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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天南对于这位能够决策史丹利家族发展方向的人物,第一次接触,以碰了一鼻子灰告终。他不得不谨慎小心起来,当晚回去,便安排人去调查史丹利·佛的来路。
可调查结果令人感到失望,褚天南发觉自己面前好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原本该清晰的思路愈加模糊了。紧接着,他又收到一个叫人纳闷的消息。褚峰居然领着陆遥到褚家的成品展厅去,直接拿走了那块百年份的龙涎香。
整条街上连同中药批发市场逛了个遍都没找到龙涎香这玩意,反倒在回程之时,受到医经启发,在复兴制药的展厅里发现一块百年份的。
陆遥只一眼望气,便知道这复兴制药原来是褚家最大的产业。纨绔惯了,既然老大急需,还说能为国人涨脸,褚峰本想拿了就走,算作资助。
抱有后顾之忧,也有为人的本质做不了这种强盗勾当,陆遥要一次性将其买断,谁知道就那么巴掌大的东西,对方竟开价要五百万。
他如今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还是胖子给出了主意,乘招行还没关门,回去补办张银行卡。
那张无限额卡是特批的,不仅需要本人和身份证,还需要军官证,陆遥不得不折回鹤寿堂一趟。
虽然褚峰有人脉,重办卡的效率很快,但由于卡片本身彰显的身份很特殊,胖子请来帮忙的行长不够格,正式卡片下来还要半个月。
好在有卡号和绑定手机,褚峰就教陆遥操作,将卡号挂到微信和支付宝上,如此来回一折腾,当把龙涎香弄回去,又是错过了晚饭时间。
许家兄妹等着他们,也还没吃饭呢。现在身怀巨款,陆遥也不矫情,索性叫钱芷柔和柳真真过来,准备请大家一起吃饭。
等人的时候,陆遥抽空把待会在研究的药材配比出来,龙涎香本来就少有,百年份的更为罕见具容易挥发,他并不着急拿出来,只配适当了点灵芝。
瞧他这样认真专注的样子,想到待会回来肯定有得忙,许司苗怕出去吃太耽搁时间,提议点外卖就好。
这倒合了另外两个女生的意,一来三人便凑到一处,抢过陆遥手机咯咯笑谈起来。
美其名曰“拼单”,倒是省不少心,起码不用舟车劳顿,在家里吃也能放得开。
知道许司苗不会坑自己,陆遥更乐得清闲,喊上许正峰和胖子打下手,开始熬制朱雀汤。
由于多了一味药,这味药的剂量,陆遥即使修炼了《万相医经》,也无法拿捏得准,必须反复尝试,才能找到那直觉合适的点。
许正峰和褚峰放入剂量不相同的药材,一人帮忙看管着两到三个药煲,只是煎熬得差不多时,他们刚打开盖,就被陆遥否决了。
“不对?”
“还是不对!”
“差了点……”
都不用给动物服用,只是闻闻气味、看看汤色便能判断出药方的组合效果如何吗?他们都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手段。
一旦投入,陆遥整个人便和偏执狂差不多,外卖来了,晾在一旁十来分钟,他也完全没感觉。
“砰砰!”
陆遥在煎药区忙得热火朝天,不经意间,竟同时打翻了几个药煲。
满地残渣和陶瓷碎片,烟气蒸腾间,陆遥失神的样子,所有人看了都不由心头一揪。
“老大!”胖子的声音有些哽咽,被中药烟气呛的。“这事儿急不来,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许司苗手脚麻利地端过一份麻辣烫来,在陆遥面前晃了晃:“对啊对啊!再搁下去,东西就烂了,不好吃了呀。”说时,她还故作馋相地吸溜下口水。
午饭没怎么吃,晚上回来又一直在忙,还别说,陆遥被这香味勾住了,顿觉饥肠辘辘,伸手就要来接许司苗手里的碗。
这丫头却一飘,回到餐桌边上,脆生生的说:“你得过来再说。边吃边想其他的,会引起消化不良的!”
陆遥忽来一阵舒心,放松地笑了笑,离开煎药区,直接捧上一大碗麻辣烫便扫荡起来。
发现这流氓好像只有在许司苗身边才会比较放得开,柳真真莫名觉着委屈,噘起嘴,愣愣盯着眼前食物。
见柳大警官表情带上些许僵硬,许司苗又有点小得意。而此时,钱芷柔也感到心绪怪怪的,怪不是滋味。
褚峰扫了扫饭桌上这几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唉!你们几个,简直冤孽啊。”
“哼!什么冤孽。我看你是想尝尝当哑巴是哪种滋味吧?”柳真真当场炸毛,冷厉的目光直要将胖子给灭了。
“柳大警官!话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褚峰可是个滚刀肉。“你自己找难受还怨别人不是?”
许正峰在身后,适时地把他拉扯开来。许正峰清楚于此刻,去触碰女人心里等同故意去摸高压线——找死。
气氛显得迷离,不过很快便被两个撸啊撸的吵闹声给揭盖了,柳真真也没心没肺,拿起手机去和胖子还有许正峰玩排位。
很快,鹤寿堂的夜晚就让欢快高亢的游戏音乐给替代了,包括赵志和与林成刚在内,七八个人都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在这种氛围里,很快吃完饭的陆遥灵感似乎如喷泉一般,再次投入医方的调配中,没多久,就找到了灵芝感觉最适当的剂量。
“成功了!”
他握紧拳头为自己鼓劲,接下来,他还要尝试用龙涎香,得到什么剂量,才能达成与灵芝同样的效果。
或许是福至心灵,陆遥只实验两次,便发现已经找对路了:“0.1克!虽整个玩意的成本比灵芝高,但调配用的剂量相当低。两者之间感觉无甚差别,就要看看见效哪个快了?”
眼珠儿转了转,陆遥把主意打到褚峰头上。谁叫这胖子的身体恰巧是虚胖,有水肿的症状,不拿来当小白鼠真是暴殄天物。
胖子听说要自己试药,立马不干了:“老大!你用不着这样折腾我的吧。”
“哪有?我只是想让你早点瘦下来,没其他心思。”
“少说废话!让你喝你就喝。”柳真真正愁没机会整治胖子呢,三下五除二便将他给绑起来,掐着嘴灌药。
就褚峰学得那几手功夫,对付普通地痞混混还能以一敌十,然而扛上柳真真这种警校散打队里出来的,简直是找虐。
一碗药灌下去,又非让胖子含着片老姜在嘴里,才过了十来分钟,他就开始爆发出“噗噗噗”的交响乐,又跳又跑着冲进厕所里。
“柳真真!你个老巫婆。借机报复……”褚峰在厕所里边蹲守,边放声大喊。
整一夜,胖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少趟厕所,拉得人都消瘦几圈,最后干脆拿了张坐便椅,搁里面再也不跑出来。
鹤寿堂不免再次陷入被难闻味道侵占的地步,还好此番并未扩散到外头去。
该吃完的喝完了,该回去的也相互挽着手走了,午夜十一点,实在精神熬不住,陆遥才戴了口罩给胖子扎几针止泻,然后洗个澡再上床睡觉去。
褚峰已经拉着面容枯槁,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一头栽倒在鹤寿堂大厅的沙发上,呼噜噜沉睡过去。他现在,可是连头发丝都透着股酸腐的味道,整一个生人勿近。
第二天,陆遥和许家兄妹一大早便被褚峰打电话的动静给吵醒,等不了多久,胖子就让人开车给接走了。他这样,怕是往后几天都没脸见人了,临走前看陆遥那眼神,好似一个给强上的小女人般,即委屈又感觉是种享受。
吃过早饭,陆遥三人联合两个退役特种兵汉子,再次将鹤寿堂里里外外打扫了个遍。点上许多檀香冲散怪味的同时,陆遥又对十枣汤配灵芝或龙涎香的新方子进行再三确认。
等到钱芷柔过来接人,一行五人才把装大罐小碗的箱子塞上车,钻进大七座往滨海医大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