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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周昆的表情开始不正常,脸色苍白,趴在桌上上抽搐起来,口里吐血白沫。
“快,送医院。”张生大喊,叫来了人。
张生开着车,小吉和我护送周昆去医院。张生满头大汗,车子打着警报,一路狂奔医院,在路上的时候周昆就已经断了气。但我还是将他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医生从急救室出来的时候,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病人已经去世了,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实在是无能为力。”医生表情冷漠,像是见管了生死,或许在医生看在,死人和活人根本没有区别,就是一团肉。我想起了大学时候上解剖课,老师把一具尸体摆在实验室,让我解剖。那时候我就知道,生命在我们医学人士的眼中,不过是一堆肉。
我和张生都不想说话,默默地把周昆送回了警局,交给了法医。
张生的心情很不好,我又何尝不是。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又这样断了,看着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死去,我仿佛感觉那个人就是我,一阵伤感油然而生。虽然他干了坏事,但是当他真正死了,我却又感到伤心。坏人死了,我不应该高兴吗?不,我并不高兴,换句话说,周昆也是受害者。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幕后主使的一颗棋子,他想要弄死我们简直轻而易举,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我知道,如果揪出幕后人,这一生我都不得安宁。
我眼睁睁地看着周昆被送进解剖室,几个小时以前,他还是一具鲜活的生命,为我讲述他的遭遇,我们同情它,同事也带着恨。
…………
我和张生坐在办公室,一言不发。各有各的心事,就这样默默地坐了两小时。
“我发现一个重要的线索。”张生突然把桌子一拍。
我正在神游,被他吓了一跳。“想到了什么了?”我回过神。
“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张生问我。
“什么问题。”我感觉没头没脑的。
“假张生、假王秋,以及死掉的周昆,都整过容。”张生挨个列举到。
“那孙晴呢?”我想到了张阿姨的前一任秘书。
“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问张阿姨。”张生说。
“不太好吧,这大半夜的。”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了。
“现在情况紧急,我想她不会怪你的。”张生拍拍我的肩膀。“打吧!”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张阿姨的号。
“喂,小林啊,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还很精神,应该还没睡。
“呃……那个张阿姨啊,这个晚打扰你确实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儿想问一下你。”我充满了歉意。
“有什么事儿你问吧,我这还没睡觉呢,公司的事情太多,都得我处理。”张阿姨打了一个呵欠。
“我是想问一下孙晴的事儿。”我有点忐忑。
听到孙晴,张阿姨沉默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道:“唉,这是个好孩子啊,有什么问的你就问吧。”我听见张阿姨抽泣了一声。
“孙晴是多久进你公司的。”我问。
“三年前吧,那时候她大学刚毕业,又有能力,一眼就被我看中了。”张阿姨停止了哭泣,说道。
“那她有没有整过容?”我问。
“整容?你怎么知道,三年前她刚来时还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有一次她去了一趟韩国,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简直漂亮得不像她。”张阿姨激动地说。
“知道了,谢谢张阿姨,我先挂了。再次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匆匆挂上了电话。
我将孙晴整过容的消息说给了张生,张生脸色一下就变了,满脸愁容。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我估计我们也中毒了!”张生站起来,激动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我毫无头绪。
“假张生、假王秋,还有那个周昆,以及孙晴,他们都是如果查尔斯医院整过容,王亮整没整过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也整了容。”他急得冒出了汗水。
“我们也中毒了?”我突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也不是一定中毒了,但是概率挺大的。”他说。
“难道问题就出现在那个叫查尔斯的身上?不对,黄医生。”我更正道。
“我像是这样的。”我点点头。
“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吧?”我着急起来。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法医走了进来。
“张队,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他一进来就兴奋地说。
“什么?”张生饶有兴趣地问。
“你看这是什么?”法医突然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摆在摆在张生眼前。
“这是什么?”我和张生同情凑了上去。
发现瓶中是一个像肉球一样的东西,大概一颗大米的大小。
“这就是周昆死亡的真想。”法医自信满满地说。“当初孙晴和王亮也是我解剖的,但却只是在他们的血液中发现了剧毒组织,可并没有发现这是什么毒,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把毒藏在活人体内的。今晚,我在解剖周昆的时候,手术刀无意中划破了他的脸。我感觉到我划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就解剖了他的脸,在他的皮肤表层发现了这个。”说着,他将手中的小瓶举起来。
“这是他中毒的真相吗?”我问。
“对,凶手就是就是将毒药藏在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中。别看它小,他可是一个高科技。凶手可以随时随地引爆这个东西,毒液就会流入人的血液,将人瞬间毒死。”法医解释道。
张生突然想起了什么,拉起我就往外走,“快,跟我去医院。”他神色匆忙。
我们走出了门,听见法医在后面喊道:“你们去哪儿?听我把话说完呐!”
张生开着车,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
现在是半夜,医院安静极了,只有一个值班的护士在打着瞌睡。
“快,安排人为我们做检查。”张生摇醒了护士,出示了证件。
护士揉着朦胧的睡晚,打着呵欠说道:“等一下,我去看看急诊科的医生还在吗?”
过了一会儿,护士慢吞吞地走了回来:“医生说如果不是什么大毛病,就请明天早上再来吧!”说完,她打了一个呵欠,准备继续睡。
张生顿时来了气,暴躁地把桌子一拍,吼道:“少他妈的给我废话,赶快把医生叫来,出了人命你负责吗?”张生指着护士。
张生已经急昏了头,我又何尝不是,我们的体内可能也被下了毒,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发作,一命呜呼。
护士又一脸委屈地走进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医生走了出来,边走边抱怨道:“这他妈的大晚上检查身体,哪儿给你找人去。”
“医生,我们确实有紧急情况。”张生耐心地向他解释道,并出示了证件。
医生一看警察都来了,说不定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立刻安排了放射科的人给我们检查。做检查之前,张生让医生先抽取了我们的血液,让他好好检查检查。
接着,我们被安排做了CT、核磁共振和彩超。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张生的脸上和我的鼻子都发现了异常。
急诊科的大夫立刻为我们安排了手术,张生让我先做手术。
我躺在床上,医生拿着一管麻药走到我的跟前,他笑着说道:“小伙子,你这鼻子整过吧?”
“唉,别提了。”我应付他道,我正是因为整容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命都捏在别人手里。要不是因为张生发现了不对,说不定哪天我们在街上走着走着就突然倒地死去,像周昆孙晴那样。
医生拿着麻药,用手弹了弹注射器,然后将针头插进了我的鼻子边缘,一阵疼痛传来,不过一会儿我的疼痛感就消失了。渐渐的,我的整张脸都失去了知觉,连舌头都没发动。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查尔斯医生,不,黄医生,他为什么会给我们打镇定剂了,不就是为了悄无声息地将毒药藏进我们的身体嘛!
“现在麻药起作用了吗?”医生问我道。
我不能说话。
“是的话你就眨眨眼睛。”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他拿着一把手术刀凑进了我,说实话,现在我的内心是恐惧的,可能有了这次的经历,往后很多年,我都对做手术有阴影。
他拿起刀,看了一眼片子。然后在我的鼻子边缘划了一个口子,血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上,然后流到了胸口上。医生拿出纱布将血擦干净,小心翼翼地在里面翻找起来。几分钟后,他面露微笑,说:“找到了。”
然后拿了一个镊子,从里面拽出一个一粒米大小的东西,上面还沾着血迹,他夹着这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放进了瓶子里。
接着,他开始为我缝伤口,大概缝了五六针,便结束了。他为我包扎好伤口,扶我出去,安排好了病房。该张生做手术了,他被带到了手术室。
而我,护士再为了挂了点滴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折腾了一宿,我的眼皮直打架,不久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张生也在我旁边呼呼大睡着,他的左脸缠着白纱布。
谢天谢地,我们又捡回一条命。昨晚一晚上没回去,不知道张琪是不是在担心我。对,张琪,我突然想起张琪也跟我们一起去了韩国,虽然她没有做整容手术,可谁知道他有没有被投毒。
我赶紧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有五十几个未接来电,因为一直在医院工作的原因,所以我习惯性地将手机静音。她联系不到我,一定急疯了吧,我赶紧回了她电话。
“嘟……嘟……嘟……”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我害怕极了。好在最后电话还是通了,我听见她口齿不清地说:“你个王八蛋,终于回我电话了,我给你打了一宿的电话。”我听见她哭出了声音。
“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担心死我了。”我担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