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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他盯着她做什么，但如果也没放在心里上，该怎么打量还是怎么打量。
直到手术室的门打开，护士推着病人走了进来。
几个护工和护士把病人移到手术台上，示范手术即将开始。
“现在开始进行食道切除手术以及再建手术。”主刀医生低沉的声音透过收音器传到观察室。
原本就无人说话的观察室更为之安静，大家咽了咽口水，注视着手术台的动静。
麻醉师报出病人的身体情况。
主刀医生点了点头，“首先划开右胸五处皮肤……”
观察室已有人开始捂住嘴巴，瞪着眼睛，一副随便准备好要逃避的样子。
“插入胸腹镜。”
很快主刀医生完成了器脏切除前的准备。
如果仔细看着他的手法，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下的手术台。
心下赞叹，这个医生的技术的确很不错。
“现在把胃管移过来。”
耳边已经开始传来干呕声，有好些人受不住这个场面，撑着玻璃墙脚软了下来。
随着手术的进程，大一新生里还站住的仅剩三个人，和一个不是新生的宵月。
“确认胃管缝接情况。”
到目前为止，手术非常完美，确认完毕后，再缝合手术切口，这个切除与再建手术就算完成。
突然那主刀医生的动作有些不自然地顿了顿。
如果目光落到胸腹镜的视频上，看了一阵，不禁轻“咦”了一声。
主刀医生已经收回手，声音略带沙哑，“确认没有问题，撤下针套，开始缝合手术刀口，缝合器。”
“是。”器械传递护士应了一声，把缝合器递给主刀医生。
“喂喂喂……还不行的吧……”如果曲起食指在玻璃上敲了敲。
手术室下面的医生完对没有听到如果声音，有序不乱地完成最后的缝合。
“手术完毕。”
主刀医生丢下缝合器，对手术室里的助手和护士点了点头后，便走出手术室。
带着T大学生过来的教授鼓起掌，拍了几秒，也没人附和，他有不满地伸脚踢了踢他身边的男生，“鼓掌啊，难得看上这么精彩的手术。”
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在发青，甚至还有人没发现手术已经结束。
没人和应教授。
“你们这样子怎么学医！”教授骂道。
如果缓走到到教授面前，道：“赵教授，刚才那个手术，我认为有问题。”
教授闻言皱起眉头。
“问题？什么问题？如同学，这次手术很完美，我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有……”
如果还想说什么，教授突然扬起手，“我知道你有一个好老师，但是你现在的资历还不够深，第一次观摩示范手术是会比较震撼，有疑惑是正常的。
这样吧，你回去之后把疑惑写下来，交给我，我看完会给你答复，或者交给你的老师也行。今天就先到这时，好了，同学们振作起来，我们回学校！”
赵教授的态度有些不耐烦，随便打发了如果，便宜催促学生们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