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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点小雨。”看着哈利艰难下咽,我拍拍他,安慰到。
哈利一口喷了。
“只是小雨——弗雷德,你听到了。”乔治一边把手中的土司往口里塞一边尖叫。
弗雷德点点头:“听得很清楚,所以萧,”我的偶像看着我说,“待会儿你去球场要是被风吹走什么的可不要指望大家会去抓住你——说不定你会被这么点小风吹回中国也说不定。”
……放心吧,就算我被风吹走了,邓爷爷会让乔巴把我叼回来的。不过话是这么说,我倒是真为自己的小身板担心,于是,在金妮建议我们一起去看台为格兰芬多加油时我委婉的拒绝了她——我想回国,但我宁愿坐飞机回国而不是“飞”回国。
在现实世界中我是宅女一枚,穿来霍格沃茨我死性不改,接着宅。我听到来自球场方向的欢呼,听见来自球场方向的尖叫——这肯定是哈利被麻布袋子们群殴了……不会错的,然后扫帚没了。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体贴入微的光脚富翁小天狼星那是宁愿自己啃耗子也要省吃俭用送哈利火弩箭的。
哦,对了,说道耗子,似乎我从来没有听说罗恩家有一只身残志坚在原著中始终战斗在背叛与反背叛第一线的老鼠。彼得同志很可能已经被小天狼星K.O.了。
多么伟大的长辈啊。
正当我努力抠脚琢磨着怎么把哈利的好长辈变成我的好长辈时,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大门突然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我没有回拉文克劳塔楼,哈利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朋友,我想在第一时间知道他到底伤的严不严重——我心说可能是学生们回来了,于是立即穿鞋端正坐好,摆蒙姐微笑做淑女状。
可等了好一会儿,大门依然紧闭,没有任何开启的迹象。
“……谁啊!”我有些疑惑,探头出去瞧。因为大暴雨的关系,走廊中采光非常差,能见度很低,饶是我视力很好也看不清十米以外的细微物品。
“……是皮皮鬼吗?”我向前走了两步,又壮着胆子问了一遍。
没有人回答我。
……我还是回休息室呆着吧。我觉得脚底寒气直冒,霍格沃茨闹鬼是没错,但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事件我还是第一次遇上。
可就在我刚跨出一步时,一阵狂风刮过——门被关上了。
“开、开门呀!”我捶打着门,就差没当着胖妇人的面哭鼻子,“胖妇人……放我进去……”
“口令。”胖妇人尖着嗓子说。
“放我进去吧,你知道我是格兰芬多的学生的……”我再度央求道。
可对方依然不依不饶。太讨厌了!
我跟她讨价还价多次未果,只好裹紧单薄的衬衣走向拉文克劳塔楼。虽然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弄清楚霍格沃茨宛如迷宫一般的线路,但是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到拉文克劳塔楼的路我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当我一抬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扇从未见过的雕花大门时,我惊讶的下巴要掉到地上去。
该是说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我居然迷路迷到有求必应室去了。
我叫小铅笔,莫名其妙成了救世主,莫名其妙被油条兄讨厌,莫名其妙被霍格沃茨从没有的不可思议事件缠上,莫名其妙的迷路到有求必应室,希望下一章我不要莫名其妙的死翘翘。
020_Letters
[第七封信-情书。]
据说有求必应室会根据人们所想而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就好比邓布利多晚上起床想上厕所它就会变出万人大坑,哈利想找一个适合D?A军的练习场所它就会变成一个空荡荡地训练场。
那我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想要……我蹲着想、站着想、作福尔摩斯状想、作柯南状想、作L状想……我想还是先进去再想好了。
敲门,门不开,推门,门不开,踢门……靠,脚、脚好痛……
绝望的我绝望地喊了一句:“芝麻开门!”
门开了……
这是什么世道?其实我穿的不是《哈利波特》而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
怀揣着“这个世界果真奇妙”的想法,我小心翼翼探小脑袋进去:里面和我印象中、想象中的有求必应室都不太一样,反而像是一间办公室,或者说是一间合办公室与寝室为一体的房间——因为我看到了很熟悉的四柱床。四柱床上帷幔的图案我熟悉的不得了——不、不、并不是指是格兰芬多红金狮子或者是拉文克劳的老鹰文案,那帷幔上印着的花纹是米老鼠。
我心中的福尔摩斯、柯南和L告诉我,真相正在一点点地浮上水面。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开始在房间内东翻翻西翻翻,扯动看起来并不牢固的窗帘,或者削尖了脑袋企图钻到一个看起来很神秘的柜子里。
让我感到惊讶地是房间里异常干净,我从各个旮旯里钻进钻出,但雪白的衬衣上却一点也没有沾上灰尘。难道说其实路飞才死不久?头七过了没?我是不是应该去挖坟鞭尸……不,是去祭拜下?我翻着革命前辈的抽屉胡思乱想。我从他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抽屉里翻出来一些古怪且恐怖的小玩意儿,翻出来一本商务出版社出版的老旧版《英汉字典》,一个被拆卸到看不出原貌的小盒子(还□着集成电路板),最后,还有一封信。
信是用紫金色的信封装好的,本来封过口,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路飞之后又把它拆开过。
我把信封翻过来一到,掉出来一张木浆纸——和那群习惯用羊皮纸的英国佬完全格格不入的习惯。抖开之后发现原来里面还包着另一张小一点的木浆纸,我把叠成桃心状的小纸放到一边,开始看那封信的内容。
然则……看到第一行我就惊了。
“Dear Voldemort”
再扫一眼那叠成桃心状的第二张纸,好像纸的形状也有了不一样的含义。粗粗扫了一眼信的内容,除了基本的唠嗑之外路飞用他并不是很工整的英文提到了那个预言。我琢磨着哈利他们应该就要从球场回来了,没心思再慢慢看信,把两张木浆纸往衣兜里一揣,准备返身离开。
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摆在屋角的一面落地镜。之前我鬼子进村四处扫荡的时候并没有多注意这面镜子,或者说我没有注意到镜子边框上那条镏金字体。
“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厄里斯魔镜?那面可以看到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欲望的魔镜?
不会不会,一定是盗版的。
我告诫自己必须赶快赶到庞弗雷夫人哪儿去,以体现我对哈利的关心,但我的脚却拒绝了我的大脑,我的感性拒绝了我理性的思考。
就好像一个被施了定身咒的人,我在那面看似普普通通的镜子面前挪不动脚步了——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即使我最喜欢的品牌店突然打出“本日一折过期不候”的海报也一样。
镜子模糊了,就好像冬日的玻璃被人呵了一口白雾。等白雾散去,我看到我自己,看到一个黑影,还看到一个闪亮的1000瓦……
呔!果然是盗版的,不然为什么我会看到秃叔啊!我笑着摆摆手,自嘲我真是太CJ,太好骗了。
“以下的话我只说一遍:从我的房间滚出去。”
就在我拼命安慰失望的自己时,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嗯?
好像自从来到霍格沃茨之后我的幻听就加重了。
一瞬间之后我了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有求必应室啊!肯定是我心中刚才一瞬间想到了秃叔所以这个房间才给我伪造个充气秃叔出来:“喂喂,有求必应室,我不要这个丑陋的蛇眼老秃子,你能给我变个神田优出来么?”
好消息是:我在庞弗雷夫人那里见到了满身是伤的哈利。
坏消息是:我身上的伤好像不比哈利轻多少。
不可思议的消息是:送我来医务室的人居然是凶手。
悲催到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希望了的消息是:所有人明明知道那个站在一旁闪闪发亮的家伙就是凶手,却一个二个堆着“好可怜”的表情假惺惺地来关心我怎么弄的一身伤。
“我……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是伏地魔教授好心救了我……”我含泪说谎。其实我的胆子也不比别人肥多少,即使一旁有邓爷在用眼神鼓励我也一样。邓爷,我知道您很想用“无故体罚学生”这样的理由扣发秃叔工资甚至是直接炒他鱿鱼,但你要知道,现在找一份买五险一金的铁饭碗工作是多么的困难,难保秃叔不会在丢了工作之后恼羞成怒直接对我avada那么一下。
您跟秃叔之间的恩怨情仇我这个路人甲不适合卷入。况且我那未曾谋面的老前辈路飞同志还和眼前这个秃子有着不清不楚的背背关系……
邓爷微微有些失望,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秃叔一眼:“救了一个你一向鄙视的麻瓜巫师……很好,汤姆。我以为除了路飞之外的非纯血巫师你都不屑瞧一眼。”
“举手之劳。”秃叔回瞥了邓爷一眼说。
听到他这样说,麦格教授嘴唇动了动,最后像是鼓足勇气似的说:“刚才怎么就没见你举手赶走你那些乌漆抹黑的手下,帮哈利一把?”
秃叔无动于衷,根本懒得理她。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虽然很臭屁很目中无人,可是……怎么说呢?如果硬要用一句话来总结的话,那一定是凯的那句:在某些方面显得非常时髦……
“好吧,那就这样吧。”一阵尴尬的沉默后,邓布利多挥挥手,示意围在哈利身边的那些学生们都回去,“学生们都还有课,当然,老师也不能闲着。汤姆,嗯,我个人很希望你能让你那些脾气糟糕的朋友离霍格沃茨远一些。”
“是的,我也希望。”第一个勇敢站出来附和邓爷的人居然是庞弗雷夫人,“公爵……我、我不希望再有学生因为被摄魂怪袭击而住院——无论他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油条兄的眼神在我和哈利身上来回扫着,低声说了句“救世主”什么的。
这家伙居然还在这个问题上卡着。真是纠结啊。
“远一些。要多远?最好远到德国去然后布莱克家的那个叛徒就可以随意进出霍格沃茨了对么?”秃叔毫不客气的反问,他昂起下巴扫视着沉默的众人,最后拍板定转似的说道,“摄魂怪只袭击随意进出城堡的人——老老实实守着这条规矩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说完这话,他一抖长袍,转身离去。在走到医务室门口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骈指一勾,被我随意揉揣在口袋里的木浆纸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引一般飞入他的手中,然后被莫名升起的淡蓝色火焰燃烧殆尽。
遣走了其他人之后,单独留下来的邓爷食指一指门口的方向,我立即知道他要问什么,连忙回答:“那是路飞写给秃叔的情书……应该是。我就是不小心看了那玩意儿然后差点被灭口的。”
“刚才为什么不说?”
“怕死。”我干脆地向邓爷承认。在穿越来之前我看过不少HP同人小说,里面的邓爷总是被黑化成吃小朋友不吐小朋友皮的老BOSS,如今亲自体验了一把穿越,知道邓爷果然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不过我宁愿对吃小朋友不吐小朋友皮的邓爷坦诚一点,也不愿意被人贩子秃叔塞进麻布袋子里然后直送肉联厂。
邓爷点点头,负手绕我的病床走了一圈,背对着哈利小声说:“他对你用吐真剂了……?”
我其实很想问问邓爷,我私闯秃叔闺房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在身边。为什么什么都被他一说就中啊!
我现在学会了“吐真剂”的英文,当然也就顺便知道了不久之前当油条兄还是油桃兄的时候给我和的那是啥子饮料。我摸摸被秃叔掐的有些泛红的喉咙:“没错,那个死老秃子……逼我说了很多,但是——哼哼~”我得意的笑了,“我说了不代表他就知道。”
一向睿智的邓爷此时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何解?”
“因为我英文蹩脚嘛,很多话我都是直接说中文的XD”我比了个烂俗的“V”字手势。我想这是我穿越之后第一次为没有过英语四级感到无比庆幸。
庞弗雷夫人不允许我和哈利离开病房,于是我们只能留在医务室吃晚餐。在她的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