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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南曌似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一眯:“传书给埋伏在皓月的探子,让他们去瞧瞧,皓月国主君临烨,究竟是否在宫中!”
“你竟然怀疑他?”对于南曌的怀疑,无忧可觉得很是惊讶,“这君临烨自当年登基发动战争之后,整个人便彻底沉淀了下去。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三国帝皇,有关于他的消息,乃是最少的,你怎么突然能想到他身上去?”
“这并不是突然,之前,本王便直觉,是他……”
“因为他讨要的东西不是其他,而是圣明珠。还因为流传于世上,皓月的国宝……”
“如果皓月的国宝是真,那么,他想要夺得我南圣帝国的国宝,便是有理可依。他或许,是想拿着圣明珠,去救活什么人。”
“还有,他的实力、气势……”
“最主要的是,君临烨以前可是一个雄心勃勃之人,如若不然,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登基为帝。这样的一个人,沉淀了十年,本生——就很奇怪,难道不是吗?”
“所以,本王怀疑君临烨,其实根本就是理所应当!这种感觉,在这次皇宫之中再见他之后,更加明显!只要本王的人能够确定,君临烨并不在皓月皇宫之中,那么……那个人,必定是君临烨无疑!”
“因为,除了本王从未见过的他——本王想不出,还有谁,在武功上,能和本王不相上下!”
经过当年的事情之后,便没有听到过君临烨离开皓月皇宫的有关消息,不仅如此,自那天起,就连朝臣们都几乎再没见过君临烨的模样,即便是在议事大殿上,也多了一层遮挡龙颜的幕帘。
史书上曾记载过太后‘垂帘听政’的事,可从来没有当朝帝皇,自个儿还‘垂帘听政’的。
君临烨这样的举动,导致当年,在民间多了许多流言蜚语。
有人说,因为当年慕家和皇后的事情,导致君临烨受到了巨大打击,导致未老先衰,所以在朝堂之上多加了一层遮挡……
还有人说,君临烨太过伤心,不愿见世人,有看破红尘,堕入空门的意愿……这也是为何,自当年之后,他的后宫,再没有增添新人的缘故……
听着南曌的话,无忧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想着有关于君临烨的一切匪夷所思的流言蜚语,他竟越想越觉得,南曌的怀疑,还真的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真凭实据的。
无忧不由得皱着眉头,低低道:“你说的话,却是言之有理。只不过如果真的是君临烨……他想要拿圣明珠,去救谁的性命呢?”
沉默思忖了片刻,无忧突然抬起了头来,不过,他的眼睛里,却充满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是意外的惊讶!他愣愣道:“南曌小子,你说……若真的是君临烨,他想要救的人……是不是皓月帝后,慕舒?”
当年皓月帝国慕家的事情,实在是太出名了,无忧几乎是下意识就将这件事情和当年的事情扯在了一起。
并且,经过他脑海之中的假设之后,无忧惊讶的发现,他的这个假设……竟然能够很好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事情。
无忧的脸上,是越来越多的惊讶,理顺一切之后,他继续道:“其实,当年老夫听闻皓月帝国传出慕晋鸿叛国之罪,被君临烨下令逮捕的事情,并不觉得如何意外。”
“君临烨此人,很是心狠手辣,如果他的心不足够狠,他根本到不了如今的位置。”
“在‘传出慕晋鸿夫妇畏罪自杀,君临烨带领大军,直接同我南圣边境开战’的事情之后,老夫也不觉得奇怪。君临烨的考量向来都很周到,无缘无故除此天下闻名的大将,必定会激起民愤,让天下鄙视,可若是他主动承认错误,带兵报仇,那效果就不同了……不不仅可以得到百姓爱戴、稳定军心,还顺便,把军权握在了手中。”
“这前两点,都是惊了天下的大事,可老夫一直不觉得如何惊讶,一直被老夫觉得惊讶的是……以君临烨此人的性格……他带兵折返之后,按理来说,他应该继续一鼓作气鼓舞士气才对,可实际上,当年退兵之后,他所做的事情,却和老夫料想中的事情截然相反。”
“他不仅没有再做出什么幺蛾子,反倒像是沉静了一样。起初,老夫还猜测,这恐怕是他的权宜之计……即便是沉静,也沉静不了多久,可没想到,转瞬过去,竟就是十年。”
“说实在的,这里前后相继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矛盾……而且君临烨之后,不仅作风大变,且这么多年再不纳妃,甚至还一直尊慕晋鸿之女慕舒为后……十年了,慕舒从未再度出现过于人前,并且从当年开始,在皓月帝国,凡是谈及‘慕舒’二字,都会被认定为是一种大罪。”
“以老夫的阅历经验来看,能让一个做到这个地步的,无外乎一个——‘情’字。”
“老夫就再在这里大胆猜想一下,或许,当年的君临烨虽是因慕晋鸿的兵权而靠近慕舒,可他最近,却是真的爱上了她,在杀了慕晋鸿夫妇,他带兵同我南圣边境交战了之后,皓月那边,同时传来了慕舒自杀的消息,因为这个消息,瞬间将君临烨击败,退兵之后,他赶回皓月皇宫,用皓月国宝玄晶冰床留住了慕舒的性命……不过当然,这样的事情自然不适合放出风声来,所以,他才会随了民间传言,让大家以为……他囚禁了慕舒。”
“可玄晶冰床终究不能起死回生,所以,他需要圣明珠。”
当无忧说出这个假设之后,他自个儿都被自己吓着了。
忍不住低低叹道:“若事情真的如此,那么老夫不得不说……这位皓月帝皇,实实在在是一位……苦情人。”
“但这苦情人,却又足够活该,足够自作自受……”
说到这里,又想到了自己,苦笑一声:“不过,老夫又哪里有资格去说别人,老夫自个儿,还不是一样,自作自受地成为了一名苦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