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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嫣恢复过来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嚣着要把优夜套麻袋。
"她才没人要!"
"我不是没人要,我不是!"
"啊啊啊!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你进严家的!"
"那个小溅种!!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病房里,严嫣歇斯底里的吼着。
闻讯赶来的严父严母听到关闭的房门那一头传来的吼声,皱起眉,打开了病房的门。
披散着头发毫无形象的严嫣一双布满着红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看了过来,把夫妻两吓了一跳。
这,这还是他们那个优雅贵气的女儿吗?
头发枯黄,皮肤干裂,眼白浑浊,红色的血丝让那双眼睛更加难看。尤其是在严嫣看过来的时候,夫妻两还以为是见了鬼。
"嫣嫣?"严母看着几个月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的严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严父看不得严嫣这副模样,摁下了床头的门铃,让护士来帮严嫣注射镇定剂。
直到注射完镇定剂,严嫣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了下来,不再满口喊恨。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是严家的女儿吗?"严父紧锁着眉头,眼里的嫌弃都快要溢出来。
严母瞪了眼他,安抚着女儿:"嫣嫣,到底发生什么了?跟妈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严嫣眼珠子动了动,"妈,你会帮我?"
"当然,你是我女儿,我不帮你帮谁?"严母嘴角扯出一抹笑。
严父翻了个白眼,没有因为严嫣这副模样就产生怜悯,"你连她为什么会成为这个样子都不知道,还要帮她。万一是她自己做了蠢事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呢?"
严母一噎,心里对于严父有些埋怨,面上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她这三个月来陷入的梦魇,严嫣就满是怨恨,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嘶喊,也沙哑了许多,再加上负面的情绪都快爆棚,说出来的声音在严父和严母听起来就无比的阴冷。
"唐婉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孩子。"说到优夜的时候,严嫣又开始烦躁了起来。
唐婉?
唐婉!
夫妻两懵了一下,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了是谁。
"孩子?"严父想到的很多,第一瞬间便怀疑起了严嫣口中的那个孩子的身份。
严母也是豪门里出来的,对于一些见不得光的人用孩子来捆绑住人的手段也是无比熟悉。严嫣一说,她就自动脑补出了是怎么回事,当即表情厌恶起来:"没想到这几年那个女人一直按耐住没有找上小溯是为了这一刻。哼,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孩子既然是严家的血脉,那就应该接回来,但是其他人就免了。严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的。"严父无情的说道,像极了古代皇宫里,去母留子。
"不!那个小溅种怎么能进我家!?她就应该待在那种脏臭的下水道里,永远也别想出来!最好扔进山沟里,让她自生自灭!"听到严父打算要接优夜回严家,严嫣的情绪又开始不稳定。
严母吓了一跳,"嫣嫣,你到底怎么了?"
对方不是只是个孩子吗?
"她不是人!妈!那个小溅种不是人!"严嫣通红的眼睛看向严母,伸出还在输着液的那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严母的袖子。因为用力,扎针的输液管开始回血,严母惊呼一声,又叫来了护士给严嫣重新扎针。
关上病房门,严母的心情有些沉重。
仅仅几个月没见,女儿竟然变成了这副疯魔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孩子的事情,先不要声张。先查一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再去让小溯把孩子接回来。既然是严家的孩子,那就不应该流落在外面。"严父倒是完全没有对严嫣的怜悯。对于他来说,孩子不过是必要的工具,事业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不会允许有任何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一定要调查清楚全部,在做定论。这也是严溯花了四年多的时间,也还没有把严家拿下的原因。
严母讷讷的点点头,不敢反驳丈夫的话。
调查是瞒着严溯展开的,严溯也想不到,他让那个催眠专家刻意让严嫣忘记出事的那一天的催眠是生效了,可是架不住,严嫣这三个月来的梦魇是优夜所给予的,就算忘记了当天发生的事情,但是优夜也让严嫣"记住"了她。
凡是严嫣讨厌的、恐惧的、害怕的失去的一切,都在梦魇里呈现。
包括看着她最不喜欢的唐婉跟严溯复合之后双宿双飞,甚至把因为当初对唐家作出了一些小手段的她送进了监狱之后,又陆续的把严父和严母也送进了监狱。
监狱里的"记忆"是严嫣无比恐惧的,而她永远忘不了的是,她最后"死"在了监狱里的时候,那逆着光,出现在她梦寐以求都想要走出的监狱大门口的小身影。
"你的人生真是窝囊。"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一切吗?"
"你所瞧不起的人全部都踩在你的头上。你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男人也视你为瘟疫,另娶他人。你最不想看见的人还带着他们的亲生孩子一起生活了。"仿佛讲述着无比愉悦的事,她的声音中满是开心的情绪。
"怎么样?死之前,还能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团聚的美好场景,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你的人生也只能活成这个没人要的样子了。"
明明是一张孩童稚嫩无邪的脸,那笑容也是干净纯粹,可是从那小嘴中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恶劣。
严嫣忘不了,她最后努力从脏污的地面抬起头仰望那个孩子的时候,那双,不同于人类的,猩红的竖瞳。
"啊——!"
严嫣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
身上的病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严嫣坐起身,表情阴晴不定的在床上就那么坐了一会儿,半晌,扭过身,去摸枕头下的手机。
"嘟——"
拨通了号码,严嫣将手机放到耳边,眼底闪烁着慑人的阴毒之色。
"喂,是我。我这里有个大单子,你接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