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中文网 www.79zw.com,最快更新我做法医这些年最新章节!
那么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水怜晴在说谎,跟她说话的时候,我也在现场,当然我没有看出来她在说谎,我是说真的,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果然是演戏,演的还真像,她能够火,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绝对的演技派,至少比秦夜歌好多了。秦夜歌简直就是标准的花瓶。
“那现在怎么办?”
大块头又问了一句。
聂其琛站在一旁,看着秦夜歌的资料,我见他一直都在翻看秦夜歌的照片,出席各种活动的照片,还有各种写真。当然因为是私人相册,偶尔有露骨的照片也是十分的正常的。聂其琛则是一直都在翻看水怜晴的照片,要不是我平时知道他的为人,此刻怕早就已经将他当做猥琐男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事情?”
聂其琛指着这些照片朝我们问。
刚才我也跟着聂其琛的眼神去看了水怜晴的照片,说实在话,我是说真的,那就是水怜晴的身材很不错,也没有整容,这在如今的娱乐圈十分的难得了。尤其是她还不是锥子脸,还微微的有些包子脸,不过瞧着挺可爱。
“什么?她身材还挺不错,尤其是这一张比基尼,身材火辣。”夜十三指了指,笑了笑。
“不是,你们有没有注意她这些衣服的颜色……”
聂其琛再次指了指给我们看了看,我翻看了一下。
水怜晴是当红偶像,又年轻貌美,出席活动多半都是以亮色为主色调,看起来相当的惹眼。只不过,我看了看,她竟然没有红色,和绿色的衣服,对,就是没有红色跟绿色,一件也没有。红色和绿色是常色。
”没有红色跟绿色,好像是的啊,你们看看,她所有的衣物都没有这两种颜色的额,就连花边都没有。“大块头也看出来了。
”不对啊,以前水怜晴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自己最喜欢大红色啊。不会没有吧。”夜十三就将水怜晴参加《非常静距离》的节目给我们播放出来了,当时主持人李静在询问她最喜欢什么颜色的时候。
“当然是红色了,中国红,我最喜欢中国红,红红火火的,感觉特别的好。”水怜晴还歪着脑袋,不过当时她在上节目的时候,身穿的是一件黄色的衣服了。既然最喜欢的是红色,为什么自己从来不穿红色的衣服出席活动呢。还有绿色也没有。
红色跟绿色都没有,很容易就让我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红绿色盲了。学医人的通病,总是会联想到各种病症上去了。
“也许她根本就无法分辨红色,也许她是……”
“师父,你是想说她是色盲吧。色盲症。可是她昨天还说了,不是阮贲海说她是处女,就因为看到床单是红色的吗?当时她还补充了一句,是她提醒阮贲海的,她如果是红绿色盲的话,她是区分不了红色的,那么她怎么提醒?“大块头分析了一下。
”她说谎,难道她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我喃喃自语的说道,毕竟昨晚的事情,水怜晴说的太真实了,很难想象啊,说的那么真实的她,竟然是假的,如果她说的都是假的,那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反正我是不敢相信来着。这种事情,确实是让我难以置信了。
“看来我们有必要还要去问问这位水怜晴。”
“你们看,水怜晴出院了,还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夜十三指着电脑屏幕对我们说道。我看到一袭白裙的水怜晴看起来十分的虚弱,她召开新闻发布会,悼念阮贲海的之死、
“是的,干爹确实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我。我现在确实是身价上百亿。但是我已经决定了,将它全部都捐赠出去,用来资助贫困儿童上学,我分文不取。现场捐助。”说着水怜晴就朝众人鞠躬。她竟是将钱全部都捐赠出去了。
“上百亿,她都不要,全部都捐了。这女人,真的是……”
夜十三惊呼道。而宋毅书看了一眼,“我觉得关注点应该在阮贲海竟然愿意将上百亿的资产都给这个女人,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阮贲海又不止她一个女人。女人对他而言只是玩玩而已。石头不是说了吗?阮贲海身上还有梅毒,他都不及时就医,显然也没有将这个女人当成真爱。这其中肯定有隐情。”
“走吧,我们再去问问水怜晴。那天在现场发现的五具尸体,有人来认领了吗?都是什么人?”
聂其琛转身朝我问道。
果然问到我了,我将尸检报告给了他。
“其中三具已经调查清楚身份,还有两具,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被杀的那个人是女性,二十多岁的样子,样子已经无法复原了。目前排查中。”
我就将我得到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聂其琛,聂其琛听了之后,也就朝我点了点头,瞧着他的意思,目前这个案子十分的棘手,看来我的七夕计划也要泡汤了。
七夕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不想在七夕这一天上班而已,单身狗不能这么被虐的。只是从目前这个形式来看,七夕这个班怕是上定了。
“师父走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大家都走了。”大块头推了推我,示意我跟上,我才知道先头部队已经走开了,我只好跟了上去。
我一个法医其实不需要跟他们一起去查案,以往我都不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聂其琛以来,我就要跟了过去,这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而且似乎我并不反感。谁让聂其琛暗恋陈依然,这可是平生第一得意的事情。聂其琛多了不起,他暗恋的人,那绝对是大美女,而且还是有学识的大美女。
“师父,你在想什么的,笑得这么开心。”大块头突然就凑到我的跟前,上下打量着我。
“没事,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开心了一下,走吧。”
我们到了实验室,这是防化组临时建设的实验室,苏静默在这里,看到我们来了,就上前打了招呼。
“确定了吗?”
“恩,已经确定了,是硝酸钠遇水燃烧所致,应该是认为纵水案。”后来苏静默又给我们说了一下载现场采集的样本,告诉我们一下常识。
硝酸钠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钠我知道,我记得以前学化学的时候,老师切了很小的一个部分,放在水里,就发生了十分剧烈的反应,而且还会放热。引发爆炸这一点也不奇怪了。
“恩,那是要有专业的工作人员了?”
“恩啊,硝酸钠放在最里面,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近的。”苏静默就跟我们说了一下,然后还给我们展示了一下,硝酸钠的反应。
从目前这个形式来看,这个信息虽然很重要,但是也没有重要到可以破案,这个线索目前用不着了。所以我们还要去看一下水怜晴。
“啊,你们找晴儿,她今天休工在家的,艺人休工期间,我这个经纪人是不管的。”经纪人十分的不配合,让我们自己去找水怜晴。
“好!”
不过因为我们是特案组,他还是要带我们一起去找水怜晴。
“我说各位阿sir啊,是这么称呼你们吧,我看港台剧都这么称呼的。你们也知道,我们家晴儿有多么的累吗?好不容易有一天可以休息了,你们又是这样……”
然后这个不男不女的就一直在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其实我挺烦的。
“你,你,你,说的就是你……”
那个经纪人突然就指向我,然后就低头翻着什么。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他一改刚才十分不耐烦的脸色,立马就将名片递给我了,笑着对我说道:“这是我的名片,你有没有兴趣拍戏,成为明星,我是环球影视公司的王牌经纪人,带出去不少人。你要是有兴趣拍戏的?”
“没兴趣!”
我立马就低下头了,继续翻看我自己写的尸检报告,希望可以找到线索。
“你是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成为我的艺人,你肯定能红。当条子多累啊,当明星多好,赚得多,还有粉丝。你做条子太可惜了。”
这个人还挺执着的,一个劲的给我吹嘘娱乐圈是多么的好。我立马就合上了尸检报告,扶了扶眼镜:“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你是干什么?”
我放低了声音:“我是法医,解剖死人的,我这双手……”突然我就伸出手去,逗了他一下。果然他就吓了一跳。
“什么,法医啊,太爽,我总算是见过活的女法医了。对了手下正好有一部戏,跟tvb合作的《法证先锋4》有没有兴趣,你去给你女一号。”
我略作沉思状。
“怎么样,有兴趣不?”
“没兴趣。”
那个人突然十分的失望。
“那好吧,可惜了,你这么好的条件,进圈子肯定能红。”
“那必须,其实我师父不进圈子已经红了,她可是首席……”大块头又开始吹嘘我的光辉事迹了,帮我吹的牛哄哄的。艾玛听得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有一个这么喜欢宣扬的小徒弟,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反正我觉得还挺好的,我反正还是挺喜欢大块头这个样子的。
终于我们到了。
“我有名字,我叫刘科,就是那个房子是她的,我带你们进去。也不知道她今天在不在家。”
刘科就带着我们进去了,而且我这一次走入了水怜晴的豪宅。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星都喜欢豪宅了,豪宅的安保措施就相当的不错了。
“谁啊!”
水怜晴打开门,还穿着睡衣,刚刚洗完澡,她突然啪的一下关上了门。我们吃了闭门羹。过了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她终于开门了。不过她已经换了另外一副模样了。成为了大明星的水怜晴,这化妆速度,真的是太厉害。
“你们这是干什么?怀疑我?”
她手里还夹着脸,靠在门边。最终还是让我们进去了,只是瞧着我们的眼神不是很好、
“阿科你这是什么意思,将人带到我这里来,不知道我今天休假吗?难道休假一天不可以吗?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累。”水怜晴见到刘科就大声的吵嚷道。
“没办法,人家是特案组了,你也知道你的情况。目前到现在你也只能好好的配合他们了,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刘科就自顾自的坐下了,然后去泡茶喝,显然对这里十分的了解,我看了一下,这房间果然没有红色和绿色,而且还是黑白色调。像是一个男人住的地方了,完全不像水怜晴这种女孩子住的地方。
“有什么要问就快点问吧,你们知道我很忙的,明天起就要去好莱坞拍戏了。跟大导演斯皮尔伯格合作。机会难得。”说着水怜晴还颇为的得意。
最近她确实是红了,虽然以前她的出身不怎么好,又是干爹门,又是坐台门的。可是当她在新闻发布会一口气捐出百亿的时候,网友都对她褒奖有加。
“你说谎了,我们想听实话!”
聂其琛已经做到了水怜晴的身旁,十分淡然的跟她说,水怜晴扫了聂神一眼。
“聂其琛,我认识你的,你曾经出现在我最喜欢的《作文与考试》的刊物上,你在上面叫人怎么写满分作文,我看了有关于的你的介绍。话说当年我就想嫁给你。”水怜晴吐了一口烟,十分陶醉的歪着脑袋看着聂其琛。
“可惜啊,我学习成绩不好,家里又穷,弟弟也多,就去打工了。我爸说,女娃读那么多的书干什么?还不如挣钱实在。我十三岁就去东莞了。也是在哪一年被男人破了身子。”水怜晴说话的时候,她说的十分的平静。
“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个男的名字,给了我两千块。全被我爸拿去赌了。”
水怜晴望着我们,然后靠在沙发上,一下子就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这个女人真美,美得就跟尤物一样。就连我这个女人斗招架不住。
“为什么要说谎,今天我没有兴趣听你说故事!”
聂其琛当即就反驳道。而另外的水怜晴则是朝着我笑了笑,说道:“故事?聂神,我说的从来都不是故事,我讨厌我爸,也讨厌干爹,我确实是知道他是被谁杀死的,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着水怜晴就伸出手来,对着聂其琛的脸上就摸了一把。这女人作风还真的开放。
“要不你跟我睡一觉吧,要不你把你的精子送给我。我就告诉你到底是谁杀了阮贲海!”水怜晴十分得意的笑着,然后她就翘起二郎腿,露出白花花的长大腿来。
她是九头身美人,那腿是极美的,看着我就好喜欢。我喜欢这样的美腿。身材比例也很好,非常的匀称,艾玛我的职业病有开始了。
“到底是谁杀了阮贲海……”
聂其琛一脸的严肃,一直都在问水怜晴。
水怜晴扬了扬头发:“谈不妥,那就请你们回去吧。我不会说的,反正我早就喜欢阮贲海死了。你瞧他现在死了,我多么的逍遥。”
“我想听你听你的故事。”我突然开口,水怜晴这才注意到我,她转过脸看向我,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
“好啊,那我就说给你听啊。其实我以前确实坐台的,一晚就要五百,很便宜吧。我也不是什么足浴小妹,我就是一个装中学生卖处的女孩子。你知道像阮贲海这样的豪富,最喜欢什么吗?”水怜晴顿了顿,“喜欢清纯□□,处女。”
也是从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产业链,那就是中学生卖处这么一说。以前我倒是在新闻报道看到过,说有些富豪到中学生买处女。
其实说实在的,我觉得那些豪富就是一个傻逼,是的,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处女跟非处女其实差不多。很多男人自己都感觉不到是不是处女。比如阮贲海就被骗了。
“处女很贵,一次就可以赚两万,在配上眼泪,还有消费,收入可丰厚了。而且还会遇到金主包养,我就遇到了。现在还变成了大明星。女人啊,只要变坏就有钱了。现在我爸也不敢来找我,他一找我,我就派人打他。打怕了,他就不来找我了。”水怜晴冷冷的笑了几声。
只不过她这个笑声有些悲凉,父亲比女儿卖,淫,女儿出钱派人打父亲。人伦之乐,怎么会这样。现实怎么会这样。
“阮贲海这个人,一身性病,做事还不戴套的了。害的我经常去看妇科。他有恶趣味的。其实我早就想干掉他。你们猜的没错,那□□就是我下的。只不过啊,他竟然被人先干掉了。”水怜晴说着一支烟已经抽完了,她又点了一根烟。瞧着烟瘾还挺大了。
在几乎我都要信了她这个故事的时候,当我听到她再次说道,因为落红,她提醒了阮贲海的时候,我知道她还是没有说真话。
“钱存,你怎么想起今天穿红色的上衣。你是不是知道水怜晴喜欢红色啊。水怜晴,钱存我徒弟,是你的影迷。”我立马就来了一句。
水怜晴抬起头来,望了钱存一眼。
“是啊,红色确实挺好看的。我特别喜欢红色。”
在场的人,也都知道结果了,那就是大块头今天穿的是绿色上衣,而不是红色。事实证明水怜晴就是红绿色盲,她还在说谎,满口谎言,没有一句是真话。
“不要在说谎了,说真话吧,你到底在帮谁隐瞒,你根本就是色盲,你分辨不出来的,如何提醒。跟阮贲海上床的那个女人是其他人是不是?她是不是被你给杀了,然后死在爆炸案现场了,是不是?是你把水带进去的,是……”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而已。
我的话刚刚落音,水怜晴浑身都颤抖起来,整个人都不自在。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水怜晴已经失去了控制,她就抱着头,蹲在那个地方,瞧着样子,十分的痛苦。我看着她,难不成被我猜中了,我是福尔摩斯在世。这都能被我想到。
“是你那天约她的是吧。你今天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属于她的,你抢走了她,所以被她发现了,她要去拆穿你,所以你就杀了她……”
“不,不,我不是故意杀她,我答应给她钱了,真的,我可以给她钱,我也付出了很多,你看,你们看看……”说着水怜晴就掀起她的后背来,我才看到她的后背都是新伤加旧伤。这个人还玩五十度灰啊。
“这个,这个……”
原来阮贲海的恶趣味就是这个,我看着她的伤痕,以我多年的*采证的水平来看,已经可以判定为重伤了。这太狠了一点,而且还是用鞭子,我又想起了一些小说之中描写,鞭子辣椒油之类的。
“那个女孩子是谁?”
我知道被我猜中了,现在水怜晴正处于崩溃的阶段了。
“素素,是素素。”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真的被我猜对了,那个女孩子叫马素,是水怜晴甘肃老乡,来东莞投靠她的。马素为人实诚,来东莞的时候,只有十六岁,还是鲜嫩的花。我就想了,像阮贲海这样玩女人的老鸟,应该是可以分辨出来的。一般男人是不可以的,我觉得他应该可以。
那天确实是马素跟阮贲海发生关系,事实上是阮贲海用强了,后来来找马素,马素害怕就不敢见,最后是当时的水怜晴够义气,自己顶了上去,没想到她就那样呗阮贲海看上了,然后成为明星了,后来马素在电视剧上看到了,知道水怜晴混的这么好,而且本来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她的,就来找水怜晴。
“我可以给她钱的,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来,你知道吗?去年的时候,我因为拍戏,被马踩了胸,胸都坏了,当时我差点死了。还有大前年,你看看,拍爆炸,我的胳膊都被烧了。我有今天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水怜晴一直在强调这个,可是马素却不这么认为。
水怜晴的回忆是这样。
“你这个贱人,当初我就在想,你怎么这么仗义呢,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好处啊。你现在成为大明星了,了不起了。你之所以有今天,都是我用初夜换的。你知道吗?就因为我不是处女,被我丈夫发现了,天天在家里被打,如果我是处女我就不会这样了……”
“不行,我不能给你,我不能……,这个秘密不能让阮贲海知道,如果他知道我骗他,我会被弄死的……”
“你这个公共汽车,还装处女,我要告诉阮总。他在里面的办公室对不对?”
“那这么说,你不仅仅杀了人,化工厂也是你引爆的是不是?”
“恩,是我。我以前拍戏过,也知道硝酸钠,我就放了一点水进去然后自己走了。我只是想烧了马素,我没有想到那里面有人,真的。那天周日,我以为没有人,那些人……”
水怜晴不知道阮贲海在化工厂雇佣了黑工,也不知道爆炸一下子就死那么多的人,更不知道那里面还有剧毒的□□。
这个案子到这个时候似乎可以结束了。只不过水怜晴之前一直都在说谎,这一次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待商榷。
三天后。
马素的父母从甘肃老家来了,连带还有他的丈夫,我看了一眼,吊儿郎当,长得也不怎么好。没办法,我对打老婆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好感。尤其是以为老婆不是处女而动手打老婆的,嫌弃自己老婆的男人超级的反感。
忍不住的想要吐槽一下,这个社会上有些男人非处不娶,要求老婆是处女,自己却乱搞。典型的双标。在婚前明明都接受了老婆非处,说不介意。可是在婚后总会用言语去侮辱。比如,跟你前一个男人比起来,我如何等等的。更有甚者,还以此为理由打老婆。
经过dna鉴定,证明死者确实是马素,那就是说水怜晴最后一次没有说谎,可是她日记之中说些的那个他又是谁?难道真的是水怜晴下的□□吗?阮贲海的死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
后来我们又整理了一下资料,然后又开了一个会议,基本上我们都认可了水怜晴后来的交代,宋毅书也认为不存在问题,爆炸案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来了,那就是水怜晴口中的他是谁?
“我个人觉得阮贲海的直接死亡应该是一个意外。第一个吊灯还可以有意为之,第二个吊灯,完全就是不可能,肯定是不可能……”闻非执再次说了一下。他是用数据跟我们分析了一下,刚才聂其琛也用数据分析了一下,两人都说应该是意外。
其实我也比较赞成是意外,那个吊灯我也检查过,其实第一个和第二个都没有人为破坏的因素,它真的是自己掉下来。
会议结束之后,因为我对水怜晴的事情还是有疑惑,我决定要单独见见她。她已经被收监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看了看我,笑了。
“你来看我了?”
“恩,我觉得你的故事还没有说完,另外一个人是谁?你认识沈佳佳对不对?”我在照片之中看到了沈佳佳跟她的合影。而且夜十三也告诉了,阮贲海跟韩三河两个人私交甚好。
水怜晴在我提到沈佳佳的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能给我一根烟吗?”到了监狱她就不可以吸烟了,我不抽烟,并没有带烟。
“没有,我不抽烟。”
“那好吧,看你来看我的面子上,我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认识沈佳佳,我不仅仅认识沈佳佳,我还认识陈晓红。你想知道他是谁是吧,我告诉你,他就在你身边,哈哈哈……”
说完水怜晴就抱着胳膊,用十分兴奋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法医吧,法医解剖人的时候刺激不,你知道吗?我杀马素的时候,对着她心口就是一刀,然后就转了一圈,她的心都破了吧。是那个人跟我说的,这样人死的才会最痛苦,我让她让痛苦的死去,杀人的感觉真的好爽,我真的还想再杀一次人,哈哈哈……”
水怜晴的反应超乎我的想象之中,毕竟她在被抓的时候,哭的那么的惨。告诉她的粉丝不要学习她,她是有错的,她是失手杀人的,一切都是她的错。导致我们整个特案七组的人都被她的那些无知的小粉丝们围攻。那些粉丝们都认为知错能改就可以了。就跟柯震东吸,毒案一样,好多粉丝都说他很无辜之类的。
“你,你,你……”
“我是不会告诉你他是谁?对了,你们马上就要接到新的案子,情节人快乐。”水怜晴当即就站起身来,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我不想见她了,走了。”
我从监狱之中走出来,水怜晴的笑声让我想起了陈晓红被执行枪决的时候的笑声,那般的相似。
“他就在你身边,哈哈哈……”
水怜晴的话又在我的耳边想起来了,显然这两个案子之间是有联系了,好像都跑了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我却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妈咪,你快点回来啊,外婆晕倒了?”我听到了大宝的声音,竟然是从家里的固话打的。我妈妈身体不好,我立马就给陈拓跟120去了电话,就往家里赶去了。
我妈不能有事情的,姐姐已经躺在那里,我妈妈不能再那样了。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妈已经进了急救室了。我看到陈拓还有洛明泽,洛明泽正抱着大宝,大宝已经靠着她的肩膀睡着了。显然是很累。
“怎么样了?我妈?”
“不太清楚,已经在急救了,再等等吧,石头你不要担心,你妈妈会没事的。”陈拓握着我的手。
“怎么样了,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