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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撕破脸皮
只是,经过这几次的正面交锋,自是发现安然与以前不可一日而语。
虽然她不想承认。
努力的遮掩住眼中的怒火,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闪过狰狞的神色。
“杨安然怎的不见天宇跟你一起出来?”
安然敛敛眉眼,唇间的笑意依旧不减
“他走了,有事要忙。”
半点也不遮掩的说道。
久瑞涵一愣,没想到安然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仔细盯着她的表情想要看出哪怕有一点点的不正常。
这件事情她也是刚刚得知不久,只是说秦天宇突然离开了,原因是什么不得而知。
看到安然这么淡定,久瑞涵眼中的怒火便更是压抑不住
“定是天宇知晓你是个下贱的人,才会离开。”
啧,唇间的笑意不减。
这种争风吃醋的把戏,安然连吵嘴的想法都没有。
倒是枯木南东,可能是从小被人追捧惯了,这么难听的词汇向来是没人敢在他面前用出的。
虽然‘下贱’二字也没有用在他身上,只是,安然可是他现在努力学习与追赶的人,这个词用在安然身上比说他还要觉得生气。
不由的脸色阴沉下来。
“久瑞涵,你的教养呢?莫不是久瑞府就是这般教导大小姐的?”
久瑞涵听到枯木南东竟然偏帮安然,眼中除了不可置信更是怒火滔天。
他们两个人虽然是因着家族的关系经常凑到一块,虽然客套的虚伪多过善意的真诚。
终归两人也是同伴一场
怎能偏帮这个见了几次面的贱人呢?!
“枯木南东,你莫不是被这人洗脑了不成,莫不是忘了上次是谁给你的羞辱。”
久瑞涵所说的羞辱是上次在买桃花酥之时,安然一脚便蹬上去的事情。
安然撇撇嘴,她哪里羞辱他了?
明明就是在帮他。
让他做人不要忘恩负义罢了。
显然那次的话枯木南东是听进去了,否则不会这么屁颠屁颠的跟着安然的。
枯木南东正与说些什么解释。
安然一把拉住,冲他摇摇头。
回过头,冲着那三个人道
“司徒灵,你也不用跟我装无辜。你是什么狐媚子的东西自己心知肚明。我也不耐跟你整日装模作样。
你那瑾哥哥我本是无意招惹,若是你再因此三番两次的挑衅我的底线,别怪我下狠手。
久瑞涵,你最好对秦天宇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那些装腔作势的招式便不要在我面前比划了。若是不服,可以。接下来的寻找启灵芝的试炼,我随时奉陪。只是,··生死不论。”
说完,看了睨了那个一直未说话的叶梦雪一眼。
没有再说什么。
安然语气淡淡,未有多大的声势。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在那两位的心上,狠狠的发出颤动。
安然看到对面的几人默不作声,不屑的勾勒出一道微笑。
冲着看杀掉的枯木南东道
“走了。”
说完,转身离开。
枯木南东被安然的一声叫唤才回过神来,压下眼中的震惊。赶忙跟了上去。
良久司徒灵盯着安然那离开的方向狠狠的将手指镶嵌进肉里。
又是那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在枯木府之时,明明就是这么淡淡的瞥了一眼,却就是给她犹如实质的刺骨。
甚至让她心里隐隐的产生不安,原本以为那不过是当时场面太过混乱产生的错觉。
可是刚刚,这种感觉又来了。
可这怎么可能是当初那个软弱可欺,恭顺无比的安然。
这个安然给她陌生的感觉,就像是刚刚的那番话依着杨安然的性子她怎么敢说出口?!
莫不是这个是假的?
这个想法一出现,司徒灵反倒是自己吓了一跳。
随之摇摇头,怎么可能那个废物。
感觉荒唐的想法抛之脑后。
叶梦雪自始至终都未发过一语,不知晓是不是当初安然的那一巴掌起了作用。
只是仔细看她的眼里,那没有遮掩好,划过的丝丝的狠意。
好好的心情全都被破坏殆尽,买药的事情也没有解决。
算了,再说吧。
安然匆匆的赶回‘倾世’酒楼,恰巧看到了周无暇从楼梯上走下来。
只听到粗厚的嗓门冲着安然喊道
“安然,我听夏冰那小妮子说你们昨个晚上去干了一票啊。”
昨天晚上?夏冰?!
安然一听这话,便知晓这定是不满意没有叫上他。
要知道这个向来有战斗‘疯子’之称的周无暇,最喜好的便是浴血奋战什么的。
昨个晚上这么大动静,今天一早整个皇城都知晓角逐场遭人洗劫的事情。
再加上夏冰添油加醋的说上一番,安然都能想象的到,这人的好战因子定是全都被调动了起来。
安然脸上挂着巧笑。快步走上前去,顺带着不忘推了一把枯木南东,让他站到周无暇的面前。
周无暇先是对他上下打量一番,有些疑惑
“这是做什么?”
安然拍拍手,笑意加深
“我知晓,你就是缺个陪练的家伙,这不赶忙给你抓来一个。不若去练练?”
这话一出,周无暇眼中闪过亮光。
枯木南东疑惑的看着安然,这么突然的将他推出来。还打架?!
安然冲着他一挑眼眉,又用眼神示意一番。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先是友好的施一礼道
“周公子的大名南东是听过的,只是不知阁下是否愿意与在下对打一场?”
周无暇摆摆手,他最是不耐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别给我整这套,对打当然是可以的,只是我这人下手没个轻重。若是把你打坏了···”
说着望向安然。
安然松松肩,一幅这人任由处置的模样。
才叫周无暇放了心。
一幅好哥俩的样子搂上枯木南东的肩膀。粗狂的嗓音再次响起
“走走走,我跟你好好练练。”
说着便硬生生的拖着南东离开酒楼。
安然这样也不过是让枯木南东先熟悉熟悉罢了,加深一下了解。
当然最后会怎样,她也不知晓。
刚准备上楼,一声坚毅的声音叫住了她
“呃··安然···小姐?”
这个声音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般。
只是声音里夹杂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