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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搭档的你在酒吧的人气逐渐低靡,总有人问你安安的去向,有相熟的客人开玩笑说,是不是你移情别恋气跑了安安?你很上火的看着多嘴的他们,然后沉闷的喝酒。
所有的事都在提醒你安安的重要,想忘也忘不了。
那段时间,你每天都喝得烂醉如泥,接你回来的路上,你一个劲的叫着安安的名字。你说,安安,别走。我需要你。威,你让我情何以堪?
不甘的又岂止是你?安安给你留的信就在我的枕边,那是我收拾她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我不想失去你,信都皱成核桃样了,我还在犹豫不决。她说,威,离开你,并非我愿意。我是这么留恋你的怀抱,这么留恋你的手心,这么留恋你宠溺的眼神,这么留恋你抽烟的姿势,这么留恋你留在唇边的轻轻一吻。我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到你对蓝好,没有勇敢到等你和她摊牌的一天,没有力气和你约定什么。一直对自己说终于找到了喜欢的人,要紧紧抓住。我妥协又妥协,你都看不到我的隐忍,我越来越恐惶,越来越迷惘,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会不管其他,给我一个安定的承诺。我走了,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等你,等你想好要的是什么。这是我和自己打的赌,赌你会来找我……
身边的你已经熟睡,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有孩子气的依赖。我听刘若英的《成全》,听到肝肠寸断,她还没心没肺的唱,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纠结。
我深深的吻上你的眼睛,在你醒来之前,把这封信放在你的身边。然后,躲在楼下的我看到你飞奔而去,我看得到你眼睛里的星星之火。
忍住没有掉眼泪,以后,不会和谁轻易牵手,也找不到可以相爱的人。连这样疼痛的机会都不可能再有,我不允许自己再莽撞的走进谁的世界。知道要很长一段时间消化没有你的事实,我仍然固执的选择这个结果,放了你,也再不为难自己。
尾声:
在分开的第六十六天,我已经不再想念。
这个城市下了一场暴雪,我在距你十步之遥的地方,看到你宠溺的替安戴好帽子,说,乖,别感冒了。安安在雪中笑得耀眼,她雀跃的样子真象广告上的女孩,她说,有了三精牌双黄莲口服液和你,感冒、发烧、流鼻涕我都不怕。她的勇敢我也有过。只是如今,我们已经没关系。
我平静的走过你身边,没有回头看。每当一个季节来临,我们都会怀着一些忐忑和期待,可是当这个季节真正结束,留下的也仅仅是一种历经过的淡定和坦然。正如我们,经历过期待过的美好,就会忘记那些带着季节印记的符号。
经不过一场春夏秋冬的轮回,我们就各自走散,且由我见惯不怪,换了一季风景淡了一份人事,如此而已。我能做的,不过是祝福你幸福欢畅。
Only
有点爱吃醋的香醋
香醋是个美丽贤惠的女人,就是有点儿爱吃醋。
姑娘的时候,上门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可以说她家天天是门庭若市,好不热闹。可这姑娘偏就看上镇上个儿不高,长相平平的醋老板。醋老板性格温和,为人踏实,笑起来总是用舌头偶尔添着唇边,羞答答的样子,可爱至极。
那个年代开铺子的哪个不是打着一手好算盘,可这位醋老板从不用算盘,他独领****的却是速度极快的心算,他的绝活真也闻名十里八乡,也许香醋正看上了他这些优点,深深的爱上了言语不多的醋老板。
腊月小年,鞭炮震天,人水马龙,两位佳人终成眷属,新婚之夜左邻右舍的朋友们提前就商量好,闹洞房时一定要把新郎灌醉,于是,大家开始瞎闹,醋老板总是做不到位,只能左一杯右一杯灌的满肚子都是酒,灌的他醉眼朦胧,丑态百出,抱着香醋狂吻不止,这正是大家开乐想看到的结果。他们相爱许久,香醋还是第一次感受他带点野性的他,尽管有点害羞,心里到也是甜滋滋。
夜深人也散尽,香醋马上弄了一碗红糖水,强逼着他喝完,别说这小偏方还真灵,没有多久他感觉舒服多了,起床打开自己的柜子,拿出自己一个精巧的木盒子,坐在香醋的对面双手奉上,嘴里还重复几遍的说:“从今你是俄的婆姨了,俄把它交给你!”
香醋羞答答的说:“你是俄的钱耙耙,俄就是你钱匣匣。”
说罢灯灭,他用力把香醋搂进怀里,细腻的肌肤,像柔柔的溪水,粉红的脸庞犹如仙桃,疼爱的他唯恐碰出水来,这个晚上香醋真正的属于这个这个男人,那是怎样一种滋味,窒息的彼此仿佛忘记,他们却都记住了柔柔的月光有飘动的窗帘射进来,原本的体香弥漫了那个夜晚,他们满足的睡到艳阳高照。
夫唱妇随,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一次小两口闲聊,他突然想起爱恋自己的表妹,于是,想故意想气气爱吃醋老婆,想看看那久违的生气样子。他就转话题说起表妹当初如何疼自己,得意的他注意香醋的表情,发现香醋无所谓的样子,他继续念叨着留恋着,突然,香醋起身勃然大怒后,转身狠狠地摔门进了里屋,趴在床上大哭起来,他好听话说了一箩筐,怎样解释也无济于事,香醋仍是大哭大闹,搞得他束手无策,他对着香醋抽了自己两嘴巴,这招真灵,香醋利马不哭了,大声喊道:“你这是干啥?”心疼的抱住他直说自己不该!
有时他越注意还就遇见事情,一次他出门进货回来,正赶上大雪纷飞,正巧路上遇见了前街的大美人娟子在等车,心有余悸的他,有心躲过去,可是男人哪个不喜欢多看几眼美女呢?心一横,大不了回家多跪一回醋缸呗。可是老天不作美,偏偏又被出来瞭望的香醋看到,他回到家乐滋滋的冲这伙房喊:“俄回来了!”香醋若无其事的还是照常的问寒问暖的,吃喝马上备齐,小两口就位,香醋一边给他到酒一边含沙射影地说:“看你辛苦的,一路歌来一路笑的,今天你可的多喝两杯。”
“大冷天的,和谁歌来和谁笑?”他一边呡着酒,笑嘻嘻的随口说着。
她慢悠悠的说:“也是哦,大冷天那里会那么赶巧遇见大美人呢?”
他不由自己地托口而出:“完了,醋又喝多了!”
“你没喝多,我喝多了。”香醋冷冰冰地说着。
他端起酒杯咕咚一口全下肚了,心想自己的老婆是醋坛子,自己咋会不知道呢?一定是香醋看到了。心里嘀咕着,不该呀,我七拐八拐的咋还是被她看到了呢?得,没看出来香醋的眼睛拐弯还带射线呢?这年头倒霉事怎么都让我赶上了。
他心一烦,拿起酒瓶子,咕咚咚一瓶干光了,身子一斜就鼾声震天了。这招还是他第一次想出来,只有这样,他才可以逃脱老婆的纠缠。他哪里想到,醋劲大发的老婆怎么饶他,看着他装睡更是来气,虽不舍的打他,索性一边打自己,一边骂他没良心,心被狗吃了。骂的也没了力气,只好作罢。一觉醒来,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一切,香醋依然无微不至照顾醋老板的起居,小日子一日复一日的延续着,醋老板做梦都盼着香醋给自己生个大娃,每每想到这,醋老板一如抱上了胖娃,美的直哼哼小调。
人说想啥来啥,香醋真的怀孕了,高兴的小两口嘴也和不上了,尤其醋老板整天的眼睛笑成了缝,逢人便说,我要做爸爸了,得意间还不停的要听听香醋肚子里孩子的动静,时不时的还噘起嘴亲吻老婆的肚皮,爱吃醋的香醋总是把他推开,他笑着说:“我亲我儿子你也嫉妒?”香醋喜嗲嗲地倒在了醋老板的怀里,看着笑的那样甜美,那样迷人的香醋,满脸洋溢着幸福的醋老板拥紧香醋……
当懂得的时候
有些事,是我们年轻的时候无法懂得。
当我们懂得的时候,却已不再年轻。
—题记
夏。百花绚烂。
安刚从题海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几本资料,在阳台上站着。疲惫的资势。高三,是一本让你无法肆情畅写的书,它深奥到人人都无法深读,又浅显到人人都能够领会。安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大海里缺氧的游鱼一样。傍晚的余晖洒在校道上,它转身走进那一抹金黄里。缓慢的步履,轻柔的脚步声,却无法掩盖脚下的沉重。
转角处,他的身影突然闪现。棱角分明的脸上散发着一股青春特有的气息,夕阳把他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安的心立即像被惊扰的湖面一样,微波四起。她的目光一直紧随着他。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发觉了,于是迎上安的目光。而安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敏感的躲开。她是那样痴迷他的眼睛,深邃如同苍穹,却逼得她无法直视。安紧紧的握着手里的书,仿佛感觉到了激荡在他身后的,那一尾凉。
安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安也记不清了。只是记得同样是在一个浪漫的夏日,她百无聊赖的在操场边上走,目光停留在不远处那群打篮球的男孩身上。安就那样轻易的发现了他。也许他身来就是与众不同的,身上总有着一股其它男孩无法企及的气质。安喜欢他投篮的姿势,轻松一跃,便投出一个漂亮的弧线。额前的刘海稍稍盖住了他的眼睛,他甩了甩头,继续投入到那场游戏中去。所有一切,在安看来都是那样洒脱。那以后,安便记住了他。心里的某个灰暗禁地正被缓缓开启。安听到沉重的枷锁掉落在心底的沉闷声响,扰乱了心灵。
安是安静的,如一湾悠静的止水,安详的被河堤所包围。于是她就在水一畔安静的守望着他,看着他在水的另一边上形色匆匆,留下寂寞的倒影。
在一次校办的晚会上,安上了节目,表演的是傣族舞。临上台时,慌乱中安和一男生撞了满怀,抬头一看,竟是他。很奇怪的,在那样混乱的场景下,他们的目光相汇,安却不再慌乱。她投给他一个恬静的微笑,仿佛他们相识已久一般。他诧异的看着她,愣了几秒,再回之以微笑。节目结束后,安听到主持人从容的叫着他的名字,表演的是吉它独唱。安在台下认真的听着,那是安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沉稳而充满磁性,一如他给她的感觉一般。
佛说:“心中信仰,只是寄托,把心里的空虚与孤独寄托,再释放到天上。”可安却不能,空虚与孤独占剧了安爱情镂空却无法填补的位置,在每一个夜里张牙舞爪的将他吞噬。高三是紧张的,对于学习,安又不敢有丝毫怠慢。她只能一直让自己忙碌着,让自己沉陷在那一片题海,无暇再顾及其它。
时光辗转,高三就在那个夏天结束了。不疾不徐,平静如水,却又暗藏了惊涛赅浪。而毕业,却是尖锐的玻璃碎片,从中穿梭而过的人都会被扎得鲜血淋漓。
填志愿那天,安在教室里不安的坐着,一种惧怕离别的情绪前所未有的萦留在心里。她看着眼前那张空白的志愿表不知所措,起身离开座位,企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为自己纷乱的思绪理出头绪。在她走出教室的瞬间,她呆住了。操场上,她熟悉的背影边,又多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他拉着一个女孩的手,笑容灿烂。女孩有着娇好的面容,长发飘飘,一袭淡绿色的连衣裙。她站在他身边,一切都显得和谐而又美好。可安却触不及防!
华丽的天空,却有分裂的尖锐,疤痕创痛!安仿佛站在千百万死寂的废墟里,七月炙热的阳光也瞬间暗淡下去。安紧抿的嘴唇溢出了血丝,眼里布上了一层白色迷雾,顽固的模糊着眼前的画面,却始终没有滑落下来。在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以往多少辗转在夜里的思念都只是天真的睱想!记忆开始龟裂,断断续续的变成碎片,每一个碎片都仿佛是一个笑脸。安听到了它们嘲笑的声音,那么尖锐刺耳!
安终于放弃了他所报考的城市,选择了南方的一所大学。颤抖的笔尖,在单薄的纸上滑落,却沉重如铅。选择离开,或许分离前的那一秒钟,会感到如释重负。安是向往江南水乡的,向往那个清晨迷漫着雾霭的水镇。她喜欢戴望舒的诗,总幻想或许能在某一个小巷,邂逅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然后,猜测她身后的故事。而安,是没有故事的,那些日记本上关于他的字字句句,如今已终归幻灭。
一场年少时莫名的爱恋,在尘埃里开出花朵,冷艳并且凄凉,然后在一个夏日的午后迅速颓败,无视你眼里的疼痛。
安更沉默了。她开始漠视身边所有的爱。那个曾经打开的枷锁,如今又被重重的扣上去。也许她只是害怕去触及伤痛,害怕在别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她开始不停的写字。文字是一剂药,能止住所有疼痛,成为青春不败的证明。
二年后,在一个临近春节的寒冬,安又回到了那片属于她的故土。那天,她独自一人踏上那厚厚的雪地。寒风凛冽,暮色失眠,红色穿透天际,妩媚黑色的绚丽,黯然昏厥。她的双眸里,猛然映出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高大并且刚毅。安的心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那份冬眠的感情仿佛突然间苏醒!安定住脚步,征征的望着他。他亦停下了,像几年前一样,愣了几秒,再回之以微笑。也许,他只是依稀觉得眼前的这张面孔似曾相识,竭尽全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
安笑了,嘴角勾起了一抹苍凉。她以为她可以忘掉的,可再见到他,心却又如此疼痛。安终于明白他早已经根植在她心里,那个曾经开启的心扉,成了思念生长的温室,在没有阳光的角落里夜以继日的疯长。
雪地上,背离而走的两个人,在残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安看着他走来的路,他烙在雪地里的足迹和自己的脚映形成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触及。此刻,安再也忍不住,终于掩面而泣。
远处,夕阳落了。
乞丐男与贵小姐
我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每天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跟在我屁股后面的男人成千上万,可纵使他们长得多么英俊潇洒,多么才华横溢,多么腰缠万贯。我都不屑一顾,提不起一毫的兴趣。唉!做个有钱的女人,真累啊,难道真的找不到心仪的男人可以陪伴我吗?
那天早上,我一个人牵着自己的狗狗无聊的漫步在公园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因为昨晚玩游戏睡得太晚了,感觉浑身无力,也提不起一丝兴趣去呼吸这新鲜的空气,买了一瓶饮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亭椅上,开始做休息的预备式。
我喝完饮料,伸了个懒腰,把空瓶子随便的扔了出去。
“哎呦!谁啊?”一声大叫把我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只见从亭子后面窜出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正拿着我的瓶子瞎叫唤。很明显他是出自天下第一帮派的——乞丐嘛。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叉着腰,叫道:“臭乞丐,老婆难产大出血了是吧?大清早瞎叫唤什么啊?”
那乞丐瞪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仍是一个劲的乱叫:“谁仍的瓶子啊?”
“老娘扔的?怎么着吧?”看着那乞丐不搭理人的样子,我的怒火更大了。
“你扔的?好!好!好!”乞丐摇着头,连说了三个“好”字
我气坏了,“好个屁啊?你吓到老娘了怎么办啊?”
乞丐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把头发揽到脑后,扎了起来,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大小姐,砸到人就要道歉,要不然……我会告你的”
“嘻嘻……”我笑出声来:“告我?好呀!你告呀?”这个臭乞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问问我老爸是谁,我老爸可是一县之长耶,告我?!找死吧你!
乞丐微笑着扬起嘴角,开始倒计时:“10…9…8…7……。”
“妈的,臭乞丐,和老娘装什么?想怎么样就来吧,别给我神神秘秘的”说实话,我真想痛扁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