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陈彪险些落网.

生花妙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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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陈彪险些落网。

    梁倩倩接到王丽的电话很是惊奇。

    因为她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在哭,而且不住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差点害了你之类。

    是我该说对不起吧?梁倩倩摸不着头脑地问:你是哪位姐姐呀?你怎么了?

    我是你王姐呀。你记不得我了。

    哪个王姐?

    王丽。

    歪躺在床上正在看一部抗日神剧的梁倩倩一下坐了起来,她敏感地觉得王丽半夜哭着打来电话一定有大事发生。不是跟那个久擒不获的杀手陈彪有关就是跟齐教官有关:

    王姐你别急,慢慢说。

    我碰见陈彪了,就是周荷夫最得力的那个杀手。你知道,我不知他怎么会想到来找我,我想只能跟你说了。你能帮我联系到你认识那个李老板吗?(在王丽记忆里,齐天剑还是刚认识她时告诉她的,他姓李。)

    倩倩吃惊地从床上跳下来两脚摸索着找鞋穿,一边瞄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快凌晨一点了:王姐,你在哪里遇上他的?

    王丽语无伦次地好久才说清楚,她开的包子店的位置,陈彪离去时的方向。梁倩倩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放下王丽的电话就马上给齐天剑把电话打了过去。

    这时齐天剑因为喝了些红酒,刚刚睡下,因为他还想着要早起把白冰送到机场去。他一接电话就像弹簧那样蹦了起来,边听着电话边去摸衣服。

    你在俱乐部门口等我。他对梁倩倩说:我马上开车过去。

    等他穿好衣服刚打开门,白冰已拉亮客厅的灯一身睡衣站在那里了。

    谁的电话,你要到哪去?

    梁倩倩说发现陈彪的踪迹了,我得马上过去看看。

    谁发现的?白冰问。

    王丽。

    哪个王丽?

    就是周荷夫的老婆。

    白冰长长的哦了一声,大有深意和不满地望着他说:你不会现在要去见她吧?

    我不是去见她,是去找陈彪!

    还是通知公安厅专案组吧,他们会马上封堵路口全城清查的,陈彪可是重犯,用不着你单枪匹马半夜乱闯吧?

    不行!齐天剑知道白冰心里的不快,只得耐心解释道:陈彪是个爱独往独来的凶犯,如果兴师动众的惊扰了他,那以后再找他就更难了。

    那你等着,我跟你一块带着枪去!白冰不由分说地跑上楼穿衣服去了……

    他们开着车来到国色俱乐部时,车一停在门口倩倩就从转门迎了上来。

    齐天剑拉开车门让她上了车,倩倩就把王丽打电话的情况说了一通,还说了王丽告诉她的包子店的位置。

    齐天剑一句话没说就把车开了出去。

    车子在王丽的包子店附近转了几个圈,倩倩想去敲门把王丽找下来被白冰制止了。

    现在先不要找她为好。她对齐天剑说:你想过没有?陈彪为什么突然来找她?这其中肯定有我们不清楚的瓜葛,我从一个女人的心理分析,王丽半夜突然找小梁报告陈彪的行踪,不外是陈彪的某些举动吓到了她,但不能说这之前他们没有联系。等这一阵惊慌过去也许她就后悔了,我们现在找上去,一来会惊动旁边的人,二来,她也许不会再给我们提供更有用的东西了。我看还是明天早上倩倩一个人过来跟她好好聊聊的好。

    齐天剑手把着方向盘边沉思边点了点头。

    这里已是城乡接合部了。梁倩倩说:一个晚上他早逃出城了吧?你说,王丽挑这个地方开包子店不会是给陈彪当联络点的吧?

    这可能不会,齐天剑回头看了她一眼反驳说:她是那种人还会帮着我们把周荷夫那么多事揭出来吗?

    我们现在进行任何对王丽和陈彪之间的判断都是没有意义的。白冰说:我有两个想法,一个,我们得马上报告专案组,他们掌握了不少陈彪的情况,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第二个,外省调来的梁营长那几百武警不是还是待命吗?我们让他派人先到城市外线布控,这样就是抓不到人也不会让陈彪警觉。

    我同意第二个方案。齐天剑说:我把你们送回去,我到军营去。

    我陪你一起去吧,白冰说。

    你别去了,你一大早还要到机场去呢。我还等着你早点回来呢。

    梁倩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悄悄下了车窗玻璃,像是要透气似的把头伸出了窗外……

    陈彪是何等警觉的人,他又伤感又懊恼地从包子店出来后,叫了一辆的士又来到了江湾那里,一脚深一脚浅地来到了阿洪的船上。

    我可能碰到麻烦了。他一上船就对阿洪说:现在我们就得从水路上走,到下面县里去躲几天再回来。

    碰上警察了?阿洪正盘腿坐在船蓬里开着一台收音机喝酒,他抬头问。

    碰上就晚了。陈彪说:但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们得万无一失。

    我是水上漂,什么时候走不成问题。可是你不是说有一批货要出手吗?我联系了两个外省的买主,讲好了明天在大富豪看货的。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你听我的没有错。

    好吧,阿洪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你等我到那边船上叫两个兄弟过来,我们还能在船上喝几两酒好好睡一觉。

    不多一会,阿洪带着两个三十来岁的精壮男人,一个赤着膊穿着一条湿裤头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样子,手里还拎着一个铁丝拴着的小铁桶。另一个披着一件半截袖的牛崽服,扛着两把船桨。

    阿洪接过小铁桶,把铁丝挂到船底下的一个钩子上又沉到船底下去了。

    你那搞的什么明堂?陈彪问。

    阿洪就附耳对他说:那是我没出手的货。你不是说吗?万无一失。我这个人也是很谨慎的。

    陈彪很满意地在他肩上拍了拍。

    扛桨的男子把桨挂在船两边,赤膊的男人从船边拿过一根长竹篙使劲撑开了船,桨声咿呀,小船不一会就来到了江心,慢慢地朝下游划了出去。

    阿洪丢了个草垫让陈彪坐下,又从身后拿过两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些花生米和一些牛肉粒摆到小桌上,又从船舱下在摸出一瓶二锅头在对面坐下了。

    我们好好喝几两酒。他给陈彪面前的碗里倒上酒说:放心睡一觉,不等你酒醒我们就到我老家了,我在那里的江边包了一块果园,里面养有鸡,还开有农家乐大排档。如果你觉得不安全,我们就天天漂在江上也一样有吃有喝过神仙日子。

    陈彪点点头,端起碗跟他碰了一下,一口就喝去了大半碗。

    大哥海量呀。

    我这段时间太累了。陈彪说:我就想来个一醉方休。

    没事,我这里酒有的是。我陪大哥喝够好睡觉。

    两人说着就把碗里的酒干了下去,陈彪有些呛着了,他干咳了两声,抓了一把花生正想朝嘴里塞,就听到远处有一阵马达的响声由水面传了过来。

    这时,船头的桨声也停了,划桨的男子一弯腰朝蓬里说了一句:

    洪哥。好像是渔政的船。

    这时,一束探照灯光也晃了过来。阿洪马上站起来从船蓬上拿下一个挂着的望远镜朝船头去了。

    陈彪也站了起来想跟出去,但刚要走出去,阿洪就一头扑了进来。

    好像有事!

    什么事?陈彪先吃了一惊。

    我看见那条渔政船上好像有两个背枪的人,不会是找你的吧?

    你看清了是带枪的的?

    阿洪摆了摆手里的望远镜:不会错的,往时渔政的人从来没有过枪。

    那怎么办?陈彪也有点急了。

    这时,那艘渔政船的探照灯锁定了这条船,雪白的灯光从船头直照到船蓬里来了,陈彪的脸一下变得惨白。这时,对面的喊话声也传了过来——

    对面的船马上停船接受检查!听见没有,马上停船接受检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