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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泽芳应答一声,就要将冯吉才带走。
冯吉才一看警察要带自己走,立即急了,“警官,我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自杀的。”
“自杀?你认为一个女的会不穿衣服自杀么?我看是你对她施暴不成把她推下去的吧。”夏泽芳最恨强奸犯,对冯吉才自然一点也不客气,右手扣住冯吉才的左手腕,左手搭在冯吉才的左肩上。
夏泽芳虽然是个女子,但她是从特种部队转业到龙湾区分局来的,左手往冯吉才肩上一搭,就扣住了他的锁骨,顿时疼的冯吉才呲牙咧嘴,“警官,轻,轻点,疼。”
“你老实点,就不会疼了。”夏泽芳语气冰冷,手上送了一点。
一旁的吴凡暗笑了一下,夏泽芳不要看表面上是个文弱的女子,但是在局里除了李大虎恐怕没有谁可以打得过她了,冯吉才遇上夏泽芳,也是他倒霉。
肩上的痛感消失,冯吉才松了口气,他老实地站在那里,说道:“警官,我说的真的是实话,鲍莉颖她真的是自杀。”冯吉才停顿了一下,神色紧张地四处看了看,然后又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们,这栋楼闹鬼,鲍莉颖她是被鬼上身了,才跳下去了。”
“闹鬼?你要编理由也要编个好一点的理由吧,让我们相信你的话,那才真的叫见鬼!”夏泽芳看冯吉才满口胡说,手上的劲道又加重了几分。
冯吉才哎呦一声,一脸苦相,“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就相信我吧。”
“我看你到了局里才会老实了。小夏,把他带走吧。”吴凡看冯吉才不老实,心中有些气愤。
“等等,等等,我还有证据证明我是清白的。”冯吉才看警察真的要带自己回去调查,连忙说道。
“你还有什么证据?”吴凡冷冷地问。
冯吉才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办公室装了摄像头。”
冯吉才本不想拿出录像的,但是警方已经怀疑他杀了鲍莉颖,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他也顾不得羞耻了。
原来,这小子有一个癖好,就是把女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用隐藏起来的摄像机偷偷地录下他们所做的过程,留到自己以后慢慢欣赏。
看到录像中污秽不堪的画面和各种变态的姿势,吴凡有些无语,夏泽芳骂了句流氓,坐到一边去了,不再观看。
冯吉才带到自己办公室的女人有十几个,他们公司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他带进过办公室,让吴凡感到惊讶的是这小子居然还带过两个年轻男子进来。
“你真够变态的!”吴凡骂了一句。
冯吉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录像最终洗脱了冯吉才的嫌疑,那名女子确实是自杀,录像中他们两人酣战到一半的时候,冯吉才突然惊恐的将鲍莉颖从身上推开,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鲍莉颖从冯吉才身上摔倒本来想责骂冯吉才的,可是扭头看了下,就晕过去了。鲍莉颖醒来后就目光呆滞地打开窗户跳楼了。
“你当时看到了什么?”吴凡问道。
“人头,一个人头。”想到当时的情景,冯吉才现在还有些害怕。
“人头?”吴凡和夏泽芳心中同时一警,如果看到的是人头,那又是一件凶杀案了,而且可能是碎尸案。
“你看到了什么样的人头?那个人头现在在哪里?”吴凡又问。
“飘在空中,脸都变形了,血肉模糊,一个眼珠子都吊在外面,它冲着我们格格地笑!”冯吉才声音恐惧,仿佛那个人头就在眼前。
“那个人头呢?它现在在哪?”吴凡问道。
“不见了,转眼就不见了。”冯吉才回答。
“小夏,通知其他人仔细搜查整栋大楼,看能不能找到这个人头。”吴凡自然不相信有什么鬼魂,在冯吉才偷录的影像中没有看到人头,只能说明那个人头在画面之外。
人头飘在空中,只能有一个解释,凶手利用黑暗的环境,用一根细小的丝线吊着那颗人头,让人看起来就像是飘在空中一样,至于声音那更好解释,利用手机或录音机之类的东西就可以搞定。
只是,让吴凡有些失望的是,警员们找遍了大楼也没有现人头或其他尸体、尸块什么的。
吴凡调看了整栋大楼的录像,也没有现什么可疑的人,对比了一下大楼监控和冯吉才偷录的影像时间,没有现在那段时间里有其他的人在十八层出现过,也没有其他的人进去过冯吉才的房间。
也就是说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有人进入冯吉才的办公室捣鬼。
坠楼最终定性为自杀,吴凡又问了冯吉才一些有关人头的事情,最终也没有问出什么结果,他一口咬定见到的是鬼,吴凡他们只好先回了警局。
“吴哥,你说那个冯吉才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栋楼真的有鬼?那录像有些诡异啊。”撤出大楼的时候,夏泽芳问吴凡。
“这世上怎么会有鬼?我们是警察,怎么能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可能是冯吉才和他的秘书嗑药了吧,所以产生了幻觉。”吴凡说道,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是他心里也有些打鼓,因为那画面确实诡异。
加上这个,已经是第十一个了,吴凡抬头望着高耸财富大厦,逆光下,大厦如狰狞怪兽仿佛有种要扑压下来的感觉。
等到警察走了,冯吉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很庆幸自己偷录了影像,要不能自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因为确实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一个女人会不穿衣服就自杀,更要命的是在自己与鲍丽颖做事的时候因为心急,直接扯破了她的丁字裤,这在外人看来怎么都像个强奸不成推人下楼的谋杀案。
泡了杯咖啡,压了压惊,冯吉才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董大标,死哪去了!早就叫你去请大师来驱鬼,你怎么还没有请来!”电话接通后,冯吉才对着电话一阵咆哮。
电话那头,董大标听到冯吉才的咆哮,忙把电话拿开,离得耳朵远远的,等冯吉才说完了,才又靠近自己的耳朵,“姐夫,大师已经请到了,他说下午就来帮我们驱邪捉鬼。”
“这次要是还没有把鬼给驱了,你也不要在公司里待了,这么一个事情都办不好!”冯吉才揉了揉太阳穴,接二连三的闹鬼事件已经让他心力交瘁。
“姐夫,你放心,这次请的是有名的杨问天,杨大师,一定可以将大厦里面的鬼给驱除的。”董大标即是冯吉才的小舅子,又是冯吉才的人事部经理,靠着冯吉才吃饭,就算是挨骂也不敢顶嘴。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的话,你也给我卷铺盖滚蛋!”冯吉才骂完一句,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董大标看冯吉才挂了电话,这才对着电话骂了一句,“什么玩意!要不是看你有几个臭钱,老子才懒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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