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情敌相见

大名府白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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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章 情敌相见

    遐想被高阳打断,房遗爱干咳一声,略显尴尬的道:“没什么,我去书房温书了。”

    辞别高阳,房遗爱径直来到房府书房之中,望着满屋的书籍,房遗爱心绪烦乱不堪,暗想,“我与漱儿的感情刚刚缓和,绝不能让那个秃驴给搅合了!方外之人不是讲究清心寡欲么?必要时候我可以送他去大内做太监啊!”

    想着,房遗爱奸笑不已,伸手做出了一个猴子偷桃的架势。

    思想间,上过早朝的房玄龄踱步走到书房门口,见自己的儿子在书法傻笑不已,不由冷哼一声,道:“爱儿,你又在胡闹了!在我书房做什么!”

    走进书房,看清楚房遗爱的手势后,房玄龄眉头攒簇,道:“这就是跟随秦元帅所学的武功?什么下三滥!”

    见房玄龄出言责斥,房遗爱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身拱手问好:“父亲。”

    “这几天跟随秦元帅都学了些什么?这是你从平康坊学来的吧?”说着,怒极之下房玄龄扬手便打,不过最后一刻却还是心存不忍,接着大袖一挥坐在书案前不在理会房遗爱。

    见房玄龄冷面不由,房遗爱暗自吐了吐舌头,道:“爹爹,你有所不知。孩儿刚刚使得这招是秦家锏的起手式,力挑五岳。”

    “力挑五岳?”房玄龄文采出众,但对于武功却知之甚少,见房遗爱说的言之凿凿,不由下意识相信了他的说法。

    得知房遗爱正在学习秦家锏,房玄龄放下手中书籍,狐疑问道:“秦元帅将秦家锏法交给你了?你可别唬我!”

    见房玄龄面露温和,房遗爱连忙将谎圆了过去,“是啊,国公还让我平常勤读书本呢。”

    “哦?相识几十年,没想到国公还是一位文武全才啊!”

    说完,房遗爱面带笑意的望着房遗爱,道:“你这几天在秦府都学了什么书本?我来考教考教你!”

    望向房玄龄,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暗想,“看来今日我又要请文抄公下凡喽!”

    联想到房遗爱学习书本日子还早,房玄龄心中有意放水,转而挑了一件坊间俗闻问道:“近几日布衣榜首名震长安,他在侯府所做的诗句你可知道么?”

    见房玄龄考问自己之前文抄的诗句,房遗爱暗地奸笑一声,正色道:“知道,孩儿这就背来与爹爹听。”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诵念过之前在侯府所写下的侠客行前八句诗词后,房遗爱一时兴起,竟自秃噜这将余下几句念了出来。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侠客行八句之后的两句脱口而出,正坐在书案前喝茶的房玄龄一口气没倒上来,刚刚喝下去的茶水随即尽数喷在了房遗爱身上。

    房遗爱这位文抄公背诵《侠客行》正念得兴起,被房玄龄这一口热茶喷在脸上,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望向书案前目瞪口呆的房玄龄,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暗骂自身愚蠢痴呆,怎地将侠客行后几句也背了出来!

    “糟糕,说秃噜嘴了!”惊怕之下,房遗爱连忙低下脑袋,心中随即思想起了该如何瞒哄过房玄龄的对策。

    “爱儿……为父刚刚有些入神。”说着,房玄龄擦去嘴角茶渍,磕磕巴巴的说道:“再将最后两句念一遍来!”

    见房玄龄听得真切,房遗爱不好随意应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个……”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按照记忆将后两句念出来后,房玄龄猛地起身,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道:“爱儿,说这两句你是听谁提起的?!”

    房遗爱正在苦思冥想应对之策,听到房玄龄的问话,干脆就坡下驴道:“爹爹,孩儿日前曾在长安酒肆有幸与何榜首同桌对饮。这两句便是听他提起的。”

    “你与何足道同桌对饮?!”说完,房玄龄面带狐疑的细细打量着房遗爱,眸中尽是不解之色。

    饶是房遗爱这番话死无对证,但却还是被生性严谨的房玄龄找到了疑点,“你自幼不喜诗书,怎地会与何足道撞在一起?”

    见自己老爹心思缜密,房遗爱冷汗直流,随口从另一个切入点说道:“爹爹,孩儿虽然不喜诗书。但是何榜首却是武艺高强,你难道忘记他前日雪山袭杀突厥武士的传闻了吗?”

    此言一出,联想到何足道是秦琼外娚的身份,房玄龄心中的怀疑这才被打消了,“也对!何足道是秦元帅的外甥,你这几日住在秦府少不得会跟他撞上。”

    察觉到房玄龄脸色的变化,房遗爱悬着的心随之落了地,话锋一转将话题从文学巧妙的转到了武功之上,“是啊,孩儿还跟何榜首切磋过武艺呢。”

    深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道理的房玄龄,听说房遗爱与何足道交好,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爱儿,你这几天着实上进不少。”

    说着,房玄龄伸手轻轻擦拭房遗爱脸上的茶水,道:“为父也不妄求什么,只要你能学到何足道文治武功的半成,我也就死而瞑目了!”

    望着满目慈祥的房玄龄,房遗爱心头一热,险些忍不住将自己的化名与父亲全盘托出。

    不过就在他即将开口的瞬间,房玄龄说出的一番话,不由令他从头凉到了脚。

    “何足道此人虽然文武奇才,但为人行事却丝毫不懂得中庸之道。眼下长孙无忌好似对他救下长乐公主二人夜宿山村一事颇有微词,若因此结下仇怨,区区一个国子监荫生怎能是国舅爷的对手!”

    先前听秦琼推理其中利害,房遗爱还抱有一丝侥幸,可见自己父亲都如此言讲,他心中那仅存的侥幸也随之破灭了!

    话音落下,房玄龄意识到自己失言后,不由连连摇头,望向房遗爱却见其就好似一塑木雕石像似得,呆站在原地哪里还有半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