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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她是我的妻子
夏可人以为盛珩不会护着自己,她的心有些慌乱,看着白敏君那种害怕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总觉得比这里还要可怕。
然……
盛珩却出乎了她的意料,径直护了她到身后,眼神淡漠的落在她的身上,“是个男孩,不过这个孩子自然由他的母亲,我的妻子照顾。”
白敏君闻声,瞬间瞪大了双眼,“你的妻子?他的母亲?你是指这个女人?”她的手颤抖的指向躲在盛珩身后的夏可人。
夏可人的心更是猛地一揪,诧异万分的抬眸看着他,他的妻子?她成为了他的妻子?什么时候?
他在干什么?还是这只是他把自己留下来,保护孩子的另一种方式?
盛珩不假思索的颔首,“是,我已经决定娶夏子然为妻。因为在这一段相处中,我喜欢她。妈,你不会想要掐散我的家吧。”
白敏君微怔了一下,目光紧紧地锁在夏可人的身上。
她能感觉到那眼神里透出来的厌恶,还有不喜欢,心尖儿微微的颤抖,抓紧了盛珩的衣角,尽力去避开她凌厉的眼神。
白敏君没有出声,盛珩继续说道:“反正我被您养在这个金丝牢笼里,成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正好,我有更多的时间照顾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妻子。”
无疑盛珩的话像是利刃再次扎着白敏君,一直到流血为止,她的脸上全是失望,还有痛楚,退后一步。
“夏子然,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我的儿子说。”
“嗯。”
夏可人看了一眼盛珩,轻轻地垂下脑袋,不想他却是握紧了她的手,像是在给她安全感,她尝试性的抽了抽手,他却倔强的不肯放手。
“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您的儿媳妇,有什么她不能听到。您说吧。”说着,还径直拉了夏可人坐到白敏君对面的沙发上。
站在一侧的梅娜顿时心惊肉跳,以要去倒茶为由退出,省是被殃及池鱼。
白敏君脸上的怒意写得清清楚楚,对夏可人的厌恶也是非常的清晰,“我不同意你们结婚!她不配。”
和夏可人想像中一样,很难听的话,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听着,还是微微的难受。
可为了这个孩子的未来,她必须要平静的坐在盛珩的身边,和他一起去共同面对这一切。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配与不配。您既然觉得不配,为什么要把她找来给我做代孕女。这段姻缘,说起来还是拜妈您所赐。”
盛珩在笑,那笑背后的用意就是嘲讽。
白敏君几乎抬手将桌面上的茶杯掷过来,可因为修养,她硬生生的忍下来,目光毒辣的锁在夏可人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说着:“你一定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是。”
盛珩的语气坚定冰冷,还有不容拒绝。
夏可人在他的身侧听得心惊肉跳,他就那样死死的拽着她的手,做足了恩爱的戏码。
白敏君抿了抿唇,眼眶红了,泪水从眼角轻轻地淌过,“妈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是这样回报我?”
盛珩轻垂下眼睑,脸上没有一分的动容,却慢慢地弯身,“让您费心了,选择夏子然不是冲动,而是肯定我爱她,想要和她过一生一世。”
那句话听着很是恍惚,有几分真,有几分假,他最清楚不过。
可看在夏可人的眼里,他的戏演得真好,即使被盛家逐出了家门,他还可以当大明星的。
白敏君侧过头,手反复的扣着沙发扶手上的边缘,刚刚做出来的好看指甲在瞬间被侵毁。
她没有出声。
化得精致的眉上全是小皱纹,她在气,气儿子的忤逆,又在恨,恨夏子然这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勾引了她的儿子。
甚至引得她的儿子来忤逆她……
以前他从来不会的,他很乖巧的听她的话。
经过良久的酝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慢慢地落在两人的身上,碾过夏可人的时候,恨不得将她凌迟,一片一片的剥下她的皮肉。
随即双目空洞的喃喃出声,“她可以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女人,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必须娶另一个女人为妻子。这是盛家的要求,身为盛家的孩子,就必须遵从盛家的规矩!”
盛珩无力的勾了勾嘴角,带着讥笑,“恕儿子不能答应,若您想将儿子逐出盛家,我欣然接受。”
摆脱这个金丝牢笼,才是他最想要的。
看起来这次他是付之一炬。
白敏君一手重击在桌面上,霍然起身,食指指向夏可人,一字一句的低吼:“你到底对我儿子下了什么毒,你告诉我!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你要多少钱,我给你!通通给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夏可人的脑子瞬间好像要炸开一般,吓得脸色苍白的退后一步,偏偏他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紧。
她站不住的时候,他一把搂了她入怀,轻抚过她的发丝,低声安慰:“别怕,我在。她不会把你怎么……”
盛珩一面宽慰着夏可人,一面扶着她离开沙发上,对着一侧的梅管家吩咐:“夫人的情绪不好,你宽抚一下。”
说罢,轻侧了一点头,背对她,给一个三分之一的侧脸,“妈,您休息。儿子稍后来看您……”
说罢,迈着沉稳冰冷的步子带着夏可人上楼。
回到卧室,夏可人不停的喘气,害怕的看着他,不解的问:“代价太大了,盛先生,你真的不后悔吗?”
那可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他怎么能那么心狠。
夏可人那时并不是很清楚盛珩与白敏君之间的母子关系,在她看来,母亲就是世上最伟大的人。
因为她没有亲生母亲,所以会特别的羡慕有母亲的人。
盛珩转身静静的站在窗前,背影清冷,“已经没有回头路。”
“可……”
“你害怕?”
盛珩蓦地转身,看着她问。
对上他幽深的双目,那么久,夏可人第一次在里面看到了悲伤,原来他所谓的坚强,都是假象,其实他的内心是悲凉寂寞的。
夏可人的唇微动了半天,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侧头叹息,“我不知道,毕竟这些虚无的事情,我……”
她的话未说完,盛珩猛地箭步奔过来,吻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