”。
前面孩子们部分剧情写越温暖，后面孩子死了，那压抑绝望感就越是深入人心。
本来夏目漱石就对mimic事件中森鸥外操作有些不赞同——为了异能开业许可证也就算了，但想赶走太宰治方法有得是，非挑一个会狠狠得罪太宰治办法，有时候他都不太明白自己个弟子小脑瓜里在想什么——但夏目漱石的不赞同仅仅停留在细节上，对于森鸥外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种段没什么意见。
所以夏目漱石对织田作之助和其他无辜者牺牲，态度其实是很暧昧的，他不反对森鸥外计划，但也像所有有良心人一样为斗争中死去的人感到悲哀。
不过夏目漱石毕竟是在文学上也有很深造诣的大佬，对文字天生就有着超越常人敏感，因此他尽管理智上依然觉得森鸥外选择大方向没错，一边感性上被织田作之助的文字打动，情不自禁地代入了织田作之助的视角……
开始跟着主角一起悲痛孩子们和西餐厅老板的死亡。
光是这种明明看着平淡却十分有感染力文字，夏目漱石就认同了织田作之助的水平，哪怕之前不知道织田作之助这个人，到这本书他也愿意提携一下个后辈。
加上织田作之助其实算是因为他才入行份渊源，还有太宰治整天明示暗示要推荐语……
夏目漱石就有些犹豫。
直到听说织田作之助竟然不参加文学赏打算直接出版，夏目漱石都觉得也太浪费了，才在思考三后彻底下定决心。
“虽然没有先例，但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织田作之助跟其他后辈不是一个水平，就这么被埋没了太可惜了。
他不是作为传说中异能力者，仅仅是作为一个文坛前辈写份序言。反正熟悉他人也知道他对文坛一直另眼相待，倒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联想到别的地方去。
……当然，有些忌惮太宰治会不会动用其他段达成目的也是夏目漱石同意的原因之一，个人不确定性太强，给人感觉好像满脑子可怕念头——更可怕是就连他都相信，那些可怕念头，太宰治有能力去实现。
总之出于种种原因，夏目漱石写了推荐序，给了织田作之助所在出版社中自己认识编辑，然后飞快地继续装作失踪，才有了织田作之助接到的个电话。
“夏目漱石？”江户川乱步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睁开了眼，“哎——我去跟社长说！”
谷崎润一郎不知道夏目漱石跟武装侦探社的渊源，只是单纯地感慨：“织田先竟然真出版了啊，我们社里出了作家，确实应该跟社长说一声。”
国木田独步也很高兴：“恭喜，织田先——”然后下一秒就恢复了常态，“些工作你就不做了，别太惯着太宰啊，明明都是他工作！喂，太宰，你就不能让织田先为好消息多高兴一会儿吗？”
“没关系。”织田作之助耿直地说，“而且我不做，太宰也不会做。”
国木田独步：“…………”
太宰治笑得趴在桌子上起不来，过了一会儿才收了笑：“既然国木田君想让你享受单纯的快乐，那你就不工作了嘛，织田作，走，我们出去喝一杯。”
国木田独步暴怒：“太宰治——！！！”
有了夏目漱石的推荐，加上太宰治暗中推动进度，很快织田作之助的小说就投入了宣传，哪怕没有什么奖项在身，依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夏目漱石这块金招牌，吸引了不少喜欢严肃文学、并对质量有着求读者，毕竟贫瘠文坛很难满足他们的日常需求，现在代表着正统文学界夏目漱石出来推荐，也算是针对性宣传了。
系统着节节上升销量都惊了：【虽然知道你们这个世界文坛很惨烈，但饥渴架势也太夸张了……都快成现象级了。】
正常来说虽然质量高得突出，但也不至于此，应该是有出版社的推手或者其他蹭热度导致良性循环了吧。
织田作之助忍不住就问了一下：“愿力达标了吗？”
【种事我不可能告诉你。】系统严肃地说，【不然你岂不是就有准备了吗？本来就已经算是作弊了，继续帮你我对上面都不好解释了。】
织田作之助也理解系统难处，没有追问。
倒是自从出版后，太宰治就增加了一个在网上刷织田作之助小说repo兴趣，好在质量摆在那里，几乎没有差评，顶多就是不对口味所以表示没兴趣。
连社畜坂口安吾难得摸鱼时间，也全部都贡献给了帮织田作之助的小说刷存在感，遇到好玩的评价什么还会截图。
比#关爱成年人店老板#种话题……
起话题人还有理有据，说明明都死很惨很倒霉很无辜，但大家都只记住了孩子，谁还记得店老板？！是歧视成年人啊！
tag里全是跟风玩梗，反倒让本来对种题材书没什么兴趣人都记住了有个店老板死很惨……
系统眼睁睁地看着织田作之助这本书被各种花式宣传营销，愿力值蹭蹭蹭地飙升，不由得感慨人类果然是最擅长钻空子，一旦被知道规则就完了。
甚至系统都忍不住质疑了起来，它应该帮织田作之助这个忙吗？会不会导致什么严重后果？
希望织田作之助能懂事地表示放弃啊……不过让一个惨烈地失去孩子家长放弃孩子复活的希望，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现在，该进入试用期人已经进入试用期了，就看织田作之助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