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床边，长卿看着玉措，他一句话都说不出，除了静静看着他。
玉措朝他轻轻伸出手。
“过来。”
闻言，长卿看了看那手，然后，他沉默一下，还是依言靠过去了。
长卿来到玉措身旁躺下，他安静地看着天花板，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身旁，玉措正面躺着，他侧头看长卿。
见长卿什么都不说，玉措心头动动。
他开口。
“长卿？”
闻言，长卿静静地转头看来，他看着玉措，一言不发。
玉措勾勾唇，示意。
“你能跟我说说话吗？”
见此，长卿轻轻叹一口气，他回答。
“说什么？”
……
一晚上，大部分都是玉措在说，长卿在听。
临近天亮时，长卿看着蒙蒙亮的天空，他径直坐起来。
“天亮了。”
见他要走，玉措一怔，当即喊停他。
“你要去哪里？”
闻言，长卿转回头，看着他回答。
“回去。”
见此，玉措不吭声，他沉默地看着长卿，似乎无话可说一般。
长卿知道他不想自己走，淡声道。
“我该走了，司徒在等我，如果他醒来，发现我不在就不好了。”
听着这话，玉措不屑地笑了笑。
“不敢让他知道吗？”
长卿心头动动，没吭声。
玉措妥协。
“那么，你便走吧。”
看着他，长卿眼神有些复杂，他还是走了。
……
长卿回到天界的时候，当他来到床边，司徒长宇还没醒，人还在睡着，而外面，天色更大亮了，马上就要到人类的时间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