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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会刷！”
“你是保姆！”
“不去。”
“啪——”姜兮若还没反应过来呢，褚涟漪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到自己面前，抡圆了胳膊，就是一记耳光。
姜兮若两眼冒金星，瞪着她，褚涟漪一脸平静，“保姆就是保姆，怎么敢和主人讲条件！”
姜兮若舔两下后牙槽，胳膊一挥，啪的一下甩到她脸上，“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这是还你的第一下。”
啪！
又一抬手，“这是第二下。”
褚涟漪气急败坏的要还回来，姜兮若抬胳膊，像秦沐辰当时掐自己似的，紧紧掐着褚涟漪的脖子。
她手上力气小，尽管用上了吃奶得劲也不及秦沐辰十分之一，但姜兮若够狠，手指勾着，指甲紧紧地掐在褚涟漪脖子上细嫩的肉里面。
她根本不能说话，气若游丝的声音唔嘤着，不成声。
“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姜兮若了，所以，识趣的话，离我远一点。”
褚涟漪愤愤地离开，姜兮若转身，被秦沐辰喊住，“到哪去？”
“刷碗！”
“这么乐意干活啊。”
“不乐意怎么办，”
“呵，还挺逆来顺受的呢，刚才扇耳光时不是挺猛的吗？”秦沐辰笑盈盈的盯着她，这眼神让姜兮若瑟瑟发抖，他合了下眼睛，随手一指，“那个沙发摆在那边看得很不顺眼，你帮我搬走吧。”
姜兮若啊哈了一声，有些没理解，“搬到哪里去？”
“放那里吧。”
“哦。”
姜兮若将沙发搬过去后，掐着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秦沐辰的声音在背后再次响起来，“还是不顺眼，你再搬回来吧。”
“你！”姜兮若恶狠狠地冲秦沐辰丢了个白眼，撸起袖子继续搬。
姜兮若被这反反复复的要求折腾的没了力气，秦沐辰仿佛视而不见似的，继续下达着一系列无理的要求。起初的姜兮若自我安慰的权当此为运动消化食，可盖不住秦沐辰如此的荒诞下去。
终于，姜兮若受不了了，“秦沐辰，你整天很闲吗？当我是宠物还是当我是演杂技的小丑，被你吆五喝六的使唤来使唤去的。秦沐辰，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吗？我不过指示自己的下人做活，难不成还有错了吗？”
“没错。”姜兮若拧着眉，心中愤愤地将秦沐辰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是她自找的。
活该。
想到平平，姜兮若便知道无论受多大的屈辱都得忍着。
秦沐辰半仰在沙发上，注意到姜兮若脸上这种自我说服为了程袁征可以逆来顺受的模样，心中愤愤地便气得要死。他挥手无声地示意旁边的阿姨和管家离开，在姜兮若一脸震惊中径自离开沙发站起来。
“你没有受伤！”姜兮若惊呼。
秦沐辰的步步紧逼让姜兮若后退不迭，“程袁征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
“什么？”姜兮若处在秦沐辰装病整蛊她的愤怒之中，冷不丁的听到这个问题，怔了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
直到后背一阵冰凉，撞到了墙壁上，再无可退。
“如果程袁征知道，你为了保护他的**，甘愿献身给我。你说他会不会很感动？”
“秦沐辰你神经病啊！”
“哦是吗，你这么厉害，你看就知道我有病。”秦沐辰不管姜兮若如何反抗和辱骂，不由分说的欺身而上，动作粗鲁的，分明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