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旧病复发

坏掉的灯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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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先生的律师联系了我,想要核算财产分割的事宜,我告诉他除了邹先生,谁我都不跟他谈。

    律师无奈地给邹先生打电话:“喂?邹总,您太太不愿意跟我谈……”

    我把电话躲过来:“你亲自来,一笔笔一次次都算了,我只要我应得的。”

    “我现在在开会,我们一会聊。”

    我看了看文件里分割的东西都是不动产。律师看着好像有点兴趣,又开始叭叭地在旁边给我介绍一些规范性的东西,而我只想见邹先生。

    邹先生一开完会,就来了。

    “怎么样?”他是小跑过来的,还有点气喘吁吁的。

    “你要是真的想离婚,你就该亲自来。”

    听到我的话,邹先生冲我发了火:“是我想离婚吗?是我吗?我真的是被你逼得太难了。”

    大庭观众,我实在不想跟他吵起来,离去是最好的办法。

    邹先生很有钱,至少比我当设计师的时候有钱多了。

    “其他的我不要,我就要孩子们。”

    邹先生一口答应:“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们当民政局办了手续,再次回到民政局,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场景。

    结婚的时候,我就拍了一张人生中最丑的证件照。

    “你们想好了吗?”工作人员跟我们确认。

    我点点头:“结婚不能做主,离婚终于可以做一回主了。”

    两本离婚证交到我们手中,我跟邹先生离婚了。

    临走前,我伸出手来:“握个手吧,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

    我从青丝熬到掉发,从少女变成两孩他妈。经历了这么多,我真的成长了。

    邹先生一把抱住我,不知道的人还觉得他有什么难舍难分。

    “保重。”

    邹先生立马就走了,不带一点留恋就走了。

    我们的离婚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

    果不其然,我们离婚的事立马抢占热搜。被爆出来的内容比较混乱,太多人觉得是因为小三,所以我们才离婚的。

    我去做产检,居然看到了莫鸣。莫鸣看到我,就自己走过来。

    “怎么样?生病了?”

    “没有,我怀孕了。”

    莫鸣一脸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

    我看莫鸣的表情,我以为他“歪”了,肩膀有点歪,腿很酸。

    有人呼叫他,他又赶去急救了。晚上的时候,我顺便请了他吃饭,莫鸣不喝酒,他酒量不好,所以他以茶代酒,意思一下。

    “身体怎么样?”

    “老是偏头痛,不知道怎么回事。”

    莫鸣之前照顾的人很多,让我不过是其中一个。

    莫鸣让我还是去医院看看,我就又去了一下医院。

    我出入记者团这些部门开会,我觉得肯定很久。

    我拿着化验单去找夫人,夫人一开始还是比较好看。

    我才做完检查,我居然在隔壁科室看到了邹先生。他带着口罩,我也认出来了,那就是他。

    我偷偷在调查这件事,邹先生为什么出现在医院。

    院长跟我说,培养兴趣也是很非常必要的。

    邹先生检查完,他跑去安全通道抽完烟,然后就回来了。

    我找到他:“为什么来医院?”

    “因为之前的医院太烂了!”我把他的衣服领子拉开,他的伤痕又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邹先生立刻把衣服穿好,拉好。

    “你生病了,该跟我说。”

    邹先生咳嗽不停:“没什么好说的。”

    有人喊邹先生的名字,让他进去做下一项检查。

    我在外面等他好久,我们离婚了,但是我们还是朋友,甚至我们还爱着他。

    我打听了一下邹先生的情况,这个医院的严防死守让我,发现获取信息。而邹先生没有获得一点空隙,我不知道这是个自发的行为,还是集体的。

    “你回去吧。”邹先生让我回家。

    我问他:“到底什么病?”他把病历本拿的很紧,我一把躲过来,还没看到病情,邹先生就暴躁地夺回来。

    “是不是那个为了钱?”

    他这么想我让人心寒,我辩解道:“我从来都不想要你的钱,我只想要你的人。”

    结果,我还是不是邹先生是什么病。八九不离十,就是旧病复发了。

    “瑞贝卡,又要麻烦你了。”

    我是一个宁可麻烦助理,我不愿意蹲稿,看到稿就赶紧接啊!

    “好的,好的。”

    邹先生的病历传真过来了,我看他的诊断,精神也跟着一起脱水,后面直接用就是在冬天就好。

    邹先生就是病了,不想拖累我。他戴着个帽子把车开了过来,我上了车。

    “谢谢你送我,车费我会给你的。”

    他突然靠近,我以为他生气了,他原来是帮我解安全带。

    “走吧。”

    他的不挽留,我可能理解,但是不认同。他以为他用他的冷漠去驱赶身边最亲的人,他以为是这是对亲人的好,其实只是在逃避。

    莫鸣现在还在担任他的主治医生,当年的事,他绝对知情,不然不可能让邹先生凭空消失。

    我又想当年一样开始马不停蹄地追着莫鸣告诉我“真相。”

    以前的真相随着时间消散无迹可寻,而现在我只想要一个关于邹先生病情的真相,我不想要向上次一样毫无准备地就这样被告知。

    莫鸣两只手顶在桌前:“那时候,我不会告诉你,那现在我也不会告诉你。”

    “你忘了我那时候有开心了吗?我可以承受。”

    “这不是承受能力的问题,这是病人的隐私。”

    莫鸣拿着病历本去查房了,把我给赶出来。

    他不愿意帮忙,那我就找别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着,要多换几棵。

    有人爱钱,有人爱名,莫鸣就是油米不进的那种人,但是他是油米不进,他的助手说不定很好变通。

    我经过多方打听,拿到了一段话的录音。我越听越起鸡皮疙瘩,这些都是他“生病”之后的一些情况。

    他很辛苦地在抗争,毒素又重新蔓延,不容乐观,所以他单方面再一次抛弃了我。

    我听到后面,觉得气血攻心,就跑到厕所里吐了,一口鲜血涌了上来,我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