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游戏16

兔比南波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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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黑甚尔看着眼前浑身紧绷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女孩。

    被吓到了?

    虽然很多顾客都说过他尺寸惊人,但这个反应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伏黑甚尔俯身,双手撑在立花笋身侧,将她圈在怀中。床单下陷,他缓缓开口,嗓音低沉而磁性,散发着蛊惑人的味道:“别害怕,保证会让你舒服的。”

    “如果你是第一次,我会温柔一点。”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得加钱。”

    眼看男人健壮的胸肌都要快撞到她鼻子,立花笋下意识偏了偏脑袋,磕巴道:“突、突然想起忘了个很重要的东西。”

    伏黑甚尔“嗯?”了一声。

    立花笋不好意思直视眼前未着寸缕的男人,她拽过床上的被子,扔到伏黑甚尔身上:“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蒙头冲了出去。

    伏黑甚尔扯下身上的被子,盯着立花笋匆忙的背影,若有所思。摸不准她是在害羞,还是真忘了什么东西。

    很重要的……难不成是道具?

    她喜欢特殊玩法?

    立花笋坐电梯下楼,直奔酒店附近的便利店。

    系统可能猜到了她的意图,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警告!警告!]

    [任务2未完成!请玩家与攻略对象睡觉!]

    啧,吵死了。

    怎么可能睡伏黑甚尔啊。

    不说别的,就一点,她目前可不是独居状态,富冈老师的房间就在她隔壁。今晚没有任务又正好在家,万一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被老师听到……

    当场社死。

    虽说任务2完不成拿不到奖励了,不过作为富婆的她现在并不缺钱,至于经验值,就等以后再慢慢攒提升咒力好了。

    这周目是现代背景,她不像之前的巫女人设需要和各种妖怪战斗。

    立花笋没理系统,她找了一会儿,终于在角落的货架上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结完账,她回到酒店的套房。

    房间里的伏黑甚尔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但出于小白脸的职业素养,他还是好脾气地给没拿房卡的立花笋开了门。

    大约是因为跑着回来的关系,小姑娘呼吸稍快,脸颊微红,身上那股浅淡的奶香似乎变得更加浓郁。

    开衫毛衣的口袋明显鼓起来了一块。

    伏黑甚尔挑了挑眉。

    想看看她准备玩什么花样。

    只见立花笋径直走到橱柜旁,开了瓶房间附送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干涩的喉咙得到缓解,她长舒一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

    一副扑克牌。

    伏黑甚尔:?

    立花笋拆开包装,拿出54张扑克牌,一本正经道:“来打牌吧甚尔君。”

    “……”

    伏黑甚尔的表情一言难尽。

    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立花笋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咳了一声:“我们可以加点规则。”

    听到这句话,伏黑甚尔这才收起古怪的表情,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脱衣局是吧,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额。”立花笋说,“反一下,输一局穿一件衣服怎么样?”

    “……哈?”

    伏黑甚尔彻底迷惑。

    立花笋想想,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她从衣柜里拿出两件浴袍,又拨了前台电话,让他们多送几件过来。

    酒店的服务很到位,也或许出于顶级套房的原因,打完电话没多久,就有晚班的服务生送来了十几件浴袍和睡衣。

    服务生以为这里在开睡衣party才需要这么多衣服,但略略瞥了一眼,房间里很安静,好像还只有两个人。

    那边伏黑甚尔回过神来。

    娇艳的玫瑰被丢到角落里,现在床上全是酒店纯白的棉质睡袍。

    居然来真的,不是开玩笑?

    伏黑甚尔讶然。

    不过他接受得很快。男人恢复一贯懒散随性的模样,捞了件睡衣穿上,还主动洗起牌来。

    对伏黑甚尔来说,只要立花笋付钱,做什么都无所谓。

    “大小姐,玩什么?”

    立花笋道:“每种玩法都试试吧。”

    得打一晚上呢。

    于是两人还真面对面坐下打牌来。

    伏黑甚尔无赌不欢,常在牌场厮混,洗牌的手法也很熟练。

    玩到第三把的时候,刚分好牌,他手机响了。

    伏黑甚尔单边肩膀耸起,歪头夹住手机,空出来的手理牌:“喂。”

    来电人是给他介绍各种暗网任务的工作伙伴孔时雨:“有空吗?来生意了。”

    伏黑甚尔边接电话边出牌:“没空,陪金主,对4。”

    立花笋看着手里的牌:“不要。”

    孔时雨:“拉倒吧,我听到你在打牌了。”

    伏黑甚尔:“对啊,就是跟金主打牌。对7。”

    怎么又是对子。

    立花笋苦恼地摇头。她手里全是连牌,但是没有炸弹,只要伏黑甚尔也没有炸弹,她拿到出牌的机会就能赢。

    然而对方一直出对子。

    立花笋看着手中的6,7,8,8,9,10。

    纠结片刻,还是不想把对8出了留下四张小的要死的散牌。

    电话那头孔时雨冷笑:“别逗了,我知道买你一晚上要多少钱。金主花那么多钱,大半夜的不睡你,跟你打牌?”

    伏黑甚尔表示很无辜。

    这问题要问对面的小姑娘。

    “对q。”

    “……不要。”

    伏黑甚尔晃了晃手里的牌:“我只剩最后一张牌了,大小姐。”

    立花笋崩溃了:“我要不起,呜。”

    伏黑甚尔挂掉电话,笑眯眯地出了最后一张牌。

    一张单牌5。

    立花笋无声的做了口型,草。

    伏黑甚尔也没想到这么差的牌居然能赢。

    男人赢了牌,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洗牌继续下一把,还怂恿立花笋赌点钱。

    其实伏黑甚尔的赌运不怎么样,平时连输十几把都是常事,今晚他不是手气变好了,而是他碰上了另外一个手气差得惊人的非酋。

    双方说不上谁比谁强一点,算是半斤八两,所以杀得势均力敌,互有胜负。

    玩到后半夜,两人裹得跟粽子一样,连伸个胳膊拿牌都费劲。

    作为天与暴君的伏黑甚尔这辈子没穿这么厚过。如果这一幕让今晚会所里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富婆看到,一定会怒斥立花笋暴殄天物。

    立花笋自己也觉得有点浪费。

    她看着床头柜上的五盒套,一边理牌一边想,等哪天富冈老师不在家,她就去睡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