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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公开,完全是因为婚结的太突然,宋烈原自己都弄不清俩人是怎么回事更不可能让外人□□来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现在,不一样了,这段婚姻如此真实的摆在面前,她的心也若隐若现的被他看透,显然,公开的条件具备了,只不过差了一个时机。
那些兄弟们仰望洛殷多年,更没把宋烈原当做情敌过,突然公开会对他们造成冲击,届时那些人可没有宋福星那么温柔好说话了。
宋烈原哑然失笑,觉得自己才是赚的那个人,闷声发大财,可以想象那些人知道自己不声不响的把洛殷娶回家了,该有多恨。
洛殷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有点无语地咬他的耳垂,“小心乐极生悲。”
“乐着再说。”此话一落,伴随着一个悍然地顶入。
“啊!”洛殷仰头闷吟了一声,那脖子的弧度在暗光里优美至极,知道今晚不可能就此停下来,只求他回去卧室,他在椅子上持续狂摆了几十下,咬的她身上都是牙印,再用舌尖舔那里的痕迹,洛殷觉得他像只吸血鬼,狂肆地危险,她却不管不顾彻底沉沦在他的进击里,腿间那处传来的汹涌快感几乎淹没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善存,“回卧室......”明天她都没有勇气面对宋福星,一定听到了,怎么可能听不到,这么大的动静.......
洛殷闭上眼睛,感觉到身体被悬空了,听到皮带扣被踢到的声音,是宋烈原的裤子,早在最开始被抛弃在地砖上,此刻,他抱着她回房间,踩过那条裤子,宋烈原直接把障碍物踹进了酒柜底下,藏匿了踪迹,明天不用慌慌忙忙起来收拾残局了。
她咬了他肩膀一口,觉得宋烈原可恶极了,花式炫技,踢个裤子都要欺负她几下,“......流氓。”
宋烈原通身爽快,低头亲她一口,算是接受了她的夸赞。
洛殷被放倒在了床上,感觉到身体空空的,接着,那个火热的身体就凑了过来,他一腿横垮过她的左腿根,虚骑着,另一腿跪着,斜斜的姿势,随即抬起她的右腿,宋烈原紧绷的那处高涨着,一切准备妥当,抬臀一个结结实实地挺入,重无可避的。
......如一把锋利的剑劈开了她,洛殷扣紧床单,闭上眼睛,闷声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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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宋福星强烈要求搬出去,一定,必须,立刻,马上!
宋奶奶无论如何也搞不懂这孩子怎么了,一大早过来给洛殷送早餐,就看到小丫头坚持要走,这与之前要留下来的反差太大了,她不得不关心。
“怎么了呀,才住一晚就要走,之前可是你吵着要过来陪洛殷的啊?”
宋福星一脸的睡眠不足,顶着大黑眼圈,拎着行李,她的眼珠子停在门口进来的那个男人身上,怨念更加狂暴了。
“我,要,走。”她咬牙,一字一顿。
谁得罪这姑奶奶了?
宋奶奶不解极了,洛殷不可能呀,阿原更不可能了,他昨晚回家住去了,现在才跟自己一起过来的呢。
宋烈原放下车钥匙,一身的雾水,然,那一身的器宇轩昂,惬意餍足,眉目间都是快意风流,他定定地看了要死要活的宋福星一眼,丝毫无愧疚地。
“回学校?”
回特么的鬼的学校。
宋福星怨念突破天际,与宋烈原在空中四目相绞杀,昨晚是谁把她弄的睡不着的,竟还如此大义凛然什么都没发生过,口口声声保护她的纯洁,不准她接触男人,一副妹控模样,自己呢?
做起来倒是没羞没躁,没脸没皮,这房子才多大,要干那事就不能去房间?
早上起来,宋福星都不敢直视那张平时她最爱滑行坐的高脚椅了,也想去吊念一下,看看它是不是散架了,昨夜模模糊糊被那刺耳的轮子滑地声吵醒,还以为是错觉呢,她端着水杯准备倒水喝,方打开门,那声音就被放大了,嗯啊的男女混合交响曲简直让她受到了惨绝人寰的伤害。
从来就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宋福星活了二十几年,从小到大被哥哥们保护,一点污言污语都不曾受污染,更别提真枪实弹的画面了,就连每次他们在群里嘴没把门的讨论起来,都会先把她踢出去,宋烈原更是比其他人更加厉害,从小到大,一有风吹草动的男孩子对她有意,宋烈原立马能把对方整的屁滚尿流,可怜的宋福星谈场初恋都偷偷摸摸搞的像地下情,最后那场恋爱还无疾而终了。家里所有哥哥都喜欢和她亲,唯独宋烈原对她的亲昵避之不及,教育她女孩子要与男生包括亲哥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下好了,昨晚竟然一点都不顾及她,竟然和嫂子在餐厅大做起......羞羞的事!
宋福星水也不喝了,赶紧缩回房间,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那听音乐啊,想着等他们办完事了,总能喝点水了吧,岂料......她家哥哥未免太持久了些。
污!
在客厅弄玩,还跑到卧室,卧室就算了,私人天地,可是,某男的声音能不能小点啊。
宋福星欲哭无泪,她想到从前的帖子:论撞见父母行房之尴尬场景。
她也好想去发个贴:论撞见亲哥亲嫂行房之尴尬,或者,亲哥叫.床声太大,求怎塞耳朵?
经历一夜风雨摧残的宋福星,在凌晨后某男离开,才小小休息了会,所以,早起后,拖着行李就要走,再呆下去,她怕眼瞎耳聋。
宋福星控诉的眸光直直扫射着罪魁祸首,对方一点歉意都没有,她就不明白了,从前那个爱护她的兄长跑哪去了,怎么会这么残害她?
奶奶还在那劝,什么洛殷需要你呀等等。
宋福星忍不住的爆发了洪荒之力,大嚷一声,“我要走————”
奶奶安静了。
宋烈原失笑,磊落地,“我送你?”
“不要!”宋福星拎起行李,狠狠从他身边擦过,一边嘀嘀咕咕,谁要你送,都尴尬死了,都不能直视你了,谁要你送等等。
宋烈原耳尖,捕捉到她的怨念,不但没生气,还正中下怀的有股子得意劲儿。
洛殷从卧室出来,只看到宋福星气呼呼的背影,有点儿后悔,可惜她不懂如何表达歉意的话挽留人,也的确是自己错了。
奶奶把汤在餐厅摆好,叫洛殷过去。
宋烈原目送宋福星上了出租车,才关上门,搂住明显充满歉意的老婆,把她往餐桌带。
“吃早饭,别想其他的。”
“你恶意的?”他脸上那抹得逞似的笑意太明显了,洛殷很难不发现这点。
宋烈原挑眉,冷笑点头,“嗯。”
“为什么啊?”洛殷瞪大了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宋烈原会对宋福星免费派送成人福利,从前的他可是十足的控制狂。
宋烈原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二十几岁了,该知道男人是什么东西。”
“男人是什么东西?”洛殷要笑不笑的。
宋烈原眸光一转,暗暗捏了下她的腰肉,气息暧昧地,“你说我是什么东西?”
洛殷笑了一声,哼道,“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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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府路祖孙三人吃完早饭,上班时间也到了,临去公司前,宋烈原接到宋义的电话,劈头就问他,把宋福星怎么得罪了,小丫头一大早敲了宋义的门,不高兴地把他院子里的花都掐没了,怨气冲天的造型。
宋烈原想象着宋福星掐花咒自己的画面,顿时,笑的厉害,也没解释,“现在呢,还在掐花?”
“这倒没有,丢了个新款游戏机给她,呵,玩疯了,她就这样,好打发。”宋义笑过后,一本正经的声音,“我跟你说正事儿,我在锦山定了桌,洛殷出院该庆贺一下,明后天咱们在那玩两天,她住了这么久的院,应该喜欢大自然的味道。”
大自然的味道?
那锦山是北都的最高点,海拔三千多米,大小山峰数不清,陡峭如绝壁,名声在国内极其响亮,洛殷伤在腿部,刚出院就带她爬山,真亏他想的出来。
宋烈原皱眉拒绝。
“不行。”
宋义追击。
“别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定的地方一点都不需要她爬,直接开到山门口,然后上索道,下来坐轮椅几分钟就到饭店,晚上也住那,那边地势平坦,被开发的很好,基本无障碍。”
宋烈原还在犹豫,就听到餐桌那边洛殷挂断电话前,说了一句,“好吧,我去。”
呵,这是两面通知呢,他这边还没定主意,她自己倒拿了注意,宋烈原只好答应宋义。
“我去。”
宋义玩的有点大,笑的十分开心。
“明天早上咱们在云海寺汇合,我安排洛殷和小福星缆车上去,咱哥几个换好装备,爬三个小时山路上去,怎样,要活动下不?”
宋烈原突地眯起了眼睛,似有预感,“你打什么主意?”
宋义神秘兮兮的笑,“什么主意,爬个山呀!明天,明天有惊喜,哈哈,挂了。”
惊喜?
宋烈原一向不喜欢宋义带来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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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锦山游人如织。
车子一路开过盘山公路到达锦山的入口处云海寺,从车上下来,洛殷坐着轮椅有点局促,周围的人都在看她,心想一个腿脚不便的人怎么来爬山,洛殷尴尬的自我嘲笑,她也不想来,然而,盛情难却。
宋家兄弟们都来了。
她看了看那群宋家男人,全都是登山的打扮,十分英俊帅气,他们在做登山前的准备,吸引了一大票游人的目光,洛殷的目光也被吸引,但只是对那里面的唯一个搅她心扉的男人。
宋烈原穿了一套黑红相间的夏季登山服,结实有力的手臂露在阳光,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背上的包鼓鼓囊囊,不止是他的东西,还有她的换洗衣物,他站在那和宋棋他们说笑,脚上黑彩兰的登山鞋,及膝盖的登山短裤让他修长的小腿暴露在外面,他的脚尖压在路牙子上,挺直长腿往前压,这简单的拉筋动作看的洛殷目不转睛,觉得他做什么都好看,特别的男人。
“你在笑什么?”宋福星不可思议地看到洛殷自顾自的荡漾笑。
她的声音有点大,被宋烈原听到,洛殷想收回目光都来不及,被他逮了个正着,她的偷窥都宋烈原发现了,洛殷收了笑,不想让他得意忘形,然而,已经阻止不住了。
宋烈原装作不经意地走过来,在轮椅边弯下腰,眉毛一挑,邪邪地望着她。
“瞧你骚气的眼神,想吃了我?”
“单纯的欣赏。”她解释。
宋烈原摸摸轮椅的扶手,慢慢起身,声音也慢慢地起来,“别急,等晚上。”
这么多人在,晚上还想和她在一起,是要在今天就把结婚的事公开?
洛殷疑惑地看着他。
宋烈原知她所想,声音沙哑地,“你猜对了,心肝。”
“......够了。”宋福星的心肝真的疼了,一直被当做空气,还听到高傲冷情地宋烈原叫女人心肝,嘛呀,真是受不了了。
幸而宋义过来解救了她,还带了一个姑娘过来,把对方介绍给洛殷,今天是他组的局,自然是尽心尽力,安排的妥妥当当。
“你和小福星一起坐缆车上去,半个小时,在海云峰看看云海啊,山峰啊,这位姑娘是我店里的一把好手,做事干脆利落,由她跟着你,我放心。”
说着,那大约和宋福星差不多大的女孩就站了出来,笑容灿烂的和洛殷打招呼。
“洛小姐,你好,我叫黎颖。”
“你好。”洛殷与她握手,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她完全自己走路,只不过时间不能太久,也不想要人陪护,她拒绝的话刚要到嘴巴,就瞥到宋烈原冷冷的眸光,那眸子里的不耐好像在说,你敢拒绝他,我就亲自陪你上去。
洛殷无语,只好收回了推辞的话。
宋烈原站在那,笑意不达眼底,勉强放手的样子。
洛殷知道他没心思和宋义他们爬山,早上过来的时候就很不放心她和宋福星独自上去,其实,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不都是坐缆车,可他固执地非要时时刻刻盯着她才满意。
想到他的霸道式体贴,洛殷翘起唇角笑了。
宋义没注意到宋烈原与洛殷的眼神交流,把洛殷推到一边,笑眯眯地,语意极深地对她交代。
“呆会上去了,好好玩玩,咱们哥几个你不用特地等,尽兴点。”
这话里的意思极具揣摩,洛殷有点疑惑地问他。
“上面有熟悉的人在等我吗?”
宋义啧了声,抚额,“你怎么那么聪明呢?”
“谁啊?”
宋义哪能叫她猜出来,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他装作不在意地笑哈哈,“就是小福星呗,你俩好好在上面玩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
她和宋福星两个人能玩到晚上?
洛殷不想猜哑谜,觉得宋义神秘兮兮,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想追问之际,宋义已经把她推到缆车里,宋福星和黎颖已经在里面等候,只好作罢。
“玩的开心点啊。”临关上门,宋义还在那开心的挥手示意。
缆车启动,洛殷问宋福星,“这次除了我们还有谁参加宋义的局?”
宋福星看窗户景色,不在意的,“就是我们几个啊,大哥没说带朋友过来。”
洛殷无言,眉头皱起。
......
缆车渐渐远离,宋义拨了个号码到山上,问那边的人。
“小舞到了吗?”
“五哥刚到。”
宋义点头,笑容满面。
“洛殷刚上去,你安排好,让她和小舞有个彼此都惊喜的重逢之遇,办砸了,我五弟媳招不到,小心我揭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