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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纶抱着柔弱无骨的骆纤纤撞入房间中,脚一踢把门关上,将她扔在床上,邪邪地一笑,将她压在身下,嘴唇狠命地亲在她的红唇上。
舌头在口腔中胡乱的搅动着,只一阵工夫,骆纤纤娇喘连声,险些呼吸不过来,把他推开,微咬下唇,盯着他看。
“你看得我心都快烧起来了……”
谭纶的手滑到她的衣摆下,顺着她滑顺的肌肤往上扣住胸罩背扣,老道的一勾,两只玉兔便跳了出来,恰好一手一只,都不落空。
被他任意的揉捏一番,骆纤纤眼神迷离,仿佛魂游物外一般。
只觉得腹下一股热流涌上,一只冰冷的纤手滑到裤裆里一捏,热火遇到冰凉,他像是要飞上天了。
“不能便宜了你……”骆纤纤咯咯的一笑。
“你这个妖精……”
谭纶扣着她的腰带连着套裙往下一拽,就见到一对白嫩丰满的长腿夹得紧紧的,而她脸上早就红得跟晚霞一样了。
这具惹火的躯体在他眼中是那样完美,肌肤如雪,挺拔之处异常挺拔,略微的丰韵更多沾了一种性感撩人。
轻抚着一路往下,骆纤纤微微喘息着:“不要……我……不要……哦……”
她咬着银牙贝齿拉长尾声,秀眉轻蹙着,险些晕倒过去。
声音到后来,便带着浅浅的媚意,婉转地呻吟声,听得谭纶血脉喷张,肆意的征服着身下的这具媚体。
她不知觉的抓住枕巾含在嘴里,咬得紧紧地,四肢用力的搂紧谭纶,像个八爪鱼一般,无力的承受着海浪般的击打。
慢慢地在浪涛中迷失,脑中最后一个念头只是:这就是销魂入骨的滋味吗……
搂着骆纤纤香滑的身体,疯狂过后的谭纶瞧着床单上的点点樱红,愕然的瞧着怀中柔弱的她,抱得紧了一分。
“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略微有点愧疚,以骆纤纤的年纪和模样,谭纶怎都想不到她还未经人事。
“那你以为呢。”有些生气,有些懊恼的她咬着嘴唇,脸上还挂着潮红,狠白了他一眼。
谭纶默然半晌,才笑说:“我见你刚才配合得不错,进入时又没什么阻碍,就……”
“就什么?”这回骆纤纤是真生气了,她张嘴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疼得谭纶眼泪快流下来,但刚占了人家身子,也只能生生忍着。
好半天她才把嘴缩回来,就看肩膀上有个深深的牙印,幽然说:“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
“你可真够狠的,”谭纶哭笑不得,“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的。”
“嗯。”骆纤纤缩在他怀里,伸出纤指在他胸前划着圆。
过不得多久,她就感到那东西又顶在她的小腹上,脸顿时一红:“你又想干什么?”
“呃……还要问?”
谭纶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
毛丽娟点了颗烟,半眯着眼瞧着被她折腾得快虚脱的杜晨辉,心下不屑,这小的比老的还不中用,本来还想跟他搭上,他老子没空的时候就找他来用用,没想到是个软皮货。
她今年倒也不大,才三十五岁,家里男人几年前死了,本来是一所民办中学的语文老师,跟杜朝阳在一次视察中打个照面,就偷偷好上了。
杜朝阳倒也没废话,直接就帮她找关系弄到了计生办,去年升的副主任。
两人一来二去打得火热,没事就往她被窝里钻,倒不是杜朝阳不会找女人,实在是这毛丽娟骚得可以,懂得情调,掌握的技术又极不错,配合得天衣无缝。
全力没力气的杜晨辉终于爬下床,他瞅了眼毛丽娟说:“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话音未落,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外头响起,把两人都给惊着了。
“省纪委,开门!”
杜晨辉吃了一惊,省纪委上午才查贾明道那一家,这中午刚过就要查到自己头上?
毛丽娟吓得脸色苍白,她本就是个玩弄男人的角色,根本不明白这期间发生的事,光听到省纪委这三个字就快晕过去了。
“开门!”
外头喊了声,两人才慌慌张张的穿衣服。
宁副局长一进来瞧见杜晨辉也在,当下就是一愣。
啧,这毛丽娟不是杜朝阳的女人吗?这情fu也能跟儿子通用?得,省事了。
“一起带走。”鄙视的横了眼,宁副局长挥挥手说。
照例是带到郊区的小旅馆里,傅链久一听说这事,就笑得直摇头:“宁局,你瞧这一大家子是干什么的?真够乱的。”
“我也是头回遇到这种事,哎,省纪委刘副书记已经往旧江赶了。”宁副局长说。
“趁早来,我可不想在这破地方多待了,看着都腻味。”傅链久笑说。
杜朝阳的美梦做没一下午,就听到毛丽娟和杜晨辉的事,气得他拍着桌子就大骂了通,脸色别提有多难看,想打电话给申野军。这位申副司长倒把手机关了,让他一时不知所措,赶紧往省里打电话打探消息,却收到刘副书记赶过来的消息,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冷汗直流。
毛丽娟一被带到就把杜朝阳三年来做的事都一股脑的全盘托出。
包括他在防洪工程上的营私舞弊,从中收取贿赂,藏在她家中墙壁里收来的黑钱,总金额粗粗一算,竟然超过五千万。
刘副书记惊得破口大骂:“这旧江成什么了?贾明道、杜朝阳眼里还有没有党,还有没有国家?”
他吩咐宁副局长将田郁文请过来,既然她在旧江,又是副省长,管的不是这一摊,也要知会一声,跟着就向省委汇报。
市委大院里的事传得最快,杜朝阳和杜晨辉合用一女人的事不到第二天,就传得神乎其神,说什么的都有。
有落井下石的还说当初那毛丽娟就是杜晨辉搭上的,再送给他爸,还说得有鼻子有眼,说得荒唐的还往两男一女上去揣测。
省里的反应极快,由于证据翔实,先将贾明道和杜朝阳双规再说。至于旧江政局,由田郁文代为处理,是临时安排,也没挂什么头衔。
到第三天,谭靖海就跟田郁文会面,要求将两人在河堤工程中私吞的工程款全都划到水利部的账上,再用这笔钱来重修断江村一带的河堤。
田郁文表示要跟省委沟通才能答应。
范轻泽、骆行书、谭诚这几日就围着河堤转,找出来有问题的河堤不止一处,光是要重建这些河堤,还得赶在谭纶上书所言的大洪水到来前,就是一桩不小的工程。
回头谭靖海还要去别的地方视察,要再有几处这样的地方,总理硬挤给他的那些钱可也不够用的。
但这些愁苦的事用不着谭纶操心,他每日就跟骆纤纤腻在一起,守在旧江宾馆的房间,一步也不迈出去,仿佛外间的事与他无关一样。
折腾了四五日才下床,骆纤纤被他弄得连腿都迈不利索了:“都不知道疼惜人……”
“以后可得慢慢疼惜,这趁热打铁的时候,要不让你习惯了,你还要难受。”谭纶邪笑着穿衣服。
这几日连用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务,拉开窗才看到一缕阳光,想想,也该是出去的时候了。
该抓的也抓了,该查的也查了,旧江也没再有人会制肘,倒是申野军蛰伏一旁,也没见他有个动静。
按理说他既跟杜晨辉有关系,杜朝阳的事,以他的能量也能帮着说些话,可也不知他是打的什么算盘。
“爷……”被谭纶教育得连称呼都改了的骆纤纤蛇般的从背后抱上来,“你要回京城吗?”
“傻纤纤,我不是说过要去香港吗?你还没辞职?把辞职信递了,就跟我走,唔,我还得去找老九借些钱,他家是姓财主的。”
骆纤纤微微一怔,才赶紧下床穿戴停当,跟着谭纶出了宾馆。
打了辆出租来到傅链久住的小旅馆,他正在楼下搬着桌子茶碗在跟孙科长闲谈。
事情已超出银监、央行所管辖的范围,就贾明道和杜朝阳犯的事,放高利贷的事倒是小事了,洗钱嘛,本来就是用来吓唬贾秦那没用的软蛋的,为了自己连爹都不顾,这大少可做得真够可以的。
这样一来,傅链久跟孙科长都无事可干,过不了两天就会各回各地。
孙科长瞧见谭纶来了,起身一笑说楼上有事就递开了。
“老孙是我叔带出来的人,”说了句,傅链久就嘴角含笑说,“怎么舍得出来晒晒太阳了?我还以为你和嫂子都不愿出旧江宾馆那狗窝了。”
“那狗窝也是四星级,比你这破旅馆要好,”谭纶笑着坐下,就问,“申野军那头有什么动静?”
“也没闲着,申家人在省里活动,说要将家里一个远房表叔放来旧江做市委书记,”傅链久叹气道,“还真别说,在这姓申的眼中,贾明道也好,杜朝阳也好,怕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我们在这瞎折腾,倒是好了他了。”
早猜到申野军有后招,没想到这后招也太后了,谭纶有些不爽,可也无法可想,事已至今,搞得动静太大,很多人都会有意见。
“这就算是各赢半局吧,以后再走着瞧,”谭纶看着傅链久说,“老九,你那里还有多少活钱?”
“要多少?”傅链久伸手去摸钱包,可听到下一句就停下来了,“有多少来多少,最少得给我弄个几百万。”
“你要做什么?”傅链久惊道。
“发笔小横财。”谭纶微微一笑,瞧着惊住的骆纤纤一耸肩,“去趟香港不能白去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