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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小婳。”叶秋提着雨衣的下摆小跑的走进了亭子,看了眼地上已经半死不活的男人,问道,“怎么了?”
叶秋就站在自己身边,封婳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淡淡的道,“他对我动手动脚。”
“……嗯,打得好,不过还是别打死了,为了这种人手里沾了血腥不值得。”叶秋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她的脚却毫不犹豫的在男人身上狠狠的来了一脚,而那男人也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真是太好了,遭受了非人待遇的男人觉得疼晕过去了反而是一种幸福。
封婳诧异的看了一眼叶秋,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
叶秋看着的封婳苍白的脸色和惨白的嘴唇,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雨衣,一把抱住了叶秋,“抱抱,抱一抱就暖和了。”
许是封婳真的累了,也或许是叶秋的怀抱确实很暖和,封婳任由叶秋将自己揽入怀中,“我睡一会儿,雨停了叫我。”
“好。”叶秋拍了拍封婳的后背,“睡吧。”
封婳很快的就睡着了,叶秋将封婳抱得更紧了,低头时眼中带着的浓浓的怜惜。
封婳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叶秋抿了抿唇看向雨未停的外面,最终还是没有将封婳吵醒,而是小心翼翼的拿着自己带的另外一件雨衣将封婳裹好,自己也重新穿上了雨衣。奋力将封婳拖上了自己的后背,叶秋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封婳的腿弯,弯着腰冲进了雨幕。
封婳清醒后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在眼前放大了的叶秋的脸。
“水......”
“小婳?”叶秋埋头在自己的臂弯休息,一听到封婳嘶哑的声音立即就醒了,先去打了一杯水过来,小心的喂到了封婳的口中,一杯水很快见底,叶秋问道,“还要吗?”
封婳摇摇头,眼睛呆呆的看着叶秋。
叶秋解释道,“你发烧了,昏睡了两天了,现在在输液。”
封婳点点头,脑袋有些混沌,只是呆呆的看着叶秋。
叶秋坐到了床边,抱住了封婳,“没事的,你醒来了就好,医生说你醒来了就没事了。”
“嗯。”封婳现在喉咙里像是多了很多肿块一般,又热又痛,难受的要命。
“我去给你买粥,你再休息一下,我回来了就叫你。”
叶秋转身的时候封婳轻轻的拉住了叶秋,艰难的道,“你...你通知...了...王叔...吗?”
“嗯,我打了电话给他,他现在在外面,要我叫他进来吗?”
封婳再次点点头。
叶秋出去了,王泽走了进来。王泽一见到封婳表情就变得要哭不哭的,脚软的差点要跪了下来,“小姐,你受苦了,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王泽在接到了的叶秋的电话赶过来时,看到了危在旦夕的封婳,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心中的自责让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没事了。”封婳勉强的说了一句话,伸手摸了摸喉咙,疼痛难忍。
王泽也清楚封婳现在的情况,连忙道,“小姐你喉咙烧坏了,现在先别说话,你可以拿纸笔写出来就好。”
王泽走出了病房,拦住了一个护士让她找纸笔来,这是间高级vip病房,这里的客人要什么,护士自然不会拒绝,很快就将纸笔给找了过来。
“小姐,我听叶秋说山上还有个男人欺负了你,后来被叶秋给打伤了。我让人去上面将那个男人送到了医院,医生说那人真是惨,再让他在山上多睡一会儿都要没命。”王泽嘘声道,“没想到叶秋那孩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下手也挺狠,就是没分寸了一点,要是那男人真的死了,她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是这污点会让她以后的人生都给毁了一半了。”
封婳闻言眼神一变,在纸上迅速的写到:叶秋说是她打的?
因为手还有些虚软,写的字没有办法力道,但是分辨倒是不难,王泽一看,道,“叶秋说是她打的。”难道不是?王泽心里咯噔了一下。
封婳:既然那男人没有死,你去将他处理一下,封了他的口,让他不要到处乱说。
王泽看了一眼面色冷凝无比的封婳,默默的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下怎么收拾那男人的十八中酷刑。也将刚才的那一丝异样压了下去。
叶秋回来时手中拿着打包好的粥,见王泽不在顿了顿,然后坐到了封婳的床边,要给她喂粥。”
“我自己来。”封婳撇开头不愿意吃叶秋喂过来的粥。
“你现在端不稳碗,倒是全部都倒在床上多恶心?”
叶秋的这句威胁算是到了点子上,封婳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端稳粥碗,要是真的把粥都洒在了床上......封婳只是想想就觉得起了生理上的不适。
叶秋见封婳的表情有所松动,笑着再次将勺子递到了封婳的嘴边。
封婳看着叶秋,勉强的张开了嘴,将粥都喝了下去。
一碗粥喝的再慢也有见底的时候,在最后一口时,封婳泄愤似得一口咬住了勺子,恨恨的看着的叶秋,眼中写着,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讯息。
叶秋怔了怔,然后噗嗤的就笑了出来,“小婳好幼稚,乖,把勺子吐出来,勺子又不好吃。”
封婳被她气的脸色涨红,【好吧,本来就因为生病了脸色红潮不退】,为了争一口气,任由叶秋怎么抽.动勺子也死活不松口。
封婳的眼中迸发出十分坚决的信息,叶秋无奈的看了一会儿封婳,状似妥协般的叹了一声道,“真是拿你没办法....”然后就在封婳的怔愣的眼神中缓缓的低下了头。
柔软的舌头舔过封婳的嘴角,将残留的粥卷到了自己的嘴中,唇瓣和封婳的唇瓣微微的蹭动。接着那条舌头伸到了封婳两片唇瓣的中间,灵活的钻了进去。
封婳不得不松了牙关,那勺子掉落在了床上却没有再得到两人半分的注意力。
叶秋虔诚的吻着封婳,每一块每一寸地方都被温柔的对待,像是在对待着上好的瓷器,不忍心有一点的损害。
封婳被吻的晕头转向,本就混沌的脑袋现在更加的迷糊了,在叶秋放开她的那一刻,封婳用尽了所有力气推了叶秋一把,眼中含怒的瞪着叶秋,“你现在在做什么?”
叶秋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唇瓣上海闪烁着水光,暧昧不已,让人看了的脸红心跳。封婳看了脸色由红转青,接着又变得惨白。
“没什么,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不打扰你了。”看着封婳眼中的愤怒和抗拒,叶秋眼神黯淡,收拾了粥碗慢慢步出了的病房。
叶秋的背影有几分单薄,几分萧瑟,封婳伸手碰了碰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唇角逸出一声似笑非笑,似泣非泣的闷哼。
——
封婳醒来后又在医院里躺了一个礼拜,诗可萱等人都来了,叶秋也跟着众人一起来了几次,但是再没有和封婳独处过,甚至没有和封婳说过一句话,只是封婳喜欢的那家粥每天早上都会准时的送到刚醒来的封婳的手中。
粥来了,那个喂粥的人却不在了。
封婳每次喝粥的时候都会想起喂粥的叶秋,明明只是喂了一次粥而已,她为什么要记那么久?
猜测别人的心是简单的,最难的是认清自己的内心。
在封婳出院的那天,安烨来到了封婳的病房里,沉默的帮封婳收拾东西,并亲自带着封婳坐进了自己的车里。
“订婚宴就在这周的周六,要我陪你去买礼服吗?”现在的安烨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说话也沉稳了起来。
封婳转头,看着安烨的轮廓分明的侧脸,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
“你不是知道吗?我没有说不的权利。”哪怕是很宠爱自己的父母,在有些事情上却不会继续纵容他,而是告诉他,身为家族的一份子,享受着家族的一切,就得承担起那一份责任来。
安烨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责任和作用居然只是娶一个女人而已,这样‘简单’的责任,也不知道是该说安家父母对安烨是爱护还是残忍了。
“我明确对父亲说过不想和你订婚,没有想到父亲还是执意安排了定亲宴,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封婳转回头看向前方,“对不起。”
“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安烨说完不再说话。
车内气氛说不上沉重但是也并不轻松,到了封婳的家里,安烨就像是在提前适应着的封婳男朋友的角色一般,将封婳的行李箱亲自拉着,一只手在封婳卖弄无表情中牵住了她的,他小声的道,“你父亲在家里。”
“没必要。”封婳甩开了安烨的手。
安烨看着封婳背脊强硬的挺直的模样,顿了顿继续跟了上去。
封恒果然在家,坐在常坐的那个位置,手中端着一只茶杯,见封婳回来了,淡淡的道,“你回来了,坐。”
“伯父好。”走在了封婳后面的安烨跟了上来,见了封恒恭敬的打了招呼。
“安烨啊,一起坐下来吧。”对着安烨,封恒的表情倒是柔和了一些,像是对安烨十分的满意,淡淡的吩咐了陈嫂备了茶来。
“谢谢伯父。”说实话,面对包养的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的封恒,安烨却觉得压力很大,仿佛眼前的是一座大山,无法撼动。
封恒在封婳住院的一个多礼拜中没有出现,甚至一个电话也没有,现在以这种方式见面封恒的神情依旧冷淡的可以,也丝毫没有想要问候一声封婳的意思,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漠的封婳却发现自己依旧不能完全的适应,心头还是滋生着一种钻心的疼痛,撕扯着,虽然不剧烈,却无法忽视,教人窒息难忍。
封婳留下了安烨和封婳只是通知了一番两人订婚的事宜,在安烨的面前,封恒还是说了不少的场面话的,不过封恒也没有和小辈深谈的意思,差不多就放安烨离开了,而封婳则是被封恒叫到了书房。
“连安烨都知道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你作为封家唯一的继承人更不该任性才对。”封恒淡淡的看着封婳,道,“不管你喜不喜欢那个戏子,只要你没有好好的完成订婚宴,我都会抹杀她的存在。而你的那些小打小闹的事业,我要封杀也并不难。”
封恒确实是一座大山,难以撼动难以挣脱。
“父亲,你有见过她吗?”封婳突然问道。
封恒有一瞬间的停顿,想了想才明白封婳说的那个‘她’指代的是谁,语气中满是漠然,“我何必去见一个戏子。”
“我知道了。”封婳低下了头,眼中是□□裸的嘲讽。
此时若是真的反抗了封恒,封恒一定会派人将叶秋抹杀了,封恒动手,抹杀那就是真的如字面上的意思了。这样一来,她不是应该感到畅快吗?封婳想。
但是......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封婳就很迅速的掐灭了。
叶秋或许真的会死在封恒手里,但是她却未必会感到畅快。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叶秋算是少有的几个真心对封婳好的人了,她怎么可能真的没有丝毫的感情呢?她纠结也好,疏远也好,放任也好,但是她没有想要叶秋的命的打算。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地和安烨订婚的。”封婳道。
封恒闻言却没有完全的舒展眉头,但是到底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封恒随意的摆了摆手让封婳出去,看着封婳离开了之后陷入了沉思。
看来封婳是真的对那小演员有几分感情,否则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自己的女儿的,该狠心的时候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为了一个不在意的人委屈自己的事情封婳干不出来。现在明显的妥协明显是在维护那小演员。
封婳难道真的喜欢上了女人?封恒第一次反思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因为他的故意疏远,自己女儿才会扭曲了心性喜欢上了女人呢?
再看看吧,若是封婳对那小演员依旧藕断丝连,他会帮封婳解决了那带坏她的人。
封婳回到了房间,有一股气憋着怎么也发不出。
她原本是想报复叶秋的,但是看看她重生回来都做了什么?不仅被占了不少便宜,甚至还沦落到了现在要为了她的生命去妥协答应和安烨在一起。
叶秋果然是她的克星,重生回来一次,反而被克制的更加惨了。若是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死也不去招惹叶秋。
——
这一周封婳都在忙着订婚宴的事情,大到礼服,小到耳朵上的坠子和指甲上的美容。每一处都要尽善尽美,万不能在订婚宴上有半分的失礼和丢脸,因为这场两大家族的联姻必将是受到空前的关注的,封婳不能有一丝的差错。
纵然再抗拒,订婚宴的这一天最终还是到来了,封婳不知道的是,封恒还让人将一份请帖交到了叶秋的手中。
订婚宴那天安烨亲自来接她。
纵然一直知道封婳很美,但是当盛装的封婳站在自己的面前时,安烨还是为此失神了。若是心中没有装着一个人,这样美丽的未婚妻安烨或许会觉得很值得,娶回来也定当如珠如宝的爱重着。但是他对叶秋没有办法释然,对封婳也难以再滋生爱意。
心态变了之后他也更加理智的看待封婳了,现在对封婳更多的也只是怜惜而已,将封婳看做成了自己的妹妹。
他觉得封婳比他要可怜多了,好歹他父母对他是有爱的,对他是纵容的,让他无忧无虑的活乐这十多年,而且就算是以后和封婳结婚了,他也依旧可以潇洒快活的活着。如果不喜欢封婳,也可以在外面养自己喜欢的女人情妇,只需要和封婳生出一个孩子交差就行。
而封婳不仅从小就要承担着继承人的责任不能有一丝的懈怠,还未成年却还要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结婚后也只是一个和丈夫相敬如宾的可悲女人,终其一身不过就是为家族服务的一台机器而已。
安烨觉得自己以前对封婳误会甚多,若是他是封婳,他也会变成封婳这样吧,不,他自问绝对做不到封婳那样优秀。
就算这个女人不是他所爱的,但是他也会好好的对待她。安烨温柔的牵过封婳的手,“别紧张,你只需要笑着就行,别的我来应付就好。”
对于能说出这一席话的安烨,封婳的话脱口而出,“你长大了。”
“......”
封婳需要安烨的守护吗?
当安烨看着封婳子一堆的名媛和长辈中应对自如的时候,安烨深深的郁卒了。
在封婳的身上或许真的是没有柔弱一词的,她也不需要多余的怜惜和保护,她永远都可以挺直背脊,从容自信的走在前头。
“感谢各位朋友,来宾,今天是我安家小儿子安烨和封氏千金封婳的订婚宴......”
安烨的父亲在高台上做着陈辞,封婳挽着安烨的手臂站在一边接受着众人的注视打量。当安烨的父亲说完,封恒也说了几句话,但是比起是介绍这对新人来说,他们的话更像是在给众人传递着一个消息,那就是安家和封家已经联手了。
封恒说完,安烨也说了一些类似告白求婚的话,而封婳只需要娇羞一笑,伸出手,让安烨将订婚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就好。
戒指缓缓的推入左手的中指中,在角落中一个人红着眼睛看着,攒紧的手被自己的指甲扣破了手心的皮肉。
两人在众人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中成功交换了戒指。
封婳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走到了后院子里,清凉的晚风吹在穿着轻薄的身上仿佛要结冰了。封婳却仿佛感受不到似得,执拗的站在银杏树底下,整个人沐浴在清冷的月光底下,远远看过去就像是要融化在这份清冷之中。
“小婳。”耳边传来温柔的呼唤,封婳转头,看到的却是安烨。
安烨手中拿着两杯白酒,一杯递给了封婳,“喝点酒暖一暖。”其实更重要的是这高纯度的酒精可以麻痹神经,让自己好受一点。
安烨倒是没有自恋的以为封婳是愿意嫁给他的,甚至他也自认自己估计是配不上封婳的。封婳比他小一岁,但是无论是在一个方面都甩了他好几条街。
以往觉得封婳配不上他,不过是因为偏见和无知而已。
封婳接过了安烨递过来的酒杯,闻了闻味儿,很是醇香,虽然这么一口喝下去说不定会醉了。
“你要是醉了我在这家酒店有固定房间。”安烨脱口而出道,但是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或许有些歧义,所以补充道,“虽然他们‘建议’我们同居,但是我不会在你不愿意的时候碰你的。”
“你倒是敢。”封婳似笑非笑的觑了眼安烨,仰头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白酒辣喉,封婳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个的喝完了。一点也不客气的将空杯子还给安烨,然后将他手中还没有碰的酒杯抽了出来,继续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得涓滴不剩。
安烨目瞪口呆。好吧,他怎么能忘了封婳剽悍的一面呢?封婳很多时候并不逊色于男人。
“好了,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再待一会儿。”封婳赶人了。
见封婳过河拆桥,安烨嘴角抽了抽,却还是提醒道,“外面很多侍应生,你要是想去休息了,叫一声就会有人带你去休息的。”
“好。”封婳道,“谢谢。”
虽然封婳这么有礼貌很好,但是安烨却觉得很别扭怎么回事?
封婳站咋冷风中,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热,封婳起初以为是酒的缘故,但是身上传来的越来越奇怪的感觉让封婳意识到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安烨给她下药?不是安烨,安烨用不着这么做,他喜欢叶秋的心也毋庸置疑,怎么可能会对她下这种药?
几乎不用深想就知道是封恒动的手。
看来封恒是想让她彻底死心和安烨在一起了。封婳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封恒居然会那么轻易的认定了她和叶秋之间的暧昧关系。明明只是风言风语,封恒却连求证也欠奉,直接认定了这份暧昧关系。
待会儿封恒见到安烨回去了一定又会把安烨引过来的。封婳咬咬牙,摸着离开了后院,准备上楼找一个房间泡泡冷水。
“小心。”
封婳一个踉跄就要从楼梯上滚下来,一直跟着封婳的叶秋吓得心脏都骤停了一秒,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速度走到了封婳的后面,将人给抱住了。两人一起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叶秋紧紧的护住封婳,背后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封婳越来越迷糊的大脑也因为这个变故清醒了起来,在意识到叶秋为了救自己被自己当了肉垫子之后,赶忙从叶秋身上爬了起来。将人抱在怀里仔细检查,摸到了叶秋背后的濡湿后,手颤抖的伸到了眼前,借着灯光一看,刺目的红让封婳的眼泪的骤的就掉了下来。
“叶秋,叶秋,你现在怎么样?你背后出血了!你说话啊,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封婳不知所措的看着叶秋,脑袋里什么都装不下了,只有手上的那么刺红那么的清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叶秋看着封婳不再掩饰的关心和担忧,觉得背后的疼痛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她安慰道,“小婳,别担心,只是被蹭伤了表皮而已,只要上点药就没事了。”
“真的吗?”封婳呆呆的看着叶秋,不是很相信叶秋的话,她转到了叶秋的后面,将叶秋的礼服拉链拉下,在这个过程中蹭到了叶秋的伤口,痛的叶秋的再次忍不住痛的□□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了你伤口?对不起对不起......”关心则乱,封婳现在只剩下笨手笨脚的反应了。
叶秋却笑了,“小婳你居然打算在这里解了我的裙子?你这么孟.浪我可不好意思,你还是带我回房间再给我脱吧。”
封婳此时也没有多加理会叶秋的调笑了。但觉得叶秋的话也有道理,这里虽说现在没人,但是保不准待会儿就有人过来,在这里脱了叶秋的衣服像什么样子。
“我扶着你,上楼去房间里给你上药。”
这家酒店已经被安家承包了下来,封婳只是随意的找的了一个侍者就拿到了一间房间的房卡。
将叶秋扶了进去,锁上门。将叶秋扶到了床上坐下,封婳去找每个房间都会放置的一个医药箱。
找到了药水和棉签,封婳小心翼翼的给叶秋解开了礼服,这一看封婳倒吸了一口冷气。
叶秋说是蹭破了外皮也没有说错,但是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一片,封婳知道不严重,但是还是吓了一跳。没有伤筋动骨但是并不代表不会有痛感,看到这伤口就知道很痛很痛。
封婳尽量的放轻了动作给叶秋上药,而叶秋也强忍着痛楚不叫出声让封婳担忧。
经过一番折腾,叶秋的伤口终于被处理好了。而松了一口气的封婳才发现叶秋的上半身已经全.裸。
如瓷般白嫩的肌肤,大小合宜精致美丽的酥.胸,有着很漂亮马甲线的腰部,隐隐绰绰的下.半.身,封婳觉得身上一直故意忽视的热气再次升腾了起来。
封婳双眼变得迷离,身上裸..露出的肌肤也慢慢的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连喘.息也变得粗重了起来。
“小婳你怎么了?”叶秋一看几乎就断定了封婳应该是吃下了什么脏东西了。
刚才她远远的看着封婳的状态不是很对,走路都有点飘,最终还是决定暗暗的尾随在了封婳的身后,现在叶秋也得到了答案。再思及刚才安烨带来的那两杯封婳一个人喝了个干净的白酒,叶秋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我大约是被下药了。”封婳的话证实了叶秋的猜测,她道,“我去浴室里泡一会儿冷水澡。”
封婳刚迈开步子就被叶秋拉住了手腕,“你的身体才好全,现在又要去泡冷水,你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我热......”封婳委屈的道。
那种药应当是催..情药,封婳才十七岁,她平时连自..慰都没有,那种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反应十分的剧烈。她那么难受,但是叶秋还拦着她不让她去泡冷水澡解脱,封婳又气又委屈,睫毛上都被眼泪给打湿了,配合着她迷离的眼睛,可怜的让人更像好好的欺负一下。
唯一的观众叶秋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红着脸对封婳道,“小婳,我帮你吧。”
“什么?”封婳木登登的看着叶秋。
叶秋将人拉到床上,一翻身就将封婳压到了床上,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我说我帮你。”
叶秋的低头吻住了封婳,封婳下意识的想要推拒,但是叶秋的一席话就将她的所有动作都给停了下来。
叶秋说,“你别乱动,我后面还伤着了,你一动就痛。”
要是清醒状态下的封婳估计会直接将叶秋踢开了,然后扬起她高傲的下巴,告诉叶秋,“你痛关我什么事,想不痛就别碰我啊!”
但是现在封婳脑子并不是太清楚了,叶秋这么说,封婳就不敢乱动了,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提醒她,现在叶秋为了她受了伤,她不能乱动,不能碰到了叶秋的伤口,不能让她痛。
得逞了的叶秋动作也更加的深入了起来,除了亲吻,也不会忘记了将手伸到了封婳的衣服里头,用手在封婳的身上点起更加热烈的火。
封婳的身上已经十分的热,叶秋的手覆在身上仿佛带来了一丝丝让她很舒服的凉意,但是叶秋的手一离开,那一处就更加的炙热难耐了起来。
......我是河.蟹大军......河.蟹大军爬过爬过......
封婳沉沉的睡了过去,叶秋这才缓缓的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后背的刺痛太明显,不用摸她都知道一定是刚才的动作牵动了伤口,后面渗出了血都是轻的,还有可能伤口重新撕裂了。
但是刚才她怎么可能停下来?看着封婳在自己的带领下露出了愉悦的表情,听着她因为自己而愉悦的呻..吟着,这是比毒..品还要让人疯狂的东西,她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真真的是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叶秋侧着躺在了封婳的身边,嘴角扬起了满足的笑。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这次这么亲密的接触,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第二天,封婳一起来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完了,她直接离开了宴会,封恒会有什么反应?他一定会来查,他只需要一查就不难查到她的行踪,至于叶秋....不行,她得让叶秋赶紧离开。
那药并没有什么后劲和副作用,不愧是封恒特意弄来的好货,也正是因为这样,昨晚发.泄了好几次的封婳一早起来居然还有这样好的精神,神经更是格外的清明和敏锐,她立刻就想起了昨晚的发生的所有事情,更是将现在的处境以最快的速度分析了出来。
“叶秋,叶秋.....”封婳还顾忌着叶秋背后的伤,只是伸手在叶秋的鼻子上狠狠的捏住,让叶秋不得不因为呼吸的不畅而醒了过来。
比起精神好到不可思议的封婳,叶秋倒是十分萎靡,睁开眼睛看着封婳的时候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封婳现在也来不及管别的了,急忙道,“叶秋,快起来,然后赶紧离开,待会儿我父亲和安烨他们都会过来。”
封婳一边给叶秋穿上衣服,礼服虽然看起来皱皱的,但是还是能穿的,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封婳三下五除二的讲叶秋的衣服穿好后。看了眼窗外,这里只是二楼,还有一个阳台,而在一楼的地面还有一个小坡,总体高度并不算太高。她咬了咬牙,回头对叶秋道,“从这里跳下去。”
叶秋,“......”
叶秋往外看了一眼,得出结论,这个高度下去是没有大问题,但是这个酒店是有保安巡查的,她的动静但凡大一些,一大堆的保安就能很快的围上来。
见叶秋面露犹豫,封婳猜到叶秋的担忧,于是安慰道,“没事的,你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事。下去后你赶紧离开。”
“好。”
普通人也可以接受这个高度,而叶秋本身身手是不错的,就算是背后有些伤,但是她跳下去的动作也十分的轻松。在原地站定,叶秋仰起头看向一直在注视着她的封婳。
封婳对她点点头,挥了挥手,用口型对叶秋道:快离开!然后嘭的一声就将窗户给关死了。
叶秋,“......”
叶秋小心翼翼的从酒店里逃出去了。由于叶秋穿着礼服,穿着刚才被封婳从窗户扔下来的高跟鞋,保安们都以为叶秋是昨天留在了酒店休息的客人,也就没有上前拦住叶秋盘查了
。
叶秋遵照封婳的意思赶紧离开了酒店,当坐上了出租车的时候叶秋这才后知后觉的黑了脸。
她现在怎么那么像传说中的奸..夫?现在的行为就像是险些被对方伴侣发现了一样?这感觉...还真是别具一格。
虽然现在很是狼狈,但是叶秋还是忍不住笑了。
她当然看得出封婳刚才的动作都是为了她,而且封婳对她是在乎的,甚至,她欣喜若狂的想到,封婳是不是对她也有着一些不一样的情愫呢?
平时封婳实在太能隐藏了,将自己真实的感情遮的严严实实的,或许封婳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不过没有关系,经此一役,封婳应该不会再回避这份感情了。
叶秋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灿烂的过头就显得诡异了,这让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个笑容吓得车子在马路上打了一个飘。夭寿了,这一大早一个穿着奇怪的女人上了自己的车,还笑的那么奇怪,他不会是接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吓死司机了!
这边,封婳将窗户关上了之后,冷静一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室内的场景,将不对的地方都收拾好,把被子也按原本的样子弄好,没有留下一丝在床上躺过的痕迹。确认了没有问题的时候,封婳走进厕所,放了一缸冷水,封婳就这么穿着昨晚的那身礼服躺进了冷水中。
冰冷的水将身体包裹,封婳冷得直打哆嗦。
封婳故意将脚搭在浴缸塞子那里,用脚踹开塞子,那水缓缓的漏了出去。
大约过了大半个小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漏的只剩下浅浅的一层。
房们在敲了一会儿后无人应答,随后房门就被打了开来,一行人发现卧室没有人的时候,都有些奇怪。不是说封大小姐进了这个房间吗?
封恒没有看到人倒是松了一口气,而安家家主有些惊讶也有些担忧。他和封恒对视了一眼。
给封婳和安烨下药的事情两人都很清楚,但是安烨好好的回来了,封婳却不知所踪,他们昨晚在那么多嘉宾的情况下不好大张旗鼓的找,今天一早却立刻经过盘查查到了封婳的行踪。
他们进门前还有些担忧封婳有没有和别人滚在床上做那事情,若是这样,安家家主再想和封恒合作也是不会让安烨再娶封婳的。现在暂时没有看到封婳的身影,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担忧,没有找着的人这件事情就没完。
安烨倒是不知道两个长辈的小动作,只是想着昨晚封婳喝了两杯白酒,要是醉了,会不会给人欺负了去?虽然封婳身手好,但是喝醉了酒的女人,身手再好也白搭。现在也见不到人,是不是昨晚遇到了什么坏人被带走了?在得知封婳拿了这间房间的房卡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封婳依旧不见踪影。
安烨环顾了房内一圈,最后视线定在了半掩住的浴室的房门,他对封恒和自己父亲道,“我去看看里面。”
安烨走了进去,看到了躺在浴缸里双目紧闭,一张脸包括嘴唇都一片惨白的封婳。
“封婳!”安烨惊呼了一声。
听见了安烨惊呼的封恒和安父片刻后就看到安烨抱着一身潮湿,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生死不明的封婳。
眼看着如此狼狈的,仿佛下一刻呼吸就会停止的封婳,就连自以为铁石心肠的封恒也难以抑制的生出了害怕的情绪。
封婳是他的女儿,他此时才深深的为此触动和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
说到底,封婳可是他唯一的血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