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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熙见他那一副教训人的嘴脸,就来了火:“我是律师,我来看看我的当事人有问题吗?”
叶存钦气势顿时软了下来:“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我找你干嘛,你少蹬鼻子上脸。”莫念熙把他推开,径直坐到文浩南的对面,问道:“最近还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
“三天后就是审判日了,如果到时候我找不到证据证明你没有杀人,那我也只能尽量减短你的刑期。”
文浩南糊涂的说:“谢谢莫律师了,其实我到底有没有杀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许真的是我杀死了方青呢。”
莫念熙想到俞唯给她的种种结论,每一点都是可以排除文浩南杀人的,但是她不能说出来,只好沉下气,一字一句的告诫道:“你没有杀人,到时候在审判庭上,你一定要坚持这一点。”
叶存钦观摩这莫念熙的反应,很快就发现了端倪,伸手把还在说话的莫念熙给拎到了一旁。莫念熙气得直打他:“你有病啊,没看见我在办正事吗?”
叶存钦贴近她的脸:“你有事瞒我。”
莫念熙向来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侧过眼睛不看他,冷冷的回道:“没有。”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莫念熙不耐烦的把他推开:“你是什么人啊,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莫念熙,你真的很不会隐瞒事情。”
“不要你管!”莫念熙愤愤的跺着脚,刚走两步又被叶存钦拽了回来,直接把她抵在墙角,很严肃的逼问道:“你这个傻瓜,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事情,告诉我,不然文浩南会被你的愚蠢害死。”
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她傻、说她愚蠢,是可忍孰不可忍,莫念熙真的怒了:“我就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叶存钦眯着眼睛贴的更近的,鼻尖呼出的气息令莫念熙不停的闪躲,叶存钦把她的脸抹正,露出奸诈的笑容,盈盈笑道:“我不介意在这里对你做些什么。”
“畜生!”莫念熙怒骂一声,越是用力的推,叶存钦凑的越近,外面看守的小哥都忍不住的偷偷看戏了。
莫念熙气得火冒三丈,面对这种无耻下作的行为,她只能强忍着妥协:“我说。”
叶存钦松开了手臂,好像自己还很不情愿的样子:“早说就对了嘛。”
莫念熙警惕的看了看附近,为了避免给文浩南听见,她几乎把音调放到了最低:“方青吸毒。”
“什么?”叶存钦没有听清。
莫念熙咽了咽嗓子,把他的耳朵揪到嘴边:“方青,吸毒。”
叶存钦一脸天真的模样:“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然后借此更凑近了,脸几乎都贴在一起了。
莫念熙“啪”的一巴掌扇过去:“你丫故意的吧!”
叶存钦不再嬉皮笑脸的,一本正经的问:“还有呢?”
“还有……可能自杀。”
她的声音并不大,文浩南却在很远的一端居然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喊道:“方青是我害死的,是我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