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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凡点了点头，或许小蜚真的有办法，杨琪的尸块不就是他找到的吗。
“对了。”谈到小蜚，吴凡想起了调查杜晨峰、薛龙山和东野秋三人的事情，“杜晨峰他们的事，小蜚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这事还是让小蜚自己说吧。”刘璇洛将小蜚叫了出来。
小蜚爬到茶几上，捋了捋他细长的触须，说道：“这些天，我的那些蟑螂崽子们潜伏在那三个人的家里，暂时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一有线索我会告诉你的。”
吴凡点了点头，“东江湖的那个无名尸块案你还记得么？现在我们有一个嫌疑对象，但是已经掌握了一定的线索，但是关键证据还没有，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们查到？”
“把那人的信息给我吧，我去问问那些蟑螂崽子们。”小蜚说道。
吴凡立即打开电脑，将陈良的信息和家庭情况以及所要调查的信息告诉了小蜚。
得到陈良的信息后，小蜚迅钻入了地下道。
一群群蟑螂在地下通道中向四面八方迅散开，一条条关于调查陈良的信息被传播开去。
很快，几只膘肥体厚的蟑螂爬到了小蜚的面前。
他们用长长的触须有节奏地怕打着：“禀告我主，关于那个陈良的事情了我们知道。”
“说说看。”小蜚用触须回应。
“一个多月前，他家的下水道流下了大量的血液和肉屑，那些血液和肉屑极为可口，也富营养的，把我们一个个养的肥胖肥胖的。那些肉屑多得吃不完，我们收集了很多藏在他们的下水弯道处，以备过冬。”一个上了年纪的蟑螂慢条斯理地用触须拍打着。
小蜚笑了，用长长的触须轻碰着这几只肥胖的蟑螂，那些蟑螂立即感动得匍匐于地，对小蜚行以最高的礼仪。
小蜚钻出下水道，先在木碗中洗了个澡，这才说道：“查到了，在一个月前陈良的下水道冲下了许多的血液和肉屑，把他家下水道的蟑螂养的膘肥体厚的，它们还藏了一些肉屑在陈良家的下水弯道处，准备过冬用。”
小蜚的信息让吴凡非常高兴，第二天一早，吴凡就申请了搜查令对陈良的家里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到了陈良家里，吴凡现他家使用的地地毯，而且很新，很显然是最近换的。墙面上也重新刷了墙面漆，这给技侦人员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到有价值的证据。
“再难也必须找到证据。”吴凡目光坚定，“请人敲了马桶，检查他家的下水道。”
吴凡的话让大家大吃一惊，李大虎说道：“吴凡，他家装修豪华，但这个马桶也要一万多吧，如果没有查到证据，回去交不了差啊。”
“敲！出了问题我负责，如果没有找到证据的话，这些损失我来陪！”吴凡坚信小蜚不会骗他。
看到吴凡这么坚决，李大虎立即从外面请来搞装修的水泥民工在技侦人员的要求与指导下，拆下马桶，然后仔细地地敲开马桶的下沿。
“有现。”技侦员范晓对在谁马桶内壁仔细检查之后，出了兴奋的叫声。
在马桶下沿内壁有一个很难现的细小的洞，那是瓷器烧制是留下的，在那里现了有痕迹，经过荧光对比后是血迹，范晓利用技术手段提取了血迹样本。
范晓的话让大家都很兴奋，但是她接下来的话有把众人的兴奋之火扑灭，“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女主人留下的。”
众人瀑汗，谁都知道范晓指的是什么。
“敲开地面，仔细检查下水弯道附近！”吴凡说道。
“啊？敲地面？如果敲得楼层漏水怎么办？楼下的人要来找我们麻烦了。”李大虎说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到时候向局里申请经费吧。”吴凡说道。
李大虎摇了摇头，觉得吴凡都被这个无名氏块案整出魔怔了。
民工在范晓的要求下，仔细敲击着地面，就在马桶接头与下弯道接口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隙，看得出那个小空隙是建房子时浇注水泥留下的，这个空隙很巧妙，从接口处斜往上走，使得下水道的水正好进不来。
缝隙里，有一些碎屑，看到空隙里的东西，范晓眼睛一亮，她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碎屑挑起，装进了证据袋。
“那里面是什么东西？”杨逸凡问道。
“肌肉组织，具体是不是人的，还要回去鉴定。”范晓说道。
“肌肉组织？怎么不会腐烂？”杨逸凡不解。
“蚂蚁、蟑螂一类的昆虫都有储存食物的习惯，他们可以分泌一种特殊的物质，能够让食物不。”范晓解释道。
杨逸凡点了点头。
范晓又检查了下水管道周围，再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现。
吴凡他们就回去了。
很快，鉴定的结果出来了，那血迹样本和肌肉组织真是杨琪的。
拿到鉴定结果，吴凡长长的呼了口气。
当陈良看到鉴定结果后，他闭目不语。
“不要以为你不说话，我们就定不了你的罪。现在我们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待吧。”吴凡说道。
陈良睁开眼，仰头望着天花板，良久之后叹了口气，“不错，杨琪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她？又是怎么杀的？”吴凡问道。
“我和她是情人关系，我们是在一次聚会好遇上的，她说跟我在一起很快乐，不在乎名声和地位，我们都一直偷偷往来，我担心被现后影响自己的仕途，所以做得很隐秘，我们这样的关系维持了两年，可是两个月前她打电话给我，说怀孕了，我不同意她生下来，要她打掉，但是她不听，还闹到我家里来，我就把她杀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7月11日。”
“在哪里杀的？”
“我家。”
“用什么杀的？”
“菜刀，在她的头上砍了十几刀。”
“那把菜刀现在在哪里？”
“毁了。”
“毁了？怎么毁的？”
“买了一个切割打磨机把那把刀弄成了粉末，冲到下水道去了。”
吴凡无语，真是一个高智商的犯罪。
“尸体呢？”
“分尸了。”
“用什么工具分的尸？”
“就是杀死她的那把菜刀。”
“分成多少块，扔到哪里了？”
“不知是八块还是七块，用黑色塑料袋装着分几次扔进了下水道。”
“扔进了哪几个下水道？”
“东江湖、钱江路邮局门口、邵阳街吴福大厦门口、丽华路与锦江路交界口。”
“杀了杨琦之后，你是怎样处理现场的？”
“家里的地毯全部换了，墙面也请人粉刷过了。”
“地毯呢？”
“烧了。”
“为什么我们再杨琪的家里找不到你的指纹？”
“杀了她后，我担心你们查到我身上来，我去了她家几次，将里面可能留下我指纹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陈良如实交代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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