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混蛋!

言七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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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言溪今天晚上已经被慕时年给气得浑身疼了,然而某人却还是没消停,听到门外的惨叫声时,言溪心道。

    惨了!

    她叫的外卖,送外卖的小哥!

    公寓门大开,言溪听到门外的惨叫声就奔了过去,就看到慕时年一手拎着一个穿着外卖衣服的小哥,一手还拎着言溪刚才用过的棒球棍,气势汹汹,凶神恶煞!

    “大,大哥,大爷……”外卖小哥吓得说话声音都在抖了,天啊,他不过是上门送个外卖晚了十分钟而已,这人一开门就伸手将他拎了起来,还一手拿着根棍子,好凶啊!

    慕时年是被敲门声给吵了,他本就有起床气,又喝了酒,被人朝了心情不好爬起来就开门朝着敲门的人下手。

    “慕……”言溪冲出门时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一变,电光火石间也没把慕时年的名字就喊出来,直接冲过去将他拎在人家衣领上的手给强行掰开,“你发什么疯?”

    慕时年带着醉意的眸子看到了她,锁眉,“女人?”

    言溪不由分说地拽着他的手就将他往公寓里拖,慕时年被她推进房间后,她才朝那胆战心惊的外卖小哥道歉,“对不起,他喝了点酒!”

    外卖小哥心有余悸,走之前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小姐,你男朋友喝了酒就要好好看着啊,放出来伤人就不对了啊!”

    言溪:“……”

    门那边,慕时年一声低吼,“滚你丫滴!”

    外卖小哥夹着尾巴一溜烟逃进了电梯!

    言溪一连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转身走进门,看门口旁边还放着外卖,伸手拎了进去。

    外卖没有遭殃,可言溪却已经没有了吃饭的胃口。

    气都气饱了!

    总结了刚才的教训,她将公寓房门反锁,万一慕时年再跑出去拎别人的衣领子,她就只能用棍子一棍子敲晕他了。

    转脸,看慕时年又躺在了沙发上,依然是趴着睡着,跟刚才的姿势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言溪手里还拎着外卖,她险些要以为刚才在门外发生的那一幕是在做梦。

    今晚上的慕时年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原来一个人醉了也是有着千姿百态的,就算他有着显赫的身份,喝醉了都一样,一样的混蛋像!

    言溪后来在客厅垃圾桶里看到了不少衣服碎布,已经气得胸口发胀的她恨不得拿把剪刀现在就将沙发上的那个玩意儿给剪成像垃圾桶里的这些碎片一样。

    报复!

    她不就是剪了他一件衬衣,这心眼跟针眼有得一拼的男人居然剪了她这么多件衣服!

    混蛋!

    言溪这一晚上气得连饭都没吃,气鼓鼓地倒在床上,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之前因为沈云池和乔思悦事件弄得心情郁闷的她哪里还有时间去纠结,气都气得快晕过去了。

    不多时她惊醒过来,想起了什么,起身开灯去了客厅,蹲在沙发那边检查了一下慕时年的鼻息,在沙发和地毯上也没有发现呕吐物,心里才松了口气。

    她怎么被气着忘记了,慕时年喝多了,还是这么趴着睡的,若是半夜呕吐时呕吐物呛进了气管里会死人的。

    确定慕时年睡着了,言溪以防万一,还是将他翻了个身,奈何慕时年人高马大的,她翻动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气喘吁吁。

    等把慕时年给安置好,言溪坐在客厅地毯上喘了气,这才起身去了卧室。

    翌日一早,言溪还没有醒,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到一道目光在她身上锁定着,那目光太过炙热,让她睡着都不舒服,睁开眼,就看到有人正站在床边,眯着眼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

    言溪重新闭上眼,伸手拉过薄毯子把脸给遮住了。

    这张脸,眼不见心不烦,昨晚上折腾她折腾得够呛,她连做梦都梦到了这张脸,该死的!

    慕时年看着睡在床上睡得舒舒服服的女人只掀了一下眼皮就不再看他,顿时火大。

    伸手扯了盖在她身上的薄毯子,“顾言溪你给我起来!”

    言溪伸手的毯子被掀,依然没睁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用枕头将脑袋一盖,烦躁!

    慕时年磨牙切齿,“顾言溪……”

    她昨晚上居然把他丢在客厅那么小的沙发上睡了一晚上,难怪他睡觉感觉浑身都不舒服,醒来后才发现自己两条腿都挂在沙发扶手外面,身上连个盖的东西都没有,后半夜气温凉,他浑身拔凉拔凉的。

    而这个女人一个人霸占了双人大床,睡得舒舒服服,两者一对比,慕时年火大起来。

    扯着薄毯一角拖了过去,往地上一扔,脸色阴霾。

    “顾言溪……”

    这一次,回应他的是顾言溪反手扔出来的枕头,别说他慕时年有起床气,她顾言溪也有。

    昨晚上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火气被他一点就着,坐起来脸色难看,“慕时年,你几岁了?三岁吗?”

    昨晚上是谁跑到她这里又是嚎叫又是出手打人的,她替他收拾烂摊子还不算,结果一柜子的衣服被他全部剪得七零八落。

    慕时年被她突然扔过去的枕头砸了个正着,脖子偏了一下牵扯到了肩膀处的伤,疼痛感袭来,没躲开那个枕头,被砸了脸。

    慕时年脸色铁青,肩膀上的伤是昨天晚上被她抡着棍子砸的,他还记得,宋靖白将他送到门口就被这女人一根棍子打得四处逃窜。

    他也是运气好没被砸了脑袋,否则他昨晚上恐怕就交代在她手里了。

    越想越气,慕时年扭过僵硬的脖子,“昨晚上你对我干了什么?”

    言溪:“……”神经病!

    倒头翻身,不打算再搭理他,有些人发了酒疯后就会装傻充愣,像他这种发了疯后还想把责任推到她身上的货也不多了。

    慕时年被她无视心里惊抓抓地不舒服,直觉这女人起床气比他还要重,他不想自讨没趣,转身出去了。

    言溪本想睡觉,却因为被他这么一吵没法再入睡,只好起身,穿了件外套走出卧室,去洗手间时,目光朝客厅那边瞥了一眼,就见慕时年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只快递信封在看什么。

    言溪一个激灵,想起了什么,当即脚步不受控制地朝客厅那边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