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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沙棘蓦地挂断了电话,转身正见到上次见到的那个混血男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嗨,小果汁儿!”他晃了晃手中的饮料,走到她跟前,喝了一口,立即蹙起眉头来,“靠!沙棘汁儿怎么这么酸!果然是只有老大才驾驭得了的重口味。”
这个男人真是邪魅得可以,一颦一笑都带着十足的邪气,满脸都写着“放荡不羁”这四个大字。
荆沙棘沉下脸走到一边,原本不想去搭理跟寒子夜有关的任何一个人,但一想到刚才那个电话被这男人一字不漏地听去心里就犯嘀咕,正寻思怎么搪塞过去,林牧子那张俊美的混血脸突然就凑到她跟前轻轻叫了她一声:“小果汁儿?”
她吓得朝后跌了两步,甩开林牧子的搀扶怒目而视。
“安了安了,我可不是那种爱告状的长舌妇。”林牧子晃晃悠悠地走到荆沙棘的画桌前,一边翻看她的画一边跟她说:“不过你可想清楚点儿,以你现在的状况,根本就甭想走出这个家门,你要怎么去做你的小模特?”
林牧子又喝了一口沙棘汁,抬起头对她笑笑,赞叹说:“难怪都说沙棘是‘生命之王’,维生素之冠,越喝越爽口啊!不过呢,可惜这小果汁儿遇错人了。”他邪魅地一笑,看着杯中金色的液体,“你越是这么刚强不屈服,有人就越是对你感兴趣。男人嘛,总喜欢得不到的,况且是某人,从来都是要风得风,只有女人往他身上扑的份儿,像你这种刺猬……哦,我是说,像沙棘这种顽强的刺儿头,呵,他恐怕还没遇见过。”
“……你什么意思?”荆沙棘满眼戒备地端凝着林牧子。
“挑明了说就是,活了这么久,还没有什么是他寒子夜想得却得不到的。所以呢,越是得不到他越不甘心,你也就离着自由越远。”
荆沙棘看着这个林牧子,有些摸不透他的来意了。
“别这么看我,就算我帅,但被人这么盯着看也会害羞。”林牧子调侃地一笑,继续说,“你是不是想问我干什么来的?坦白告诉你,我是受小汐之托过来开导你的。”
林牧子朝对面的桌子上瞥了一眼,看到上面放着两杯泡面,不由笑笑:“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我以为你肯定会要死要活的,没想到还挺想得开。”
荆沙棘不屑地别过头去:“让你失望了吗?没看到你想看的热闹?对不起,就算没胃口我也会一日三餐的吃饭,我会照顾好自己。”
“这就对了嘛,就应该该吃吃该喝喝。我就喜欢跟明白人谈心!”说着,林牧子便扯过一把椅子,往荆沙棘跟前一坐:“过来果汁儿!哥跟你好好捋一捋。人活着嘛,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现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一些?寒子夜这人我最了解,从小征服欲就强,你越是反抗就越能激发他的征服欲,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如今的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斗不过他就干脆顺从他吧,或许再过一段时间,等他发现在你身上没什么好征服的了,就算你真爱上他他也不会要你了。”
林牧子用那对儿混血儿特有的深邃眸子端详着荆沙棘,见她有些许动容又说:“你是要一直这样和寒子夜斗下去还是要回到过去的生活?”
荆沙棘抬起自己红肿的眼睛,看了他半晌,才问:“自己的生活……?我自己……还能回得去吗?”
“能啊。”林牧子站起来走到荆沙棘跟前,像一个人生导师似的,眼神真诚得有些滑稽,他说:“只要你想,就能。你总不会是打算一辈子就这么过吧。”
荆沙棘无神的眼睛在林牧子说出这样的话之后终于稍稍有了一些焦距:“能不能问问你,他最初到底看中了我的什么?就非要征服不可?”
“你干净啊。干净的女人谁不喜欢!”
“干净?”
“你想想,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女,她的世界里就只介入过一个男人,啊,想想这种吃独食的状态就让人享受啊。没被男人碰过,以前的生活也简单,这样虽然没有什么神秘感,但对于掌控欲极强的寒子夜来说,他会觉得在你的身上没有错过什么,他能知道你的一切,就好像你从出生开始就是他的。”
听着这些话荆沙棘终于自嘲地笑了出来。
……她是玩偶吗?就因为她之前的生活没有过波澜,所以他觉得他就成了她生命里的那个唯一了?
林牧子继续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句:“再加上你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一般的女人见了我们这样的人不应该是很顺从,很妩媚,很会讨好男人吗?”
所以,果然是因为她的不顺从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了?而且还因为她的人生单调乏味,所以他觉得他就可以掌控了吗?荆沙棘突然觉得自己太可悲了。
当天林牧子一走,她就给路小优打了个电话要她帮她安排相亲。
“你要相亲?”电话对面的路小优是那样的震惊,干脆打断了荆沙棘誓言一般的决心,“等等!我再确认一次,你刚才真的说,要我帮你介绍相亲对象吗?”
“是啊。”
“……好,我会帮你留意,不过沙沙亲爱的,能问个问题不?”
“嗯?”
“那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说没地方住,后来我照着那个号拨回去,你猜怎么样?是一个男人接的电话!”
“……哦。”荆沙棘隐约猜到路小优要问什么了,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哦’?所以,你这天生与异性绝缘的二货什么时候蹿出来了一个高中男同学啊?!”
路小优刻意强调了一下这个“男”字,荆沙棘自然清楚自己朋友八卦的能力,正搜遍脑细胞找搪塞的时候,路小优又狠狠补了一刀:“而且还住在了他家里——”
“小优!他真的只是我高中同学!”
“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高中同——”
“那天在的还有他的未婚妻。”她很干脆地回答路小优。
纵使隔着电话,荆沙棘都能感觉到电话对面的失落,还有尴尬。但很快地,路小优就再一次振奋起来,没完没了地追问:“那也不对啊,据我所知你没有异性朋友。”
“……我和他的未婚妻关系比较好。……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