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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悬渊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他这一生喝酒无数。从来没有完全的喝醉过,留一丝清醒是他的底线。
这也是叶悬渊亲自对唐砂说的。
可是唐砂看到他喝醉了,他脸颊泛上了红,是唐砂从开没有看到过的样子。
她能看到别人对他说恭喜的时候眼底迸发出来甜蜜的笑意。
他喝醉了,他嘴里低声喃喃着小明,小明。
是的,唐砂认为这个不是叶悬渊。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会有一点心痛呢?
喝完了酒,叶悬渊踉踉跄跄的走向了自己的新房。这时候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昏黄的烛光在闪烁,门上的双喜投出了幸福的影子。
“咯吱~”他推开了门。
唐砂也鬼使神差的跟了进去。
屋内比外面更加亮堂,说实话,真实的古代灯光,并不像电视剧里面所看到的那么亮。但却也多了几丝氛围。
凤鸾叠幛,佳人就坐在床头,静静的等着新郎的到来。
唐砂这时候还在默默的想,要是是自己成亲,肯定不会一个人坐在这儿,要是出去和叶悬渊一起喝酒。
叶悬渊用提竿挑起了宁小明的红盖头,宁小明低眸含笑,眼波流转。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温婉的人,叶悬渊难道你就认不出来吗?还是说你喜欢的其实就是那张脸。
明明知道这不是真的,心里还是不舒服。又或许……这是真的,是另一个时空的叶悬渊和宁小明。
那是时空,没有唐砂的存在,叶悬渊和宁小明还是相爱了。
记得夜半说过,宁小明从第一次看到叶悬渊就喜欢上了他。
如果宁小明没有死,是不是……叶悬渊就会爱上另一个女人?
明明知道这是一种假设,也能够知道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唐砂脸都黑了。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果然是爱情使人面目全非。
叶悬渊就这样看着宁小明,然后坐到了她身边,目光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他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抚上宁小明的脸,一点一点描摹着她的五官。
他说:“小明我是不是上辈子在哪里见过你呀,为何一见你,就欢喜。”
“妾不知道上辈子在哪里见过,可是妾知道下辈子,我们还会再见。”
“小明,今日那个女子,我当真不认识,可是我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他。”叶悬渊又说。
宁小明脸色变了变:“或许是上辈子,你欠了她的情债吧。”
叶悬渊见宁小明脸色有点不对劲,立马摸了摸她的下巴,笑道:“小明生气了吗?”
宁小明摇摇头,可是明明就是生气了。
唐砂目睹着叶悬渊的唇落到了宁小明的额头上,然后看着他温变了宁小明脸上的每一处,深情而又专注,仿佛在亲吻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唐砂拳头越握越紧,就在叶悬渊准备解开宁小明腰带的时候,唐砂从冲上去就想阻止。
奈何自己碰不到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继续。
唐啥还是受影响了,她眼眶都急红了,她觉得自己……绿了,很绿,比大草原更绿的那种。
她觉得委屈,撅起了嘴,眼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转,目不转睛的盯着叶悬渊。
叶悬渊吻宁小明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往唐砂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怎么了?”宁小明发现叶悬渊异常问。
“没事,或许是我的错觉罢。”他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他们,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唐砂眼里布满了血丝,喉咙干涩得紧。
“你想不想让她离开。”忽然一到声音传入了唐砂的脑海。
唐砂猛然抬头看向四周,由于动作太大,眼眶中的眼泪甩了出来。
“谁!”这个声音唐砂耳熟得很,没错,就是当时在叫自己的那个声音!
这是……幻境?唐砂现在只能够这样猜测,虽然他自己没有经历过,也没有听说过。
“你想不想让这个女人离开,让你成为她……”那道声音没有理会唐砂的问题,而是重复起了刚才的话。
唐砂现在只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搞鬼,这倒声音响起之后,唐砂瞬间觉得有一丝庆幸。如果这是幻境,那么说明是别人可以设计的,或者是……自己内心最害怕看到的事情。
所以……还是假的。
“你想成为那个女人吗?”
“想。”唐砂尝试着回答。
“杀了她,杀了她,你就会代替她。”那道声音明明听起来很单纯,可是说出来的话确实如此的恶毒。
“想屁吃!我不想!”唐砂怎么可能去代替宁小明?不可能。就算当初他的灵魂重生在了宁小明的身上,那也不是她自己选择的。
或许是宁小明选择了她。
“为什么?你明明很害怕,你明明很愤怒,你明明很爱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愿意?杀了那个女人,这个男人就会永远属于你了,永远,他的眼里就只有你了。”那道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急迫。
“我爱的男人真的是这一个吗?我爱的是爱我的那个,不是这个和别的女人成亲,亲吻别的女人的男人。如果他有一天真的爱上了别的女人,我会选择毫不犹豫的放弃。你现在让我代替宁小明,成为别人的替身?我唐砂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别人的替身!”
唐砂说到底是个很骄傲的人,她可以在朋友面前死脸皮,低声下气,比如墨传香。也可以在叶悬渊面前撒娇,屈服于他偶尔的淫威。
但是这种是有底线的,只要触碰到了这根线,唐砂永远不可能去做。她不可能苦苦的哀求一个不爱她的人回心转意。她没办法去爱得那么卑微。
所以她很喜欢叶悬渊,因为叶悬渊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属于卑微的那一方。因为自己付出的温柔那个男人会加倍的还在她的身上。
自己亲他一口,男人会有点不服气的亲两口回来。自己给他做一顿饭,他非要和她一起做,说这样吃起来才香。他装作耍小脾气的时候,自己会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卖萌。一见到她这样,他立马就会抱着她笑。
叶悬渊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心跳很强劲,他笑起来有酒窝,里面乘满了酒,看多了就会醉。可唐砂愿意醉死在叶悬渊的酒窝里。
叶悬渊没有把她当作一般的传统的女人看待,叶悬渊在尊重她,她也在尊重叶悬渊。尊重是无论两个人发展成为了多么亲密的关系,都不能丢掉的东西。
它就像是支撑爱情的支柱,一旦一方倒塌了,那么爱情就会碎裂,变质了。
眼前这个叶悬渊,不是她爱的那个叶悬渊。
“可是你还是哭了呀?难道你不爱他吗?”那人似乎很不解,不明白唐砂在想什么。
“他特么盯着一张我家渊渊的脸,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你看了你不气?”唐砂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爱的是这张脸吗?”
唐砂:“……”
她表示并不想回答,而且还觉得和自己说话这个人……有点傻。
“小弟弟你几岁了呀?”唐砂忽然笑着问。
那人没有回答她,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人生大难题。唐砂的行为让它有点死机。
“不对,你应该杀了她的。”那人有重复了一遍。
“我为什么要杀她?”唐砂反问。
“你嫉妒,你愤怒,你恨。”那人用稚嫩的声音道。
唐砂:“……”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有点想笑。
“我要是不杀呢?”唐砂有点无奈。
“你应该杀的。”那人答。
“我就不杀,怎么样吧。”
“你应该杀的。”那人答。
不会卡剧情了吧?难不成自己不杀宁小明,这玩意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吗?
“你是不是死机了?”唐砂问。
“死机是什么?不对,你好奇怪,你为什么有两个灵魂。”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声音里带了几分惊讶。
唐砂这才才是真的惊讶了,两个灵魂?什么意思?难道现在自己是和宁小明共用一个身体吗?是不是她随时有可能回来,然后把自己取而代之。
眼前的这个现象,很可能就是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两个灵魂……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一个人怎么能够有两个灵魂呢?”那人好像对唐砂很感兴趣。
“你到底是谁?你能让我回去吗?我在这里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个人来陪你玩,姐姐现在不是很有时间,等以后有时间了慢慢陪你玩行不?”唐砂开始打起了商量。
“我?他们都叫我璇玑草,可是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小绿绿。”
他们都叫我璇玑草……他们都叫我璇玑草……
这句话回荡在唐砂的脑海中,让她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她现在……笑不出来了。呵呵,璇玑草?小绿绿?我呸!
“我感觉你不喜欢我。”小绿绿道。
“你为什么要喝人血?”唐砂直接问,这妖草叫这个可爱的名字。
“是前个主人认为我要喝人血,所以我就可以喝人血。主人的意识就是我的意识。”小绿绿回答道。
“那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你为什么让我杀人?你几岁了?”唐砂又问了这个问题。
“你的血滴在了我身上,我的母亲告诉我,如果你没有经过考验,是无法成为我的主人的。我今年五十岁了,我还小。”
唐砂:“……”
“考验?我没杀人考验算过了?”唐砂偏头问。
“不是你杀了人考验才算过,你就可以成为我的主人。我很喜欢你的。我想要你成为我的下一个主人。你的身体里面有我很喜欢的东西。”
唐砂太阳穴跳了跳,她相信如果这个小绿绿是个实体,她一定就动手了。
“那我现在没经过考验怎么办?”唐砂问。
“你杀了她呀,现在来得及。”小绿绿回答道。
唐砂目光重新转回床上,二人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静止,像是时空凝结。
“我要是不杀呢?”唐砂还是问。
“不杀的话……那你就会永远都被困在这个地方。上个主人都杀了他的妻子我才认了主的。”小绿绿道。
唐砂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神威会发疯般的杀了他的妻子和儿子。
可能就是和这个幻境有关,甚至……神威所谓的她的妻子出轨,她的妻子和他哥哥有染都是所谓的幻境。
因为他太过在意他的妻子,所以在认主的时候他看到的场景,是自己内心最恐惧的东西。
所以神威疯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实。所以后来疑心越来越重,不受控制杀了自己的妻子。
后来他意识到自己错了,后悔了,但是他自己不肯承认自己的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于是把幻境里看到的当做了过去的回忆,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这是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机智。
神威就是一个……神经病,从他的说话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确实不太正常。
唐砂细思极恐呀。
“你的意思是,我不杀她,永远出不去?”唐砂道。
“是的,小绿绿喜欢你,小绿绿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情,可以帮你杀人,可以吸干那些你不喜欢的人的血。”
璇玑草用最单纯的语气,说着世界上最丑陋的人心。
唐砂没有从它的语气中听到任何的恶意,璇玑草刚才说,主人的意志就是它的意志。它活了五十岁,对它来说才是生命的开始,所以这是一株被神威养歪了的草。
璇玑草一株死,另一株才生。死了的草可以做药用,这株璇玑草是后来新生的草,它的母亲“尸体”可能被神家的人送给别人了。
“你的幻境难道你自己没有办法决定吗?”唐砂问。
“我可以呀,但是母亲告诉我,一定要通过考验的人才能认其为主。”小绿绿回答得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去考虑这句话的正确性。
确实,它不是人,不需要讲什么道德人伦。
这样看来,它母亲也不是什么好草。
“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你母亲说的话是错的吗?”
“母亲说的话怎么会错呢?”小绿绿疑惑了,第一次有人和它说那些。
“任何人说的话都有可能会错,那你说我杀了她,成为了一个抢别人东西的人是对是错?”
“难道不能抢吗?你喜欢呀,为什么不能抢?”小绿绿世界观开始受到了冲击。
唐砂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