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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在左侧的一扇玻璃后面,党含紫看到……
原来,宁仕美没有去开会,而是乘机和刘姝婷干媾合之事。没想到刘姝婷成了宁仕美的地下爱人!猛地,党含紫哆嗦了一下,终于明白星光女孩为什么从乡下调入城里,又取而代之,当上了市交通局会计核算中心主任。
过了一会,宁仕美的脸部开始扭曲了,手也忍不住按住了刘姝婷的头。然后,党含紫看到刘姝婷的头部开始起伏,渐渐地,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随后,党含紫看到宁仕美的脸更加扭曲紧张,一下子又释然了。她知道,他的下面也释然了。
果然,刘姝婷从宁仕美的大腿上起身,穿上裤。接下来,两个人清理好战场,面对面地开始说话。
因为担心发现,党含紫急忙离开窗户,还把盆景推动一下,堵住窗户,免得别人也站过去,发现他们的丑行。她已经没兴致找宁仕美了,即便找了,等待她的肯定也是否定答案。除非,自己也像刘姝婷一样,好好付出!可是,一想到交易的龌龊,党含紫就失去了约宁副市长的勇气。
三天后的一个上午,就在党含紫失去希望的时候,宁凤鸣打来电话,邀请她马上去阅江楼潇湘阁参加一个饭局,说与上次提到的伟人庆典活动有关。
这件事正是党含紫的心事,自然而然,她没有拒绝,当即去了阅江楼潇湘阁。潇湘阁里除了宁凤鸣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的党含紫认识,是市交通局新任局长周友亮。
寒暄之后,宁凤鸣说,宁市长还没来,我们先斗一会地主耍耍。
原来,他们宴请的客人是宁仕美!党含紫渴望着又担心着,心不在焉地和他们斗着地主,好几次忘了莫牌。
从宁凤鸣安排的饭局来看,党含紫似乎与宁副市长有些暖昧。想到以前对她不好,周友亮想改善一下关系,免得她在宁副市长的耳旁吹枕边风。于是,他开玩笑说,党助理,是不是想宁市长了?
党含紫听了,杏眼一瞪,说周局长,请放尊重点!
党含紫不是市交通局的职工,犯不着害怕周友亮,所以说起话来没有分寸。但毕竟也是自己邀请来的客人,伤了面子不好,宁凤鸣急忙打圆场,说今天我邀请你们来,不是斗嘴的,而是斗酒的,等下宁市长来了,可得好好敬他几杯。
正说话中,宁仕美推门进来,说还没开始,就想着敬我酒,是不是想把我灌醉啊!
宁凤鸣他们急忙起身,把宁副市长让到特为为他留着那个最尊贵的座位——上首。
宁仕美看到了党含紫,愣了一下,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说宁副馆长,这位大美女是谁啊?
宁凤鸣急忙介绍,说她叫党含紫,本是周局长的得力干将,担任市交通局会计核算中心主任,因为业绩突出,后来借调到了我们纪念馆,担任馆长助理。
哦,是吗!宁仕美坐到上首,说小党同志,年纪轻轻的,就担任了正科级职务,前途无量啊!看样子,我得好好祝贺你。
见宁仕美装作不认识自己,党含紫只得也装作不认识他,说谢谢宁市长的夸奖,我会好好努力的。
很快,好酒好菜到了桌上。宁仕美举起酒杯,说小党同志,你说要好好努力,那就从喝酒开始,来,祝贺你!我喝一杯,你喝一指。说完,他把酒杯一送,把杯中的酒送进了口中,咽了下去。
酒是国酒极品茅台,有52°,很烈的。宁市长敬酒,党含紫没有理由不喝,只得皱着眉头,喝了一指。
酒过一轮,宁凤鸣说,宁市长,您要汇报下庆典活动的筹备,今天,我就借这个机会,向您汇报一下。所有动作,都在按您的规定在做,整个歌剧的筹备,就剩一个艺术总监没定了,我列了三个候选人,等您钦定。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恭恭敬敬地递给宁副市长。
宁副市长看都没看,说宁大馆长,你要找的艺术总监不是已经有了嘛!
宁凤鸣没听明白,诧异地说,我哪有啊,得等您批示呢!
宁副市长夹了一块回锅肉,放进嘴里,边嚼边说,你要找的艺术总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怎么还说没有呢?
宁凤鸣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宁副市长钦定的人就是党含紫。本来,他邀请党含紫来,一是因为她是馆长助理,可以名正言顺请她陪酒;一是因为她干点事,可以借这个机会,求得宁副市长的首肯。没想到宁副市长不但同意,而且给她艺术总监的职位。这可出乎宁凤鸣的意外,他张着眼睛,怔了好久,才说,党助理,你还不敬宁市长的酒!
党含紫也听明白了,激动地站起身,举起酒杯,说谢谢宁市长提供锻炼机会,我敬您一口,不,敬您一杯。不等宁仕美表示,她真的把杯中的酒全喝了。
周友亮察言观色,更看出宁副市长对党含紫是爱有加,适时地给党含紫的酒杯斟满酒,说党助理,宁市长给你这样好的机会,你敬一杯不行,得敬他两杯,才能表示出诚意。
宁仕美似乎并不反对这样的提议,把杯中的酒一口干了,又把空酒杯放在桌上,任由周友亮把酒倒满。
见党含紫在犹豫,周友亮朝宁凤鸣使了个眼色,站起身,端着酒杯说党助理,为了表示诚意,我和宁馆长扎鸟,陪你一起再敬宁市长一杯。听到提议,宁凤鸣马上响应,也站起身来,举起酒杯。
这下,党含紫没办法了,只得端起酒杯,但没有表态喝不喝。要知道,两杯烈酒下去,她肯定会醉的!
见党含紫如此爽快,宁仕美也站起身来,说小党同志,你这样有才华,我建议你除了当舞台总监之外,还可以在歌剧中选一个角色演一演。演谁好呢?我看啦,就演女主角白毛女——喜儿!
来,为未来的女明星干杯!周友亮、宁凤鸣适时地一旁帮衬,造喝酒的气氛。
要知道,歌剧《白毛女》是在伟人诞辰百周年的庆典活动上的压轴节目,到时候肯定有很多省市主要领导甚至中央领导都会去看的,当歌剧的艺术总监,演歌剧的女主角喜儿,这是何等荣耀的事!
再说了,即使喝多了,宁凤鸣也不会不管我的。只要把这杯酒喝下,这事就敲定了!党含紫狠了狠心,说谢谢宁市长的培养,今天我党含紫豁出去了,就是马上醉倒,也要把这杯酒喝了。说完,她皱起眉头,又把第二杯白酒喝了。
见她喝了,宁凤鸣、周友亮也把酒喝了,最后喝光酒的是宁副市长。
有了一杯,就有第二杯,有了第二杯,就会有第三杯……这些酒中高手杯里好汉哪会罢休,想着名目变着法子,相互敬酒喝酒,自然而然,党含紫或多或少又喝了一些。具体喝了多少杯,党含紫不记得,他们也不记得,反正桌上已经有四个空国酒茅台的酒瓶子。
酒宴快结束的时候,党含紫觉得心里很难受,实在撑不住了,便向宁副市长他们打招呼,准备回家休息。然后,她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朝门外走去。
宁仕美急忙过去,说小党同志,我送你回去吧!
想到阅江楼距离杨家别墅有好几里路,这个样子打的回去会搞不清方向,喝得醉醺醺的,要是遇上熟人,太影响形象了,党含紫也就忘了上领导的车不喝酒喝酒不上领导的车的誓言,点头表示同意。
凤鸣,你来扶一把!宁仕美回头招呼宁凤鸣,要他帮下忙。宁凤鸣急忙起身,过去搀着党含紫,把她送下了楼,又扶着她上了宁副市长的小车。
刚坐下,党含紫马上想起宁仕美那天晚上的龌龊,就是一跳,说我、我要下车,我要——下车。她的话已经语无伦次,显然是醉了。
宁凤鸣忙说,党助理,我也坐上车,送你回家,好吗?
酒醉心里明,虽然喝多了,党含紫还是清醒的,听到宁凤鸣的话,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踏实了许多,不再强着要下车了。
小车动了,不过,并不是向杨家别墅方向开,而是朝市政大楼开。因为喝多了,党含紫已经辨不清方向,而且,她听到宁副市长接了个电话,说有人在办公室等他签字。党含紫心想,即使去市政大楼,宁副市长签了字后,还是会送她回杨家别墅的,反正有宁凤鸣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到了市政大楼,宁仕美邀请宁凤鸣和党含紫上自己办公室坐坐,喝杯茶。
见宁凤鸣答应了,党含紫也跟着下了车。宁副市长走在前面,宁凤鸣搀着党含紫走在后面。好在是电梯,不用爬楼,要不然党含紫还真上不了楼。
到了副市长办公室,宁仕美在办事,党含紫便和宁凤鸣坐在一旁聊天。聊着聊着,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迷糊,便靠着沙发。坐了几分钟,宁凤鸣自顾自地离开了,留下党含紫一个人。
这时,那个在电话里约宁副市长签字的人到了,居然是金破盘。
金破盘看了看坐在沙发椅上的党含紫,很是惊讶,说含紫,你哪个时候回的?怎么在这里啊?
党含紫睁着迷糊的眼睛,很费力地说,是、是干爹啊,我、我回来还、还不久呢。我、我在等宁、宁大哥,等下他送我回家!
听到这样的话,看到她面若桃红的脸,金破盘似乎明白了什么,忙说,你休息,你休息,我找宁市长签字去了。
很快,金破盘办好了事情,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已经睡着了的党含紫,停了一下,终究没有叫醒她,出了副市长办公室。
宁仕美毕竟也喝了很多酒,觉得脑袋有点发胀,便晃了晃头,伸了几个懒腰。一抬头,瞥见了坐在一旁的睡美人,他不禁直了眼睛。
睡美人闭着双眸,安静地靠着沙发坐着,凹凸有致的凶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低凶衣偏偏有层薄纱,挡住了里面玲珑的白,更透出无穷的肉惑。一股肉望从宁仕美的丹田冒出,直冲他的裆部。他马上起身离开办公桌,快速走到门口,像贼一样探出头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后,急速关闭门,还插上了插销。
这下,老子想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她了!宁仕美狞笑着,坐到党含紫的身旁,搂着她开始搓揉。
党含紫惊醒过来,见宁仕美这样,伸出手使劲推他,想把他推开。可是,宁仕美的劲大得很,根本推不开他,反而是越推他搂得越紧。
神智还算清醒的党含紫意识到这样下去会有危险,情急之下,大着舌头说,我、我喝多了,要上卫生间,你先等、等下!
这个理由很充分,不由宁仕美不停止动作。反正是去卫生间,不是去别的地方。于是,宁仕美没有反对,松开了搂着她腰的手。
副市长办公室的卫生间里面有两道门,出于安全,进去的时候,党含紫两道门都反锁了。此时此刻,对于党含紫来说,卫生间是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撒完尿,她并没有出去,而是靠着墙角坐着。
果然,没过几分钟,宁仕美开始咚咚咚咚地敲卫生间的门,问党含紫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这个时候,党含紫哪里敢出去,敷衍着说,就好了,等一会儿!但是,她始终没有开门。她想,先在卫生间里拖延一会时间,呕吐一会,休息一会,等酒醒了再出去,就不用担心宁仕美了。
见里面不开门,宁仕美火了,开始推门。可门太牢固了,他哪里推得开。为了防止宁仕美强行推门进来,她爬过去,用后背死死地抵住门背,渐渐地昏睡过去……
见门推不开,宁仕美停下来,盘算着怎么进去。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喝多了酒的男人更是如此,得不到的东西想法设法也要得到。此时此刻的宁副市长,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里的跋涉者,猛然看见前方有绿洲,如何想不到达?
怎么进去啊,怎么进去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苦恼中,宁仕美一抬头,看见办公室和卫生间之间有一扇窗,马上有了主意。只要把玻璃去掉,他就可以爬进卫生间去。
你真聪明!宁仕美很为自己的聪明高兴,在心里头好好地夸了自己一句。然后,他打电话给他的秘书小范,要他马上去买一把切玻璃用的刀来,说有急用。
听到指示,小范自然不敢含糊,马上去店里买了一把玻璃刀,送到了宁仕美的办公室,然后站在一旁,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这样的事当然不能要小范代劳,也不能让他看见。宁仕美挥了挥手,说没你的事了,你去吧!
小范说,宁市长,您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就可以,我不忙呢!
宁仕美火了,说没你的事了,快滚!
见领导生气了,小范马上噤声,灰溜溜出了办公室。
等小范下了楼,宁仕美又确信没人时,才重新把门关闭,插上插销。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到办公室通往卫生间的门前,踩到椅子上,用玻璃刀把玻璃划破,揭去玻璃。
毕竟人胖了一点,宁仕美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了进去。进了第一张门,他如法炮制,又爬进了第二张门,进了卫生间。
迷糊之中,党含紫感觉到有人爬进了卫生间。可是,她已经醉得睁不开眼睛,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抱起,进了一个房间。随后,她什么都不知道。
宁仕美抱着她,把她放在卧室里小铺上,剥了个光。借着酒劲,宁仕美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奔主题。党含紫在昏睡中痛醒,挣扎着想反抗,可手和脚都是软的,使不出任何劲,只能任宁仕美耍弄。
下午六点,党含紫苏醒过来。顿时,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自己被宁仕美强了!
猛地,党含紫爬起身来,哆嗦着说,姓宁的,我、我要去告你!
宁仕美被吵醒了,显得有些不快,依然躺着没动,说告我?告我什么?你躺在我的办公室卧室里,你喝了酒,我也喝了酒,你利用我喝了酒,故意来购引领导,居心不好。含紫,你别傻了,跟着我只有好处。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这次,我让你当艺术总监,演女主角喜儿,让你在省市领导面前露脸。等你有了资本,组织上再安排你到别的领导岗位锻炼,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