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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那段描述,可能大家都不好理解,把这个问题转化为一道几何题,就很好理解了。
我们现在可以这样假设,将这个正八边形的中心设为A点,再将对面伸过来的那根独木桥的最前端设为B点,A点与B点之间的距离为二十丈,然后再将从“艮”位延伸出去的某一条独木桥上的某一个点设为C点,过B点作一条垂直线交AC于C点,连接ABC三点形成一个直角三角形ABC,三角形的斜边为二十丈,算出两条直角边,让两条直角边AC、CB之和为最小,那就是正确的答案,这条线路也就是最正确的线路了。
完全理解了题意之后,一切就都变得简单 了。由于这是个大大的正八边形,每一条边都代表八卦的一个方位,用360度除以8,所以每一条边都占45度,而每一个八卦方位里面,又有三条线将这个区域三等分,所以每一等分都是15度,也就是说每一条独木桥之间的间隔都是15度,所以文立只能在与B点保持30和45度这两根独木桥进行选择。
用现在的数学方法来计算,这不算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要是有相关的测量或者是计算工具来辅助计算,那简直就是迎刃而解的送分题,根本就不算是一回事,但现在难就难在,文立手中根本没有任何一件测量和计算的工具,除了那双明察秋毫的眼睛,就只剩下一颗还算是健康正常的大脑了。
如果我们选择与B点保持30度的这根独木桥,将它作为我们备选的路径,那么这三条边所构成的三角形就是一个特殊三角形,其中它的斜边AB为20,那么30度所对的那一条直角边就等于是斜边的一半,那么虚拟出来的BC这条边就等于10,而根据勾股定理可以算出AC就等于√300≈17.32,那么BC加AC就约等于27.32。
如果我们选择与B点保持45度的这条独木桥作为务选 的路径,那么这三条边所构成的三角形就是一个等腰直角三角形,它的斜边不变也为20,它的两条直角边BC=AC=√200≈14.14。那么BC加AC就约等于28.28。
看来先前一系列的惊变并没有对文立的脑子造成多大的影响,他还能准确地理解题意,精准地算出答案。
两个方案一比较,显然选择与B点保持30度的那一条独木桥作为脱困的路径要更近一些,只是现在自己身上没有测量工具,到时候怎么在独木桥上确定C点的位置呢?确定了C点,又怎么来连接BC两点呢?
解决了一个问题,其他的问题又接踵而来,如果没有了新的问题出现,那这个社会可能也就停滞不前了,人类也就有可能随之消亡了。看来还是那些哲学家说得还真有哲理:“社会的进步就是体现在不断地发现问题,再不断地解决问题,如此循环往复而已”。
文立几乎找遍了平台上的所有痕迹,再也没有一丝可用的信息。没有办法,他只有硬着头皮走上那条与B点保持30度的独木桥,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他也想不完那么多了。
独木桥不是很宽,但上面很平稳,下面的支撑也很结实,走在上面没有一点摇晃的感觉,他刚走出去几步,便发
现石条表面上有一个刻度,再往前走一段相同的距离又有一段刻度。这时文立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石条上早已刻好了刻度,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要数着脚下的刻度过去,到了相应的位置,相信应该很容易能找到理想中的C点的。
现在就是担心最后一个问题了,到了C点以后,用什么东西,再经什么方式来连接CB两点。既然现在已经走上来了就不要再担心太多,心里想的再多也于事无补,还是先找到C点,去实地看看情况再说。
文立小心地数着石条上的刻度,当数过了十七以后,他的脚步便变得更加小心了,眼睛在手电光的照耀下,仔细地搜索着石条上的任何一丝变化。
当他继续向前走出去有一段刻度距离的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脚 下的独木桥上好像有一个小圆点,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去,轻轻地按了下下那个小圆点,生怕按重了会把独木桥压断了一样。
那个小圆点噗的 一声弹了起来,紧接着脚下的独木桥就像是人的膝关节一样,慢慢地向着B点弯曲了过去。不一会儿,旋转过来的独木桥便与他脚 下踩着的石条形成了90度的直角,而转过来的独木桥的另外一端正好搭在B点处,与先前看到的对面独木桥正好首尾相连。
文立再也没有想到情况会是这样,他的心里设想了上千种连接BC两点的方式,却都没有想到,它们会通过这样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相连。
文立也不敢再有耽搁,他连忙折转身子,向着B点的方向走去,他数了一下脚 下的刻度,刚刚走完十段刻度,他就稳稳站在了位于B点的那根独木桥上。
而此时他的耳朵里面传来了啪的一声脆响,先前走过的那根独木桥上关节处的那个小圆点又掉了下去,刚才转过来的那半段独木桥又慢慢地转动了过去,就像人曲着的膝盖,慢慢打直,最终与先前走过的那段独木桥形成了一条直线,横亘在黑暗的深渊之上。
退路是彻底断了,现在想退回去都不可能了,文立只有埋着头,义无反顾地朝着前面走去,因为这是目前他能够找到的唯一出路。
......
就在文立慢慢通过独木桥的时候,叶长空正在匆忙地通过那段因蜂巢燃烧而崩塌的山崖,蹬上了先前他们 看到的山岗上。
纵然是身经百战的人,看到自己手下的兄弟,在自己面前一个个惨死,在自己的心里也造成了很大的阴影,所以他现在也变得紧张胆小起来,先前那自信满满的信心,也早已不知飘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周边危机四伏,没有一处安全的地方,好像觉得那于空中随时都 可能飞来一群胡蜂,而脚 下的石头缝里随时都 有可能钻出一群蚂蚁,真的有点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感觉。
幸好他的手下全部阵亡了,要不然要是有人看到他现在那一副惊慌失措、犹如丧家之犬的样子,还真的让人大跌眼镜。他这样的窘态,一旦传出去之后,他这破冢门三当家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他小心地来到一块视线较好的大石块上面,因为这块巨石上可以遥望远方的天空,如果有蜂群袭来,他好提前做好避让的准
备。同时还可以远离脚下的碎石缝,避免受到那些蚂蚁的攻击,这样他觉得自己的安全感要强一些。
他蹲在石块上面,用自己的翼装把自己伪装了起来,一双像鹰隼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打转,心里盘算着怎么想在这如荒漠戈壁一般的绝境里,为自己找一条安全而又保险的道路。
他现在的心里茅盾极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前进的勇气则早已丧失殆尽。如果就这样回去,那肯定无法给门主交待,当初自己当着众多兄弟的面,在门主的面前夸下了海口,立下了军令状,不仅要圆满地完成这次任务,而且还要在行动中展示出破冢门的实力。现在折损了十多个兄弟,连对手是什么样都 没有看见,兄弟们死的原因也没有查清,两手空空地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就算门主不责罚自己,自己也将无法再在兄弟们面前抬头立足。
最主要的是,自己跟踪的目 标人物到现地仍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在这这样回去,确实是太不负责任了。最起码也要搞清楚目标人物及自己这次要寻找的宝贝的下落,,这样回去才好有一点交待吧!
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那就应该好好找一处安全的藏身之处,慢慢打探这一系列的问题。他放眼四处一望,嘿!还真的是否极泰来,心想事成,不远处的山岗上居然有一间石块垒成的屋子,看来老天还是很照顾他的,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居然雪中送碳一般地给他送来了他奈以栖身的屋子,看来老天还真的不负苦心人啊!他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沮丧的表情也一挥而去。
叶长空来到石屋外面,没有敢贸然进去,他先打量了一不周围的环境,脚下不远处便是他们之前进来看到的工棚和矿洞,而右边的峡谷处便是那个烧塌了的大蜂巢,这里位置绝佳,视线开阔,河谷、矿洞、峡谷、草从还有远处的五彩草原都尽收眼底,还真的是一个高屋建瓴,统揽全局的好地方。
反正脚下的河谷也是这里进出的唯一通道,自己只要守在这里,所有进出的人都不会逃出他的视线,所以他便准备在这里扎下根来,静候目标人物的人才佳音了。
叶长空肯定不知道,这间石屋便是当年矿工们建的安全屋,因为当年他们的工棚和矿洞都在河谷里面,那里地势低洼,又是古代的河道,一旦遇到汛期发大水,工棚里非常的危险,所以大家才在这山岗上建起了一座避灾的安全屋。
同时,他们还在悬崖上搭建了一条可供人上下的木梯。只是没有想到,矿区封闭以后,这里边便荒芜了。那些胡蜂趁些机会不断地发展壮大,并依托那段木梯,筑起了自己的蜂巢,最后那蜂巢居然将整个木梯都包含了进去,所以大家再也没有看到木梯的踪影。
叶长空来到安全屋里,看了一下房屋的结构也很安全,里面也很干净,而且里面还有人住过的痕迹,确实是一处理想的暂时栖身的场所,他那颗紧张的心才算安定了下来。
他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缓解了一下自己高度紧张的心态,让自己的体能得到了一点点恢复。过了一会儿,他便站起来,走到墙壁前面透过石屋墙壁上的透气孔,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