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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了吧?”
付娟扬起泪脸看着她姐,倒挺诚实,心里暖的要32死,点了点头。
毕月用手指点着付娟的方向,恨不得句句话点到付娟脑门上:
“我告诉你,付娟,到真章就得你妈。
你妈才是那个无论她自个儿咋样,先得让你活好过好的那个人。
你要是过的不好,她敢豁得出命,明不明白?!”
毕月说到这一顿,话音一转儿,又说道:
“对了,说到这个妈了,听说你因为叫娘磕碜,强制改称呼,爹娘成爸妈了?
叫娘咋地?
你说你一个小县城的丫头片子,我咋就没那么多事儿?
别人能叫,你不能叫。你咋不比比别人的学习成绩?
比吃比穿比那些没用的,以后给我把那毛病都改喽!”
毕月这几句话,说的屋里的毕铁林和毕金枝都缓了口气,停下了犟犟的话题,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明白咋俩孩子干起来了。
付娟梳着马尾辫仰脸,老实巴交努着厚嘴唇道:
“知道了姐,那以后是叫妈还是叫娘啊?”
毕月一噎,继续道:
“你要是真感动,真记得你妈对你的这份好,别光哭哭就拉倒,你给我长点儿心。
记得她无论啥样都得先安排好你,就不要找不清立场。
一会儿心疼你妈,一会儿惦记你爸,不够你操心的。早你爸找许什么东西时,你咋不操心?
再说你爸值得你这样吗?
娟子,十二岁了,辨别是非的能力该有了。
你就想想,你爸干那事儿时,跑到别的女人家里,那会儿他要是真心里有你,他咋能迈开那个腿儿?
都能被逮到屋里了,平时不定怎么积极往那蹿呢,不定敲人家寡妇几次门了,暗中勾结,臭不要脸!
一次次的,每一次,哪怕他有一次但得有点儿良心,他就不寻思寻思事情败露,你的同学会瞧不起你?
他不怕给人整怀孕了,让你多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如何自处?
他咋不那功夫想想可怜的你,如果一旦你妈发现跟他离婚,你就没妈了咋整吗?
要离婚是你母亲造成的吗?是他一手毁了你的家,你还帮他求情,吃里扒外!
这时候了,你寻思不能没爸了,糊涂!
他可怜过你吗?
付娟啊,你先可怜可怜你妈妈吧。把你那点儿懂事儿的心都用在她身上。
因为她没家了,没人对她好了,你就别逼她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逼着你妈不能离婚,说着你爸多可怜的话。他哪方面做的值得让你这样?
你再看看你妈,她眼睛都要哭瞎了,还要为你求人。
求着我娘得给你带大。
你就笨琢磨吧,将来她得不得因为你抬脸看我娘脸色?为了你还得求着你老舅给办学校,回娘家都得低点儿头!”
之前刘雅芳都被毕月说的眼睛湿润了,结果最后几句给她气的啊。
这啥闺女啊?还巴巴说人家呢!
这咋还唠着唠着给亲娘上眼药呢?她啥时候给小姑子脸色瞧了?
刘雅芳的心里话,她挺自豪的,为自己。
她觉得她这嫂子就够一说了,这家伙被挠成这样,瞅瞅她这胳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敢开口说养小姑子的话。哪个嫂子能做到她这样。
毕月气的不行,她替这些糊涂人着急,骂起来就没完没了道:
“你现在逼着她,说不能没有爹,那你跟你爹过去吧,让他给你找许小妈,再生一炕同父异母的胖娃娃。
你说你欠不欠揍?都说我瞧不上你!
我告诉你,我就说这一次废话,再让我听到你求情,我直接动手削你。
离婚咋地了?你成了离异家庭的孩子就弱势,就得哄捧的啦?
你大舅妈惯的你,我可不惯你!”
毕月忍啊忍,终于爆发了,一手指头点在付娟脑袋上。
她昨晚开车回来,心里就不顺。
她娘在后面各种举例哄付娟,这付娟越哄越赛脸,大清早做噩梦钻她姑怀里张嘴就是“妈,你不能离婚。”
毕月骂完了付娟,本来气头上,依照她的脾气会再接再厉。
就是她亲娘过来拽她衣服袖子都摇头了,怕她骂完人家孩子又继续没大没小没老没少。
可让刘雅芳出乎意料的是,她闺女进了屋,见到了她姑,却沉下了声音,句句没高音儿,却句句敲在了人心上。
毕月心疼啊,她这个姑姑曾经对念大学的她如何,她没感受过,但她知道。
就凭因为她,表妹跟亲妈以前弄得像仇家,可见得啥样。
以前的情,她承着。并且她还是个女人。
设身处地,凭她后世那些听说,老爷们搞破鞋的有很多。
可那种听说和男人承认,比不上这种被堵现行光不出溜的伤害大。
亲眼见啊,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她舍不得和她姑大小声。
毕月未语先叹道:“姑,我是小辈儿,理应轮不到我发表意见,可我不说难受,你忍忍吧,忍不了等我说完,再给我两巴掌。”
毕金枝哭着摇头,两手捂着脸,手心都是泪,:
“理应侄女还不该为姑姑出头,可你姑我完犊子。
打不过骂不过,我还眼瞎,连累的你都丢脸。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大学生,耽误上课,开上千公里为你这个窝囊姑姑出头,走道都累的直晃悠。
像个男孩子,事事给我挡着,姑都明白,姑对不起你。”
哭的肩膀抖动的毕金枝,被她弟弟轻拍了两下肩膀。
毕铁林心酸的不行,沉声道:“月月啊,你先说,完了把相机给我。”
毕月点点头,继续道:
“姑,说实话,你刚才说要死磕到底,我觉得可泄气了。
我和我娘我叔,我们这么给力,你能不能也让我们舒口气。
你要说,气没撒完,你说是娟子她爸还是那姓许的,咱再继续。
直到你觉得差不多了,咱就拉倒。和他们死磕有意义吗?
你瞅他那样,见他不恶心吗?你……”
毕月憋回了埋汰话:
“先说离婚丢磕碜。
都知道咋回事儿,你离了咋丢磕碜。你为马路上那些不认识人的讲究活呢?
再说没人离婚,有人遇到这事儿也不离婚。
行,那娘,姑,我问问你们。别人不离婚,你们知道因为啥咽下活王八气吗?
人家那老爷们有用处,留着他挣钱给家,离了女方不一定会好过,怕钱都给外面女人花。
人家托着,再就是娘家不行。可咱家没有当官的,我小叔能拿十万给我姑,你们是为啥呢?
他是人长的舒心还是能挣钱啊?啥用没有,留他干啥!
留下来一见他就能想起那画面,恶心自己?
再说倒地方的事儿。房子和店一把火烧着了都不给他,就他一个农村土房,就给他倒地方呗?
至于名头,给他当妻子,好听啊?他是县长啊?
让他跟那女的最好一块过,咱们看着他们吃糠咽菜、汗流浃背,多爽快。”
刘雅芳急了,人都劝和不劝离,瞅小姑子那意思也是习惯学别人不离了,她闺女小小年龄的……
得说,她咋觉得这胡说八道挺有道理呢。可……
“那娟子呢?”
毕月不明白了:
“我刚才不是骂她了吗?咱们以后该注意的不是捧着她,而是骂她爹时别带着娟子的名,这不就得了?还能咋地?!”毕月想,再磨叽她可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