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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雅轻笑着说:“我都已经十四岁了,翻年就及笄了,现在准备说亲嫁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以沫一脸不自然的说:“我以为……没,就是觉得太突然了一些。”
容雅瞥开脸,听出了以沫话里的意思,再联想到大哥回来后的不悦,想了想,便将话说开了。
“以沫,你应该懂得,我和离三爷是不可能的事情。”
以沫见容雅并没有表现得很激动的情绪,便顺着她的话,将心里的好奇问了出来。
“为什么?”
“他爱热闹,我喜安静,他爱武,我喜文,我们俩性格以及其他各方面都不合适,勉强为了这件事情就在一起的话,两个人都不会幸福,最重要的是我自己也难以接受嫁给这样的宵小。”容雅目光坚定的说道。
以沫脸色有些尴尬的回嘴,“也不能用宵小来形容吧?虽然他做的事情是挺蠢的,但他出发点是好意,也是听说你病了,心里觉得愧疚才会翻墙看看你,毕竟他的事情你也听说了不少,对于他有点莽撞的性格,要求也不能太高。”
容雅有些不高兴的反问:“你的意思是我活该倒霉,还是说我应该对他表示的关心感恩戴德。”
以沫愣了愣,傻眼的说:“我不是这种意思,我怎么会这样想。”
容雅难堪的瞥开眼,眼眶微湿的低语:“对不起,我情绪有些不好,说话难听了些,你别在意。”
以沫微微咬着下唇,担忧的看着容雅,小心翼翼的说:“我没事,你……你别哭了,事情发生了,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依巧在旁边抹着眼泪,幽怨的说:“离三爷太不是东西了,他就算做不到走正门来看望小姐,但也不能在撞到小姐更衣时还不懂得君子非礼勿视的道理啊!”
“呃……”以沫一阵尴尬。
她想问问,难道离旭在看到容雅换衣时,不单没避让,反而瞪大了眼瞧得清楚?
若真是这样的话,也难怪容雅被瞧了全身相也不愿意下嫁。
在容雅的心里,离旭何止是宵小之辈,只怕用这样的词,都是看在她来自将军府,所以小心琢磨下用的。
可是这些猜想,以沫也不敢真的问出口,毕竟容雅现在眼眶都红了,她再追问的话,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这件事情你放心好了,我们将军府肯定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就是昨天容世子打上门的时候,我们将军府这边也放出了风声,说离旭恶整了容世子的红颜知己,所以容世子才会动手教训离旭。”以沫也不好把将军府全卖了。
总不至于直接告诉容雅,说将军府其实是很愧疚的,毕竟临阳侯府若是知道了,这事更加没完没了了。
以沫虽然心疼容雅一个黄花大闺女碰到这样的事情,但更不愿意看到离修为了这种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向人低头。
容雅用帕子压了压眼角,说:“嗯!我听说了!”
这事昨晚就传开了。
临阳侯府也收了风声,所以在第一时间就改了口风。
先前临阳侯府准备放出的风声,也是说容世子和离旭私下有些过节,才会导致两人动手。
但什么过节,临阳侯府也是模糊带过。
将军府放出的风声,圆了这一说不提,也让事情的可信度显得更高一些。
只说有些伤容世子的名声,但他一个大男人,旁人提起这事也顶多酸一句,道一声风流罢了。
“容雅你有才有貌,离旭的确是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我先前就觉得此事不行,只是将军府的意思是说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若不表明立场,让女方做选择的话,就是错上加错,所以你也别多想,反正京都的好男儿多了去,以你的身份样貌还怕嫁不到好人家吗?”以沫劝说容雅的同时,不忘替将军府洗白。
毕竟她私下和容雅的关系不错,实在不愿意看到两府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依巧不甘的插嘴,“世子爷回来可不是这样说的。”
以沫尴尬的挠了挠耳后。
昨天容世子上门的时候,她也在场。
先前倒好,可是哥哥来后,情势大逆转,主要是哥哥表现得太强势,没有一点羞愧的意思。
倒像是大发慈悲才提出娶容雅一样。
这让家世相当的临阳侯府怎么可能会愿意这门亲事。
更何况临阳侯府本来就没有打算捏着鼻子,将容雅折进将军府。
因此,对将军府的提议就越发显得不满了。
“可能在沟通上出现了一些问题。”以沫有些尴尬的笑说。
依巧努努嘴,很想顶回去,但是她一个丫鬟,倒不好把话说得太直接,毕竟小姐都没有说什么。
以沫挪了挪身子,有点不自然的问:“伯母给你相看了几户人家,对方都是什么样的人啊?我觉得像你这么好的姑娘,就该配最好的人。”
容雅也没有瞒着以沫,说了几户人家,并说:“这事尚不确定,都是娘在相看,你暂时别说出去了,否则不成的话,我会很丢脸。”
以沫安抚的说:“我当然不会说出去啊!你放心好了,我也希望你能嫁得很好,往后日子过得美满。”
容雅抿抿嘴,明显对这事不上心的样子,淡然说:“一切随缘,只希望未来的他,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以沫有些犯愁的想到了六皇子,她早晚也会有出嫁的一天。
两次见面,六皇子倒像是好相处的人,但是说真,一个姑娘家就这样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家族,把他的亲人当自己的亲人来照顾。
其实这种事情,对于每一个姑娘,内心都是恐慌的吧?
特别是六皇子的亲人,哪一个都不是可以小窥的角色,她没有信心能胜任六皇子妃这个角色。
想到这些,以沫陪着容雅低低叹息了一声,满腹担忧。
两人又说了会闲话,以沫开导了几句,就没有再多坐下去,更不好意思留下来用膳。
出了临阳侯府,以沫长吐一口气。
在里面小小坐了一会,以沫觉得自己的尴尬症都要犯了,她下次再也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了。
带着落夏回去的路上,以沫忍不住和她抱怨起来。
“离旭他到底什么意思啊?没事偷偷去看容雅是不是病了做什么?难道他在欺负容雅的过程中看上了她?”
落夏虽说比以沫大一些,但是对于男女情事是完全不了解。
在她以前生活的环境里,只有杀戮,稍有不察,可能就被同伴踩着尸体往上爬了。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有时间想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对于她而言,只有练好本事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以沫的一番问话,等于对牛谈情。
落夏有些呆板的回答说:“奴婢不清楚。”
以沫微嘟起嘴说:“算了,反正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离旭给容雅以及她家里人的印象太差了,就算他有什么想法也是行不通的。”
落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猜测,难道一个男子喜欢一个女子时就是这样。
将人往死里欺负?
她还以为离修对以沫这种疼宠,才叫做喜欢。
在以沫的碎碎念声中,马车回了将军府。
以沫在回熹微院的途中,碰上匆匆赶来的乐儿,她不免诧异的问:“你跑这么急去哪里啊?”
乐儿大眼一瞪,娇斥:“肯定是找你啊!”
“找我,什么事啊?”以沫好奇的反问。
乐儿恼怒的跺了跺脚,将以沫扯到了一边才说:“你蠢啊!能有什么事,肯定就是容雅的事情啊!你怎么不说你要去临阳侯府啊?你说你要去,我也就一起去了啊!”
以沫尴尬的说:“你去干什么啊?”
她就是怕乐儿会跟着去,所以才偷偷的溜去。
毕竟以乐儿的性格,她肯定是受不了人家说离旭不好的话,容雅又正为了离旭的事情伤心,到时候难免会说出几句不好的措词。
乐儿理所当然的回答,“我肯定要去问问容雅是什么意思啊!说不定她将来就是我的小嫂子了。”
以沫翻了翻白眼,鄙视的说:“你想太多了,人家容雅根本就不想嫁给离旭,好不好?”
乐儿蹙眉,“可是她不嫁给小哥,能嫁给谁啊!她都被小哥看了全相了。”
以沫紧张得一下捂住乐儿的嘴巴,责骂道:“你疯了啊!这样的话也敢胡说,我跟你说清楚,这事你最好给我忘得干干净净,以后一个字都不许再提了。”
乐儿挣扎着甩开了以沫的手,才没好气的说:“我当然知道这话不能瞎说,但现在就我们俩人,有什么关系啊!”
以沫警告的瞪着乐儿,“就算只我们俩人也最好别说,难道隔墙有耳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再者,别说容雅不嫁给离旭,就算将来要嫁给离旭,这事也是不能提的,又不是光彩的事情。”
乐儿皱巴着小脸,担忧的说:“啊!真的不嫁吗?那临阳侯府会不会挖小哥的眼珠子啊?”
以沫鄙视的瞥了眼乐儿,无奈的说:“你当哥哥是吃素的吗?他会准许别人动离旭吗?你没见昨天哥哥那嚣张的样子吗?可把容世子气坏了。”
乐儿小脸一变,得意的说:“也是!有二哥在,我们也不用担心这些事,相信临阳侯府奈何不了我们。”
“就是这理。”以沫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在处理这件事情上面,离修有些猥琐。
完全就是欺负人家女方哑巴吃黄连,黄苦说不出。
“对啊,这种事情涉及到两府的关系,我们也插不上手,反正哥哥他们在,肯定不会出什么大事。”以沫对于离修倒是信任得极盲目。
乐儿高兴得一下搂住以沫的肩,得意的说:“这话你要早说啊!亏得我昨天晚上还担心了一个晚上,不然的话,今天也不会起晚了,让你一个人偷溜出去。”
“什么偷溜啊!明明就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以沫翻了下白眼,想了下,没有告诉乐儿,容雅准备说亲的事情。
乐儿的嘴巴太不牢了,告诉了她,就等于告诉了全天下。
而眼下容雅说亲的事情尚未有定数,闹大了对容雅的名声不好,特别是亲事没有说成的话,对她的伤害会很严重。
就在这个时候,离旭突然走来了,表现得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咦,小哥,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下,昨天跪了一个晚上,今天多睡会啊!”乐儿一脸不解的看着漫步而来的离旭。
离旭尴尬的上前说:“睡够了,所以出来走走。”
说罢,一双眼睛看向以沫。
以沫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挑挑眉回视问:“怎么,特意来打听容雅的情况?”
离旭不自然的大笑几声说:“哈哈哈,真是笑话,我没事打听她的情况做什么。”
“噢!”以沫淡淡的应了一句,侧目对乐儿说:“没事我就先回屋里了,站在这里也怪冷的。”
乐儿搓了搓手臂说:“你不提我还不觉得,你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挺冷的,走走走,我们回屋里去。”
离旭瞪着两人相携准备离开的身影,一脸的挣扎,犹豫了会,拉下面子拦住了以沫。
他轻咳一声,问:“她怎么样了?”
“她?谁啊?”以沫故意如此反问。
乐儿不上道的在旁边戳了她手臂一下,理所当然的鄙视着她说:“还能有谁,肯定就是容雅呗。”
以沫翻了翻白眼,又望向离旭,挑眉问:“你是要问她吗?”
离旭虽然不情愿,但仍然僵硬的点了点头。
以沫看他吃瘪,眼里闪现一抹笑意,这才故作严肃的说:“她不太好。”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离旭急急的追问,一下子口气都变了。
以沫瞥了他一眼,察觉到了他的在意,若有所思的想了下,心里越发认定,离旭对容雅是有那么点意思的。
“她一个姑娘家遇到这样的事情,能有什么好的吗?”
离旭满脸羞愧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里知道会碰上这样的事情,早知道我就晚点再去找她。”
以沫翻了翻白眼,鄙视的说:“你不是该晚点去找她,你是根本就不该去找她,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翻一个姑娘的墙头,你什么意思啊?你是看中那个姑娘,想讨她做媳妇吗?”
“当然不是!”离旭下意识的大声反驳。
一张俊俏的脸庞还因此微微泛红,显得十分的窘迫。
乐儿歪着小脸在一边狐疑的说:“小哥,你这样很不对劲噢!你脸红了呢!”
离旭狠狠剜了乐儿一眼,才尴尬的瞥开脸,别扭的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少胡思乱想了。”
“噢!”乐儿和以沫对视一眼,发出同样的声音。
只是两人明显的不相信离旭的说辞。
离旭咳了咳,脚挪了一下想走,又迈不开步子。
笑都被人笑话了,但想问的事情,却没有问出来。
“可是我听说你有些不君子啊,碰到那种情况,你不单没有想着避让,反而瞪大了眼睛瞧得很仔细啊?”以沫好奇的问话。
离旭愣了愣,吱吱唔唔的解释说:“我、我当时不是吓傻了吗?哪里还想得到其他啊!就跟木头似的站在那里,否则的话,也不会被人轻易拿下。”
以沫微抬下巴,斜视道:“你确实你不是看容雅太过美丽,一时迷花了眼,所以望着她发呆?”
离旭回想到当时所见的美景,脸颊更显红艳了些,语无伦次的说:“对,我承认她是挺美的,我当时,呃,不对!这跟她美不美没有关系,毕竟我没有一点心理防备下就看到这些,我受的冲击也不小,被吓到也是情有可愿的事情。”
“啧啧啧,还被吓到了呢!”以沫一脸的阴阳怪气,完全不相信离旭的话。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高手。
像杏花村里的有些小子,*岁就知道偷看女人洗澡了。
离旭如今已经十四岁了,只是青春冲动的年纪,猛的看见女子的身子,他没有一点想法才怪,真把自己当木头人啊!
离旭恼羞成怒的挥手挡了挡,说:“行了,少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吧!她现在怎么样了,怎么打算的?”
“都说了她现在不太好,至于打算,肯定不是嫁给你啊!她一向避你避得远,怎么可能愿意跳到这坑里来嫁给你!”以沫说得理所当然,离旭的脸却瞬间黑如锅底。
他有点不乐意的说:“怎么就不愿意嫁给我,她现在的情况,不嫁给我,她还能嫁给谁。”
以沫好笑的说:“我们将军府不说,临阳侯府也不会外传,这事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怎么就不能嫁给其他人了?”
离旭眨眨眼,词穷的说:“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她心里藏着这事嫁人,她就不会心虚?”
以沫有点不高兴了,质问:“她为什么要心虚啊!她又没有做错任何事。”
离旭拧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她心里肯定也是担心这事有朝一日会被其他人知道,与其这样,她为什么不直接嫁给我。”
以沫上下打量了离旭一眼,反问:“你觉得你哪里值得嫁了啊?或者说,换一个角度想,你若是容雅,你会愿意嫁给离旭吗?”
离旭黑着脸,肯定的说:“我要是容雅,我肯定嫁给离旭。”
以沫懒得理他,只说:“这事反正临阳侯府不乐意,容雅也不愿意,我看你对容雅也没什么太多心思,就别瞎折腾了。”
离旭嘴巴动了动,没有否认以沫这话。
他昨天跪在祠堂里想了一天,想着他到时候娶了容雅,一定会好好待她,毕竟这婚事他虽然不满意,但总归是他自己惹来的,对人家姑娘负责这是一定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容雅根本就不愿意。
不过也是,她一向都不耐烦看到他,又怎么可能愿意嫁给他。
想到这里,离旭心里冒了点酸,满是不舒坦,但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所以面对以沫的质问,也只是抿了抿嘴,沉默不语。
见离旭不说话,以沫又说:“你这事哥哥会处理的,若是容雅真的不愿意的话,我觉得你以后别再去找她了,毕竟你给她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刚才去见她时,看到她憔悴的样子都吓到了。”
离旭满是复杂的低着脸。
那天虽然发生了满多的事情,但他也没有忽略到容雅过于苍白的脸色,以及眼下的青影。
只是在那种情况下,他不可能多问,后来又来不及多想。
现在被以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好像所有的话都显得有些苍白。
“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事,我那天狩猎就不躲在草丛中了。”离旭想了半晌,才想到这一点。
以沫也是十分好奇的问:“你那天躲草丛里干什么啊?”
这话,她一直好奇,但一直没问。
毕竟两人关系不好,她问了离旭也不会回答。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离旭明显对容雅有点什么,但她和容雅关系又好,离旭现在见不到容雅,想得到容雅的消息,自然就不能对她再像以前一样不敬。
乐儿憋着笑说:“他说他看到一只狐狸了,躺在草丛里本来是想捉狐狸的,结果被容雅当猎物射了。”
离旭瞪向乐儿,不悦的说:“你好意思说,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
乐儿立即扬起笑脸,讨好的说:“小哥最好了。”
离旭对乐儿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也说不出重话,再者,想打只狐狸给乐儿玩,也是他这当兄长的心意,跟乐儿并没有关系。
说了会话,三人各回各屋。
下午乐儿像往常一样,来熹微院里读书练字,只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以沫也懒得说她,毕竟这种事情,她都有些好奇关注,更何况乐儿还是离旭的亲妹妹,自然就更加上心。
只是等了一天过去了,临阳侯府并没有任何表示。
晚上离修回来了,以沫就把当天发生的事情都和他说了说。
而后一本正经的猜测问:“哥哥,你说离旭是不是看上容雅了啊?他一早听说我从临阳侯府回来,觉都不睡就跑出来打听情况。按说昨晚他在祠堂跪了一个晚上,应该很疲惫了,一觉睡到晚上都不稀奇啊!”
将军府的祠堂修建得再好,但也抵不住这寒冬腊月的天啊!
离旭没有生病就是他身体好的表现了,竟然一早被放出来后,不去睡觉,反而生龙活虎的追问她容雅的情况。
“你也觉得离旭对容雅有意思?”离修笑着反问。
以沫眼神一亮,说:“也?哥哥的意思是说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离修笑了笑,说:“我和离旭兄弟这么多年,可没有见过他担心过哪个姑娘身体不好,还特意翻墙去看。”
上一世,离旭可是一直光棍。
懂事前,一门心思只会玩,懂事后,一门心思在战场。
在他的生活中,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
程氏和乐儿对他而言,也只是母亲和妹妹。
以沫的猜测得到了离修的认同,笑得弯了眼的说:“我就觉得离旭有问题,不然的话,哪里会对容雅的事情这么费心,我今天故意试探他,他还不说呢!”
离修微耸下肩,不甚在意的样子回答:“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呢!毕竟他显在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的年纪。”
以沫回想离旭当时的表情,觉得离修这话像这么回事,又突然想到临阳侯府以及容雅的决定,当时一惊一乍的说:“但是容雅不单不想嫁给离旭,还打算另说人家了啊!”
离修对临阳侯府的决定倒不显惊讶。
他说:“无妨,让离旭多受些挫折也好。”
“你可真是亲哥哥啊!就不怕容雅真的嫁给了别人,到时候离旭可就要伤心了。”以沫挤眉弄眼的笑话着离修。
离修刮了刮以沫的俏鼻,说:“这种事情,我们旁人插不了手,若是离旭对容雅的在意积攒到了一定的量,他自然而然就能发现,等到他对容雅有了独占欲时,他自然会想办法去打动容雅,征服她的芳心。”
以沫砸吧着嘴说:“哥哥好像懂得很多的样子。”
离修笑而不语。
离旭虽说在有些方面是不够成熟,但不表示他就没有毅力。
不然的话,上一世在爹和大哥去了后,他不会快速的成长起来,顶替了大哥的位置,成为他的左右手。
直到年前几日为止,临阳侯府和将军府的事情一直僵持着。
但就在这时,临阳侯府有意和康王府结亲的事情,渐渐有风声传了出来。
康王是异性王爷,却极得皇上的信任。
不单因最早的康王是开国元勋,还因康王府上下遵守祖训,竭尽全力辅助每一任皇上。
康王府从来不掺和在夺嫡当中,他们只认皇位上坐着的人,谁是皇上,他们就辅助谁。
所以历任皇上上任后都会对康王府委以重任,特别是刚登基,朝政不稳的时候。
收到风声就坐不住的离旭,第一次主动跑到熹微院里来找以沫。
“临阳侯府和康王府的事情是真的吗?”
以沫和容雅这些天没有见面,但通了三回书信,书信里倒提起过这事,以沫心里也清楚一些。
看着离旭明显急迫的样子,以沫也没有拿乔,直白的告诉了他答应,并说:“康王世子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容雅嫁给他,以后会过得很幸福。”
离旭抿着唇,一脸不悦。
但对于以沫这话,他又找不到反驳的词。
毕竟康王世子真的很优秀,优秀到他这个情敌都无病脚可挑。
“呃,你也别这样,毕竟你比康王世子小了三岁,你十七岁的时候说不定也和他一样有本事,你现在努力还不晚。”以沫看离旭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又不免安慰起来了。
离旭嘴唇动了动,心里却清楚,三年的时间就超赶康王世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康王世子自小就聪明,虽然比不上享有美名的京都第一才子六皇子,但是也相差不远。
以他的学识,和容雅在一起,两人肯定能有许多共同话题,未来的夫妻生活自然也会和和满满。
想到这些,离旭心里就像被猫挠了似的,失魂落魄的离开了熹微院。
后来,以沫不放心,特意派了丫鬟出去打听了康王世子的品性及爱好,得到的消息让以沫保持了一天的好心情。
晚上离修回来就迫不急待的和他分享了这件高兴事。
离修听了,若有所思的低语:“果然还是他!”
以沫笑容一愣,不解的问:“什么叫果然还是他啊?”
离修没有解释自己这句奇怪的话,只说:“康王世子为人确实不错,各方面也挑不出毛病,只是他不会是容雅的良配。”
“为什么呢?”以沫好奇的追问,倒没有怀疑过离修话的真伪。
离修想到上世的情况,坦率的说:“以我对康王世子的了解,他虽然自己满腹经纶,但绝对不会喜欢一个沉迷书海中的姑娘,他喜欢的是那种充满活力,爱笑的姑娘。”
“充满活力?爱笑?”以沫若有所思的想了下,说:“不就是我和乐儿这样的?”
离修脸一黑,故意无视了前一句,冷淡的回答:“嗯,是乐儿那种。”
以沫不提,离修还没有注意到。
这一世以沫的性格,确实和上世康王世子后来宠幸的那个爱妾有些相似,只是那名爱妾更多心机手段罢了。
虽然乐儿同样也是活泼爱笑的姑娘,但和以沫相比,她又少了一些灵性。
又有活力,又聪颖,这样的姑娘,对康王世子而言,会比乐儿更吸引一些。
想到这里,离修脸黑如锅底,心里默默下了决定,绝对不会让康王世子和以沫见面。
他得快些把那个小官吏调到京都来,这样的话,他的女儿才能更早一点和康王世子相识。
两人若是提前相爱了,以临阳侯府对容雅的疼爱,他们断不可能放任她如此出嫁。
而他也不用担心,康王世子会不会突然将目光放到以沫身上。
毕竟多一个人来讨好以沫,对离修而言,并不是一件令他高兴的事情。
在除夕夜前两天,京都早该下起的大雪总归是下了,且雪势又凶又猛,一个晚上,整个京都就裹上了一层银装。
趁着雪大,以沫也偷了下懒,没有出去跑步。
但是下午的时候,却被乐儿叫出去打雪仗,她们俩带着落夏和南珍,书白书竹以及欢喜和秋晴组成另一组。
对面四人是以沫和乐儿的丫鬟,虽说是打雪仗,除了欢喜,另三人也不敢来真的。
闹得最后,就是欢喜一个人对付乐儿和以沫,其他五个丫鬟对打,倒也和乐融融。
趁着大雪纷飞的天气,以沫和乐儿她们足足打了几天的雪仗,在这样欢快的气氛下,终于到了新年。
一早起床,离修就塞了一个大红包给以沫。
以沫喜滋滋的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捏了捏,一脸娇笑的问:“哥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离修笑着说:“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以沫迫不急待的将红包打开,只见一块上好的暖玉静静的躺在手心里,她不免诧异的扬起眉,面带询问。
离修点点以沫的俏鼻,笑问:“这是给你的新年红包,喜欢吗?”
以沫说:“喜欢是喜欢,只是新年红包不都是要给钱吗?压岁钱,压岁钱啊!”
离修变戏法似的又自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以沫的手里,说:“压岁钱,收好。”
以沫眼神一亮,打开一瞧,里面是十张一百两的银票,整整一千两银票。
以沫一脸财迷的说:“哥哥真好,比姥姥还好。”
离修哭笑不得,这话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往深里想,这声好应该是指他给的压岁钱数额比姥姥给的多一些。
“玉佩你要收好,绝对不能弄丢了,你这块玉佩和哥哥是同一块。”离修不放心的叮嘱,并拿过以沫手里的玉佩。
将她的玉佩往自己的玉佩上一扣,两块玉佩瞬间变成了一块。
以沫惊喜的睁大了眼,高兴的说:“想不到还能这样,那别人一看我们的玉佩,不就知道我们是一对咯?”
离修喜欢以沫这种说辞,当即脸上的笑容也扩大了一些,附和说:“是啊!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一对。”
以沫没有往深处想,在离修的殷勤目光下,她着急的催促说:“哥哥快帮我,我要戴在脖子上面,以后不管是睡觉还是沐浴都不拿下来。”
离修意识深长的笑了笑,大拇指无意识的拭擦了玉佩几下,这才在以沫的催促声中将玉佩替她挂在脖间。
以沫低垂眼眸,拨了拨玉佩,一脸娇笑的问:“哥哥,好看吗?”
“好看!”离修一潭温柔的目光能够溺毙所有人,但奈何以沫尚未有这方面的自觉。
得了称赞的她,又喜滋滋的跑到镜子面前左照右照,一副臭美到不行的样子。
离修失笑的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给娘请安了。”
以沫忙将玉佩塞到衣服里面,贴身收好并拍了拍,才回身牵起离修的大手,急急忙忙的说:“我们快点去吧!别拖到最后一个,会被伯母笑话的。”
离修不甚在意的说:“放心,有大嫂在,你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以沫嘟了嘟嘴,嗔怪的说:“不能和大嫂比啦,大嫂是孕妇,她一点到,或者不到,都不会有人说她什么。”
离修笑着摇摇头。
孕妇又如何,在京都这样的地方,除了身份高可以任性,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原因可以任性。
以沫被离修包裹得像一个大包子似的牵出了院门,他不时温柔的低语,就怕将小娇人冻坏了。
在去程氏院里的路上,两人正好碰到丫鬟来报。
“白姑娘,淳王府的景世子来了,现在人正在前厅里,说是有事请你过去一趟。”
以沫眨巴着眼,仰着小脸问离修,“新年第一天,景哥哥怎么一早就过来了,难道他是急着来给我送红包的吗?”
说罢,以沫捂着小脸得意的笑了起来。
离修失笑的戳了下以沫的额,宠溺的斥责:“小财迷。他是不是来送红包的,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是啊!走走走,我们快去,年前景哥哥也很忙,我都好多天没有见着他了,说来还挺想他的呢!”以沫拉着离修的大手,大步往前走,完全无视到某人因她的一句想念,脸上的笑容也僵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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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事,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