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倾国一舞

泠月夭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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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好友摩娅的《冥神是女人》——

    死掉了,居然没有穿越也没有被死神抓去阴间,这不太合常理吧?不过,还好有补偿,几个骑士般的骨灰级美男做护花使者,福兮……祸兮是他们个个超过200岁!

    只见陈皖淑也不忸怩,含羞一笑起身走到红毯中央,盈盈一拜:“五彩声屏,看大千世界;书画琴棋,添几分潇洒;喜四时春色,铺满万里河山;写诗词歌赋,倾一代风流!在国主的英明统领下,东风国国泰民安,一片祥和,臣妾既无指点江山的气魄也无琴棋书画的才德,谨以此舞,献给国主,祝国主万寿无疆!”

    一个挥手,近二十个乐者身着改良版铁甲鱼贯而入,金色护肩甲,无论男女都绾了一个军士髻,胸前赤红色镶金边的“忠”字气势十足,在陈皖淑身后远处排成一把剑的阵型,尽显铁骨铮铮军人之姿,然后起乐。

    柳若伊满意的看着众人惊艳的目光,曲子是《精忠报国》,虽然少了现代的很多的乐器,但在乐师的重新编乐下,倒也气势磅礴,令柳若伊耳目一新,更别提其他人了,有过军营经历的大国子凌骁宇明显为之动容。

    陈皖淑就着前奏,缓缓脱下披风,露出峥嵘装束,首次没以裙装示人,换上宽腿裙裤装,配上紧身金边马甲,发髻高绾,远远看去,飒爽英姿,仿若气宇轩昂的将士,手持一柄短剑,一个利落的回旋踢起始动作,一气呵成,然后开始了剑舞的表演!

    东风国的舞蹈向来偏娇柔妩媚型,女子衣不蔽体,此刻的陈皖淑一改风格,以男装示人,并将剑术融入舞蹈中,柔美中更添不凡气质,光彩夺目地令人挪不开视线。

    然后她边舞边唱:

    狼烟起江山东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燿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剑气如虹,美人如玉,皓腕衬着泛着萤光的宝剑,柔柔柳腰一摆,皓腕一转,玉脚一抬,清华气质却不失优雅。

    一曲舞毕,满座皆惊!

    这下,柳若伊这个幕后导演大大的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圆满至极!

    陈皖淑这一舞,在那个时代来说,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谓开天辟地的先行者便是如此了,后来的《东风国志》上有这样一笔: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说的便是这名传千古的剑舞!

    这一气势大大压制了所有本来跃跃欲试想要以自己的才艺博取国主青睐的妃子。接下来的宴会上,几乎众人谈论之资都围绕着陈皖淑的舞,以及这市井之间或者说是历史上的名舞。

    国主的兴致似乎很好,时不时对陈皖淑眉目传情,坐在一旁的国母看见了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似乎很是爱屋及乌,对陈皖淑也是频频笑靥以对。

    柳若伊看着好戏已经演完了,便欲悄悄离开,却在这时,听见国主朗声宣布:“孤素闻清华郡主赵若扇活泼可爱,识得大体,与孤之二子国宇甚是相配,趁着今日大好日子,孤就做主两人的婚姻之事,择日完婚!”

    众人皆起身向二国子和赵若扇道喜,却不料——

    “不要!”赵若扇激动地腾一下站了起来,“我不要嫁人!”

    柳若伊顿住,首先对赵若扇的反对很是佩服,毕竟忤逆圣旨可是大不敬,但一想起她的作风,倒也不觉得奇怪。

    接着便是对国主的措辞有些奇怪,赵若扇不是东风国的清华郡主吗?那应该算是国主的女儿喽?怎么还把她许配给自己的儿子呢?这不乱伦吗?

    而之前她称呼百里傲然那只妖狐狸为哥哥,这个赵若扇的身份还真是奇怪啊!

    “胡闹!”百里傲然面色一凛,拉住赵若扇,然后向国主拱手道:“还请国主恕罪,郡主年少不更事,冲撞了国主,真是罪该万死!”

    “哈哈,清华郡主自小就耿直爽利,是你们西风国国主的心头肉,也是孤的小郡主嘛!又岂会怪罪?郡主本来便是孤的半个皇儿,如今两国联姻,便是孤的好皇儿,哈哈哈哈!”

    “恭喜国主!”众人大呼。

    柳若伊算是明白了,这赵若扇应该是随同百里傲然一起过来做人质的,只是同时又机缘巧合成为了东风国的清华郡主。

    刚想明白,就见赵若扇狠狠甩开百里傲然的手,然后小跑着离开了宴席,在场的不免都有些尴尬,特别是凌国宇,自诩情场高手的他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据婚,面子上实在下不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宴会场上一直低调的国母此时充分发扬了“妇女主任”的职责,“清华郡主估计是恼羞成怒了,呵呵,这也好,有点性子以后能制着点国宇,也让国主省省心!来,本宫敬大家一杯!”几句话缓解了众人的尴尬,丝竹声适时响起,宴会照常继续。

    柳若伊不再多做逗留,挥一挥手,她轻轻地走了,正如她轻轻地来,她轻轻的挥一挥衣袖——额,带走了一个镀金酒壶……

    她这次确定,真的不是贪财,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忘记了,阿米托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