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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如果给人配药前还要扫描功德值，骂声越发的大。
甚至有人骂怀特海是吸人血的魔鬼。
但实际上，怀特海为那些人动手术，整个治疗过程仅是几天，周期非常短，相比之下收取手术费用比起一般的骨癌治疗要少。
那些接受治疗的人不用站出来为他说话，直接一张治疗帐单贴出来，足以让大部分的人闭嘴。
骂声少了，但暗地里蠢蠢欲动的人却更多。
如果能把骨癌药的配方握在手里，里面的庞大利润绝对不可估量。
但怀特海对药方守口如瓶。
找不到配制药的人，那些想要得到配方的人这次终于忍不住朝研究院出手。
没想到的是，这个药没能把人治好，反而让病人直接死在手术台上。
死因是内脏功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竭败坏。
连急救都没来得及做。
怀特海对外也有特别强调过，骨癌药要根据一个人的体质来配制，也就是说每一次配制的药水都是全新的一剂药。
不可能做到量产，也不存在垄断。
可惜没有人相信，直到这次出现死亡。
如果有些担心事态的发展。
想了想，还是发陆承川发了条信息过去，以防有人趁机做些什么。
外面的风风雨雨，如果知道没有正真感受到，陆承川帮她顶了下来。
时间转眼就到陆家家宴前夕。
周五下课后，如果慢悠悠走到学校门口，陆承川的车子还没有来。
天气更冷，寒风直直地从衣服的缝隙里钻，如果抖着身体在学校旁边的奶茶店买了一杯热奶茶。
缩着脖子，手里捧着热呼呼的奶茶，她就站学校门口等着陆承川来接她。
如果穿得厚实，厚厚的外套也挡不住少女的纤柔娇媚。
宁意远远看到她那抹怎么也压不下去娇美，心中恨意翻滚。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合上眸子，将里面的滔天的恨意压下去。
再睁开时，脸上已经换上柔弱的笑容，走到如果面前。
“小果，好久不见。”
咬着吸管，如果抬起眸子一扫，没有说话。
“你要去哪里？我让子轩哥哥送你吧？”宁意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如果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皱，“不用了。”
说着朝旁边移了几步，拉开与宁意的距离。
仿佛她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宁意看着她的动作，身侧的手握紧得发颤，苍白柔怯的五官因为愤怒几乎扭曲。
胸口翻涌着喘气，一道道白雾从没有血色的唇里喷出。
苍白的小脸在愤怒之后，突然流下两行泪水。
“小果，你真的好过份……”宁意捂着脸呜呜地哭了出来。
她这一举动，让如果又往旁边移了几步。
有些无语地侧目看着突然哭起来的女人，如果有些摸不着头脑。
即使相处了十八年，她依然没办法了解宁意的想法。
她哪里过份？
她最多就是不想理她而已吧？
如果自觉对宁意已经仁慈得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换成别人，还能放任她到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