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恳求到这种程度,司徒长宇怔怔地看着青镜平。
他没想到,青镜平为了能跟长卿在一起,竟然这样求自己,他看着青镜平,然后又看看长卿。
司徒长宇挣扎着坐起,他喃喃地说。
“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为什么?”
下一秒,他一下恶狠狠地朝两人大喊。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到底为什么?”
看着他这样,长卿眉头一皱,他沉默一下,当即一掌打去,瞬间,长卿的手停在那,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向司徒长宇的脸。
他在晕倒前,看向长卿这里一眼,然后,身体一倒,就此晕死过去。
看着他倒在床上,长卿沉默着,他的眉头轻皱。
青镜平见状,他看向长卿,怒问。
“你打晕他干什么?我们的事还没谈完。”
见此,长卿没看他一眼,视线只一直看着司徒长宇,淡淡地说。
“不要再莿激他了,青镜平。”
青镜平一听,怔了怔。
……
司徒长宇晕倒了,两人谁也不知,他要多久才能醒来。
这会儿,青镜平心情很是不好,甚至有些闷。
他坐在大厅的石桌上。
司徒长宇所在的那间卧室,门是关上的。
青镜平坐在那,他看着石桌上的画,那是他为长卿画的画,看着画中的长卿,青镜平一恨,他一手就抓去,掌中带火,想烧了这画。
然而,手掌近到画前,他又停下了。
青镜平转头看向站在大厅入口的长卿,刚才,他出去了,可能心情抑结,所以出去散散步。
看着这幕,长卿挑挑眉。
他迈步走来,问。
“你想烧了它?”
见此,青镜平淡定地挑挑眉,回答。
“是又怎样?怎么?你怕了?”
长卿没有吭声,他来到青镜平身旁,看着那幅画,然后,他伸手拿过,说。
“这幅画,给我。”
青镜平没有阻止。
给长卿也好,他也怕自己哪天一时动怒,没忍住,会直接烧画。
长卿拿过画,他先是看了看,然后,默默将它卷起来,他转身朝司徒长宇的房间走去了。
青镜平看着他的背影,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