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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见吕寡妇昏死过去,急忙按她的人中。
王东升抄起吕寡妇手腕诊脉。
翠微冷眼看着爹娘手忙脚乱的样子,只气他们糊涂。
吕寡妇年纪轻轻又没什么疾病,怎么会被骂两句就昏死过去?不过是吓唬人罢了。看看她一只手恰恰搭在爹的后腰上就知道了。
月娘掐了一会也不见吕寡妇醒过来,王东升诊脉也没发现异常,两人急坏了,竟都忘了把她从王东升身上拉开。
“娘,你使劲太小,昏死不醒的话得拿针扎人中才管用。”翠微说着,翻出做活的长针照着吕寡妇人中一针扎下去。
吕寡妇听到翠微的话,本想立刻醒过来,哪知翠微针来的快,钢针已经深深的扎进她的人中。
“妈呀,疼死我了!”吕寡妇蹭一下挺直身子,长针就在她人中穴上颤颤发抖。她手伸了几下都不敢拔下来,眼泪鼻涕的指着鼻子,一个劲儿的朝翠微瞪眼。
“用针扎还真管用。”翠微悠闲的看着吕寡妇,抬手拔下针来。针孔里冒出小小的血珠,混杂了吕寡妇的鼻涕眼泪,弄花了她抹在脸上的胭脂,黏糊糊红乎乎一片,看着就恶心。
吕寡妇可没想到自己脸上这么热闹,撇撇自以为红艳的嘴唇,故作优雅的拭拭眼泪,楚楚可怜的对着王东升:“东升哥……我现在更加头晕眼花,走不动道,还得在你这歪一会。”
说完扭着身子打算再次坐到王东升身边去。
翠微瞪一眼不知所措的王东升,气得不行,索性下剂猛药。:“爹,人家都投怀送抱了你还不接住?”
翠微的话让王东升心中一惊,顿时醒悟,脱口说道:“别过来!你快些走吧,以后有病没病都不要再到我家来了。”
“东升哥,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对你的心你不知道么?”吕寡妇见王东升撕破了面子,索性也挑明了粘上来。
正在这时走进来一个年轻女人,中等身材,穿一身翠绿布裙,干净清爽的样子。
“吕婶子这是怎么了,脸都哭花了。”
“是如意啊。吕婶子昏倒了,翠微给她扎人中来着。”月娘生怕吕寡妇胡说八道,忙接口说道。
“吕婶子不舒服就该回家歇着才是。在王叔家哭什么?”如意笑吟吟的说道。
吕寡妇三白眼瞟了如意一眼,总觉得她好像什么都听到了一样,不自然的咧咧嘴,扭头走出去。
刚刚倒在王东升身上,那热腾腾的男人气息让她身子都软了,她边走边想: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她吕春花要定了。
吕寡妇出了门,月娘问道:“如意,是有哪里不舒服?”
“婆婆受了风寒,我过来给她抓副药。”如意笑起来很好看,一双不大的眼睛笑眯眯的很喜气。
“那你等会,我去给你抓。”月娘常年和王东升在一起,也知道普通风寒用什么药,此时转到一边去抓药。
如意低头看着炕上一堆棉花和捻好的细棉卷,问道:“月婶子,你这是要纺线吗?这东西摸起来真是软和,不知道是什么?”
翠微见如意这样问,料定她是个纺织的行家,答道:“如意嫂子,我们是要纺线,还要织布呢。你可会干这些活?”
“不是自夸,我织布的手艺还不错。做姑娘时经常织了布拿到圩日去卖,可以挣些小钱。不瞒你说,我还带了一台织布机过来做嫁妆呢。”说起织布,如意脸上露出一副自信的神情。
“太好了,不知道能不能租嫂子的织布机用两天,每天我们给你五文钱租金。”没想到井口村也能找到织布机,翠微简直太高兴了。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乡亲,还说什么租?妹子要用,一会我回家叫伟强给你送过来就是。”如意连连摆手,坚决不肯要租金。
翠微看如意是个爽快能干的人,心中颇为喜欢,“我爹腿不方便,那就麻烦伟强哥跑一趟了。不过租金是一定要给的。”
“说的什么话?用个织布机还要租金,被村里人知道了,我这张脸往哪搁?你非要给,我可不借你用了。”如意故意板起脸。
“那就这样,我们也不给租金了,这药你拿回去,也不要给钱了,成不?”月娘包好药递给如意。
“就听大娘的。那我走了,织布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来叫我啊。”如意大大方方的接过药,又叮嘱一句才离开。
“娘,我之前怎么没见过如意嫂子?”如意走后,翠微问道。
月娘坐下来拿起棉花,“她才刚嫁过来不久,你当然没见过。这孩子能干不说性子也直,伟强可娶了个好媳妇。”
又说了会话,伟强便搬了织布机过来。
翠微看看这织布机还是全新的,但是却是那种坐在地上织布的腰机,腰机织布速度很慢,而且织布的人还很容易疲劳,是最古老的织布机类型。
翠微不了解这里织布机的发展水平,就试探着问:“娘,这就是织布机?还有没有更好的?”
月娘看了翠微一眼,笑道:“织布机还不是都一样,如意这台是新的,已经很好了。”
原来这里的织布机发展如此落后,倒是出乎翠微的意料之外。
不过,越是落后自己的发展空间就越大。
翠微扔下手中的棉花,迫不及待的拿出王东升开方子用的纸笔画起来。
“翠微,你画什么呢?”采薇凑过来看着纸上一条一杠的,好奇的问道。
“等画好了再告诉你们。”翠微神秘兮兮的说。
其实翠微是要画一台脚踏的斜织机,斜织机的生产量比腰机整整提升十倍,而且便于操作,省时省力。
不过现在还没做好,还是暂时保密一下的好,等明天去找李大伯之后再说。
这边翠微正专心画图纸,那边翠微突然惊奇的喊了起来,“纺出线来了,真的纺出线来!”
翠微忙回头去看,月娘正一手固定棉捻,一手摇着纺车,一条长长的棉线慢慢的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