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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落回到身侧,“唐小姐,这么跟你说吧,就算席先生不肯帮我追究你的责任,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
她的话音刚落下,整个人一腾空,就男人抱了起来,头顶的语气逼近训斥,“谁让下床!”
她仰起脸看他紧绷的脸部线条,“我伤的手,不是脚,又不是不能走路。”
看着唐琼宓盯着他们,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宋茉歌自然没有错过她的表情变化,“问问你自己,推我之前难道没有动想要让我失去孩子的念头?唐小姐,你没这么善良。”
她笑了笑,冰凉如水,“还有,是你蠢而已,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我怀孕了,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让别人骗你了,那你就去找那个别人,找我做什么?”
唐琼宓的脸是无法控制的僵硬,慢慢地回想,她是没有说过她怀孕了的字眼,不过从她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误导她,她的目的就是要她动手。
席北琛等她把说完就抱着她往里面走,阿青把门关上。
病房里,她坐了下去,看着他的脸,“你不生气吗?”
他弯腰给她脱掉鞋,“我生气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其实她一开始只是想刺激下唐琼宓,谁知道她一听到她怀孕就失控到那种地步,爱情真的是使人疯狂啊。
宋茉歌看着他俯身的动作,“我在想,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她的。”
她轻描淡写地道,“结婚后的那段时间还没有,我们离婚的时候也还没有,应该从我妈死后开始吧,是不是觉得你用心呵护长大的女孩在不知不觉中变得面目全非,所以对她的感情也慢慢淡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主动提起她妈妈死的事。
本来,他以为,这是她最深的禁忌。
半响,席北琛才说,“你想的这些都是你不用想的。”
外面有敲门的声音,他侧过身看到走进来穿着白大褂的夏晴娅,礼貌微笑,“席先生,我来检查宋小姐的伤。”
宋茉歌对她颌首浅笑。
这是夏晴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她,虽然她脸上没什么血色,不过五官姣好,而且是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苍白不损坏她的美丽,难怪人人都说席先生实则是被她的颜迷住。
检查完后,夏晴娅看着俊美的男人,“席先生,宋小姐如果不想住院的话就可以回家疗养了,记得按时来医院换药就好。”
“好,麻烦你了。”
“席先生,不客气。”夏晴娅转身走了出去。
宋茉歌看着她走出去背影,突然说,“那位夏医生好像对你有意思?”
男人看女人没有女人看女人那么准确,亦或者是他知道,不过忽视了过去。
“有么?”
她看着他的脸,“你不觉得吗?”
席北琛的俊脸温淡,“难道谁对我有意思我就要喜欢谁?”
宋茉歌挑了挑眉,“温医生现在还是单身吗?”
金铃离开宁城之前去看过她,但是她当时连床都下不来,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见她,只知道她要离开。
温谦自从金铃离开之后一直钻研医学上,在国内很难见到他的人,“等不到最想要的女人,不如单着。”
她眨了眨眼,“你是在说温医生还是在说你自己?”
席北琛坐在她身边,语气淡淡然,“都一样。”
不一样的,她跟他,温医生跟金铃,是不同的。
“你不如试试接受别的不怎么喜欢但是勉强能入眼的女人,说不定会比跟我在一起快乐多了。”
比如当年的她,也许试试就能爱上了,感情这种事谁能谁得准。
席北琛握着她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低低地笑,“我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
她仿佛很认真地问,“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他掀起眸看着她的眼睛,她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好奇才这样问,手指紧了紧,“那你要不要试一试对我放点真心?”
她笑,“可是我没有了。”
出院后回到明珠苑,席北琛让陈婶继续带心心,她伤到了手臂不方便。
宋茉歌进去卧室,“我想洗澡,你帮我拿下睡袍。”
身上都是医院那股味道,她不喜欢,睡袍比睡衣容易穿。
他去衣橱拿了她的睡袍,“我帮你洗。”
她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席北琛没有勉强她,“好,如果让我发现你的伤碰到水,下次我就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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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琼宓涉嫌故意伤人,被带去调查,大概是人一旦失势,所有的麻烦也都会被召唤一样接踵而至。
先是她先前合作的女演员在某次发布会上说曾见过唐琼宓跟某位导演深夜进入酒店,还经常跟好几个男人秘密固定去一个会所,因此才能剧组备受优待。
同时还流出关于唐琼宓许多不雅视频,虽然都有打上马赛克,不过很多她的粉丝还是能把她认出来。
一时间,满地鸡毛。
有人说,她能拿到那么多的女一号,红了起来,全都因为背后那些男人。
她进入娱乐圈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靠她的身体换取的,肮脏至极。
这对于曾经贵为席家千金的她,无疑是最致命一击。
而那些被牵扯进去的男人纷纷发声明跟她撇清关系,等同于雪上加霜。
一下子,唐琼宓三个字成了宁城最大的丑闻。
有小道消息揣测,唐琼宓估计是得罪了什么大咖或者权贵,才能被整得这么惨,身败名裂。
因为唐琼宓到底不姓席,所以有关她的事件对席家并没有产生直接或者间接的影响。
此时,这段时间都在养伤的宋茉歌站在窗边,张卫打电话告诉她,最后说,“她这样的,在娱乐圈想要洗白翻身,基本不可能了。”
除非有人肯再包装她捧她一次,但即便有,也无法重回到现在的这个位置,顶多在娱乐圈打打酱油,可那又有什么意思,受到的侮辱都比不上得到的名利。
张卫说完,宋茉歌淡笑,“我都还没有对她做什么呢,她就输了,她是不是做人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