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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逸笑笑，“小心应誓。”
“……”虽然脸色变了几番，可现在毕竟是逃过一劫，程雪依还是继续可怜，希望自己梨花带雨的模样能打动他。
转头看了一眼，朵朵已经不画圈圈了，接着看她的书。
而且她看得很入神，手中的书也不剩几页就要翻完了。
笑了笑，皇甫逸坐下，也不拦着程雪依对他装可怜。
心中一喜，程雪依再接再厉，也不像以往那样装淡然了，仰起脸，抽抽噎噎地装着柔弱，惟恐他看不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朵朵终于把手里的书看完了，好像很满足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
皇甫逸也站起身，准备带老婆回家。
不过他在临走之前丢下一句——
“你的妆花了。”
“……”程雪依急忙冲到铜镜前，正对上自己那张妆糊成一团，像鬼似的脸。
“啊——”
听到这声尖叫，已经出门的朵朵不由一愣，“怎么了？”
皇甫逸笑着搂住她的腰，“嫌她自己长得太难看了吧。”
“……”
这件事之后，莫凉言连着三天都没有消息，宫中又恢复了往日平静。
可第四天早朝的时候，他又跑来东宫，要见朵朵。
“……表哥。”
这个时间皇甫逸自然是不在，所以朵朵在花园里见他，旁边除了九王爷，还有n个装忙的侍卫。
“晓晓，”莫凉言压低声音，“我在宫里有眼线。”
“……”朵朵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跟她说起这个。
像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莫凉言开口，“听说你们是分开住的。”
朵朵有些不高兴，“表哥，这个话题好像不太适当吧？”
“我不是想冒犯你，”莫凉言解释，“问你这个问题时，我就是拿你当妹妹，只是想关心你。”
“……”朵朵不吭声。
这问题如果是其他亲近些的人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