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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承力哭了:哇——哇——
小家伙手舞足蹈,哭得稀里哗啦。慕蓉蓉莲步轻移,不多时就从屋里把马承力给抱了出来。他的一颗小脑袋瓜子使劲地在母亲怀里拱,很是着急的样子。
“宝宝饿啦!”慕蓉蓉抱着孩子,坐在院子里的榕树下。树影斑驳,伊人绰约多姿。慕蓉蓉解开上衣,小心地把递进孩子的嘴里,吃吃笑道:“贪吃鬼,阿妈刚刚喂饱了你,一转身又饿了吗?”
马承力吃得哼哼哈哈的,对阿妈的话充耳未闻。
慕蓉蓉一手护住孩子,一手把那木匣子拿到眼前,端详了片刻,抬起头来笑道:“宇哥哥,这木匣儿借给蓉儿妹妹玩几天,好不好嘛?”
“好好好。”马天宇笑着走过去,宠溺地为她揉着香肩,“这家里的东西,包括你宇哥哥,全都是你的。”
“贫嘴。”慕蓉蓉扭过头来,吐吐香舌,冲他调皮地翻了一个白眼。
然而,让马天宇始料不及的是,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黑不溜秋的木匣子,竟然是一个华夏版的“潘多拉”魔盒,一经打开,噩梦就此来临。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流,马天宇那天早晨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把那木匣子从妻子手里拿过来,然后,一把火给烧个干干净净。可惜,这个世上,永远没有如果……。
从那以后,马天宇发现慕蓉蓉明显地发生了变化。一天到晚,她总是拿着那个木匣子看。一会儿念念有词,一会儿比比划划,好像有了魔障。先是不爱梳洗打扮,再是怠于家务。到了后来,马承力在一边哭个不停,她居然像听不见一样。
马天宇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于是,他第一次向妻子发了火。慕蓉蓉低头认错软语央求,表示自己一定会痛改前非。过了几日,她又故态萌发。渐渐地,由最初的单方面的批评教育,演变到双方的争吵不休。马天宇扬言要把木匣子扔得远远的,慕蓉蓉毫不示弱,说你把木匣儿扔多远,我就离开你父子多远。
马天宇进退两难,彻底没辙了。他问慕蓉蓉,这个破匣子到底有啥好,好得让你顾不上自己的丈夫、孩子了?慕蓉蓉却只是歉然地对他笑笑,始终不吐一个字出来。
从那以后,马天宇既要当爹又要当妈,日子过得好不凄惶。冬去春来,寒暑易节。一晃眼,马承力都快三岁了。看着他跌跌撞撞地满院子撒欢,马天宇就觉得受些苦也值了。说来也是凄凉,慕蓉蓉就住在院子里,一间离他父子只有咫尺之遥的屋里。可是,他快两年没见着她了。
慕蓉蓉完全着魔了,她把自己关在屋里。成天不开窗不出门,饭菜都是马天宇做好了给她搁在门口。除非大小便,其余时间简直见不着她的人影儿。
这天,和往常一样,马天宇刚把饭端到门口,门“吱呀”一声就开了。马天宇一愣,就听到她在屋里说道:“宇哥哥,进来吧!”
马天宇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宇哥哥?好久没有听到她这样叫自己了。他走进屋里,好久才适应了那昏暗的光线。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躺着床上那个骨瘦如材、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披头散发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慕蓉蓉么?
他使劲揉了揉眼,直到把眼珠子揉疼了才停下来。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失魂落魄地坐在床沿边。没错,躺在床上的这个面容枯槁、形销骨立、奄奄一息的女人,真的是他一生中挚爱的妻子慕蓉蓉。马天宇悲从中来,禁不住地掩面嚎啕大哭,像个小孩子一样。
屋外的院子里,马承力正使出吃奶的劲儿,跟在一只飞来飞去的豆娘后面,追得个不亦乐乎。
人这一生,掰着指头算来算去,最美好、最快乐、最轻松的日子,还是那无忧无虑的童年啊!可惜,谁也阻止不了我们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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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哥哥,不哭!宇哥哥哭起来,一点也不好看哦。”依稀间,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马天宇把手从脸上放下来,慢慢地握住了她的手,感觉好冷好冷。他又把她的手拿起来,轻轻地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慕蓉蓉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病态的潮红。
他看着她笑,她也望着她笑。这一笑,曾经所有的芥蒂烟消云散。他还是他,她也还是她。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刻,他俩好像才真正地走进彼此的心里。
“你这个傻丫头!”马天宇痴痴地看着她,半响才叹息道,“都是我不好,我一个大男人,不该和你置气的!”
“宇哥哥,是我对不起你们,”一阵窸窸窣窣声中,慕蓉蓉吃力地把枕下的那个木匣儿拿出来,递给他。马天宇手指青筋突兀,他使劲地捏着这个让他们夫妻反目的罪魁祸首,一时间心里百味杂陈感慨不已。
“宇哥哥,请原谅蓉儿妹妹。”慕蓉蓉艰难地翻了一下身,把头探出床外用力地咳了几下。等马天宇回过身来看向她时,隐约看见她的舌尖在唇上飞快的一舔,然后她的双唇紧抿,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马天宇心里一沉,正要相问,就听她继续说道:“宇哥哥,别打岔,听我说。”她的秀眉微微地蹙了一下,好像有种浓得化不开的忧虑,“你以前老是问我,这木匣儿有啥好。宇哥哥,今天我就告诉你。”她又喘了几下气,这才接着说道,“宇哥哥,你知道吗?你眼里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木匣儿,材质的确普通,木头而已。是黑檀木的心材,嗯,应该是吧?”
“哦?”马天宇来了兴致,故意带了一些调侃的意味。你把玩了这么久,难道连木匣的材质都没研究清楚吗?
果然,像以前一样,慕蓉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人家本来是可以肯定的,可是这黑檀木主要产于亚热带,如苏拉威西、菲律宾一带。你却说这是你家老祖宗马奎大将军传下来的,没有道理啊?”
她说得太多,忍不住又咳了几下,嗔道:“叫你别打岔,你偏不听。”
本来,马天宇一听她说完,心里就痒痒的。对于菲律宾,他隐约听人提起过。至于苏什么拉稀,可是头一遭听说。这个国家好奇怪,取啥名字不好,偏偏叫什么拉稀?嗯,慕凌菲怎么知道怎么多?刚想张嘴来问,一听到她埋怨——尽管是假装的——他还是非常配合地闭上了嘴巴。还添油加醋地举了一下双手,以示自己听话投降。
慕蓉蓉“扑哧”一声就笑了,原本苍白的脸色异常红润起来。马天宇只看了一眼,一颗心儿立刻就醉了。慕蓉蓉幽然道:“老夫老妻了,还没有看够吗?”
“不够!一辈子,十辈子都看不够!”马天宇坐到她身边,再一次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
慕蓉蓉躺在床上,眉眼含笑地望着他。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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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不能长久。
潮红渐褪,慕蓉蓉的脸色越发地苍白起来。就连她的一双小手,也像是变得越来越冷。马天宇心里一紧,刚要说话时,感觉手里一空。慕蓉蓉已吃力地把她的手抽了回去。然后,侧身埋头咳嗽不止。
马天宇大吃一惊,连忙坐过去,一手托在她胸前,一手拍打她的脊背。慕蓉蓉身体剧烈抖动着,越咳越厉害。咳着咳着,就听见“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从她的嘴里激射而出。那温润嫣红的血液溅在地上,犹如一大朵盛开的血梅,端的令人触目惊心。
“蓉儿!”马天宇的心瞬间就跌入了谷底,他慌忙地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自己的怀里。只见她双目紧闭,脸颊苍白。有一点血丝,妖艳而又醒目地留在她的嘴边……。顿时就慌了心神,“蓉儿,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能有事啊!走,我带你去医院!”
“宇哥哥,听我说。”慕蓉蓉突然之间就睁开眼来,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制止住他欲要起身的动作。然后望着他,眼神里满是央求,“求你啦,宇哥哥,听蓉儿把话说完。那木匣儿里面,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马天宇一愣,不觉低下头去。慕蓉蓉歇息了片刻,迎着他的目光继续说道:“宇哥哥,你看这个木匣子,看出些什么名堂来吗?”马天宇一怔,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要不是慕蓉蓉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木匣子,说不定他已经把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了。
此刻经她一提,忍不住一颗好奇心的驱使,他就把这木匣子拿过来,反复看了看,突然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木匣子,严格来说只是一块木头。没有匣盖儿不说,就连锁孔都看不见一个。当年他爹临终前把这个匣子,郑重其事地交给他时,他还是一个孩子,哪里会去仔细观察这个黑黢黢的毫不起眼的东西。
一丝笑意,悄悄地爬上了慕蓉蓉的眉梢,这是骄傲和得意的表现。果然,她嫣然笑道:“呆子,你还真是灯下黑啊!你知道不,咱老马家传下来的这个东西,真的不简单啊。”
马天宇一听,脑袋就快成浆糊了。你一会儿说普通,一会儿又说不简单,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疑虑,慕蓉蓉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宇哥哥,这个木匣子为什么没有锁,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把锁。”
“啊?”马天宇一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慕蓉蓉挪了挪身子,努力让自己更加舒服地躺在他怀里,然后才说道:“天机锁,锁天机。一入彀中,不知东西。”
“天机锁?”马天宇皱了皱眉,好像在听天书。
慕蓉蓉打了个哈欠,一副慵懒疲沓的样子,淡淡地说道:“宇哥哥,鲁班你应该不陌生吧?我告诉你,这把天机锁就是他老人家晚年时期的巅峰之作。而且,只此一把,别无同类。”
“啊!”马天宇再一次被雷击中,里嫩外焦的样子。
鲁班(公元前507年——公元前444年),姬姓,公输氏,名班,人称公输盘、公输般、班输,尊称公输子。又称鲁盘或鲁班。华夏木匠鼻祖,锯子、曲尺、墨斗、云梯、钩强、石磨、机封、雕刻、锁钥等,都是他发明的。
如果这个木匣子出自鲁班之手,到现在少说也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了,可真是稀罕的紧啊!
如果说,两百多年前的清朝雍正年间,都很少有人去过东南亚一带。那么,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黑檀木是如何流入中土的呢?
这个问题,让人越搞越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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