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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庄园再大,逛了快一个半小时也该观光完了,虽然这里好吃好喝,招待特别周到,可婚礼到底要不要进行了?还有,出的小情况,到底是什么?
周家父母心里也急,这一分一秒过去,盼啊盼,他们女儿还没醒。
全场,最冷静轻松的就是李汉山了,他如此认真的卜卦绝对不会出错的。
他朝周家父母道:“你们不用心急,姿婳,绝对会没事的,我保证,我卜的这卦,绝对比平时任何一卦要准。”
周家父母权当他是在安慰自己,只不过并没有被安慰到,“李队啊,我听何一舟他们说你的卦都没准过啊。”
李汉山:“……”那不是因为还在学习当中吗,他觉得要为自己辩解一下,“那是因为平时我给他们算卦都不认真。”
周田峰无情的戳破事实:“李队,你那分明是功夫不到家。”
所以,以至于现在好不容易卦算成功的,结果没人信。
李汉山苦不堪言,如今只有婚礼平安无事的进行结束,大家对他算卦的能力的态度才会有所改变。
“不信,那走着瞧。”
事实证明,他这个卦,算的是挺成功的。
五分钟后,当婚礼的乐奏响起,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回到古色古香的大礼堂,纷纷在左右两侧的位置坐下。
知道发生什么小插曲的众人脸上闪过欢喜,哎呀,看来是事情顺利解决了,那这样一来,真如李汉山所说虽然有点波折,但结果是美好的。
哎哟,李队占的卦,终于是对一回了。
不会儿,时渊牵着江姿婳出现,大家都知道新郎新娘颜值高,可不管看几遍仍是被惊艳到,红衣艳艳,二人皆风华卓绝,时渊雅中带贵,玉冠束发,身姿颀长,那双墨眸,深邃,一眼望进去,似是要陷入万里星辰,只是,那双眸,注视的人始终只有江姿婳,旁侧的江姿婳,嫁衣红艳,纯而妖魅,艳却不俗,头纱朦胧,却隐隐能看到她绝色的容颜,容颜下,是纤纤玉骨,肤白凝脂。
此时此刻,他们站在一块只会让人觉得画面太仙气了。
望着婚礼现场古色古香的布置,头纱下,江姿婳盈盈一笑,眸中波光微动。
时渊:“喜欢吗?”
“嗯。”如此隆重,花心思准备的,她如何不欢喜。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在来路上,她没有亲自感受到时渊骑着马来迎接自己,那一路走过十里红毯的画面,光是想想,画面一定很壮观。
嫁给心爱的男人的那种心情愉悦和美妙,也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无法给予的。
就好比那人壤,顶着时渊的脸又如何,他始终不是时渊,也代替不了他。
安排这一出戏的幕后黑手,未免太小看他们。
虽说没有阻碍成功,可的确是扫兴了点。
“在想什么。”时渊沉声问,他垂眸,盯着握在手心里的柔软细白的柔荑,不禁,捏了捏。
“想你。”这话几时是脱口而出,说完,江姿婳脸微微一热,脸颊的染上点点绯红,她轻喃:“还在想,要是我们的婚礼没有坏人打扰应该会完美了。”
不过,现在也不赖的,因为江姿婳想要的,始终不是婚礼,婚礼只是一种形式,她想要的,至始至终,只是时渊。
那是当然,时渊事事追求完美,在对江姿婳上更是挑剔,只想把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任她挑选。
越想,心里就越不爽,时渊眸色微暗,有点阴骛,缓缓启唇,:“不会放过他们的。”
“嗯,不放过。”
“他们真该死。”
“没关系,我只要你就够了。”江姿婳说道,她脸色平静,可说话时口吻郑重。
情话动人。
时渊眸光一荡,他就静静的注视着身边的人儿,喉咙忽是有点干燥,心跳加速,身体火热。
噢,他宝宝在撩他。
只言片语,自己就中招了。
那阴沉之色渐而散去,时渊脸上扬起笑,水色的薄唇微勾,回应:“我也只要你。”
只能是你,别人,都不行。
闻言,江姿婳跟着轻轻的笑了,她侧头看着时渊,眼中流光溢彩,顾盼生辉的。
她心里流淌着温暖甜蜜,时渊给她的爱太干净纯粹,可也过于独占执着,虽是如此,江姿婳却也甘之如饴,毕竟,那独独只对她一个人特别,是任何人无法享受的。
众目之下,时渊牵着她往前走,背景如许如画,教人不愿眨眼,生怕错过一帧唯美唯俏的画面。
他们走的缓慢,众人之中,眼里艳羡居多,见过不少世俗的婚礼,可却从来没见过如此过于登对,宛若神仙眷侣的。
“新郎新娘实在是太般配了,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啊。”
众人频频点头。
“这绝对是我见过最美的新郎新娘,没有之一。”
“他们能够喜结良缘,真的太棒了。”
周围,传出一致赞美的高呼,也有夸时渊的,人中龙凤,公子如玉,还有说江姿婳嫁的好,说一看新郎,就知道他以后会是个疼老婆的,有些情意,别人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更何况,时渊对江姿婳的爱,从来不多加掩饰。
周家父母听到这些夸奖,心里自是高兴,客客气气的回人家话。
随着他们的一言一语,时渊牵着江姿婳已经走到了大殿中央,随着他的脚步停下,周围议论的声音渐渐停下来。
前方,司仪笔直的站着,“拜礼即行,新郎新娘准备好了吗?”
时渊轻睨他一眼,“开始吧。”
司仪被那瞥来的淡淡眼神弄的心一凛,他虽担任司仪一职,可本身就是时渊下面的小妖。
妖尊用这种不明所以眼神看他,心有点怕怕的,内心精分完,他咳嗽一声,而后示意奏乐队可以奏乐了。
这拜堂,就是所谓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在这庄重浪漫的场合,他们对着天地,对着父母长辈,对着所爱之人,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为夫妻,成为一体。
“礼成。”司仪高呼一声。
周围响起热烈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的,一声一声恭喜斥在耳边。
江姿婳的眉眼晕染着笑意,宛如月牙。
她笑。
时渊高兴,跟着一起笑。
围绕在他们间的,是浓情蜜意。他极为动容,一手撩起头纱,微微倾身,便是闯入那轻薄的头纱内。
时渊的墨眸很亮,荡着浓浓情意,另一手抬起覆在江姿婳雪白的后颈,眸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涂着胭脂的红唇上,凑上去吻住。
江姿婳知道他想什么,在时渊凑过来吻住她时,眼睫一颤,乖巧的闭眼。
时渊轻轻的碾磨红唇两下,再舔舐两口,香香红艳的胭脂染上他的薄唇。
他很克制的尝了两口她的甜,怕上瘾了,就把持不住想要更多。
此时呼吸交缠,江姿婳笑意更深,贴上去亲他。
时渊受不住她的主动,垂落下的手紧紧的搭在她腰间,搂的更紧,亲的更缠绵。
在朦胧的薄纱下,你来我往的,玩起了亲亲的戏码。
这一幕,无疑让人看了有些脸红心跳,画面太美,就算看的脸红,受到一万点的伤害,还是要看。
不过亲吻的一幕很快就结束,时渊把江姿婳护在怀里,他的占有欲作祟,被他亲时江姿婳的样子太娇媚了,别人不许看。
噢,不过接吻的感觉真美妙,还想。
时渊笑里藏着满足。
司仪见状,小声提醒,“新郎官,新娘,你们该去给客人敬酒了。”
礼成之后,还有敬酒的环节,敬完酒,新娘子就会送入新房等候。
到晚上,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身心愉快的事。
先是举杯同大家共饮,而后,才是一桌桌的去敬。
江姿婳并没有同全部客人敬酒,她只挑了几桌。
时渊喝不了酒,他是一杯倒,但作为新郎官,并没有用水代替酒,遇上热情的宾客,还得多喝几杯。
敬完一桌,江姿婳问:“有没有不舒服。”
时渊摇摇头,知道婚礼上酒是避不可免,所以早做好准备,一颗清酒丸事先吃进肚子里。
喝下腹的酒精就跟白开水一样,没什么区别。
他郑重其事的:“宝宝,不会醉,我可以喝。”
江姿婳笑,时渊,还真是准备充分。
最后一桌,是李汉山他们,仗着婚礼时渊不可能对他们怎么样,以各种理由敬时渊酒。
一番下来,一人敬一杯,时渊喝了差不多两坛桃花酒。
他面不改色。
看大家大着胆子闹时渊,江姿婳没劝阻什么,只微微一笑。
“嘤嘤嘤,姿婳姐姐。”星云喝了几杯酒,他也是不胜酒力突然摇身一变,从人形变回一只猫,趴在江姿婳的脚边就开始卖萌打滚。
幸好,围在这一桌的都是管理局的人,没有普通人看见这一幕。
“姿婳姐姐,要抱抱,需要抱抱才能起来。”
星云毕竟还小,只过去八年,他还是个稚嫩的少年,尤其他最擅长撒娇,以前,不也经常对她这样,只是后来她身边有了时渊,他机会就少了。
江姿婳不禁笑,弯腰想把他抱起来。
只不过,还没伸出手,就有抹身影比她更快,时渊面无表情的拎起他,就把他扔到何一舟那边。
何一舟手忙脚乱的把他抱住,有点沉,“你是不是又胖了。”
双重打击下,星云嚷,“你才胖,你全家都胖。”嘤嘤嘤,他就是想姿婳姐姐抱抱他这个小可爱,时局都不让,小气鬼。
八年前,他们还没在一起,时局就跟他争宠了,哼。
越想,心情越悲重,于是,“呜呜呜……”
霎时间,何一舟头都大了,他可以忍受星云吵吵闹闹的小性子,可就是受不了他哭,这小东西,一哭起来,惊天地泣鬼神,而且不好哄,简直就像他的祖宗。
多年前,他不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少年,结果养了星云这只假猫之后,一切都变了。
何一舟把他抱到一边,耐着性子哄。
“祖宗,我求你,别哭了。”
“我给你买好吃的……操,别把你的鼻涕眼泪弄我衣服上。”
“再哭老子抽你屁股。”
星云晃晃尾巴,眼睛湿漉漉,抬头,理直气壮的,“何舟舟,你居然敢凶我。”
“我……”
何舟舟想说什么,可是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又一下子被萌到了,妈耶,他养的小奶猫可真是可爱。
这一幕落众人眼里,只觉得何一舟这是当爹又当娘的,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时,何舟舟心生一计,小声说:“别哭,晚上我替你报仇。”
江姿婳看了,眸眼笑的微眯,只一会,她的视线被挡住。
“宝宝,吃点东西。”
时渊手里捏着糕点,亲自喂进江姿婳嘴里。
江姿婳下意识的张嘴,糕点很软,香甜可口。
“好吃吗?”
“嗯。”
“那就多吃几块。”时渊继续投喂。
很显然,这一局争宠,又是时渊大获全胜。
那细长的手指沾有碎糕,江姿婳吃的时候,舌轻轻的卷过那块碎糕进嘴里。
然而,舌的温热不小心碰到时渊的手,温温热热的,又软又绵,仿佛有细微的电流遍布全身,只见,喂糕的妖眸色很暗。
要命。
时渊呼吸微窒。
江姿婳眨眨眼睛,别别眸,又笑了。
敬完这桌,江姿婳就回到先前呆过的那个房间休息。
但作为新郎官的时渊,仍处于这热闹非凡的酒席上,本是不喜与人接触的大妖,却耐着性子招呼他们。
世上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如此的,也就只有江姿婳了。
这一场酒席,从白天到晚上,玫瑰庄园被金光笼罩,像镀了一层金在上面,金光嶙峋的。
很快,明月当空,宛如银盘,清风徐徐。
月下喜宴,更多了几分氛围,此时,宴席仍未散,反而更加热闹。
闹洞房嘛。
大家都想看热闹。
准确说,是时渊被众人拦下,想要去到新房见江姿婳,就必须通过他们的考验。
谈月就在一旁看戏,看时渊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就在他看的正起劲的时候,袖子被拽住,是银光。
银光的性子似乎同时渊有点相似,不太喜欢热闹,喜静,她打了一个饱嗝,“我吃撑了。”
谈月作为一只对女士向来优雅绅士的妖,他开口,“酸梅汁有助消化,要吗?我去给你拿。”
“不要,我喜欢吃甜的。”银光道,她抬头,直接要求,“陪我去散步。”
谈月:“好。”
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
房间里,头戴着凤冠,时渊却迟迟没来,江姿婳揉了揉有点发酸的肩膀,后来趴在床上,有点乏了,缓缓闭眼,小睡会儿。
尽管他们闹洞房有所准备,是闹了时渊好一阵子,后来见时渊的神情越发冷漠莫测就不敢再闹下去。
“大家,散了,散了。”
带头的何一舟先走为敬,他一跑,管理局众人一哄而散。
至于周家那边的请来的宾客,他们可不敢闹新郎官闹的太过分,这新郎官虽然跟你客客气气的,可是,就是让人不敢太过靠近,不敢把玩笑开的太过。
于是,他们跟着也散了。
时渊微拧的眉渐渐松开。
最后来见时渊的,是周家父母,来提醒他掀了头盖要喝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才是给整个仪式画上美好的句号。
时渊:“知道了。”
叮嘱完,周母就拉周父回去。
走前,周父还说一句:“你别太欺负婳婳。”
周母忍不住白眼一翻,说的什么话,那种事,情到浓时,怎么控制的了。
闻言,时渊喉结微滚,默了默,“不太可能。”
周父:“……”
周母嘴角一抽,把周父拉走,走远了才说训:“你说你,别的不说,说这个干什么。”
“我这不是担心婳婳被折腾惨吗,时渊啊,就是一头饿极的狼。”周父道。
“他对姿婳怎么样,我们还知根知底吗,他肯定会有分寸的。”
“分寸?你刚才不也听见了,他怎么回我的。”
不太可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可能也控制不住自己。
周母:“……”她老脸一红,片刻,才道:“这年轻人谈恋爱,就别管了,我还想抱外孙呢。”
偌大的玫瑰庄园,车子陆陆续续从里面开走,屋里,开始陷入安静。
新房里,江姿婳没有睡的太沉,稍微有点动静,她就醒了。
此时,江姿婳睁开眼睛,坐起来,望着门口。
时渊推开门,从外面进来,他随手把门关上,一双眸子毫无偏移的落在江姿婳身上。
窗帘微开,有银白的月光照进来,时渊走过去就抱住她,他眉眼带笑,平时略显凌厉的轮廓此时显得柔和,“宝宝,久等了。”
江姿婳偎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神情缱绻,懒懒的:“嗯。”
时渊掀了头盖,亲了她一口,把酒端来。
江姿婳接过另一杯,跟时渊交换着喝。一杯酒下腹,她道:“时渊,帮我把头冠摘了。”
时渊放下酒杯,顿了顿,才抬手,轻柔的替她摘下华丽偏沉的头冠和发饰。
“脖子酸不酸?”
“酸。”
时渊便替她揉着,可揉着,揉着,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他把江姿婳压在身下,大概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他们亲的缠绵火热。
不知亲了多久,时渊眸眼痴缠,呼吸偏重,缓缓,他启唇:“宝宝,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