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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又这么凶?拧断老娘脖子干什么?”
穆瑾楠一脸的无辜,发生啥事儿了,她咋又被这个冰块王爷唾弃了呢。
“那印记,又不在老娘的脖子上!不就问一句嘛,干什么这么凶?就不能有事说事吗?非得凶巴巴的,弄得老娘心情不美丽。”
她瘪瘪嘴,心里面委屈不已。
“啊哈哈哈哈!太搞笑了!扑通!偿”
伴着一阵小孩子疯狂的笑声,某贱宝“咚”的一声从窗户上面栽在了地上。
他爬起来,摸摸摔痛的屁股,还是没忍住,继续“哈哈哈哈”的笑着撄。
“笑死本宝宝了……”
某宝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笑尿本宝宝了……”
某宝还是上气不接下气。
“憋死本宝宝了,哈哈哈……”
贱宝已经在窗户外面听了好久了。
从靖王爷进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躲在角落中,的耳朵就竖了起来。
两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看得听得分明。
他娘的行为举止永远是那么的惊天动地,骇人听闻。
某宝不止一次的想,她娘是不是上天派到乾昭国来的逗比?
要不然,为什么她的想法跟做饭法,与常人那么的不同,总蒙上一层搞笑色彩才肯罢休。
就拿他娘醉酒来说吧,人家谁家的姑娘喝点儿酒会像她似的疯了似的耍酒疯。
他娘简直就是奇葩!
就说几个月前的事情吧。
她娘从未央楼中偷回来一瓶上好的陈年佳酿,就跟几辈子没有喝过酒似的,居然给一口气喝光了。
很快,他娘面色红润,神志模糊,口齿迟钝……
再后来,他这个小娃娃倒霉了。
他娘居然抱着他就不撒手了,口中还念念有词。说什么这次行动一定不能失败,还说什么干完这一票她就收手一年。
某宝超级郁闷的,他娘都做贼做了一辈子了,怎么可能说收手就收手?
还有,他明明是个走路还走不大溜的小孩子,他娘偏偏嘟囔着说什么今天这个电线杆子怎么这么矮,还晃动的这么厉害。
还说如果这杆子要倒了,那赶紧拔掉,省的到时候砸伤无辜的路人。
被荼毒了良久之后,他娘好不容易将他认出来了,说是要到厨房给他做好吃的,居然差点儿把厨房都给炸了。
就好像今天似的。
不过,今天相比之前那几次,他娘酒醒的都比较快,没有给靖王府带太大的灾难。
贱宝向来觉得,他娘正常了,其实不见得是件好事。
看这次的事情就什么都了然了。
就冲他娘做的那一桌子菜,那各种掉节操的菜名,各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寓意,差点儿让他笑尿。
好几次,他在外面差点儿憋不住。
还好他顾全大局,认为自己娘亲约一次靖王爷十分不容易,他必须要保持风度,才不至于砸了他娘的场子。
自己的娘的坏心眼儿,某宝宝跟了这么多年,肯定摸得很透彻了。
因为他自己就遗传了他娘身上不少的花花肠子,想看透他娘,他只要有自知之明就行了。
他娘承诺要回答靖王爷那个问题,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他娘会乖乖回答。
难得有一次靖王爷有求于她,他娘还不得使劲儿,狠狠地,臭不要脸的拽一次,肯定不会乖乖的就将答案给靖王爷。
果不其然,就说最后那一句,他娘说了些啥啊!
居然问靖王爷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
那牙印儿,八成是他娘咬的吧!
以前他娘醉酒的时候,经常性的将他贱宝的胳膊当成猪蹄来啃。
好在他动作麻溜,逃的快,要不然,他嫩嫩的胳膊上,还不知道要留下他娘多少可怕的印记。
被罪魁祸首问这个问题,靖王爷不愤怒才怪呢!
那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啊!
“哈哈哈哈哈,笑死本宝宝了!”
贱宝还憋不住,继续大笑。
“喂,不许再笑!”
穆瑾楠没好气的弹了贱宝一个脑瓜崩。
可惜,某欠揍的小娃娃就是停不下来。
原本是站着,后来笑得坐在了地上锤着地板,,再后来又趴在了地上拍着地板,最后又躺在地上踹着地板。
总之,这小娃娃那笑得叫一个夸张啊!
好像这辈子没有笑过,今日要补回来。
穆瑾楠歪着脑袋看了他半晌,无趣的翻了翻白眼,干脆不再理会,自顾走出了厨房。
外面,那些惊恐的不敢靠近的靖王府的仆人们,似乎对她的惶恐又增加了几分。
他们仍旧排着队杵在那里,怯生生的看看着越来越靠近他们的穆瑾楠。
仆人们的惶恐,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靖王爷给府中请来了这么一个瘟神,仅仅半个多时辰,他们靖王府的厨房就给整的差点儿付之一炬。
一心期盼着,他们王爷回来后就能够阻止那位瘟神二小姐的恶劣行径。
谁曾料到,他们王爷刚回来没多久,马上又气呼呼的出门了。
仆人们用指甲盖想想都知道,方才在厨房中的较量,他们王爷一定以惨败收场。
王爷一次次败北而逃,瘟神却雷打不动的呆在这里,要他们怎么做?
他们王爷都不是那可怕的瘟神二小姐的对手啊!
就说一个多时辰之前吧,他们亲眼看着他家王爷拿着一个奇怪的木箱子进了二小姐的房间。
没多久,他们就看到他家王爷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他们居然看到他们家王爷的脖子上面多了一排牙印儿!
这可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发生过的事情。
由此看来,这位二小姐绝对是个特别暴力的人。
就连王爷这么高的武艺都不是她的对手。
此情此景,已经让仆人们吓得有肝胆俱裂的前兆了。
再者,这位瘟神还是乾昭国的救星,是皇帝眼中的红人,更得罪不得。
他们家王爷都气呼呼的走了,对她没有丝毫的办法,他们一介小小的仆人,又能怎样呢?
这位二小姐,肯定打不得,忤逆不得。
要不然,他家王爷就不用被气成那般模样了。
他们还记得,不久前她在靖王府中狠狠地教训了福灵郡主。
那一举动,二小姐的厉害泼辣的有能耐可见一斑。
他们要是不小心得罪她,如今在她醉酒的情况下,他们肯定少不了被一顿胖揍。
无缘无故的就给胖揍一顿,他们不是傻子,才不要摊上这倒霉缺德事儿。
穆瑾楠的身影越来越靠近,仆人们的小心脏不由自主的开始扑通扑通的跳动。
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完了完了,瘟神出来了,瘟神救星该不会又让他们买鸡买王八吧!
允京城附近的好王八已经被他们靖王府给买光了,不好再找了。
他们真的要跑断狗腿了。
“唉,你们几个!过来!”
穆瑾楠朝前面几个仆人招招手。
“啊?”
那几个人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好巧不巧的踩到了后面人的脚。
“扑通扑通!”
“哎呦,哎呦!”
前面几个人狠狠地栽倒在了地上,不晓得被摔得眼冒金星,还是吓得。
穆瑾楠一蹙眉,不理解他们这是何意思,又抬手一指后面站着的那一排人道:“哎,要不你们几个过来吧!这么这几个人走路都走不好了?”
“扑通扑通!”
“哎吆,哎呦!”
又是一模一样的几声,后面的一排人乃至后后面的几排,全都栽倒在了地上。
好像事先商量好的,都抱着肚子在地上扭过来扭过去,打着滚儿呻吟。
这后面的人,穆瑾楠看到清楚。
他们可不是被绊倒的,他们是故意自己倒在地上的。
“喂,你们怎么了?”
穆瑾楠嘴角抽搐了几下。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些仆人们是故意不听话。
“二小姐,小的肚子疼!”
“小的也肚子疼!”
“小的也是!”
“喔,你们全都肚子痛是吧!”
穆瑾楠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
这些人,他们在外面“监视”她半天,也没有听到他们说肚子痛。
反而她一有事叫他们,一个一个的全都装肚子痛。
看来,他们是真的不愿意被她使唤。
而且,瞧他们那副惊恐的模样,真就跟见了魔鬼似的。
她有那么可怕嘛!
这些人明明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诋毁她做人的人格。
这个靖王府,主子下人一个样,都不怎么待见她。
她微微一笑,笑眯眯的自言自语的叹息道:
“老娘本想现在就离开,顺便交代你们将厨房中的餐桌收拾一下。既然你们都肚子痛,那么就老娘自己收拾吧,收拾不完,老娘就先不离开——”
“二小姐您放心的走吧,厨房里面的交给我们!”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前一刻还在地上打滚的仆人马上轱辘爬了起来,肚子也不痛了,心情也好了。
“二小姐,这种粗活还是交给我们这些仆人们去做吧!您走就行了!”
穆瑾楠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些人是在赶她走啊!
可是,她做错了什么?
穆瑾楠觉自己有些无辜。
好吧!
她这个倒霉娃娃,靖王爷气呼呼的走了不说,就连靖王府的这些下人们,也期盼着她赶快消失。
她不就是发了个酒疯嘛?
至于嘛!
既然这样,她还是消失得了!
叹了口气,穆瑾楠最后看了一眼靖王府,心情失落的离开了。
有个问题,穆瑾楠一直想不通。
就是,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将靖王爷的脖子给咬了呢?
她抓耳挠腮的想了好久,贱宝给了她最终答案:“楠楠,本宝宝记得,你每次喝醉了酒,会有咬人的毛病。一般是将人当成了烤乳猪或是猪蹄之类的美餐。靖王爷,肯定被你咬的。”
穆瑾楠点着头,这个很有可能。
她喝酒之后,对人的亲和力会不由自主的加深百倍的。
她决定,下次见着靖王爷,她一定要问问,是不是她给咬的。
穆瑾楠这个靖王府仆人眼中的瘟神走了,靖王府却没能平静下来。
他们惧怕的对象已经撤离,仆人们也敢肆无忌惮的各抒己见了。
像什么靖王爷居然栽在了一个女子人的手里;
靖王爷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欺负了;
靖王爷竟然也会被人咬;
穆王府的二小姐,真的非池中之物啊云云!
仆人们私底下的这些话,君千夜是听不见的。
他今日,两次被穆瑾楠气的跑出靖王府。
第一次,他进了常给他订做衣服的裁缝店。
他是个非常要面子的人。
自己那身衣衫破烂的样子,自然不会在外面招摇过市。
因此,进裁缝店的时候他用了一次梁上君子大驾光临的手段,直接从越墙而入。
老板看到他放着正门不走,偏要爬墙吓了一跳。
又看到他就跟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的模样差点儿吓尿。
什么话都没有敢多问,马上命人为他赶制好了一套衣服。
君千夜也是花了好长的时间才压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绪,非常理性的回去。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不可妥协的将穆瑾楠赶出靖王府。
谁曾想,他居然会一次又一次在穆瑾楠的身上栽跟头。
回去见到那个女人,发生的一切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那个女人的话题,每次都扯的太过凶残。让他这些年未有棋逢对手的人招架不住。
以至于这第二次,他依旧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一次选择愤怒离开。
这次,他刚迈出靖王府的大门,远远的便一个大红河色的身影朝他走开来。
那人笑眯眯的样子,好像看好戏似的,双眸笑得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你是来看本王的笑话的?”
君千夜盯着来人,面色不悦,那人未靠近,他已经开开口。
“千夜,不要说的我那么不近人情好不好?”
欧阳浩轩一脸的无辜。
“听裁缝店的老板说你狼狈的去了他店中,我害怕你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所以——”
“所以过来看笑话的对吗?”
君千夜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那裁缝店的老板,什么时候跟你的交情变得这么铁?连本王的事情他都敢随便张扬。本王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允京城还容不容得下他?”
“额!好吧,千夜!”
欧阳浩轩摸摸鼻子。
“其实是本公子一直在跟踪你而已,并未询问过任何人。自然那位裁缝店的老板也不必倒霉的被冤枉,被人赶出允京城了。你别生气,本公子也为静怡皇后的事情着急嘛!”
“奥?是吗?欧阳浩轩,你确定你是本王的朋友,不是本王的敌人派下来耍我的?”
君千夜淡淡的撇了他一眼。
“呀!千夜,冤枉啊!本公子真是冤枉。本公子一心为了千夜你这个好朋友,怎么会耍你?”
欧阳浩轩慢慢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千夜你这么说,本公子倒是好奇的紧。”
他顿了顿。
“本公子不过是向你提议运用扶鸾之术从穆瑾楠身上探寻一下老穆王的过去,进而看看能否挖掘出与静怡皇后死亡真相有关的东西。
“你为何会将自己弄得那般狼狈?扶鸾之术运用之后,你到底有没有真正看到些什么?”
欧阳浩轩看着有些焦急,似乎非常关心那个真相。
君千夜没有立刻回话,他沉思了片刻,再抬头时便摇摇头道:
“本王什么都没有看到。扶鸾阵法好像对她没有什么用处。”
其余的话,他没有多说一句。
更没有提起,他从扶鸾阵中看到的那些奇怪的,完全与乾昭国大相径庭的一切人,物,还有事。
他没有与其他人分享所有自己所知晓的一切的习惯。
到现在,他也没能想明白。
能够有本事破了他的扶鸾阵法,还还弄得他一身狼狈。
穆瑾楠究竟是深藏不露,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沉思片刻,他将视线越过对面人的手腕,最后看向欧阳浩轩的眸子道:“本王记得,你的佛珠手链戴了好久,从来不离开身。”
他的话很肯定,根本不是在询问。
“不错!这佛珠手链,是见证我重生的宝物,所以我从不离身。”
欧阳浩轩眼中划过一丝不解。
“千夜你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喔!没什么!随便问问。”
君千夜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今日,他再次确认了一下欧阳浩轩手腕上的佛珠手链。
敢肯定,这手链与他在扶鸾阵中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的。
除了穆瑾楠那张脸,这佛珠手链是他唯一看到的没有陌生感的东西。
这个佛珠手链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君千夜开始陷入疑虑与挣扎当中,没有再跟眼前人继续交流。
欧阳浩轩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他是个聪明人,又跟君千夜认识这么久。
自然晓得,君千夜惜字如金,才不会为了“随便问问”而浪费口水。
他更知道,既然君千夜不想说,他问也没用,他是绝对不会从他口出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的。
而那个答案,他却又不能通过自己的手段获得。
所以,在他看来,那将是一道死题。
所以,他还是暂且不要太过好奇!
这边,君千夜一直在纠结于扶鸾阵中奇怪景象与这佛珠手链的问题。
另一边,穆瑾楠却在纠结靖王爷脖子上面的牙印究竟是不是她给咬的。
万一真的是她,她觉得要给靖王爷精神损失费。
就在她纠结了一日,整装待发决定前往靖王府询问真相,顺道看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靖王爷的时候,威龙将军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她的院子里。
那火火的身影,看到她便焦急道:
“二小姐,不论你有任何十万火急的事情,都请先放下跟威龙进宫。圣上,百姓,还有整个乾昭国都需要您!”
这一阵连环炮似的高帽子,戴的穆瑾楠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在半空中飘啊飘的!
她半眯着眼睛飘了半天,道:“威龙将军此番话言重了,不晓得又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