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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过了,枪的确不是真枪。”他一开口我就明白了,肯定是寻飞出手了,但他峰回路转,又说:“但我们发现,你是在逃的通缉犯,不过有人让我关照你…;…;你明白的吧?”
我点点头,随后李警官把我送到了监狱里,我早在几个月前就满十八岁了,尽管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操办生日,我根本就没和任何人提起过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也实在没这个必要去瞎弄这玩意。正因为如此,我不用去少管所。
李警官暗地里给我塞了两条烟,也没有把我手机给扣下来,他吩咐监狱里的狱警关照一下我,我被送到一间六人的屋子,五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更是有大汉舔了舔嘴唇,我草,这他娘的不会是个玻璃吧?
“你们几个别乱来啊,这是上头重点关照的人,要是我发现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吃不了兜着走!”李警官扔下这么一句话后。冷哼一声就走了。
带头的光头大汉嘿嘿笑着:“新来的,说说吧,自己是犯什么事进来的?”这个光头大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但我却根本不在乎。
“砍人。”我耸了耸肩实话实说,随后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是个上铺。而且是最靠近厕所那边的,闻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我皱起了眉头。
“哟,砍人啊。”大汉似乎是兴趣更浓烈了,“听那条子说,你上头有人,我倒很想知道,你是个啥几把身份?”
对于他的提问,我没有回话,从口袋里摸出那条香烟,自个拆开点着一根,静静地抽着。这些个犯人闻到烟草味就跟见到亲爹似的,一个个脖子都粗了。
“啧啧,还能抽这么好的烟。”那个带头的大汉估计是这间的老大,他直步走来,欲当想要拿我的烟,我默不作声的摁住了他的手,“你爸妈难道没教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要乱动么?”
“操,你他妈胆子挺肥啊?!”大汉骂了一声,随后他想抽出手,但却被我摁的无法动弹,他反复试了几次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他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神情,反应过来后他另一只手往我脸上袭来,想要扇我耳光,我哪能让他给揍了,于是一脚踹向他的小腹,他疼的眼泪水都快出来了,我可没有留任何余力可言,毕竟,在监狱里头没几个是好东西。
大汉被我踹倒,其他四个人反应过来,齐齐骂了一声“操”,随后朝我冲来,我没有客气,以一打四并不难,若是我有刀在手,恐怕更加简单,即便是赤手空拳,但我手臂的力量和丰富的打架经验可不是说笑的。三两下就把这些人给解决了,当然,我也不是什么超人,自然也挨到了几拳,不过这些都无伤大雅,相对比我右手的伤口。这点疼痛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我没有留情,直接把正躺在地上捂着小腹痉挛的带头那个汉子给狠狠地打了一顿,直到他开口求饶为止,我寻思着也差不多了,于是指着床位,“现在,你去睡厕所,我睡你那张床,明白了么?”
“明…;…;明白。”我下手很重,他估计也是被我揍的有些怕了,我看他这架势,费了老大的劲才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开始收拾被褥之类的东西,我觉得他睡的床有点脏,我很干净,于是让他们挨个都打扫了个遍,他们也都老老实实的。
在这段时间内,我对这些人也了解了个大概。那个带头的汉子叫刘大黑,也的确如我所猜测,是个杀人犯,还有半年他就得吃枪子了,其他几个不是打架斗殴,就是抢劫,那个玻璃男更是抢劫犯。
妈的,看来这里头什么人都有,还好我身手够好,不然可就栽了,说不定菊花都不保,想到这。我内心里头对杨涛又是感激的不行。
刘大黑这个人,我得提防着点,免得他在背后耍什么阴刀子,对于这种已经是半个死人的人,我不得不小心以对,指不定他哪天脑子一热就把我给阴了。
我给寻飞打了个电话。寻飞告诉我,他正在带着弟兄们抢地盘,成功了不少,距离落地生根不远了,我心一喜,这肯定是好事,起初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么多号兄弟会没地方长久待下去,结果寻飞到底厉害,安排的井井有条。
然后他又说,他已经跟魏少他老子见过面了,第一次谈判谈崩了,不过没关系,寻飞让我放心,暂时先在号子里头待两天,他那边尽快就能解决掉,我又吩咐了他去办一件事帮我开通后门,我要进入东城大学念书,寻飞沉默了一会说。这个没什么问题,用钱就能解决。
挂断电话后,我心情倍好,反正只在这里头待几天,没什么大碍,我连那几个月枯燥的锻炼身手都熬过来了。还差这几天么?
我坐在床上,玩了一会手机,渐渐地觉得有些无聊了,于是我问刘大黑:“你们平时就这样睡啊睡的?有什么乐子没有?”我这刚说完,除了刘大黑之外,其他四人脸色都变了,这让我纳闷的不行。
“哥,想找乐子?有的,有的…;…;”刘大黑笑了两声,很是难听,他用手指了指那四个人,以命令的语气道:“你们几个。蹲下。”
刘大黑也是个擅长及时行乐的人,于是在他的组织下,我们笼子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联欢午会,午会的内容很简单,围绕那四个犯人玩起了游戏。
在这半年来的耳濡目染下,我的心肠逐渐冰冷坚硬起来。不会再对陌生人随便施以同情。
这游戏的玩法很简单,就是模仿各种动物,谁要是没做好,就得挨刘大黑一顿毒打,有体型比较壮的大汉模仿猩猩的样子,瘦弱点的就模仿猴子,这两个动物都是刘大黑下达的指令,还剩下两个,刘大黑问我的意见,看看我想怎么玩,我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灵机一动,于是指着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说,“你模仿屎壳郎。”
“啊?”刀疤汉子一下就懵了,谁都不知道屎壳郎这玩意要怎么模仿,刘大黑也一脸疑惑,问:“哥,你屎壳郎要怎么模仿的才对啊?”他问这个也没什么不对。毕竟他可是要在一旁监督的。
我指了指那个最让我讨厌的断背山玻璃男,“他扮演屎,让屎壳郎来推不就行了?”
“妙啊!”刘大黑一拍手,开始拍起了我的马屁,那个玻璃男脸一下就变得难看起来,但却没敢说半个反对的话。他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开始扮演,下意识的撅起屁股,刀疤汉子开始推动起来。
一开始我还觉得有点意思,可玩了一下午后,渐渐地觉得也就那样,我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都别瞎几把叫了。”这几人大喜,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随后又疯狂的喝着水。
我看在他们那么卖力的样子,于是一人给他们发了一根烟,他们受宠若惊的不敢接,我说没事,你们几个抽就是,反正我也在这里头待不了几天,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告诉他们,特别是刘大黑。反正我过几天就走了,你们也没必要跟我磕上,果不其然,刘大黑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想来也是,每一个当老大的。都不甘心将这个位置拱手让人。
就这么待了两天,笼子外头走近一个狱警,开口就问:“谁是秦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