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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警察都有些尴尬,不过,枪口却没有离开张小凡三人。
张小凡突然一转身,搂住了窦歆,在窦歆耳边小声说道:“一会别废话,看我的!”
这时,又一个警察从门外走了进来。先是看了看两个死者,然后开口问道:“人是谁杀的?”
张小凡虽然觉得这个警察问的话很白痴,不过,他还是淡淡的答了一句。“我杀的。”
“不,警察先生,人是我的,你看到他们身上的伤了吗?都是我干的,这把匕首上有我的指纹。”窦歆突然站起来说道。
“不,人是我杀的,跟小凡哥哥和妈妈没有关系。”豆豆小跑了两步,挡在了了窦歆和张小凡身前。
如果这里不是凶杀案现场的话,豆豆的话,可能会引起一番善意的笑声。可是此时此刻,几个警察却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你当我们是白痴吗?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吗?你几岁?小学都没毕业,就能杀的了两个成年人?
“警官,他是凶手,我亲眼看到他杀的人,他还逼我自杀,幸好我聪明,装晕骗过了他们。”之前‘晕倒’在地的浓妆少妇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张小凡说道:“我有证据,他行凶的场面都被我拍了下来。”说着,拿起了之前掉落在地上的小型摄影机。
“把人都给我带回去。”后进来的中年警察,大手一挥。
“慢!”张小凡不紧不慢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把手伸进上衣兜里,装模作样的从兜里摸出一本证件,扔给了中年警察,然后,淡淡的说道:“这两个人,涉嫌出卖国家机密,已经被我当场击毙,鉴于这两个人都是这家学校的老师,我现在命令你,在明天中午之前,将这家学校所有的领导都带到警察局里审查一遍,务必要做到没有一个漏网之鱼,能做到吗?”
在场的人,除了看到了证件后被吓出一身冷汗的中年警察之外,其他人都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这人到底是谁?是什么身份?这说出的话,也太嚣张了一些吧?就算是那些燕京的公子哥、大小姐,也没有这么嚣张的啊!
“来人啊,把那两具尸体带走,再把这个女人也带回去,重点审问。”中年警察吩咐完之后,快步朝张小凡走来,毕恭毕敬的把证件还给了张小凡,然后敬了一个礼,道:“首长,不知道您能不能让这位女士和这位同学随我们回去录个笔录,毕竟,这是发生了命案。”
“小凡哥哥,这个可以给我看看吗?”豆豆知道这个证件的威力很大,好奇的想要看看。
“豆豆,别胡闹,那不是你该看的。”窦歆连忙喝止,虽然他没看清那本证件是什么,但是,能让这个为首的警察如此忌惮,岂能是简单的东西?
“没事儿,豆豆想看就看好了。”张小凡笑道:“放心吧,就算弄坏了也没什么,我这还有好几个呢,我上次一次性做了十个,各种身份的都有……喂,窦歆,你拉我干什么……”张小凡总算是又有了在窦歆面前能够拿得出手的本事,显摆着说道。
中年警察敬礼的手还没有放下,听到张小凡的话之后,先是愣了一愣,然后就是勃然大怒。想到之前自己被吓的冷汗直流,想到自己刚才在几个下属面前对这个‘杀人犯’卑躬屈膝。完了,这次自己算是彻底完了,因为之前报警的人说的事态严重,又是发生在学校,为了万无一失,他几乎是抽调了派出所大半的警力。想必,要不了一天,他被一个‘杀人犯’拿本假证件给骗的晕头转向的事情就会传遍派出所,甚至,传遍燕京的警察系统。有了这个前科,他以后别说升职了,能不被清除出警察队伍,就不错了。
窦歆在一旁看的也是又气又急,看到没明白怎么回事的豆豆仍在看着张小凡给她的证件,她这才用余光看到,证件上赫然写着:大夏国国安局副局长张小凡。
她本来还想着,等警察来了之后,她把罪名扛下来,可现在张小凡这么一闹,单单是冒充国安局副局长这一个罪名,就肯定不是小罪,那可是国安局的副局长啊!
张小凡不小心说漏了嘴,连忙补充解释道:“不好意思,刚才说错话了,你也看到了,我是国安局的人事科科长,所有国安局的证件都是我做出来的,给自己做几本证件很正常的。”
“小凡哥哥,这上面写的是副局长。”豆豆适时的给了张小凡一个善意的提醒。
“什么?”张小凡拿过来一看,果然是副局长的那本,他记得自己上次用完后,感觉效果不怎么好,就丢在一旁了,怎么又出来了?于是,他又装模作样的在兜里掏了掏,又拿出了一本样式和之前那本一模一样的证件,打开了一看,不对,这是侦查处处长的,再掏出一本,还是不对……又掏出一本,刚打开,张小凡就连忙合上了,因为这本是空白的,名字、职务都没填写呢!
“来人,通通给我带走!”中年警察喝道。
“慢!”关键时刻,张小凡又一次喊停!“你们调查清楚事情真相了吗?就要把我们带走?”
“还敢狡辩,你之前已经承认了那两个人是你杀的。”中年警察再次朝身后的警察道:“还看着干什么,不抓人!”
“喂,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虽然说过是我杀的人。”接着,张小凡又指了指窦歆和豆豆,道:“她们还说了是她们杀的呢!另外,从进来到现在,你们都没去检查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是生是死,还有,你有没有问过两个女士,她们的衣服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她们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撕开的?还是感觉衣服太干净了在地上故意打了几个滚?警察就是你这么当的?你不会是走后门才上来的吧?”
还别说,这个中年警察名叫袁斌,能力平平,却成了派出所的副所长,很多人都怀疑他是不是走关系上来的。被张小凡这么一说,有几个警察看向袁斌的目光就有些躲躲闪闪,袁斌的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便马上装出一副怒视张小凡的样子。
这次没等袁斌吩咐,就有几个警察上前,要将张小凡和窦歆母女带走,这还有什么可问的?地上的死人难道还能是‘造假’的不成?
“我劝你们别动手,否则后果自负,谁真的,我最信不过的就是你们警察。”张小凡道。
几个警察冷笑不已,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国安局的了?我们副所长是个蠢货,你当我们也跟他一样是蠢货?当然,这话他们只能在心里想想。
当两个警察走近张小凡的时候,张小凡突然动手,瞬间从他们的腰上把枪拔了出来。
“啪!啪!啪!啪……”
一阵密集的枪声,等张小凡放下手臂的时候,所有警察手里的枪都被他射出的子弹打飞。
张小凡两手中一手拿着一把手枪,枪口不断的挪动,最后,分别锁定在那个少妇和袁斌身上。
“啪!”
张小凡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嘴里模拟枪声,喊出了一个字——“啪!”
袁斌被吓的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至于那个少妇,这次是真的晕了,而不是装晕。
“现在我说我是国安局的,你们信了吗?除了国安局的人,还谁能有我这么牛逼的枪法?”张小凡笑着问道。
在场的人都是很无语,貌似是不是国安局的,跟枪法好不好没有直接关系吧?枪法好的,不更应该是射击运动员才对吗?
“张小凡,我求你了,你别再闹了,你还年轻,这么做值得吗?你快把武器放下,自首吧,杀人的罪名算我的,你只是抢了几把枪,我看那个警察不像是好人,你给他送一些钱,应该能把事情压下来。豆豆还需要你来照顾。”窦歆在张小凡耳边焦急的说道:“要不,你现在逃走吧,你的伸手和枪法,肯定能逃走的,对,你快逃,我帮你拦住他们。”想了想,窦歆又红着脸道:“张小凡,对不起,我连累了你,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知道我最爱的是豆豆,就故意接近豆豆来接近我……,如果……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
张小凡一听这话,吓的险些从椅子上摔倒在地。“窦歆,你狠!”张小凡本来想接着说几句狠话,比如‘除非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我才会喜欢你’之类的话,但是,想想窦歆之前所说的遭遇,他又没忍心把这话说出来,平时开开玩笑斗斗嘴这没什么,窦歆可能会生气,但不会太往心里去,可他如果说出这种话,就有点嫌弃窦歆的意思了,很伤人心的。
张小凡这一奇怪的动作,吓得在场的一干人等又是一阵心颤。特别是袁斌,两腿中间竟然湿了!他很羡慕那个少妇,能够晕过去,晕过去就一了百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